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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她的尴尬,便接过话,又跟着客套了几句,和陆晏吟又坐回去。
自打回去后,陆晏吟就浑身不自在,没听一会儿便随口找了个由头,先回府了。
那天的戏也因此没听完。
荀鉴在黑暗中道:“那我们便去戏馆。”
陆晏吟应了一声,刚哭过一场,此时困意上头,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她便先醒了。
这一夜倒是没怎么做梦,睡得很踏实。她躺在枕上,没起身,透过床帏看外边的天色。
时辰还早,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喙。
身旁的荀鉴平躺着,还在睡梦中。陆晏吟本想再眯一会儿,奈何实在没睡意,便翻了身,面向荀鉴,盯着他看。
虽然陆晏吟不是很在意相貌,但不得不说,荀鉴是真的生的好看。
闭口缄默时让人感觉很疏远,像隔着屏障,开口时,又让人如沐春风。他不甚爱笑,平日里说话也不疾不徐,声音如玉磬初鸣,朗朗清越。
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
闺中读过的诗词忽然有了实感,陆晏吟不自觉走了神。
不知盯着荀鉴瞧了多久,她回神时脸颊不由的发烫。
方才脑中闪过的念头太过孟浪,她忍不住的想着——荀鉴这样的人,待谁都彬彬有礼,自打两人成婚以来,好像还从没见过他别的样子。
比如生气,比如羞赧,比如……情绪失控的样子。
人心真的能从来不起波澜吗?她不信。
就在这时,一旁的荀鉴忽然动了。
陆晏吟忙收回目光,却看见另一个东西。
荀鉴身下有了变化。那薄薄的锦被盖在他腰腹,挡不住双腿间高高仰起的物什。
荀鉴身体动了动,像是梦到了什么。他眉头微皱,忽然腰身向上抬起,做了个类似顶撞的动作。
陆晏吟一时愣住,没两秒后反应过来,登时两颊飞红。
她以为荀鉴要醒,可身边的人接下来却没了动静,只剩胯间那物昂扬不下,将锦被顶起形状。
等了片刻后,陆晏吟见他还在熟睡,这才敢仔细的盯着那处看去。
方才还在想荀鉴像是清心寡欲的样子,谁知现下这情形,倒让陆晏吟没话说了。
她出嫁前,在娘亲给她的图册里看过这副场景,但那画上画的不太真切,她也没当回事。可眼下,却有现成的......
荀鉴那个地方,也像画上的一样么?
陆晏吟好奇起来,这种念头一旦出现,就怎么也不能平息下来。
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有些颤抖的轻轻掀起了被子一角,往里面看去。
但结果却不如她所愿,荀鉴就寝时穿了亵衣亵裤,她什么也没看清。
一不做二不休。她干脆将被子彻底掀开,移到一边,坐起身后用另一只手解开了他亵裤的系带。
她动作极轻,生怕把他弄醒,到时候收不了场。
系带不是很紧,轻轻一拽就开。陆晏吟像少时无数次干坏事那样,又心虚又兴奋。她咽了下口水,眼睛一闭心一狠,彻底将那片布料掀开了。
陆晏吟睁眼看去——果真与画像上的不一样。
荀鉴那处很大,也很粗,甚至仰起的弧度都很漂亮。
她弯下身,稍微趴近了点,想要仔细看个清楚。
就在刚凑近,还没来得及看清上面的脉络,头顶传来了声音——
“阿吟?”
陆晏吟一惊,连忙抬头,看见的是荀鉴有些迷蒙的眼神。他微皱着眉,看上去不甚清醒,语气里带了疑问。
“你在做什么?”
陆晏吟完全懵了,一时间开口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不自觉咬住下唇一动不动的。
荀鉴没料到她这幅反应,换了种问法:“你准备看到何时?”
陆晏吟脸更红了,甚至耳朵根也跟着烧起来。
完了,彻底完了。她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面都丢在这一眼上了。
“我......我有些好奇,就......”她小声嗫喏道。
荀鉴没说话,反而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陆晏吟被看的浑身都要烧起来了,终于,她忍不住道:“你方才,梦到谁了?”
