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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梨花又香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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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梨花又香风(1v1港风骨科)】(11-20)(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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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裴司低笑,手掌抚上她的后颈,轻轻揉了揉。

    温梨抬头瞪他,可眼神涣散,半点气势也无。她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扣住腰,整个人贴得更紧。

    你......她气鼓鼓的,指尖戳着他胸口,你还没告诉我......

    裴司捉住她作乱的手指,俯身凑近她耳边,呼吸灼热:告诉你什么?

    你......温梨脑子晕乎乎的,一时想不起来自己要问什么,只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忍不住又往他怀里蹭了蹭,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你。

    裴司说完,自己先低笑了一声。

    他松开扣在温梨腰间的手,任由她软绵绵地跌进沙发里。

    少女醉得脸颊绯红,发丝凌乱地贴在颈侧,领口微敞,露出一截纤细的锁骨。

    裴司垂眸看她,眼底没什么情欲,反倒带着几分戏谑。

    他对这种胸小屁股也小的女孩没什么兴趣,那天在翡翠皇宫被她那身打扮勾得硬了纯属意外。毕竟灯光昏暗,她又化了浓妆,乍一看还真像个勾人的小妖精。

    现在再看,不过是个喝醉了酒、连骂人都软绵绵的小丫头罢了。

    他转身,拿起温梨喝过的酒杯,又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窗外雨势渐大,玻璃上蜿蜒的水痕将澳门的霓虹灯光折射成模糊的光晕。

    温慕云那边估计很快就要行动了。

    不过裴司并不着急。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他慢条斯理地啜饮着酒液,余光瞥见沙发上的温梨翻了个身,裙摆蹭到大腿根,露出白皙的肌肤。她嘴里还在嘟嘟囔囔地骂他,声音含糊不清,像只炸毛的猫。

    裴司嗤笑一声,放下酒杯,走过去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她的小腿:醒醒,送你回去。

    温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视线聚焦了好一会儿才看清他的脸。她皱起眉,伸手想打他,结果胳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骗子。她气鼓鼓地瞪他,你......还没告诉我......

    裴司挑眉:告诉你什么?

    温梨努力回想,可酒精让她的思绪变得迟缓,脑子里像塞了一团棉花,什么都想不起来。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最后只能憋出一句:......反正你骗我!

    裴司懒得跟醉鬼计较,直接弯腰把她捞起来,像扛麻袋一样甩到肩上。温梨胃部被顶得生疼,挣扎着捶他后背:放......放我下来......

    裴司充耳不闻,单手开门,扛着她往电梯走。

    走廊尽头,一个服务生推着餐车经过,见状愣了一下。裴司冷冷扫过去一眼,对方立刻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快步离开了。

    温梨还在他肩上扑腾,裴司不耐烦地拍了下她的屁股:再动就把你扔下去。

    这一巴掌不轻不重,却让温梨瞬间安静了。她羞愤地咬住唇,不再挣扎,可眼眶却红了。

    裴司察觉到她的异样,嗤笑一声:娇气。

    电梯下行,温梨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她死死攥住裴司的衬衫,生怕自己吐出来。

    敢吐我身上,裴司慢悠悠地说,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大街上。

    温梨气得想骂人,可一张嘴就忍不住干呕,吓得她立刻闭上嘴,硬生生把反胃的感觉压了下去。

    裴司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车子就停在酒店门口,司机见他们出来,立刻撑伞迎上前。裴司把温梨塞进后座,自己则坐在她旁边,吩咐司机:回香港。

    温梨瘫在座椅上,脑袋昏沉沉的,眼皮越来越重。她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可最终还是抵不过酒精的侵袭,慢慢歪倒,额头抵在了裴司肩上。

    裴司垂眸看她一眼,没推开,也没动。

    车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滴敲打在玻璃上,发出密集的声响。

    温梨睡得很不安稳,梦里还在骂他。

    裴司听着她含混不清的呓语,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温家养出来的小公主,果然天真得可爱。

