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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那根线此时又像是麻绳一样,箍得他隐隐的疼。
这一瞬间,他仿佛第一次觉得,这些年,原来是许多年。
陆晏吟没察觉到他的情绪,继续往前走着。走了几步,忽然回头朝他道:“前头就到了。不知道今日什么戏?”
她顾着和荀鉴说话,没留心前头,荀鉴开口时,那拿着糖人的女娃娃已经撞了上去。
小娃娃个不高,还没到陆晏吟腰际,她人小跑的却快,一时没刹住直直撞在陆晏吟大腿处,惯性使然又往后退去,最后一屁股跌在地上。
“哎呦!”陆晏吟惊呼出声。
荀鉴忙上前扶住她,又把那地上的女娃娃扶起来。
“可是撞疼了?疼得厉害吗?”他急切道。
陆晏吟摆手,表示无碍。
她低头看去,小女娃站起来后看了看手里,那糖人摔了个粉碎,只剩一根木棍,上面粘着一小块糖片儿。
小女娃却没哭,一手揉着屁股,一手拿起糖人,朝陆晏吟伸过去,嘴里嘟囔道:“姐姐……”
陆晏吟见状,咧嘴笑了,弯着腰问她:“你娘亲呢?嗯?”
她说着要伸手捏捏那娃娃的小圆脸。见前头急急忙忙跑来个妇人,便收回了手。
“丫儿!怎么又乱跑?!”妇人赶过来,拉过小女娃,看了眼两人,忙道:“小儿冲撞了二位贵人,实在对不住。”
荀鉴开口:“无碍,街上车来人往乱的很,娘子要看好才是。”
“是,是。”
陆晏吟看这妇人布衣荆钗,女娃也穿的破破烂烂,想来是家境清贫。她有些怜爱的看着那孩子,将手里那包糖递过去,道:“你的糖人碎了,我赔你一包,好吗?”
妇人好忙拍了拍女娃,让她和陆晏吟道谢。
小女娃笑了,小手捧着糖,嘴里念叨着:“谢……姐姐……”
母女俩走后,荀鉴又问道:“真的不要紧?”
陆晏吟摇头,看了眼周围,说:“我想要个糖人。”
荀鉴这才放下心,看见前面铺子门口有卖,道:“你先进去等我,我去去就来。”
陆晏吟应了一声,一个人进了戏馆。
第七章 早些回来
不同于街上人来人往的热闹,今日这戏馆里倒是有些冷清。中间池座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看座儿的候在一旁,有些懒洋洋的。
陆晏吟进去后环顾四周,见二楼的包厢空了好几个,便伸手唤了那看座儿的过来,由他引着上二楼。
“今日什么戏?”陆晏吟提着裙摆迈上楼梯。
“您来的正巧,刚有贵客点了牡丹亭。”
陆晏吟进了包厢,点了些瓜子点心后,那小厮便退了出去。
二楼的位置比上回池座要好的多,既宽敞又不嘈杂。陆晏吟坐下后等了片刻,见那台上角儿还没出场,荀鉴又不在,便有些无聊。
左右荀鉴还没回来,她决定起身逛逛。
还没出包厢,便听见个男人声音响起,便说话边往这边走来。
她一顿,心道该不会又碰上贺昇了吧?上回包厢没位置,几人挤在下头碰见了,好好的戏也没听成。
不会这么霉运吧?
陆晏吟收了脚步。
几秒后声音那说话的男人经过,陆晏吟看清后松了口气。来人续着美髯,身穿了件褐色袍子,头上带着方巾。他身后跟着个面庞清秀的少年,经过时看见陆晏吟,目光停留了一瞬。
他们两人在隔壁包厢落座,有隐隐的谈话声传过来,陆晏吟听不太真切。
她也本无意去听,只是没多会儿又走进两个男人,经过她时,陆晏吟看见了其中一位的腰牌。
都察院。
几人谈话间,她分明听到他们谈及荀鉴。
虽然不能听清整个谈话,但从说话口气判断,他们谈起荀鉴时多半是鄙夷和不满。
除去这些,陆晏吟还听到“刑部”、“徇私枉法”这样的话。
她还想再听下去,楼下的戏却开场了。
原本就不高的声音被台上的声音淹没,什么也听不到。没办法,只能作罢。
陆晏吟收了心神。荀鉴不知去了哪里买糖人,快一刻钟了都不见人。台上那柳梦梅都出场了,他还没回来,陆晏吟本想和他闲聊两句这戏,现下却没人可说。
她又等了一会儿,心里害怕是出什么事,实在是坐不住了,出了包厢便下楼。刚迈了两阶,便看见荀鉴手里拿着糖人,正提摆上来。
“怎么这么久?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荀鉴把糖人递给她,浅笑道:“无事。”
“这......是只兔子?”陆晏吟看着手里的东西,不确定的问他。
荀鉴颔首:“你从前,不是最喜欢兔子吗?”
