【恰似梨花又香风(1v1港风骨科)】(11-20)(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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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边上挪,和他隔开老远距离。
裴司也不恼,慢条斯理地松了松领带,吩咐司机开车。
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皮革和烟草味,温梨盯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
你昨晚……她突然开口,又猛地咬住舌尖。
裴司挑眉:嗯?
没什么。温梨别过脸,假装对路边的霓虹灯很感兴趣。
她本来想问昨晚戏院的事,又觉得主动关心他显得很没骨气。更何况……谁知道他是不是又在演戏?
裴司低笑一声,从西装内袋掏出个丝绒盒子扔给她。
温梨手忙脚乱地接住,掀开盖子时呼吸一滞。
盒子里躺着条钻石项链,主石是颗罕见的红钻,在灯光下折射出火焰般的光芒。
裴司漫不经心地说,戴上。
温梨啪地合上盖子:谁稀罕你的——
话没说完,车子突然急刹。她整个人往前栽去,被裴司一把捞住腰按回座位。
他扣着她的手腕,温梨浑身一僵,那天在车里的记忆瞬间回笼。她咬着唇不吭声,任由他解开项链搭扣。
冰凉的钻石贴上锁骨时,她忍不住轻颤。裴司的指尖若有似无擦过她后颈,激起一阵战栗。
很适合你。他低声说,呼吸拂过她耳畔。
温梨心跳漏了半拍,慌忙推开他:少在这假惺惺的!
裴司也不恼,靠回座椅闭目养神。
温梨偷偷瞥他,车窗外的霓虹灯掠过他锋利的轮廓,喉结上的黑痣在明暗交错间若隐若现。
温梨攥紧了膝上的丝绒手包,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向窗外。霓虹灯在雨后的街道上折射出迷离的光晕,行人们撑着黑伞匆匆而过。
可心跳声却大得吓人,咚咚地撞击着耳膜。
她不得不承认,这条裙子确实很美,钻石也……
你很热?裴司突然开口。
才没有!温梨条件反射地反驳,却下意识摸了摸发烫的脸颊。
裴司轻笑一声,伸手调低了车窗。冷风拂过她裸露的肩膀,激得她轻轻一颤。
温梨咬住下唇,暗骂自己没出息。
不过是戴了条项链,有什么可脸红的?她可是温家大小姐,什么珠宝没见过?
可这条项链……
她忍不住低头,红钻在锁骨间熠熠生辉,像一滴凝固的血,又像一团燃烧的火。
为什么给我这个?她终于忍不住问。
裴司睁开眼,目光落在她颈间:配你的裙子。
温梨噎住,这算什么回答?
我警告你,她扬起下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气势十足,别以为送我点东西就能收买我。
裴司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那要怎样才够?
他忽然倾身过来,温梨呼吸一滞,后背紧紧贴上车门。裴司的手臂撑在她耳侧,距离近得能数清他的睫毛。
你、你干什么……她的声音不争气地发抖。
裴司伸手,指尖轻轻拂过她颈间的项链:知道这叫什么吗?
温梨屏住呼吸。
血钻。他的拇指摩挲着那颗红钻,声音低沉,我在南非亲手挖的。
温梨睫毛微颤,南非的血钻……那可是用命换来的。
当时矿洞塌方,裴司漫不经心地说,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死了十二个人。
他的指尖顺着项链滑到她锁骨,轻轻一点:就为了这么个小东西。
温梨喉咙发紧,突然觉得颈间的钻石重若千钧。
所以,裴司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好好戴着。
温梨心跳如雷,指尖不自觉地揪紧了裙摆。
她应该推开他的,应该骂他变态的,可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咒,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车子缓缓停下。
到了。裴司直起身,整理了下袖口,仿佛刚才的暧昧从未发生过。
温梨如梦初醒,慌忙推开车门。夜风拂过她滚烫的脸颊,终于让她找回了一丝理智。
马会俱乐部的灯光璀璨如星,侍者恭敬地迎上来。温梨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地往前走,绝不能让他看出自己的慌乱。
可刚迈出两步,手腕就被扣住。
裴司将她拉回身侧,手臂强势地环住她的腰:别乱跑。
温梨挣了挣,没挣脱,只好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放手!这么多人看着呢!