荀鉴:“什么?”
陆晏吟看了眼他的性器,说:“你硬了,是梦到什么了?”
荀鉴伸手扯过被子,盖住了要害。他语气平静道:“没什么,这是晨起时的正常反应。”
陆晏吟感觉他在说谎话,他方才那个样子分明是梦到谁了才会那样……顶撞。
可荀鉴分明不愿意多讲,况且两人还没圆房,现下讲这个未免有些奇怪。
于是她也不说话了,一股脑倒在枕头上,背对着他闭上了眼。
两人静默地躺在一张榻上,谁都不再说话。
陆晏吟后悔不已,脑海中却又不断闪过那根东西的样子和荀鉴的脸,心里猫抓似的。
就这么胡乱想着,困意又翻上来,她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第五章 陆晏吟觉得痒得很
陆晏吟醒来的时候,身边空空的,荀鉴已经起身了。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看见荀鉴在屏风后正换衣裳,没注意到自己醒了。
刚换了鞋子从榻上站起来,荀鉴就从屏风后绕出来。
他穿了件鸦青色的长袍,额间戴了网巾。见她起身,顺手从身后的衣架上将那件月白色的长衫拿起,递给她,道:“醒了?”
陆晏吟伸手推了回去,道:“今日不穿这件,让央桃她们来吧。”
荀鉴道:“你告诉我,我给你拿来。”
陆晏吟不明白他为何要在此事上执着,但还是照他的意思做了。
“那边柜子里有件雪灰色的衫子和白色比甲。”
荀鉴递给她,而后在她妆台前坐下,背对着她。
陆晏吟慢吞吞的换衣裳,心里想着一个时辰前那事儿,偷偷从铜镜里看他。
荀鉴和平常一样,倒是没什么诸如羞赧之类的样子。陆晏吟系着腰间的系带,看见他手里拿起自己的一只玉簪把玩着。
那指间的动作很缓慢,指腹摩挲着玉簪上的花形,一下一下,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陆晏吟觉得自己一觉睡懵了。荀鉴只是摸个簪子,怎么搞得像是她被摸了一把似的,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手里的系带系了半天,系成个死结。陆晏吟想叹气,这一幕却被荀鉴瞅到,他浅笑:“我来吧。”
说完走至她身前,微微俯身下去,手指勾起带子,专心的解着。
不得了。
陆晏吟一动不动,不知怎么了,感觉自己此时呼出的气都是烫的。荀鉴动作很轻,那两根系带在他手中翻来翻去,偶尔轻扯一下腰间的布料。
陆晏吟觉得痒得很。
有那么一下,她甚至觉得这人是成心的,是因为自己看了他私处,才做出这样的举动。
可荀鉴呼吸平稳,眼神清明,一眼也没多看她。
她又觉得自己荒谬。
“好了。”荀鉴松开手指,说。
陆晏吟低头,方才的死结被系成了个蝴蝶结。
“多谢。”
她开口唤了央桃央梨进来给自己梳头。荀鉴自觉的挪开了地方,坐到桌边等她。
陆晏吟的发散开,央桃用梳子一下一下梳着,动作轻缓。
陆晏吟每日梳妆都要花上好一阵儿,有时她自己都等不住,催着央桃快些。
可荀鉴坐在桌边,就这么看着她背影,一句也不曾催过,面上也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反而像是在看一幅画一般神色认真。
一折腾便是半个时辰。等一切安顿好后,两人又用了早膳,出门时已经快到晌午。
陆晏吟留了丫鬟在家,荀鉴也没带仆从。戏馆在吉祥大街,距离荀宅不远,两人便没备马车,决定徒步过去。
临走时天色还好,谁知没走两步路天就阴起来,乌云翻起雷鸣,隐隐响在天际。
荀鉴抬头,看了眼天,又看了眼穿着单薄的陆晏吟,提议打道回去。
陆晏吟摆了摆手,执意要去,荀鉴没办法,只好依着她。
一路上秋风袭人,虽没落下雨点,却冷的很。陆晏吟嘴上说着无碍,但还是打了个冷颤。
荀鉴看她被风吹得有些发抖,心里暗自后悔走时没带一件披风。
“冷么?”
