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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母子诗词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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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母子诗词大会】(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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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趴伏在母亲的腿间。

    他的头枕在母亲并拢的大腿上,脸颊紧紧贴着那隔着一层薄纱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腿肉。这个姿势,亲密得令人窒息。他只需微微一动,鼻尖便能蹭到母亲的小腹,呼吸间的热气,更是尽数喷洒在那片最私密、最柔软的地带。

    然而,两人的神情,却是一本正经,仿佛正在进行一场最严肃的、关乎生死的学术研讨。

    一本摊开的黄帝内经图谱,就放在王夫人的小腹上。宝玉伸出修长的手指,点在图谱上,声音清朗地“讲解”着:

    「母亲请看,此处名为‘关元’,乃男子藏精,女子蓄血之处。道家称之为‘下丹田’,是人身元气之根本。医书上说,常按此穴,可‘补肾虚,壮元阳,理气血’。对女子而言,更是有调经养颜之奇效。」

    他说着,目光从图谱上抬起,望向王夫人的脸,嘴角噙着一抹温润的笑意,话锋一转,已是出口成章:

    「‘关元一穴,为万化之源。玉壶贮水,金鼎炼丹。’儿子看母亲,便是那浑然天成的‘玉壶’,无需外物炼化,自身便能生出琼浆玉液,滋养万物。母亲这般容颜,想必定是此穴保养得当,气血充盈之故。」

    他将医理与赞美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一起,将那露骨的暗示,包装得冠冕堂皇。

    王夫人感受着腿间传来的、儿子头颅的重量与温度,以及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透过薄纱,若有若无地拂过自己小腹的麻痒感,只觉得一股热流从那被他称作“关元”的地方,轰然升起,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她几乎要呻吟出声,却硬生生地忍住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端庄的仪态,同样以诗词回应,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你这孩子,又在胡言。我不过是‘镜里形容,毕竟无凭’罢了。倒是你,小小年纪,便知晓这些养生大道,也算难得。只是‘纸上得来终觉浅’,不可尽信书本。」

    她这话,既是谦虚,也是一种巧妙的“反击”,暗示他光说不练,不过是纸上谈兵。这便是他们之间独有的情趣,有来有往,如高手过招,酣畅淋漓。

    宝玉闻言,眼中笑意更深。他知道,母亲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场游戏中。

    他的手指在图谱上继续下滑,停在了一个更下方、更敏感的位置。

    「母亲说的是。那我们再看这一处,‘会阴’。此穴乃任督二脉之始,阴阳交汇之所,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像是情人间的耳语,“古人有诗云:‘一点灵光,透出重霄。两仪交感,正在此朝。’说的便是此穴之玄妙。儿子斗胆猜测,母亲定是‘灵根坚固,仙胎自成’,故而才能‘濯濯青莲,不染尘俗’。”

    “会阴”……

    王夫人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说出这两个字时,那温热的气息,仿佛已经穿透了那层薄薄的纱,直接烙印在了她身体最深、最隐秘的所在。

    她浑身发软,双腿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打开。她看着儿子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无俦的脸,看着他那双亮得惊人的眸子,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他吸走了。

    「你……你……」她想呵斥他“放肆”,可说出口的话,却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你……你这般……这般‘凿壁偷光’,也不怕……不怕‘神仙怪责’?」

    她竟还能在这种时候,引出一个典故来回应他。

    宝-玉轻笑出声,那笑声低沉而磁性,震得王夫人的心尖都跟着发颤。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将头又往上蹭了蹭,脸颊几乎埋进了母亲柔软的小腹里,隔着那层薄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儿子这并非‘偷光’,而是‘借光’。」他含糊不清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贪婪的鼻音,“母亲便是那‘夜明之珠,光照四壁’。儿子不过是‘近水楼台’,借母亲的光华,以窥大道之一二。再者说了,‘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母亲这般‘瑶台仙品’,若无人欣赏,岂非是暴殄天物?儿子此举,正是顺应天意,替天行道啊。」

