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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梨花又香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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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梨花又香风(1v1港风骨科)】(11-20)(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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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韵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挤出一点白浊。

    空气凝固了一秒。

    裴司挑了挑眉,脸上浮现出一种耐人寻味的表情。他慢条斯理地抬手示意保镖退出去,自己却站在原地没动。

    抱歉。他说,语气里却没有半点歉意,没想到三少爷和六姨太在这里……目光在凌乱的球桌和方韵腿间的痕迹上扫过,谈事情。

    温景琛一把扯过西装外套盖在方韵身上,脸色阴沉得可怕:检查完了?

    裴司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把玩着打火机,金属盖开合间发出清脆的咔嗒声。他盯着方韵泛红的眼尾和微肿的唇瓣看了两秒,忽然轻笑一声:看来是我打扰了。

    方韵拢了拢散乱的发丝,红唇勾起一个妩媚的弧度:裴生真是尽职,连这种地方都要亲自检查。

    职责所在。裴司的目光在她脖颈的吻痕上停留了一瞬,意有所指道,毕竟现在外面很乱,万一有什么人趁机……他顿了顿,做些不该做的事,就不好了。

    温景琛系好皮带,眼神阴鸷:说完了就滚。

    裴司不慌不忙地转身,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方韵正慢条斯理地系着旗袍盘扣,察觉到他的视线,还冲他眨了眨眼。

    对了,裴司在门口停下,阿琛,父亲要我转告你,明天马会的账目要重新核对。他意味深长地补充,所有账目。

    ——

    裴司顶着瓢泼大雨坐进车内,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真皮座椅上洇开深色的水痕。阿龙从后视镜里瞥见他阴沉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老大,回尖沙咀?

    车窗外的雨幕模糊了街景,霓虹灯在雨中晕染成一片迷离的光晕。裴司盯着那片混沌的夜色,忽然开口:去温家。

    阿龙一愣:现在?

    裴司没回答,他扯松领带,指腹无意识摩挲着皮质座椅——那里前天还残留着温梨腿间的水渍。

    温公馆的雕花玻璃窗透出暖黄灯光。

    裴司摆手示意阿龙不用跟,自己踩着雨水走进门厅。水珠从他发梢滴落,在大理石地面晕开深色痕迹。

    客厅里,温梨正蜷在藤椅上看红楼梦。

    听到脚步声,立刻捧着那本书举高,严严实实挡住她巴掌大的小脸。书脊上方露出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轻轻颤动。

    裴司眯起眼。

    藤椅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他看到温梨偷偷换了个姿势,却在碰到伤处时猛地僵住。即使隔着书本,他也能想象她此刻咬唇忍痛的表情——昨天被他掌掴的臀肉应该还肿着。

    看见二哥,不知道叫人?

    书本后的呼吸声明显乱了。

    裴司一把按住摇晃的藤椅,在温梨惊跳起来的瞬间扣住她后颈。少女像只被揪住要害的猫,在他掌下瑟瑟发抖。潮湿的发梢扫过她耳垂,带着些许脂粉香。

    放开!温梨挣扎时,睡裙领口滑下一侧肩带,露出锁骨处淡红的指痕——是前天在车里他留下的。

    指腹重重碾过那片肌肤,满意地看着她眼眶泛红。

    昨天怎么叫的,忘了?他压低声音,拇指按上她颤抖的唇瓣。

    温梨的睫毛被泪水粘成簇,却仍倔强地瞪他。

    雨声渐急。

    他突然很想看看,这只小猫发现自己最敬爱的大哥形象破碎时会怎么样?

    =======================

    16  救人?

    温梨醒来时,头痛欲裂。

    她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身上还穿着昨天去澳门时的那条米色连衣裙,只是外套不见了,裙摆皱巴巴的,像是被人胡乱塞进被子里一样。

    窗外阳光刺眼,她眯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想起昨晚的事——

    裴司带她去了澳门,偷听了大哥和二哥的谈话,然后……然后她喝了酒,醉得不省人事。

    温梨猛地坐起身,又因为头痛而倒吸一口凉气。她揉了揉太阳穴,心里懊恼得不行。

    ——她怎么能这么听他的话呢?

