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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母子诗词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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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母子诗词大会】(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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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出了“为母亲身体好”这块万能的挡箭牌。

    王夫人被他按着手,看着那件几乎透明的睡裙,只觉得烫手无比。她当然知道儿子是何居心,可他那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让她根本无法反驳。她若再拒绝,倒显得是她自己心思龌龊,想到了别处去。

    最终,她只能在羞愤交加中,默认宝-玉将那锦盒放在了她的妆台上。

    自那以后,两人独处的空间里,气氛变得愈发微妙。

    王夫人虽未曾当着宝玉的面穿上那件睡裙,但宝玉却发现,母亲在房中时,衣着渐渐宽松了起来。有时她会脱去最外层的褂子,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中衣,领口的盘扣也解开一两颗,露出颈下那一小片细腻的肌肤。她甚至会偶尔用宝玉送的胭脂,在双颊上淡淡地扫上一层,让她那张素净的脸庞,平添了几分鲜活的艳色。

    而宝玉自己,也开始“不修边幅”起来。尤其是在炎热的夏日午后,他来到母亲房中时,常常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色丝绸单衣,衣襟敞开,露出少年人光洁紧实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他会随意地歪在母亲的榻上,一只脚踩着踏板,另一条腿则随意地伸展着,姿态慵懒而又充满了不自知的诱惑。

    他们依旧读着那些艳情话本,用最雅致的诗词讨论着最粗俗的情节。他们的身体离得越来越近,衣衫也越来越单薄,空气中混杂着檀香、书墨香、以及昂贵脂粉的暖香。

    那层坚固的甲壳依然存在着。他们用语言和神态,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它的完整。可壳内的温度,却在一天天升高,压力也越来越大,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因为承受不住内部的沸腾而轰然碎裂。

    那层由谎言与默契精心打造的甲壳,非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出现裂痕,反而在日复一日的共同“伪装”中变得愈发坚不可摧。它成了母子二人心照不宣的圣域,一个可以隔绝世俗审判、安放禁忌情感的避风港。无论壳内如何暗流汹涌,欲念翻腾,只要这层甲壳不破,他们便能心安理得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他们“探讨学问”的时间,也自然而然地从午后,渐渐推迟到了傍晚,甚至更深的夜里。地点也从王夫人日常起居的明间,转移到了更为私密的内室暖阁,有时甚至就在她那张雕花拔步床的床沿。

    起初,下人们还觉得奇怪,宝二爷怎么夜深了还不回自己院里去。但每每隔着帘子,总能听见里面传来宝玉抑扬顿挫的吟诵声,以及王夫人时不时地一句“嗯”或“你再念念这句”,便也释然了。渐渐地,府里上下都传遍了,说宝二爷如今真是长进了,一改往日习性,竟夜夜在母亲房里苦读,而太太为了儿子的学业,也是宵衣旰食,亲自教导,真是母慈子孝的典范。

    就连贾政偶然听闻此事,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了一丝欣慰之色,甚至还破天荒地夸了王夫人一句:“慈母之手,能化顽石。”

    这些来自外界的、建立在误解之上的赞扬,非但没有让两人感到心虚,反而像是一种强有力的肯定,鼓励着他们将这种扭曲的关系处理方式进行到底。原来,只要伪装得足够好,禁忌也能被包装成美德。这发现让他们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的刺激与安全感。

    而宝玉,也确实在这场“爱好”的驱动下,学问大有长进。为了能引经据典地将那些艳情话本“合理化”,为了能用更华美、更冷僻的诗词来赞美母亲,他几乎将书房里那些蒙尘的子集部翻了个遍。他的辞藻愈发丰富,典故用得愈发纯熟,那些赞美之词,也说得愈发大胆而精妙。

    这日,夜已三更。荣国府的大部分院落都已陷入沉寂,唯有王夫人的内室里,还亮着一豆如豆的烛光。

    暖阁内,焚着安息香,香气比白日的檀香更添了几分暧昧的暖意。王夫人已经换下了白日里那身端庄的衣袍,只穿着一件家常的藕色绫罗夹袄,领口松松地敞着,露出了里面月白色中衣的边缘和一小段秀美的锁骨。她斜倚在榻上,身下垫着柔软的引枕,一头乌黑的长发未曾绾起,只是松松地用一根发带束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鬓发垂在颊边,让她整个人都少了几分白日的威严,多了几分属于女人的慵懒与柔媚。