裴司非但没松手,反而搂得更紧。他低头,唇瓣擦过她耳廓:就是要让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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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游戏
马会俱乐部的穹顶水晶灯将整个大厅映照得如同白昼。温梨挽着裴司的手臂踏入会场时,四周的交谈声微妙地低了几度。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投来的目光——探究的、玩味的、甚至带着几分轻蔑的。
那不是温家的小公主吗?怎么跟新义安的人搅在一起?
嘘……听说那位现在是温家的二少爷了。
温梨的指尖不自觉地掐紧了裴司的袖口。她早该想到的,带她出席这种场合,根本就是为了向全港宣告,温家现在有他裴司的一席之地。
紧张?裴司低头,唇几乎贴上她耳垂。
温梨强撑着扬起下巴:谁紧张了?
裴司低笑一声,掌心覆上她掐着自己袖口的手,十指相扣。他的指腹有枪茧,摩挲着她细嫩的手背时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赛马场的看台上,侍者为他们安排了最佳观赛位置。温梨刚落座,就看见不远处三哥温景琛正与几位马会董事交谈,白西装在人群中格外醒目。
三哥?她下意识要起身,却被裴司按回座位。
急什么。他漫不经心地翻开赛程表,待会儿有的是时间叙旧。
温梨狐疑地看他一眼,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第一场赛马即将开始,骑手们牵着骏马入场。裴司突然指向3号赛道那匹枣红色马驹:押它。
温梨皱眉:那匹马体型最小,赔率最高,明明——
它会赢。裴司打断她,信我。
发令枪响,马匹如离弦之箭冲出。3号马驹起跑就落后,却在最后一个弯道突然加速,以半个马身的优势率先冲线。
全场哗然。
温梨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裴司把玩着她的手指,笑而不答。
第二场、第三场……他押的马全都爆冷获胜。温梨注意到,每次赛果揭晓时,三哥温景琛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直到慈善拍卖环节开始,温景琛才端着香槟走过来。他西装革履,领带松松垮垮地挂着,却莫名给人一种紧绷感:阿梨什么时候对赛马感兴趣了?
我带她来的。裴司懒洋洋地举杯致意,三少爷不介意吧?
温景琛扯了扯嘴角:马会账目复杂,怕裴司不熟悉规矩。
是吗?裴司轻笑,突然翻开拍卖手册指向某页,比如这笔'幼驹培育基金'?三百万港币,账面上是买了三匹纯血马驹。他指尖轻点照片,可照片里这匹马……
温梨凑近一看,照片角落那匹马的体型和骨架明显与纯血马驹的标准不符,更像是普通的赛马。
温景琛的酒杯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可能是弄混了。他语气轻松,但温梨从未见过他这样紧绷的样子,裴司对马也这么了解?
裴司突然揽住温梨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我对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很了解。他的拇指暧昧地摩挲她腰侧,特别是别人想藏起来的。
温梨被两人之间的暗流惊得屏住呼吸。三哥向来玩世不恭,对家族生意从不上心,此刻却像是变了个人。
拍卖师突然宣布:接下来是今晚的重头戏——沙田马场1%股权,起拍价两千万!
全场骚动,这块肥肉多少人盯着,没想到会拿出来拍卖。
温景琛突然举牌:两千五百万。
三千万。裴司懒洋洋地跟上。
价格一路飙升到五千万时,温景琛的额角已经渗出细汗。
他咬牙道:五千两百万。
裴司突然低头问温梨:喜欢马吗?
