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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母亲的“许可”,宝玉再无顾忌。他低下头,用嘴唇和鼻子,在那片湿透了的、散发着浓郁女性气息的“桃花林”外,贪婪地嗅闻着、亲吻着。然后,他伸出舌头,隔着那层薄纱,重重地舔了下去。
“啊——!”
王夫人发出了一声遏制不住的尖叫,双腿猛地张开。一股比刚才吸乳时强烈十倍、百倍的快感,从身体最敏感的地方直冲天灵盖,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在床榻上无助地扭动着、痉挛着。
宝玉的舌头,火热、灵巧、充满了侵略性。他隔着纱,准确地找到了那颗藏在“林”中的、最敏感的“明珠”,用尽了所有的技巧去舔舐、去卷动、去吸吮。
“……‘曲径……通幽处’……啊……宝玉……不……不行……母亲……母亲要……要死了……”王夫人的十指在空中乱抓着,口中胡乱地喊着诗句与求饶的话语,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将那片“桃花源”更深、更彻底地向儿子敞开。
宝玉知道时机已到。他抬起头,看着母亲那副失魂落魄、情欲勃发的模样,迅速地褪去了自己身上那件碍事的肚兜。
一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棒,赫然弹跳出来,在烛光下闪烁着狰狞的紫红色光泽。那肉棒昂扬挺立,顶端的马眼处,已经溢出了晶莹的液体。
他分开母亲那双因为情动而无力反抗的修长玉腿,将自己火热的巨物,抵在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桃花源”入口。
那湿滑、温热的触感,让他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在母亲那湿漉漉的穴口缓缓地研磨着,声音沙哑地吟诵出最后的“通关文牒”:
「‘持此玉杵,捣药蟾宫。’母亲……儿子……要进去了……」
王夫人早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她看着那根抵在自己穴口的、属于亲生儿子的巨大阳具,感受着那惊人的热度与硬度,口中发出了近乎梦呓般的回应:
「……‘玉门……玉门关……’啊……‘春风……不度’……快……快进来……」
“遵命。”
宝玉低吼一声,腰部猛地一沉!
那巨大的、滚烫的龟头,便撕开了一切的束缚,重重地、毫不留情地,顶入了那片从未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探索过的、紧致而又湿热的温暖秘境!
“噗嗤——!”
一声清晰的、肉体交合的声响。
“啊啊啊啊——!”
王夫人发出了一声凄厉而又满足的长吟,双眼翻白,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被异物撑开、贯穿的充实感与撕裂般的痛楚,混合着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她瞬间攀上了第一次高潮。
一股热流从她的穴心深处喷涌而出,将宝玉那根刚刚进入一半的鸡巴,浇灌得愈发湿滑。
宝玉没有停歇,他扶着母亲的腰,在一片“咕叽咕叽”的泥泞水声中,将自己那根粗长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全部没入了母亲温暖湿润的子宫深处!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他喘息着,在母亲耳边低语。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王夫人搂紧了儿子的脖子,用最动人的情诗,回应着这场最禁忌的交合。
随后,暖阁之内,便只剩下了肉体不知疲倦的撞击声、女人压抑不住的浪叫呻吟声,以及两人断断续续、用以遮掩这无边春色的、破碎的诗词歌赋……
不知过了多久,宝玉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积攒了十几年的、滚烫的精液,尽数、深深地、内射进了母亲的子宫深处。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他伏在母亲身上,完成了最后的“学术总结”。
而王夫人,早已在高潮的余韵中,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那微微翕动的嘴唇,仿佛还在梦呓着什么。
那层名为诗词的遮羞布,最终,被两人淋漓的汗水与爱液,彻底浸透,紧紧地、再也无法分开地,贴在了他们赤裸的灵魂之上。
那一夜的荒唐过后,原本只是隔着一层"学术研讨"薄纱的禁忌关系,彻底跨过了最后的底线。然而,奇妙的是,那层被撕破的甲壳,很快就以另一种形式,重新修复、甚至强化了。
诗词,成了他们的暗语、他们的通关密码、他们的遮羞布。无诗词,不交流;无诗词,不行动。这是一种默契,一种心照不宣的游戏规则,一种让他们能够在背德的深渊中保持最后一丝体面的救命稻草。
只要一切都披着"文雅"的外衣,只要一切都包裹在"学问"的糖衣中,他们便能心安理得地沉溺其中,不必面对赤裸裸的罪恶感。
晨曦微露的时分,王夫人的闺房内,一片狼藉。昨夜的纵欲痕迹,随处可见。床帐半垂,薄被凌乱,枕头散落,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弥漫在室内。
王夫人侧卧在榻上,昨日那件薄如蝉翼的藕荷色睡裙,早已不知所踪。她赤裸的身体,只随意地搭着一角薄被,若隐若现。那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吻痕和青紫的指印,尤其是胸前那对丰润的乳房,更是被蹂躏得凄惨,乳尖红肿,看起来既可怜又淫靡。
她的睡颜是如此安详,唇角微微上扬,似乎正做着什么美梦。这是一个被彻底满足的女人的表情。
而在她身旁,宝玉已经醒来,正靠坐在床头,目光痴迷地描摹着母亲安睡的容颜。他也是一丝不挂,光裸的上身,遍布着细小的抓痕,那是昨夜母亲在情动中无意识留下的"杰作"。
他心中涌起无限柔情,忍不住俯下身,在母亲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王夫人微微动了动,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当她看清眼前人是谁时,瞬间清醒了过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羞愧。她迅速拉起身上的薄被,将自己紧紧裹住,仿佛这样就能遮掩昨夜的一切荒唐。
宝玉看着母亲的反应,微微一笑,没有贸然靠近。他知道,在情欲褪去后的清晨,那些被压抑许久的道德观念,会重新浮现,让母亲陷入自责和混乱。
他需要再次筑起那层由诗词歌赋编织的甲壳,为她提供心理上的慰藉和掩护。
他清了清嗓子,轻声吟道:
「'晨起动征铎,客行悲故乡。故乡隔远道,近臣至此详。'这是王勃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儿子起来,看到母亲睡颜,竟想到此诗。母亲身边,便是儿子的故乡,天涯海角,亦是归处。」
这是他的晨安问候,也是对昨夜亲密的巧妙暗示。
王夫人听着儿子的诗句,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些。她抬眼看他,目光中的慌乱减轻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感。她知道,儿子是在用诗词,为她搭建一个心理的台阶。