陆晏吟浅笑:“你还记得。”
两人坐下后,陆晏吟轻咬了口糖人,心里想着方才听见的话,犹豫着如何开口。
“怎么了?这么盯着我瞧。”荀鉴摸了摸面颊,问她。
陆晏吟收回目光,想了想,还是开口了。
“你在朝中,可有与什么人生了龃龉?”
荀鉴偏头,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有些好奇……”陆晏吟微微垂首。
荀鉴抿了口茶水。
“我不记得有这种事。朝中局势复杂,有时堂上政见相左也属常事,不足为奇。”
陆晏吟想了想,没再多说。
也是。荀鉴在吏部风生水起,官员间有人眼热也是正常,况且都察院那起子人本就如此行事,早前父亲陆龄生还被参过一本。
倒是自己风声鹤唳,胡乱操的什么心?
从戏馆出来时,雨已经停了好一会儿。地面上还留有水痕,陆晏吟提起裙摆,两人慢悠悠地往宅子走。
荀鉴走在他左侧,朝她伸出手。
陆晏吟心领神会,笑道:“不必了,我不冷。”
他没收回去,反而说:“我知道。”
她顿了顿,这才算真明白过来。将左手放进他掌心,熟悉的温度再次传来,手是热的,心好像也是。
到了院子后,荀鉴将手里的东西给了随风,两人松开手时被央梨看见了。
她扭头笑着和身边的眉华交换眼神。
陆晏吟想着两人晚上能一同用膳,可荀鉴晚上有宴要赴。刑部尚书冯中彬在宅中设宴,邀了荀鉴和其父荀峯一同前去。
荀鉴看上去有些歉意,他伸手想摸陆晏吟的发顶,要触碰到时却又从她耳后绕开了。
陆晏吟今日受了风,赶紧去里间换了身干爽衣裳,听一旁的眉华在耳边念叨着,怎么出门不打伞。
她灌了浓浓一碗热姜汤,没什么食欲,此时正巧有些困了,便躺在榻上,偏头隔了屏风看荀鉴换衣裳。
就这么盯了一会儿,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正要闭眼跌进梦乡时,荀鉴从屏风后出来了。
他走至榻边,看陆晏吟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于是微微俯了身,温声道:“我走了。”
陆晏吟不知是困迷糊了还是怎么,忽然伸出手拽住他袖角,嘴里不清不楚的念叨:“早些回来。”
荀鉴笑了。
“嗯,你好睡。”
他给陆晏吟掖了被角,转身出了屋子。
第八章 他硬了
冯宅。
荀家父子下马车时,刑部尚书冯中彬已然等在宅前。几人在宅前简单讲了两句客套话,一起进了前厅。
厅内坐着几个穿着常服的男人,见荀峯来了,忙起身朝他作揖。
荀峯摸了把长须,摆手道:“诸位不必客气,今日不谈政事,不必如此拘礼。”
冯中彬今日请的都是平日与他甚有交情的人物。他和荀峯曾是同窗,两人在书院就认识,如今在朝中各司其职,平日里忙得很,便赶在今日休沐约着前来把酒一叙。
荀鉴刚到吏部不久,与刑部还没有过多的联系,本以为今日只有三人相聚,没想到竟有几张眼生的面孔。
几人落座后,有侍女捧了热酒送上。
冯中彬斟了酒,哈哈笑道:“诸位今日肯赏光前来,冯某感激不尽。”
他饮了一口酒,放下杯盏,说:“在座都是冯某的旧识,便不过多介绍,只是诸位还不认得文仲吧?”