    他这一番歪理,说得愈发荒唐,也愈发大胆。

    王夫人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她瘫软在榻上,任由儿子在她腿间厮磨,任由他用那些华丽又淫靡的诗词,将她层层包裹。她甚至伸出手,轻轻地、带着一丝颤抖地,抚摸着宝玉乌黑的发丝。

    那触感,柔顺而又充满了生命力。

    「你这……‘孽障’……」她从喉咙深处,挤出两个字,与其说是在骂他,不如说是在叹息,在呻吟。

    宝玉感受着头顶那只温柔的手,心中一片滚烫。他知道,那层坚固的甲壳,已经薄如蝉翼,只差最后的一点点力量,便会彻底破碎。

    他抬起头,仰望着母亲那张在烛光下潮红一片、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缓缓地,一字一句地,念出了最后一首诗:

    「‘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悲罗襟之宵离,怨秋夜之未央……愿在席而为毯,以安居处平康;悲冬夜之孤寒,感亲肤之暖凉。’”

    这是汉代的定情诗,表达的是愿化身为对方的衣领、席毯,日夜厮守,肌肤相亲的痴缠爱意。

    用在这里,其意不言自明。

    王夫人听着这首诗,身体猛地一颤,抚摸着他头发的手,也瞬间停住了。

    她看着儿子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面,燃烧着她既熟悉又陌生的、属于男人的火焰。

    甲壳……

    似乎,已经听到了碎裂的声音。

    那首汉代的定情赋,如同一把烧得通红的钥匙,终于撬开了那把名为“伦理”的古老大锁。诗句中那毫不掩饰的、愿与对方肌肤相亲、化为衣物席毯日夜厮守的浓烈爱意,在寂静的暖阁中回荡,将那层本已薄如蝉翼的甲壳,彻底震得粉碎。

    “咔嚓……”

    仿佛有无形的声音响起。

    王夫人浑身剧烈地一颤,抚在宝玉发间的手僵住了。她怔怔地看着儿子那张仰起的、俊美绝伦的脸,看着他眼中那不再用任何“学问”来掩饰的、属于男人对女人的,最原始、最赤裸的占有欲。

    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或者说,一切,才刚刚开始。

    那层伪装的甲壳碎了,露出了里面早已被欲望浸润得柔软不堪的血肉。然而,他们谁也没有惊慌失措。因为在这层甲壳之下,他们早已用无数的诗词歌赋,为彼此编织了一件更贴身、更柔软的内衬。那便是他们的遮羞布,是他们在这场惊世骇俗的乱伦中,最后的、也是最坚固的心理防线。

    无诗词,不行动。

    这成了他们之间,一个新的、心照不宣的契约。

    宝玉缓缓地从母亲的腿间抬起头,他没有立刻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而是先爬上了床榻,与母亲并排斜倚在一起。他伸出手,轻轻地将王夫人颊边的一缕乱发掖到耳后,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他的目光,落在了母亲那因紧张和情动而微微张开、色泽淡雅的嘴唇上。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母亲的鼻尖,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语调,轻声吟道: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儿子从前只知其句,却不知其味。今日方知,此非虚言。」

    这是曹植洛神赋中的句子,赞美神女的红唇与皓齿。

    话音未落,他的嘴唇,便轻轻地、试探性地,印在了王夫人的唇上。

    那触感,柔软、微凉,带着一丝她身上特有的、混杂着檀香与体香的清雅味道。

    王夫人的身体瞬间绷紧,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这是她有生以来,除了丈夫之外,第一次与一个男人接吻。而这个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巨大的罪恶感与同样巨大的、陌生的快感,如两股激流,在她体内猛烈地冲撞,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宝玉没有深入,只是用自己的嘴唇,反复地、温柔地描摹着母亲的唇形,像是在品尝一道最精致的茶点。他的舌尖,轻轻地探出,舔舐着她干涩的唇瓣,将那份属于他的、温热的湿润,一点点地渡了过去。

