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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谐的密信到现在已经三个时辰,自己不知叹过多少声,忽然,他从榻上坐起来,翻身下榻点亮了烛火。
夜风习习,骆必蓁到窗边关上了窗子的缝隙,坐在案前将抽屉里那封信又拿出来。
被深黄色信封包裹的纸页在烛光下不甚显眼,骆必蓁将信纸展开,挪了蜡烛到眼前。
上面的字瞬间被照清晰——伺机而动。
骆必蓁神色严峻,目光在这四个字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用蜡烛点起纸页一角将它点燃。
纸页被烧成灰烬,撒在桌面上,骆必蓁伸出手指捏起一小撮,最终将它吹散了。
廊下忽然走近个人,骆必蓁一怔,厉声道:“谁?”
外头的人被这声吓住了,顿了一下后开口:“元举,怎么还没歇下?”
骆必蓁听得是母亲,赶忙将门打开,要扶了她进来。
骆母站在门口没进去,只是关切的问他,骆必蓁随便找了个由头,骆母又叮嘱了几句后,在儿子的目送下离开了。
秋风吹动骆必蓁的袖口,他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迟迟没有关上门。
他站在门口红了眼眶。
*
陆晏吟是在次日晌午时到的陆宅。
她进院子里时母亲正站在院里的金鱼池边,手里捏了一小把鱼食。
“母亲。”陆晏吟笑着开口唤她。
周致仪将鱼食给了一旁的丫鬟栗福,陆晏吟伸手搀过她,道:“女儿好想你啊。”
“娘也想你。”
“晨起收了你的口信,一早便备下了你爱吃的菜,”周致仪朝她身后看去,“怎么就你一个人?”
陆晏吟在院中的石桌边坐下,道:“衙门里忙得很,明彻这几日实在走不开。”
她环顾四周,问:“父亲可在?”
“他在书房,你去找他吧。”
陆龄生今日休沐,从晨起后便一直待在书房里,陆晏吟叩门进去时,他正伏案写东西。
见陆晏吟来了,他开口:“吟儿,过来坐。”
陆晏吟走到他跟前坐下,道:“父亲在写什么?”
陆龄生摸了把长须,说:“公务罢了。今日怎么忽然回来了?”
他提了笔,却没立马落下,见陆晏吟没说话,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陆晏吟神色凝重,将屋内的仆从屏退。
“父亲手下的人可有个叫王俭的官员被下了诏狱?”
“你问这个做什么?”
陆龄生搁了笔,道:“却有其人,他欲在狱中自裁,被救下了性命。”
“那此人现在何处?”陆晏吟又问。
“他办差有误酿成大错,此时应当还在狱中。”
陆晏吟见他不肯多讲,问:“王俭在哪,父亲当真不知吗?”
陆龄生看着她,声音低了些。
“吟儿,你是听到了什么?”
第二十章 良辰美景
陆龄生想了想,又问:“是荀明彻说与你的?”
陆晏吟颔首,观察着他的神情。
陆龄生没有怎么惊讶,只是叹了声气,问她:“你要说什么?”
“人是刑部尚书带出去的,他身在刑部却插手都察院官员之事,何其荒谬?”陆晏吟道。
见陆龄生不语,她又问:“父亲是如何打算的?”
“吟儿,”陆龄生坐在圈椅里,沉吟片刻,“你不该过问这样的事。”
陆晏吟听了,几乎是脱口而出:“我不是朝臣,但我是大景的子民,生逢乱世已是不幸,国朝又岂能容得下这样的奸佞?”
“奸佞?”
陆龄生呵呵一笑,转头看她:“你说他是奸佞,我也说他是奸佞,可他就真的是奸佞了吗?”