    可惜,这场游戏里,天真的人往往死得最快。

    他伸手,轻轻拨开她颊边的碎发,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

    温梨,他低声说,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淹没,别太信任你的哥哥们。

    温梨在睡梦中皱了皱眉,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像是在寻找热源。

    裴司没再说话,只是转头看向窗外。

    =======================

    15  暗香(h)

    温景琛斜倚在球桌边,指尖的香烟燃了半截,灰白的烟灰簌簌落在墨绿色的台呢上。

    他已经连输三局,面前的威士忌见了底,冰块化成了水,折射着顶灯昏黄的光。

    三少今天手气不行啊。陪打的马仔讪笑着收钱,眼神却不住地往门口瞟。

    温景琛没说话,只是眯着眼瞄准下一杆,白球撞上红球的瞬间,包厢的门被轻轻推开——

    一阵馥郁的夜来香气飘了进来,伴随着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闷响。

    暗红旗袍开衩处露出雪白的大腿,每走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她指尖夹着根女士烟,红唇吐出的烟雾模糊了艳丽的眉眼。

    都出去。温景琛头也不抬,一杆击出,红球应声入袋。

    包厢很快清空,方韵反手锁上门,摇曳着走到他身后。她俯身贴紧他的后背,饱满的胸脯压在他脊梁上,涂着丹蔻的手指顺着他的衬衫纽扣往下滑。

    阿琛今天火气很大?她咬着他耳垂低语,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他胯间,隔着西裤揉捏那团逐渐苏醒的硬物。

    温景琛没理她,俯身又是一杆,黑球精准落袋。

    方韵轻笑一声,突然跪下来解开他的皮带,温热的唇舌隔着内裤舔舐那根勃起的性器。

    唔...他喉结滚动,球杆啪地掉在地上。

    温景琛一把扣住方韵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了一下,高跟鞋差点崴了脚。

    她娇嗔地瞪他一眼,却见他眼底暗沉沉的,像是压着一团火。

    陪我玩两把。他嗓音低哑,拇指摩挲着她腕间细腻的皮肤。

    方韵红唇微勾,指尖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上,慢条斯理地解开他衬衫的纽扣,露出精壮的肌肉。她贴着他耳边呵气:赌什么?

    温景琛抓住她作乱的手,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嗓音危险:输了,脱衣服。

    方韵低笑,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那要是赢了呢?

    赢了?他嗤笑一声,手掌扣住她的后腰,猛地将她按向自己,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胯下那根硬得发烫的欲望,让你爽翻天。

    方韵媚眼如丝,红唇轻启:那阿琛可要说话算话。

    她转身拿起球杆,俯身摆球,旗袍开衩处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臀线在紧身的布料下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温景琛盯着她的背影,喉结滚动,眼底的欲色更浓。

    第一局,方韵故意打偏,球杆擦着白球滑过,连红球的边都没碰到。她故作懊恼地咬唇,指尖轻轻搭在领口:哎呀,输了。

    温景琛冷笑,一把将她拽到身前,粗粝的手指解开她旗袍的第一颗盘扣,雪白的肌肤一寸寸暴露在灯光下。

    继续。他嗓音沙哑。

    第二局,方韵又失手了,这次她连球杆都没拿稳,任由它掉在地上。她无辜地眨眨眼,指尖抚过自己裸露的锁骨:又输了呢。

    温景琛眸色一暗,直接撕开她的衣襟,旗袍的盘扣崩开,雪白的乳肉弹跳而出,顶端那点嫣红早已挺立。他低头狠狠咬了一口,方韵吃痛地娇吟一声,却更紧地贴向他。

    第三局,方韵连装都懒得装了,球杆一丢,直接跨坐在球桌上,双腿大张,旗袍下摆滑到大腿根,她仰头看他,红唇微启:阿琛,我认输。

    温景琛低骂一声,一把扯开她的旗袍,方韵雪白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灯光下,乳尖挺立,腰肢纤细,腿心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按在球桌上,俯身咬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粗暴地扯下她的底裤,指尖直接捅进那湿热的甬道。方韵仰头尖叫,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不是要让我爽翻天吗?她喘息着挑衅,双腿缠上他的腰,阿琛就这点本事?