    他让她去澳门,她就乖乖跟着去了?他让她偷听哥哥们的谈话,她就真的听了?他说什么讨债,她居然还傻乎乎地追问?最后他让她喝酒,她居然真的喝了,还醉得一塌糊涂!

    温梨越想越气,那个姓裴的,指不定就没安什么好心!说不定就是他从中做了手脚,否则大哥和二哥怎么会……

    她咬着唇,脑子里乱糟糟的。

    大哥一向稳重,怎么会突然对菲律宾的生意那么上心?二哥虽然爱玩,但也不至于去赌场欠下巨额赌债吧?还有爹地……爹地为什么突然认回裴司?

    这一切,会不会都是裴司在背后搞鬼?

    温梨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那个野种手段狠辣,连林议员都忌惮他三分,他要是想对付温家,肯定有的是阴险手段!

    她掀开被子下床,脚刚沾地,就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栽倒。她扶着床头柜缓了一会儿,才慢慢走向浴室。

    镜中的少女脸色苍白,眼下泛着淡淡的青色,嘴唇干裂,头发乱糟糟的。

    温梨打开水龙头,捧起冷水狠狠拍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她得弄清楚裴司到底在谋划什么,不能再被他牵着鼻子走!

    擦干脸后,温梨换了一身衣服,简单梳了梳头发,准备下楼找点吃的。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楼下传来六姨太的笑声,还有……裴司的声音?指定网址不迷路rour ou wu 8.co m

    温梨脚步一顿,下意识放轻了呼吸,她趴在楼梯转角,贴着墙根往下看。

    六姨太的声音像浸了蜜的丝线,慵懒地缠绕在客厅里:昨晚多亏裴生来得及时,那帮红棍举着砍刀冲进来时,我们几个女流之辈吓得魂都要飞了——她涂着蔻丹的指尖轻轻搭在裴司手臂上,你是没看见,三姨太的翡翠镯子都摔碎了一只。

    裴司斜倚在沙发里,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扶手,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神色依旧从容。他闻言只是扯了扯嘴角:举手之劳。

    温梨瞪圆了眼睛。

    ——这跟她想的不一样!

    昨晚裴司深夜才归,身上带着淡淡的硝烟味,她还以为他又去做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原来是去戏院救人?

    六姨太突然朝楼梯方向瞥了一眼,红唇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说起来,阿梨昨天去哪儿了?一整天不见人影。

    温梨呼吸一滞,慌忙缩回脑袋。

    在我车上睡着了。裴司的声音带着戏谑,酒量差还贪杯,半杯威士忌就醉得不省人事。

    哎呀,这孩子……六姨太的脚步声忽然靠近楼梯,阿梨?躲在那儿做什么?

    温梨硬着头皮走下去,正对上裴司似笑非笑的眼睛。

    他衬衫领口微敞,整个人看起来毫发无损。

    我、我头疼……她低头却瞥见茶几上摊开的报纸——头条赫然是红棍大闹戏院,温家六姨太险遭绑架。

    温梨盯着报纸上的描述,指尖微微发凉。

    ——原来他昨晚不是去杀人,而是去救人?

    温梨心里莫名有些发堵。

    她一直以为裴司就是个心狠手辣的黑社会,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全是?

    六姨太见她盯着报纸发呆,轻笑一声:吓到了?她涂着蔻丹的指尖点了点照片,昨晚要不是裴生及时赶到,我们几个怕是要遭殃。

    温梨抿了抿唇,偷偷瞥了裴司一眼。

    他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里,手里把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眸看过来,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方韵。他突然打断,指尖在报纸上敲了敲,温老先生应该不希望阿梨知道这些脏事。

    温梨猛地抬头。

    他叫她什么?方韵?这么亲密的称呼?

    六姨太却神色自若,甚至亲昵地拍了拍裴司的肩:你呀,比老爷管得还宽。她转身往偏厅走,旗袍开衩处露出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的淤青,我去看看厨房炖的燕窝。

    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

    温梨盯着裴司手臂,喉咙发紧:你昨天……

    怎么?裴司挑眉,以为我去杀人了?