“奸佞与否,在于圣上的决断,在于天下百姓之口,不在于你我之口。”
大景从建立到如今已经二十余年,站在奉天殿的臣子数不胜数,被称为“奸佞”的少之又少,这不是因为所有臣子真的与君王全然一心,而是“奸”这个字眼太重了。
每个人自踏上仕途这条道路时所怀揣的理想是一样的,他们寒窗苦读数十年,为的就是将自己的治国理想全部奉献给国朝,为大景注入属于自己的力量。
可真正站在天子面前时,这样的想法却因为太过理想而显得天真。臣子一生呕心沥血,一人之下不是幸事,得遇明君才是幸事。
陆晏吟不明白,因为她太急于用忠奸去定义一个人,而忽略了真正决定忠奸的人。
陆龄生为官数十载,与形形色色的官员皆打过交道,他见过群臣因为天子的一句话吵作一团,也见过他们束手无策乃至掩面叹息的样子。正因为此,他才无法轻易的去讲忠奸二字。
陆晏吟敛了眼眸,没再说话。
“此事莫要再提了。”
“可......”
“是非如何,接下来自有定夺。”
陆晏吟还欲再说什么,陆龄生却挥了袖子起身离开了。
书房只剩下她一个人。
瑟瑟秋风入窗来。她苦恼的靠在椅子里,想了很久。
就算宣仁帝昏聩无能,群臣有心无力,难道就要这样放任下去吗?
真的是她错了吗?
...
荀鉴今日回来的很晚。他进屋时陆晏吟没睡着,靠在枕上捧了本书,书页被翻得哗哗响。
他去了里间沐浴,出来时,发现陆晏吟还在看书,面上有些闷闷不乐。
“怎么了?”荀鉴走过去,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坐下。
“今日回去见了岳丈岳母,开心吗?”
陆晏吟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想起白天父亲的话。
她合上了书丢到一边,想了想,开口问荀鉴:“你觉得,我固执吗?”
没头没脑这么一句,荀鉴问:“这话怎么讲?”
陆晏吟将白天的事讲给他,荀鉴却笑了。
他伸手摸着陆晏吟的发,道:“吾妻眼界辽阔心系家国,何错之有?”
陆晏吟撇了下嘴,打断他:“你净会说好听的话哄我......”
荀鉴道:“只是此时朝中情况错综复杂,有些话确是不好说。”
“冯中彬要除,却不能此时除。牵一发而动全身,眼下各部皆有他的党羽,贸然行事只会引火烧身。”
陆晏吟听了,又道:“这我明白,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我身在闺中知道的只是片面。我只是不懂,父亲为何对此事这般态度?”
“岳丈为官清正,不会置之不闻,他或许还在观望形势。”
“形势?你是说——”
冯中彬在六部中埋有眼线,他不会只凭信任做事,手中还捏着官员的命脉。六科都给事中能直通圣上,手握这么大的职权必然是冯中彬的眼中钉,笼络不了,那就只能除掉,就算有人逆风执炬偏要此时站出来,最后的结果也只是白白送命,到时打草惊蛇,逼得冯中彬当堂翻脸便不好收拾了。
圣上如今尚在病中,且不说弹劾的折子递不到御前,就算到了御前,天子如何定夺众人也只是猜测,并不能斩钉截铁的保证一定能拿掉冯中彬。
户部和吏部知道他的勾当却不能此时说,因为他们在等。
陆晏吟忽然明白了。
他们在等一个时机,一个水到渠成的机会。
“想通了?”荀鉴问。
陆晏吟点了点头,眸光晶亮。
她说:“是我见识短浅......”
荀鉴一笑,用手指抵到她唇边。
“良辰美景,我们不谈这些。”
陆晏吟看着他:“那你想谈什么?”
荀鉴眼中笑意更甚,他伸手抹了发尖的水珠,在指腹揉开,道:“有趣的事有许多,让我想想。”
陆晏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枕边的那本册子正暴露在他眼中。
她一顿,伸手要去挡,却被荀鉴抓住了手腕。
“慌什么?”
陆晏吟从他的笑意里感觉到一丝危险。
第二十一章 “去将蜡烛、灭……灭了。”
“嘶,疼……”陆晏吟惊叫出声。
荀鉴咬她脖颈的动作停了一下。
他低声说:“我轻一些。”
陆晏吟轻推他:“你就是为了做这个?”
“嗯,”荀鉴抬头,“你怎么有些失望?”
