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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轻,轻一些……”
陆晏吟说不出完整的话,断断续续的蹦出几个字。
荀鉴含糊的应着,身下果真放缓了速度。
陆晏吟心道他这次怎么这么听话,唇角带了笑,偏头要吻他。
荀鉴放过她的耳朵,又去咬她肩膀。陆晏吟没吻着,却挨了疼,她挣扎着回过身,道:“荀明彻,你属狗的。”
荀鉴“嗯”了一声,身下的动作突然加重,陆晏吟含糊不清的呻吟着,流出的眼泪都是烫的。
泪珠砸在荀鉴手背上,他抬手揩着她眼角,问:“怎么哭了?”
陆晏吟嗯嗯啊啊了几句,话都说不清楚,她恼羞成怒,拉过荀鉴的手臂,一口咬在了上面。
这种疼痛没有让他收敛,反而无声的加重了欲望。荀鉴看着她皱起眉头,泪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有些心软。
他替她吻掉眼泪,让她与自己面对面,两人胸膛相贴,交颈缠绵。
月光孤零零的洒下银辉,将屋檐渡上一层疏离的颜色,今夜很安静,一丝风都没有,除去房中有情人的低语,听不到一点声音。
两人在情潮中沉浮,被快感冲击到失神,这样的温存让人上瘾,他们拥抱彼此,谁也抗拒不了。
身上的汗水仿佛甘霖般滋润着心灵,每一滴流下的汗水都催着他们更快些,更用力些。情欲将两人捆在一起,他们在颤抖着登上顶峰时仿佛要把对方揉进身体里。
灵魂和肉体的满足让人幸福的难以承受,陆晏吟在颤抖中哭出声,荀鉴一下下的吻她。
“阿吟,我心悦你。”荀鉴低声念着。
“我知道。”
陆晏吟开口,她想,关于这份感情,她得到了内心的答案。
第二十二章 你好大的胆子啊
冯宅。
屋内明亮,冯中彬没有睡下,坐在案前连连叹气。
舒子文自裁狱中,临死前声称是受户部右侍郎孙昌指使,将兵部舆图泄露给外邦,这份口供送至宣仁帝李旸面前不足一个时辰,孙昌就被锦衣卫抓到了诏狱。
他连夜受刑,如今已是第三日了。
据眼线来报,他什么也没有供出来,可是冯中彬却有些忧虑。
孙昌其人是个软骨头,当初他对着冯中彬百般奉承才坐到户部右侍郎的位子,平时唯冯中彬马首是瞻。冯中彬手中虽然捏着他的家人,但他日夜遭受酷刑,若是受不住讲出什么也是难说。
宣仁帝下令锦衣卫指挥使刘克掌管审问一事,他虽然与冯中彬有些交情,可毕竟不是一路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救人难如登天。
正想着,门外响起叩门声。
冯中彬走到门前,低声问:“谁?”
屋外的人压低嗓子,道:“是我。”
门被打开,一个披着斗篷带着风帽的男人走进来,冯中彬向门外看了一圈后将门关上了。
“大殿下。”他对着来人恭敬道。
李琼没摘掉斗篷的帽子,半张脸都隐在阴影里。
“殿下深夜前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李琼坐下,冷声道:“尚书大人,你好大的胆子啊,竟敢通敌!”
冯中彬登时愣住,张口结舌道:“殿下这话,下官实在不明白。”
“不明白?”李琼盯着他,“那孙昌不是你的人么?”
“他指使舒子文向外传送舆图已是铁证如山,你还要狡辩不成?”
“这事传到父皇耳朵里,你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冯中彬听了这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那孙昌是对我唯命是从不假,可私通外敌乃是死罪,我还有家眷九族要顾,怎敢如此?!”
“哦?”李琼俯视着他,“你难不成要与我说,那孙昌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绕开你与外邦人通气?”