不等她回答,他直接举牌:六千万。
全场哗然,这个价格远超市场价,明显是故意抬杠。
温景琛猛地攥紧拳头,目光死死盯着裴司。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六千……零一万。他几乎是咬着牙报出这个数字。
裴司轻笑出声,突然将温梨的手举到唇边一吻:让给三少爷吧。他意有所指,毕竟……有些钱不花出去,反而更危险。
温梨听得云里雾里,但隐约感觉三哥似乎并不像表面那样对生意漠不关心。
回程的车里,温梨终于忍不住问:你今天为什么一直针对三哥?
裴司把玩着她的手指:有吗?
别装傻!她抽回手,从赛马到拍卖,你明明就是在针对他。
裴司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突然将她搂进怀里。
温梨轻呼一声,猝不及防地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裙摆随着动作滑到大腿,露出雪白的肌肤。
今天喷香水了?他答非所问,鼻尖暧昧地擦过她耳际,玫瑰掺着点荔枝香...
温梨挣扎着想坐直,却被他一只手牢牢箍住细腰。他的掌心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挲,温度烫得惊人。
放开...她声音发颤,我在问你话。
裴司低笑,唇几乎贴着她耳廓:教你个道理。他故意朝她耳垂吹气,在澳门,想让哪匹马赢,就往哪匹马身上砸钱。
温梨屏住呼吸,感受着他另一只手沿着脊背滑下,停在腰窝轻轻打转。
在菲律宾...他嗓音骤然低沉,带着危险的意味,想让谁闭嘴,就往谁脑袋上开一枪。
温梨心头一颤,却还是倔强道:三哥不会做那种事!
裴司的指尖抚上她锁骨间的红钻项链,冰凉的项链贴着肌肤:你对你亲爱的三哥,了解多少?
温梨突然语塞,车窗外流动的霓虹照亮他深邃的眉眼,那里面藏着太多她看不透的东西。
她这时才惊觉,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家里的任何人,包括那个总是吊儿郎当的三哥。
车子没有驶向温公馆,而是拐进了兰桂坊后巷。温梨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心跳不由得加快,隐隐感到不安:你要带我去哪?
裴司没有回应,只是将车停在一家不起眼的酒吧后门。几个身材魁梧的保镖立即围上来,为首的光头男人恭敬地拉开车门:老大。
温热的掌心贴上她后腰,裴司从容地带着她走进电梯。温梨下意识挣了挣,却被他更紧地揽入怀中。电梯下行时,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尖透过衣料传来的温度。
带你去玩点有意思的。他低头,嗓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电梯门开启,震耳欲聋的喧嚣瞬间涌来。
地下赌场比温梨想象中还要奢靡——水晶吊灯折射着绚烂光芒,穿着性感的兔女郎穿梭其间,空气中交织着雪茄与香槟的馥郁气息。
几个身材高大的外国人正围在轮盘赌桌旁吞云吐雾,脖颈和手臂上纹满了繁复的图案。他们用带着浓重口音的粤语交谈,看到裴司时眼神骤然变得锐利。
温梨仔细观察着他们深邃的五官和浅金色头发,忽然意识到这些人是苏联人。
裴。一个满脸横肉的苏联人掐灭雪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温梨,这位小姐很面生啊。
裴司搂着她腰的手依然从容:我妹妹。
苏联佬们哄笑起来,其中一人突然用俄语说了句什么,其他人笑得更加放肆。温梨虽然听不懂,但从他们淫邪的眼神里也能猜出七八分。
就在此时,裴司突然抽走身旁马仔腰间的枪,动作快得让人猝不及防——
砰!
一声枪响,刚才说俄语的人应声倒地,嘴角汩汩冒出鲜血。
整个赌场瞬间寂静。
其他苏联人暴怒起身,却被同伴按住。温梨这才注意到,赌场各个角落不知何时已经站满了新义安的马仔,腰间明显别着武器。
谈正事。裴司优雅地坐下,指尖在赌桌上轻叩,上次的货,我要再加三成。
苏联人脸色难看:裴,这不合规矩——
规矩?裴司轻笑,突然将温梨揽到身旁坐下,你们在翡翠皇宫埋伏我时,怎么不讲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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