    在这温柔而又耐心的攻势下,王夫人紧绷的身体,渐渐地放松了下来。她那被动的、紧闭的唇,也无意识地微微张开了一丝缝隙。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句破碎的、同样来自洛神赋的回应:

    「……‘含辞未吐,气若幽兰’……你……你这……」

    她本想说“孽障”,可“孽障”二字,却被儿子抓住机会探入的舌头,堵了回去。

    宝-玉的舌头,灵活而又温柔,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莽撞与好奇,在她那从未被外人探索过的口腔里,轻轻地扫荡着。他勾住她那有些不知所措的软舌,引导着她,与他一同纠缠、吮吸。

    津液交融,气息相闻。王夫人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礼教、所有的束缚,都在这深长而又缠绵的吻中,化作了泡影。她甚至开始笨拙地回应着,任由儿子予取予求。

    良久,唇分。一缕晶亮的银丝,连接在母子二人之间,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宝玉喘息着,目光却丝毫没有离开母亲那张酡红如醉、媚眼如丝的脸。他的手,顺着她纤秀的脖颈,缓缓下滑,最终,覆盖在了她那被薄纱包裹着的、丰腴饱满的右边乳房上。

    隔着那层薄薄的纱,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他轻轻地揉捏着,感受着那团软肉在自己掌中变幻出各种形状,而那顶端的蓓蕾,也迅速地变硬,顶着他的掌心。

    他的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嘴里又开始了他的“学术探讨”:

    「‘胸前如雪脸如花’……不,这句太俗。当是……当是‘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母亲,儿子说得可对?」

    王夫人被他揉捏得浑身发软,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感觉自己的乳房又麻又痒,一股奇异的快感,从那被揉捏的地方,直冲脑际。她喘息着,用同样香艳的诗词回应他:

    「……‘暖玉温香……吹气如兰’……你……你若真懂……便……便该知晓……何为‘推拿’之法……」

    她竟主动地,用“推拿”这个词,为他接下来的行动,提供了最完美的借口。

    “儿子遵命。”宝玉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俯下身,隔着那层薄纱,张口含住了那颗早已挺立如豆的紫色“葡萄”。

    “唔——!”王夫人触电般地弓起了身子,十指深深地陷入了床褥之中。

    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强烈无比的快感,从胸前炸开,瞬间传遍了全身。儿子的口腔温热而湿润,他的舌头灵巧地卷着、舔着、吸吮着她敏感的乳尖,牙齿还时不时地轻轻啃噬着,带来一阵阵又痛又痒的战栗。

    那件藕荷色的睡裙,很快便被她的口水濡湿了一片,紧紧地贴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愈发显得色情。

    宝-玉不知疲倦地享用着这只属于他的“仙桃”,一边吸吮,一边含糊不清地吟诵着:“‘融酥年纪,半酣情态,更滴滴,檀心点点’……母亲……母亲这‘檀心’,味道……真好……”

    王夫人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口中溢出的,是断断续-续的、不成句的浪语与诗词:“……‘凤髻抛残……枕畔云堆’……啊……宝玉……我的……我的好孩儿……别……别再……”

    她的拒绝,听起来更像是邀请。

    宝玉抬起头,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他抹了抹嘴角的口水,目光却顺着母亲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了那片被薄纱笼罩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那里,因为主人的情动,早已是泥泞一片。薄薄的纱料被爱液浸透,紧紧地贴在那片幽谷之上,勾勒出那诱人的、饱满的轮廓。

    宝-玉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咽了口唾沫,身体也随之下滑,整个人再次趴伏在了母亲的腿间。这一次,他的目的,已是昭然若揭。

    他抬起头,望着母亲那双失焦的、水光潋滟的眸子,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吟诵道: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母亲……儿子……想去那‘桃花源’中……一探究竟,可好?」

    他竟用陶渊明的桃花源记,来比喻母亲的私处!

    王夫人闻言,浑身一抖,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她又羞又怕,却又隐隐地期待着。她咬着下唇,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破碎的诗词: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你……你若……寻得到……那‘光’……便……便随你……」

    她竟用同样的比喻,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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