冯中彬说:“殿下明鉴,若此事真是我的主意,我为何放着好好的尚书不做要做灭九族的勾当,我与殿下为同盟,辅佐殿下坐上龙椅后家族便能长盛不衰,通敌于我全无好处,何故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李琼听后没说话,像是信了他的话,开口时语气微微和缓了一些。
“照你这么说,他将舆图传送给外邦人,总得有个缘由吧?”
冯中彬还跪在地上,他想了片刻,开口:“若不是他野心膨胀想借助外邦势力,那么便是有人教他这么做的。”
孙昌为人庸懦,虽然身在右侍郎一职却在其政不谋其事,平日里想的都是钱财美色,显然胸无大志。若是说因为不甘屈服于冯中彬之下才这么做,难免站不住脚。
“有人教唆......”李琼念叨着这几个字。
“殿下方才说,他认罪了?”冯中彬忽然问。
李琼颔首。
“能让他冒这么大的风险,事发后还一口咬死是自己一人所为的人,不好找啊。”
孙昌在户部仕途顺畅皆是因为冯中彬,这事在大臣之间几乎人人皆知。他如此行事,人们自然会认为这是冯中彬的意思。
朝中能给他更好条件的人不多,若要是再加上一条,视冯中彬为眼中钉的人,那这范围就倏然小了很多。
冯中彬抬头,道:“我知道一个人。”
“谁?”
“殿下想想,我若被拖下水,谁受益最多?”
*
快到中秋,又下过几场雨,天气越来越冷。
陆晏吟这几日没怎么出去,整日待在院子里,或是练练琴,或是看看书。
夏侯音有时会来,偶尔带来几个八卦,比如向来与她玩不到一起的王娘子倾慕哪家的郎君,又比如城东那家首饰铺子的掌柜竟是个抛妻弃子的负心汉,诸如此类。
陆晏吟听她喋喋不休,有时也会插一句嘴,笑着问她有没有心悦的郎君,夏侯音听了这话脸一红,垂首轻轻点头。
“是谁?”陆晏吟搁了手里的笔。
夏侯音手指绕着帕子,“你不认得,说起来荀侍郎应当知道……”
“他知道?”陆晏吟靠着椅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还是追问她。
“他也在朝中为官,只不过是个六品官,”夏侯音开始铺垫,“他当年是在徽山书院求学。”
“徽山书院……”陆晏吟支颐,“他与明彻是同窗啊。”
忽然,陆晏吟想到一个人,她一下从椅子里坐起来。
“你说的,莫不是刑科都给事中骆必蓁吧?”
夏侯音听了这名字,眸光一亮,有些惊喜道:“你知道他?”
陆晏吟点头,“听明彻讲起过。”
夏侯音坐直身子,急忙问:“那荀侍郎讲起他,是怎么说的?”
陆晏吟将荀鉴的话原封不动的讲给她。夏侯音听了,撇了下嘴,有些失望,道:“我还以为能从这儿听到些不一样的……”
陆晏吟看她这副样子,登时有些想笑,问:“你们在哪里见过?他知道这事吗?”
夏侯音神情陷入回忆中,说:“年来上元灯会,你还记得么?”
陆晏吟点头。
“可你那时不是与我在一处吗?”
第二十三章 话本都是骗人的
夏侯音伸手拿了块糕点,咬了一口,道:“是与你在一处没错,是你去买灯笼的时候遇见的。”
“那时我在街边等你,人来人往的没一会儿就看不见你了,我害怕你找不见我正想着站在高处显眼一些,谁知撞到了他。”
陆晏吟一听这个就来劲儿了,她也坐到桌边,忙问:“后来呢?”
夏侯音没急着继续将,反而皱着眉头道:“你这什么点心,真是十分难吃!”
她咬着牙吞下剩下半块糕点,才慢悠悠开口。
“我回头一看,他神色不太好,像是被我撞疼了。”
陆晏吟听到这儿,“哧”一声笑出来。夏侯音要白她一眼,却被她抢先道:“你且等等再白我,我原本以为是才子佳人月下相逢,谁知到了你这儿是这样子......”
她说着又笑起来,夏侯音气不过,反唇道:“什么才子佳人,那都是话本里诓骗人的,这你也信。”
“哎呀,你别笑了!”