“你想多了,把书还我。”她伸出手要去拿荀鉴手里的册子。荀鉴没给,当着她的面将册子翻开了。
陆晏吟看过去。泛黄的纸页上画着一对男女,两人衣衫凌乱,贴在一起,女子背靠着那男子,胸前双乳裸露在外,身下和男子紧密结合。
她看清后飞快闪开眼,只见荀鉴神色耐人寻味,正盯着自己瞧。
“你看我做什么?”
荀鉴没开口,她却有些急促,道:“这书,我,我是因为好奇才看了两眼……”
陆晏吟别过了脸,“你不信便罢了。”
荀鉴听了,说:“我没说不信。”
陆晏吟脸有些发烫,她看见荀鉴又翻了两页,真诚的赞道:“好书啊。”
他开口时不见一丝轻佻,反而很认真,陆晏吟有种错觉,仿佛他手里拿的不是写男女情事的书,而是令人读来忘俗的诗经。
不得了。
她看着荀鉴的样子,不知怎么呼吸渐渐加快,连呼出的气都是烫的。
这册子是母亲周致仪今日塞给她的,她拿到手的那一刻便知道里面的内容是什么,本没想着看,可晚饭后实在无聊,加上害怕自己等荀鉴的工夫犯困,便心血来潮翻了出来。
她心里还是有事,看的时候不认真,目光虽落在上面,脑子里却在想别的。因而荀鉴进屋的时候她还沉浸在白天的事上,根本没注意手里的东西有什么不对。
事到如今,她也不打算再解释。在荀鉴的目光下抬起头,开口道:“我没那意思。”
荀鉴指腹停留在纸上画的两人交合的地方,轻轻开口。
“我有。”
他合上了册子,在陆晏吟开口之前亲了上去。
陆晏吟闭着眼,感觉他唇上的动作逐渐加重,由啄吻变为用力的吸吮。荀鉴扣着她后脑勺,便亲边解她衣裳。
唇上被吸的有些发麻,陆晏吟推他胸膛,被他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手腕,她没办法,心一横,牙间使力在他下唇狠狠咬了一口。
“咬我啊……”荀鉴抽开些距离,伸手摸嘴唇。
陆晏吟喘息着,道:“我只是咬回来而已。”
她白皙的颈上留着荀鉴方才造下的孽,说话时有一丝微微的痛感。荀鉴二话没说又亲了上去,他这次没克制,将人压在枕上亲,陆晏吟眯着眼,仰起脖颈想要配合他,却又觉得有些累,便没动,由着他在自己唇上碾磨着。
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褪去了,两人赤裸相对。他们没来得及灭掉烛火就沉在这场醉人的情事里,屋内光亮,烛光晃了陆晏吟的眼睛, 她在亲吻间分神道:“去将蜡烛、灭……灭了。”
荀鉴的声音微微发哑,“……不用。”
陆晏吟被抱起来,像画里一样背靠着荀鉴,她偏头和他接吻,感觉腿心黏糊糊的。
两人的体温飞速攀升,身体相贴时带起的热浪萦绕在周身,流出的汗水也融为一体。
荀鉴已经硬的不像话。他没立马进入她,而是把她放倒在榻上,分开她的双腿,低头看着她腿间的花心。
他伸出舌尖,在那两片粉肉上舔着,陆晏吟爽的头皮发麻,忍不住要并拢双腿。荀鉴固定住她膝盖,抓着她的膝盖窝不让她乱动,用舌头向里面探进去。
这感觉很奇特。陆晏吟的欢愉被他掌控着,他用舌尖上下挑逗着那颗敏感的豆子,听她难耐的呻吟。
陆晏吟没想过荀鉴会这样做,她想阻止却分不出心神,只能被他掌握着动向,在他灵巧的舌下淌出淫液。
里面足够湿润后,荀鉴又将她放在自己腿上背靠着自己,这样的姿势会顶的很深。陆晏吟无力的靠在他胸膛,在他插入时倒抽凉气。
尽管做好了准备,可这肿胀的感觉还是太过强烈,被塞满的痛感和爽感一起涌上来,她眯起了眼。
“荀明彻。”
“嗯?”
身下交合的声音让人脸热,她想捂住耳朵,却被荀鉴含住了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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