    她被戳中心思,耳根瞬间烧起来。

    裴司突然站起身,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温梨下意识后退,后腰抵上楼梯扶手。

    他伸手撑在她耳侧的立柱上,低头时呼吸拂过她睫毛:温梨,拇指重重碾过她咬红的唇瓣,你大哥二哥干的这些脏事,可没人拿枪逼他们做。

    温梨睫毛微颤,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偏厅突然传来瓷器碰撞的声响,裴司松开手,漫不经心地整了整袖口:今晚马会慈善宴,你爹让我带你出席。他俯身捡起西装外套,转身时突然回头,穿那条红裙子。

    凭什么听你的!

    裴司低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抛给她——

    温梨手忙脚乱地接住,掌心摊开,赫然是那条在车上被他没收的、沾满酒液和白浊的蕾丝内裤。

    =======================

    17  血钻

    温梨把脸深深埋进鹅绒枕头里,耳根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那条被扔在地上的蕾丝内裤像团烫手的火,她刚刚甚至没敢多看第二眼。

    布料上干涸的痕迹昭然若揭,提醒着她那天在车里是如何被裴司按在腿上,打得腿心湿透的丢人模样。

    变态...下流...无耻…她咬牙切齿地捶着床垫,声音闷在枕头里发颤,谁要穿红裙子...谁要跟你去马会...

    可骂归骂,她脑子里却控制不住地浮现出裴司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掐着她腰时暴起的青筋,掌掴她臀肉时的力道,还有最后用她的内裤慢条斯理擦拭她腿间时,指尖偶尔划过敏感处的触感...

    啊!温梨猛地翻身坐起,抓起床头的绒布玩偶狠狠砸向镜子。

    玩偶撞碎镜中自己通红的脸,又无力地滚落在地毯上。

    她赤着脚跳下床,踩过那条内裤时故意用力碾了碾,仿佛这样就能践踏某个人的尊严似的。

    衣帽间的门被猛地拉开,各式衣裙在射灯下泛着柔光。

    那条酒红色丝绒裙果然被佣人熨好挂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温梨的手指轻轻抚过酒红色丝绒裙的领口,细腻的触感让她指尖微微发颤。

    这条裙子她曾在连卡佛的橱窗前驻足过三次,复古方领刚好露出锁骨,收腰设计能掐出最纤细的弧度。

    她原本打算等大哥从澳门回来撒娇让他买的,怎么偏偏……

    谁稀罕他送的东西!她对着镜子恶狠狠地说道,却忍不住把裙子贴在身前比了比。

    镜中的少女肌肤胜雪,酒红色衬得她脖颈修长。她咬了咬唇,鬼使神差地解开睡裙系带。

    温梨咬了咬唇,鬼使神差地解开了睡裙系带。

    丝绒面料贴上肌肤的瞬间,她轻轻吸气。腰线掐得恰到好处,胸型被托出饱满的弧度,镜中人既熟悉又陌生,眼尾那颗泪痣突然变得妩媚起来。

    大小姐?阿萍在门外轻唤,裴二少爷的车到了。

    温梨如梦初醒,慌乱地去扯裙子的拉链,却听见布料刺啦一声。

    怎么了?阿萍推门进来,看见她僵在原地,红裙后腰的拉链卡住了一缕发丝,哎呀,别动。

    阿萍熟练地处理好拉链,又拿来珍珠耳坠给她戴上,最后甚至喷了玫瑰香水在她腕间。

    我不去!她徒劳地挣扎,这裙子太紧了...

    阿萍抿嘴一笑:裴二少爷说,您要是不下来,他就亲自上来请。

    温梨气得踩脚,却听见楼下传来汽车鸣笛声。

    她扒着窗台偷看,裴司倚在黑色奔驰旁抽烟,西装革履的模样人模狗样,抬头时恰好撞上她的视线。

    他眯着眼吐出一口烟圈,用口型说了几个字。

    温梨唰地拉上窗帘,耳根烧得厉害。

    不用想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温梨踩着珍珠高跟鞋噔噔噔下楼时,特意放轻了脚步,裙摆拂过阶梯像一朵暗夜里绽放的红玫瑰。

    裴司掐灭烟头,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

    酒红丝绒完美勾勒出少女初长成的曲线,珍珠耳坠随着她的动作轻晃,在颈侧投下细碎的光影。

    慢点。他伸手虚扶了一下,摔了还得我抱。

    谁要你抱!温梨瞪他,耳尖却悄悄红了。她拎着裙摆钻进后座,故意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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