    温景琛眼底戾气翻涌,一把扯开自己的皮带,粗长的性器弹跳而出,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他扣住她的腰,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狠狠捅了进去——

    啊——!方韵尖叫出声,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膀,腿心被撑得发疼,却又爽得头皮发麻。

    温景琛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不是要操烂你的逼?他猛地顶弄一下,撞得她浑身发颤,现在爽了吗?

    方韵媚眼迷离,红唇溢出呻吟:再、再重点……阿琛的鸡巴……好硬……

    温景琛冷笑,掐着她的腰发狠地操干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球桌被撞得晃动,台球哗啦啦滚落一地。

    方韵的叫声越来越浪,腿心湿漉漉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滴在墨绿色的台呢上。

    方韵雪白的大腿上还留着前段日子他掐出来的淤青,指痕泛着淡淡的紫,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温景琛的掌心覆上去,指腹摩挲着那些痕迹,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方韵浑身一颤,腿心绞得更紧。

    疼吗?他嗓音低哑,胯下的动作却半点没停,粗长的性器在她湿热的甬道里进出,带出黏腻的水声。

    方韵仰头喘息,红唇微张:疼……她指尖掐进他的手臂,却又媚眼如丝地补了一句,……但好爽。

    温景琛低笑一声,眼底却没什么温度。

    他操女人向来没什么怜惜,更多是在发泄情绪,而方韵刚好喜欢——喜欢他的粗暴,喜欢他掐着她的腰往死里顶,喜欢他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呼吸微窒。

    方韵瞳孔微缩,腿心却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多液体,湿漉漉地蹭在他的小腹上。

    贱不贱?他俯身咬住她的乳尖,嗓音沙哑,被这样操还流水?

    方韵被他掐得脸颊泛红,却笑得愈发妖冶,双腿缠紧他的腰,湿热的甬道绞着他,逼得他喉间溢出一声低喘。

    阿琛操得越狠……她喘息着,指尖划过他的喉结,……我越湿。

    温景琛眼神一暗,猛地将她翻过去,压趴在球桌上。

    她的臀瓣高高翘起,腿心那处早已泥泞不堪,嫣红的穴口一张一合,像是饥渴地等待他的填满。他扣着她的腰,没有任何缓冲,直接整根没入——

    啊——!方韵尖叫出声,指甲在台呢上抓出几道痕迹,腿根发抖,却主动往后迎合他的撞击。

    温景琛掐着她的臀肉,发狠地操干,每一次顶弄都又重又深,囊袋拍打在她的腿心,发出清脆的声响。

    方韵的叫声越来越浪,在空荡的台球室里回荡,混合着肉体碰撞的黏腻水声,淫靡得让人耳热。

    阿琛……再重点……她回头看他,红唇微张,眼底泛着水光,操烂我的逼……

    温景琛呼吸粗重,猛地拽住她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胯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狠,像是要把所有压抑的情绪都发泄在她身上。

    方韵被他操得浑身发软,腿心酸胀却又爽得头皮发麻,甬道不住地收缩,绞得他额角青筋凸起。

    温景琛掐着方韵的腰,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肩上,粗长的性器从斜下方狠狠贯入。

    方韵仰头呜咽,指尖死死抠着球桌边缘,旗袍早已凌乱不堪,雪白的乳肉随着撞击晃动。

    砰!

    戏园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人群的尖叫和杂乱的脚步声。

    有红棍混进来砸场子!新义安的人来挑事了!

    骚乱声迅速蔓延。温景琛动作一顿,眉头紧锁,可方韵却缠得更紧,湿热的甬道绞着他:别停……

    砰!

    包厢门突然被暴力踹开。

    失礼了。裴司带着几个保镖闯进来,声音冷淡,例行检查。

    他的目光在看清室内情景的瞬间微微一顿——

    温景琛的西裤褪到腿根,勃发的性器还半硬着;方韵旗袍大开,一条雪白的腿架在男人肩上,腿心湿漉漉的一片狼藉。两人交合处甚至还没完全分开,在闯入者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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