他从宽袖中伸出手掌,看着陆晏吟。
“还好。”陆晏吟攥紧了掌心,笑了一下。
下一秒,手背有温热的感觉传开,陆晏吟低头,荀鉴的手轻轻握了上去。
两人的袖口足够宽大,这样握着很不显眼,荀鉴的掌心贴着陆晏吟冰凉的手背,两只手隐在袖口里。从远处看,像是走得近了些,那处堆积的布料凑巧碰在了一起。
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陆晏吟想了想,忽然觉得,怎么跟偷情似的?
她翻过手掌,和荀鉴掌心相贴。指腹冰凉,被他掌心的温度暖着,很舒服。
荀鉴原本轻握着的手紧了紧,感觉到陆晏吟掌心逐渐热起来,方才那丝丝缕缕的凉意变淡了。
两人就这么并肩走着,陆晏吟垂首,忽然笑了。
第六章 箍得他隐隐的疼
天虽然下着雨,吉祥大街却依旧人来人往。这里往东便是皇宫,西面挨着达官贵人的府宅,最是热闹。
此时雨势不大,街上有几个梳着双丫髻的孩童绕着自家大人的摊子互相追着跑,其中一个手里还攥着串糖葫芦。
街边吆喝叫卖声不断,过往的人撑着伞,走走停停。
陆晏吟尚在闺中时,就常与夏侯音到这条街上闲逛。两人逛过各大胭脂水粉、衣料首饰铺子,偶尔去听听戏,又或者去茶楼听那个说书的老头口若悬河,讲尽天下奇事。
自成婚后,还是头一次出来。前头病了好一段时间,大夫叮嘱切勿出门受风,荀鉴便让眉华成日看着自己,闷了好一阵。
待病好后,陆晏吟又整日跟着先生学琴。这原本是她待字闺中时的功课,只是那时贪懒不愿下功夫,成了婚后不知怎么却想起这茬,跟着夏侯音荐给她的先生苦练。
一来二去的,再来这儿已经是秋天了。
从到了吉祥大街,陆晏吟就兴致高昂,一路上几乎一步三停,东逛逛西逛逛,完全忘了冷。荀鉴便跟着她,进出各家大小铺子,耐心的替她挑选首饰,又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出来。
陆晏吟松开他的手,正在卖饴糖的摊子前同那老媪说话。荀鉴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唇角不自觉勾起来。
平日里只见她弹琴练字,沉稳的很,今日这么活泼,倒是和少时,他离都前的记忆一样了。
他走过去,陆晏吟问:“吃糖么?”
荀鉴不甚爱吃这些甜腻的玩意儿,但见陆晏吟眸光闪动,他还是开口道:“嗯。”
陆晏吟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拿了两包。
她拆开油纸,挑了一颗方方正正的送到他唇边。
荀鉴双手拎着东西,腾不出手,任由陆晏吟将那小方块送进自己口中。
好甜。
甚至甜的有些发腻。
“好吃吗?”陆晏吟抬头,问他。
“嗯。”荀鉴舌尖含着那块糖,颔首道。
陆晏吟笑弯了眉眼,送了一块到自己口中,边走边道:“我以前其实不爱吃这个。娘说会坏牙,总是管着我。”
“嗯,我知道。”荀鉴说。
陆晏吟看着他,说:“那会儿你还在都城里吧。”
荀鉴没说话。
“后来你走了,我认识了夏侯音,她爱吃这个,也常常带给我,慢慢的我也爱吃了。”
“娘还是管着我,不过我也学会了别的法子,偷偷背着她吃,有一次被发现了,我灵机一动,便撒谎说是夏侯音怕被爹娘发现,给我保管在这儿的。”她说着,又笑起来。
荀鉴听到这,转过头看着她侧脸。记忆中还是小女娃的人已经长成,还成了自己的妻子。
“你走之后”是个不轻不重的形容。它像是一根线,既能穿起那些年的所有事情,也将那些年和后来的日子划出一个分界。
荀鉴在心里数着,多少年了?
自他离开到如今又回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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