    宝玉则坐在她对面的脚踏上,身上也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杭绸寝衣,衣带系得松松垮垮,露出大片光洁而富有弹性的胸膛。他手里捧着一本线装的古籍,书页已经泛黄,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朱笔圈点。

    「母亲请看,」宝玉指着书中的一段,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素女经有云:‘阴阳者,相感而应耳’。又曰:‘男欲接而女不乐,女欲接而男不欲,二心不和,精气不感,加以卒上,英雄失节,不能固精。’可见这阴阳交合之道,贵在‘心和’与‘感应’,而非一味的索取。」

    他今天带来的,是比痴婆子传段位高出不知多少的“奇书”——从道家房中术的典籍素-女经到论述阴阳养生的黄帝内经,甚至还有一些不知从何处寻来的、描摹藏传佛教“欢喜禅”的图册。

    这些书籍,别说是王夫人一个妇道人家,便是府里自诩博学的贾政,也未必能看得懂。这便为他们的“交流”提供了绝佳的便利。即便有下人无意中听到一两句,也只会当他们在讨论什么高深的医理或佛法,绝不会想到别处去。

    王夫人听着儿子一本正经地念着那些论述男女性事的古文,只觉得脸上阵阵发烧。她虽听不太懂那些诘屈蟯牙的词句,但“阴阳交合”、“固精”这些字眼,还是让她心如鹿撞。她不敢去看宝玉,只能将目光落在跳动的烛火上,声音有些发虚地应道:“嗯……你说的……有理。”

    「所以儿子说,那些话本里写的,都落了下乘。」宝玉继续他那套“学术探讨”的理论,眼神却灼灼地看着母亲在烛光下泛着红晕的侧脸,“他们只知描摹其‘形’,却不懂探究其‘神’。真正的颠鸾倒凤,当如高山流水,是知音间的神交。便如这书中所言,‘七损八益’,讲求的是采阴补阳,采阳补阴,最终达到水火既济,同登仙境。这哪里是淫邪之事?分明是最高深的养生大道,是修行法门啊!”

    他说着,将书册翻到另一页,上面是一幅描绘人体经络的图谱。他凑近了些,几乎是半跪在榻前,将书捧到王夫人面前,手指点在图谱上一个代表女性的裸体小人上。

    「母亲看,这里是‘任脉’,起于‘会阴’,终于‘承浆’,乃‘阴脉之海’。道家认为,女子之元阴,便藏于此脉之中。若能善加引导,便可‘驻颜童体,返老还童’。」他的指尖顺着图上那条红线缓缓上移,目光也随之从王夫人的小腹,缓缓移到了她的嘴唇。

    王夫人只觉得被他目光扫过的地方,都像是有电流窜过一般,一阵阵地发麻。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深处,似乎真的有一股热流,正在顺着他所说的那条“任脉”,缓缓上涌。

    「佛家也有类似的说法,」宝-玉话锋一转,又提到了“欢喜禅”,“他们认为,欲望乃是成佛最大的障碍,亦是最大的助力。若能于极乐之中,观照空性,便可‘以毒攻毒’,瞬间顿悟。那欢喜佛双身相拥之相,看似惊世骇俗,实则象征着‘悲智双运’的最高境界。‘悲’者,慈悲也,如母性之包容;‘智’者,智慧也,如阳刚之决断。二者合一,方得圆满。」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将那些禁忌的知识,用最神圣、最庄严的词汇包装起来,一点点地喂给王夫人。

    王夫人已经彻底被他绕了进去。她感觉自己仿佛真的置身于一场高深的论道之中,那些羞于启齿的情欲,似乎也在这番“升华”之下,变得神圣而纯洁了起来。

    「那……」她鬼使神差地开口,声音细若蚊蚋,“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宝-玉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他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精光,但面上依旧是那副悲天悯人的“学者”神情。他放下书册,目光深深地凝视着王夫人,一字一句地说道:

    「依儿子愚见,修行之道,存乎一心。母亲常年礼佛,心性澄净,本已是‘静’之极致,如一块温养百年的美玉。然玉石若无阳气温润,久之亦会光华内敛。母亲之美,亦是如此。」

    他顿了顿,开始了他那套最擅长的“诗词攻击”,这一次,用典更为大胆,也更为露骨。

    「曹子建洛神赋云:‘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此言神韵,母亲有之。然儿子窃以为,此赋只得其一,未得其二。」