身穿浅色道袍的年轻面孔站起来,朝众人俯身作揖,道:“下官都察院经历司经历贾宗濂,拜见各位大人。”
冯中彬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开口:“文仲刚到都察院不久,与各位无甚照面,今日一见,便算正式认识了。”
荀峯看向贾宗濂,笑道:“前段日子还听冯大人讲起过,都察院有个经历,任职不久便连连升迁。如今一见,果真是年轻有为。”
贾宗濂听了,忙起身道:“荀大人谬赞,下官愧不敢当。”
挨着贾宗濂的吕畴听了,笑说:“文仲不必自谦,你的差办得好,荀大人夸你便受着吧。”
吕畴如今在大理寺任职,官比贾宗濂高了几阶,他为人处事没架子,面上又和善的很,与各部官员关系皆不错。他这么说,贾宗濂便也没再过多自谦,只道:“诸位大人抬爱了。”
一旁坐着的荀鉴一直没出声。他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便没说话。
“贤之你光说旁人,明彻自入仕后不也是颇得圣心么?”冯中彬夹了一筷子菜,扭头和荀峯道。
“明彻入仕那年是连中三元,所作的策论连圣上都多有夸赞,乃治世之才。到底是还荀大人虎父无犬子。”一直没说话的孙昌也跟着道。
听冯中彬谈及自己,荀鉴颔首道:“大人称赞,明彻愧不敢当。如今在朝中任职,为官之道还要请诸位大人多多指点。”
“都道成家立业,明彻如今已成了婚,确实更沉稳了,再不像离都前那个毛头小子了。”
荀鉴笑着垂首,他拿起酒杯,小酌了一口。
觥筹交错间,他忽然想到陆晏吟。
不知她做了什么梦?
热酒下肚,有种幽幽的思念泛上心头。
思及此处,荀鉴有种想迅速回到家中的冲动。
只是桌上众人正把酒言欢,没半点要趁早结束的意思。
他本不爱饮酒,只是这种场合难免要多饮几口,于是接过贾宗濂的酒,顺其自然的碰了一下。
孙昌放了筷子,一边摇着扇子,一边道:“诏狱今日出了桩事,诸位听说没有?”
几人向他看去,吕畴道:“可是原户部侍郎王俭,欲在狱中自裁一事?倒是略有耳闻。”
孙昌点头,说:“此事怪得很,他手下的人办事不利,造出的兵甲出了大问题,已然被斩首,眼看此事罪名已经定了下来,可他却跑出来认罪。”
“既是有罪责在身,又何故在狱中自裁?平白连累了家眷。”吕畴说。
“下官倒是听了些别的说法,”贾宗濂听了,忽然开口,“还是吏部中人说与下官的。”
他看向荀鉴,缓缓道:“此人,侍郎应当也知道。”
荀鉴转头看着他。
“哦?说来听听?”
*
是夜。
陆晏吟一觉睡了两个时辰,这觉睡得舒坦,什么梦也没做。
她睁开眼,见睡前还淡蓝色的天已经完全黑了。
屋内没点灯,眼睛适应了一会儿黑暗后,她向右侧伸了伸手,不知荀鉴回来没有。
她在黑暗中借着月光的那点亮伸出手,在碰到荀鉴的瞬间,感觉到对方突然怔了一下。
陆晏吟转头,看见荀鉴平躺在自己身侧,闭着眼睛。
她以为自己的举动吓到了他,轻声开口:“......明彻?”
荀鉴像是轻叹了一声,缓缓睁开眼。
“是我吵醒你了么?对不住......”陆晏吟说。
静了两秒后,她才听见荀鉴开口。
“不是。”
仅从短短两个字间,陆晏吟就察觉出不对。
他平日里不疾不徐的语调带了些急促,开口时还有些沙哑。
陆晏吟一下坐起身来。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么?”
还没等对方开口说话,下一秒,她就乖乖闭了口——
荀鉴亵裤上方被高高顶起,晨起的画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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