陆晏吟被她伸手拍了一掌,这才收敛了笑意,让她继续讲。
“其实也没什么,然后我就问是否把他撞疼了,他一听反而向我作揖,向我拱手表歉意,”夏侯音托着腮,“他不知有什么急事着急要走,我都没怎么看清楚他的样子,只记得这人穿了一身略显陈旧的袍子。”
“没了?”陆晏吟喝了口茶,问。
夏侯音摇头,“当然不是,后来我去戏馆听戏,又遇上了他。”
“他似乎也记得我,待戏散后又向我赔礼道歉,我这才知道他叫骆必蓁,如今在朝中为官。”
陆晏吟点了点头,问:“那你们再后来可有见过?”
夏侯音有些苦恼,摆手道:“自那次之后我便再也没见过他了,只能从身边人那里打听一些他的消息。”
她摇着陆晏吟的手臂,道:“所以阿吟,你帮我问问荀侍郎可好?”
“可以是可以,但我听你说这些,怎的感觉你还没见他几面就说‘心悦’,会不会有点太草率?”
夏侯音笑了:“你与荀侍郎还没见几面就成了婚,这不也是草率?”
她点了点陆晏吟的眉心,说:“你呀就是话本看太多了,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细水长流来日方长的事,不都是当下就做决定吗?”
陆晏吟被她说愣住了,正要与她争辩一番,她又开口。
“说起来,你还没与我说过,成婚后的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就那样。”陆晏吟不愿多说。
夏侯音看她这个样子,忽然凑近她,在她耳边道:“荀侍郎对你怎么样嘛,外头思慕他的娘子可多着呢,你当心他娘给他纳妾。”
陆晏吟也白了她一眼,说:“明彻没这个意思,再说了姨娘也不会这样做的。”
“好好好,是我多操心,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陆晏吟:“你说。”
“荀侍郎看着清风朗月的,你们可圆房了?”
这话一出,陆晏吟忙瞥她,道:“你做什么问这些?青天白日的......”
夏侯音一笑,“有什么好羞的,这事男人能做能说,偏咱们就不成?快说快说嘛!”
陆晏吟想着她刚说的话,有些跑神。
夏侯音的话不假,荀鉴看起来确实光风霁月没什么凡俗的念头,但他在榻上可不好说。
前两回陆晏吟被他磋磨的又哭又求饶,硬是没什么用,要不是她身体吃不消,荀鉴又公务忙,只怕是夜夜要做。
她想起荀鉴,锁骨上的咬痕就微微发烫。
再回神时发现夏侯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瞧。
“怎么了?”
陆晏吟说着抬手,摸了摸面颊,以为自己脸红了。
实则不然,夏侯音只是好奇,陆晏吟是怎么能做到说着说着话就走起神来。
“你想什么呢?快告诉我呀。”
陆晏吟被她烦得快受不了,点了点头以作回答。
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跑过些不合时宜的画面,以为夏侯音要继续问下去,谁知道对方话题又拐回心上人身上。
陆晏吟在她絮絮叨叨的碎碎念里,有一种想要捂住耳朵的冲动。
...
她虽然有时嫌弃夏侯音唠叨个没完,不过答应的事说到做到。
夜里荀鉴刚躺下,陆晏吟就提起此事。
“你那个同窗骆必蓁,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被她没头没尾这么问了一句,荀鉴不免有点懵,道:“怎么忽然说这个?”
“没什么,我有一位朋友想知道......”
荀鉴翻身,与她面对面躺着。他想了想,道:“上回与你说他在刑科,我们如今也许久未见,要说他的近况我也实在不知。”
“从前呢?”
“从前......”荀鉴沉吟片刻,“在书院时他就十分刻苦,先生也常夸他,只是他家境不太好,只有一个寡母将他抚养大,也无兄弟姊妹。”
陆晏吟“哦”了一声。
荀鉴搂着她,忽然低头,说:“你怎么不问问我从前的事情?”
陆晏吟抬头,对上他的眼神。
她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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