    「哦?此话怎讲?」王夫人已被他完全勾起了好奇心。

    宝-玉缓缓道:「洛神赋又云:‘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此言体态,母亲亦有之。尤其是‘迫而察之’四字,最为精妙。」

    他的目光,大胆地、毫不避讳地在王夫人那被寝衣包裹着的、曲线玲珑的身体上游走。从她圆润的肩头,到那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饱满胸脯,再到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母亲这身段,便是‘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尤其是……」他的声音压得更低,目光最终落在了她那丰腴的胸口上,“唐人有诗云:‘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儿子从前不懂何为‘酥融’,今日见了母亲,方才领悟。那定是如母亲这般,温润如玉,触手即融的绝世风光。”

    “轰!”

    王夫人只觉得脑中最后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酥融”……“白凤膏”……

    他……他是在说她的胸!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近乎赤裸的、用最艳丽的诗词构筑的挑逗!

    她猛地坐直了身体,想要呵斥,想要逃离,可双腿却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她看着宝玉那张在烛光下显得愈发俊美妖异的脸,看着他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眸子,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他吸了进去。

    那层坚固的甲壳,在这一刻,虽然没有破碎,却已经被内部积蓄的、沸腾的岩浆烧得通红,变得无比脆弱。

    它还能支撑多久?

    或许,他们两人,谁也说不清楚。他们只是在这层甲壳的庇护下,闭着眼睛,一步步地,共同走向那片甜蜜而又危险的、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层伪装的甲壳,在日复一日心照不宣的浇灌下,已然与他们的血肉融为一体。它坚不可摧,不是因为它有多么厚实,而是因为母子二人都默契地将自己的一部分灵魂,献祭给了这层伪装,用以维持其光鲜亮丽。他们需要它,如同溺水者需要浮木,以此来抵御外界的惊涛骇浪,更以此来安抚内心那头名为“禁忌”的猛兽。

    于是,他们的“学术探讨”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令人心惊肉跳的阶段。行动上的亲密,早已超越了言语所能描摹的界限,变得具体而又触手可及。

    夜色如墨,将整个荣国府都浸染得悄无声息。王夫人的内室暖阁里,烛火被剪得极亮,将一方小小的天地照得纤毫毕现。空气中,安息香的味道愈发浓郁,与女性身体自然散发出的温软馨香混合在一起,发酵出一种近乎糜烂的甜腻。

    王夫人斜倚在榻上,身上穿着的,正是宝玉前些时日送来的那件藕荷色真丝睡裙。

    这件衣裳,她终究还是穿上了。

    起初只是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的时候,对着镜子偷偷地比试。那轻若云烟的料子拂过肌肤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久违的、属于女人的战栗。后来,在宝玉一次次的“学术”攻势下,她半推半就地,终于将它穿在了儿子的面前。

    此刻,她便是穿着这件薄如蝉翼的睡裙。烛光之下,那层几乎透明的纱料,根本无法遮掩任何东西。她成熟而丰腴的身体曲线,在纱裙下若隐若现,一览无遗。那对因常年养尊处优而依旧饱满挺立的乳房,轮廓清晰可见,顶端两点嫣红的蓓蕾,更是如同隔着一层薄雾的山尖,引人遐思。平坦的小腹,圆润的腰肢,以及那双修长丰腴、并拢在一起的大腿……一切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这暧昧的灯火之中。

    上下真空。

    这是她从未想象过的大胆与放纵。可当她真的这么做了,看着儿子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惊艳与痴迷时,心中涌起的,除了羞耻,更多的竟是一种隐秘的、被渴望的满足感。

    而榻前的宝玉,衣着更是简单到了极致。他身上只松松地挂着一件大红色的菱形肚兜,肚兜上用金线绣着麒麟送子的图案。这本是孩童或是女子贴身穿的私密之物,此刻穿在他这个即将成年的少年身上,非但不显滑稽,反而因为大面积裸露的肌肤,而显得格外色情。他光洁的脊背,紧实的腰线,以及那双修长的、肌肉线条流畅的腿,都暴露在空气中。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少年人特有的、带着勃勃生机的性感。

    他就以这样近乎赤裸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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