她轻抚额头,思索片刻,回道:
「'晨起动征铎,客行悲故乡'……好句。却不想,你这孩子,倒是先我一步醒来了。只是……」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羞意,「'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非是我推辞,实在是……力不从心了。」
她引用的是王维辛夷坞中的诗句,暗示自己身体的疲惫不堪。
宝玉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却又很快舒展开来。他轻轻掀开被角,钻了进去,将母亲揽入怀中,轻声道:
「'春阳布德泽,万物皆欣然'。母亲莫忧,儿子只是想与母亲亲近片刻,并无他意。」
他的手轻轻抚过王夫人赤裸的背脊,却没有任何色情的暗示,只是单纯地给予温暖与安慰。
王夫人靠在儿子怀中,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一时竟有些恍惚。昨夜那些疯狂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羞臊难当,却又无比眷恋。她抬手,轻轻抚摸儿子的脸颊,目光中满是复杂: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虽是如此,但'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我与你,终究是……是不可以的。昨夜,只是一时糊涂,不可再有了。」
她的话,半是拒绝,半是懊悔,却用诗词将那层禁忌的关系,美化成了一段不得不舍弃的风景。
宝玉听出了母亲话中的疏远之意,心中一痛。他没有立即反驳,而是轻轻抚摸着母亲的发丝,将一个吻,轻轻印在她的额头上。然后,他注视着母亲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母亲,儿子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心悦诚服,情非得已。从前儿子以为,这世间最美的,不过是'天上人间两渺茫',但自从……自从儿子见了母亲,才知世间至美,原来近在咫尺。」
他引用李白的诗句,表达自己对及时行乐的渴望,又巧妙地用"情非得已"来为这段关系开脱。
王夫人被他的热情所打动,心中的坚冰渐渐融化。她轻叹一声,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而又温柔的笑意: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我已是'年纪最高',听雨的地方,该是'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你还年轻,前途无量,何必为我这'残花败柳',耽误了大好时光?」
她借蒋捷的虞美人·听雨,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年龄顾虑和对未来的忧虑。
宝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轻轻覆上母亲的手,声音低沉而有力: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母亲所忧,不过是世俗眼光。可'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从来不将那些条条框框放在眼中。至于母亲所言'残花败柳',却是大谬。依儿子看,当是'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母亲的风华,较之年轻女子,更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如同这明月,历经岁月,愈发明亮。」
他一连引用了李白的三首诗,表达自己不在乎世俗眼光的豪迈,以及对母亲成熟风韵的欣赏。
王夫人听到这番话,心中已是五味杂陈。她知道,这场斗争,她终究是败了。败给了儿子那张能言善辩的嘴,败给了那些华丽的诗词,更败给了自己内心深处,那个渴望被爱、被欣赏的女人。
她轻轻地,往宝玉的怀中靠了靠,低声道: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罢了,罢了。这一路,我们且同行,走一步,算一步吧。只是……只是万不可让外人知晓。」
她引用苏轼的定风波,表达了自己决定顺其自然的心境。
宝玉闻言大喜,紧紧地将母亲搂在怀中,嗅着她发间的幽香,心满意足地道: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母亲既已应允,儿子心愿足矣。至于外人知晓,母亲尽可放心。'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我们的事,只在这月下花林间,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
他用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和苏轼的题西林壁,表达了自己的喜悦和对保密的保证。
两人依偎在一起,默契地达成了某种协议。随着交谈的深入,那层由诗词编织的甲壳,再次在他们周围形成,为这段禁忌的关系,披上了一层文雅的外衣。
王夫人感受着儿子怀抱的温暖,心中的罪恶感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特的平和。她抬头,望着儿子那张英俊的脸,轻声道: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宝玉,你有所不知,为娘这般年纪,已是'红颜老去',身子也大不如前了。昨夜……昨夜儿虽"闻香下马",恐是……恐是'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不如你所期望那般……」
她用委婉的诗词,表达了对自己身体状况的担忧,以及对昨夜表现的自责。
宝玉听出了母亲话中的不安,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道:
「母亲此言差矣。'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儿子对母亲的思慕,岂是一时之欢能够满足的?至于母亲所忧,更是无稽之谈。昨夜如何,母亲难道不记得了?」
他的手,顺着母亲的脸颊,缓缓下滑,轻轻抚过她光洁的颈项,最终停留在她那胸前的一抹红痕上。
「'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母亲这里,便如那'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的江南美景,让儿子魂牵梦萦,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他一边低语,一边轻轻捏住了母亲胸前那颗已经微微挺立的嫣红樱桃,指尖灵巧地揉捏着,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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