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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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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太甚】(11-20)(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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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安排人上来打扫,出去别瞎说,知道吗?”

    “知道。”程书岚点头应下,站着仍不动。

    傅未遥抬眼,“不认识路?还要我领你去啊?”

    “不是不是。”程书岚舔唇,紧张道:“谢谢你,傅小姐。”

    傅小姐平日里看起来冷酷,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其实,比她想象中的要可亲,程书岚不再推辞,回房间拿上换洗衣物。

    见人离开,傅未遥烦躁地拽来花洒,将地上颜料冲得淡些,直至卫生间看起来不再像个案发现场后,方才离开。

    大艺术家的背后,总有无名之辈在默默奉献,今天,又是伟大的一天呢。

    吃完面上楼,程砚洲妹妹刚洗好出来,踮着脚小心翼翼地捂着包好的头发,防止漏下水滴。

    傅未遥侧身让她过去,突然问,“你多重啊?”

    “啊?八十多吧?”是上学期体测的结果,最近她还没称过。

    怪不得这样瘦,程砚洲是不是克扣他妹妹生活费啊,小姑娘感觉一阵风刮来就能把她吹倒。

    傅未遥又问:“家里饭菜不合你口味?”

    “不是不是,很好吃的,傅小姐。”程书岚声音低低的,“我本来吃得就少。”

    程砚洲妹妹一口一傅小姐,同龄人中很少有人这么喊她,她听得怪异,道:“你直接喊我名字,不用小姐来小姐去的。”

    “好,谢谢你,傅……”直唿其名,程书岚喊不出口,默默改成:“未遥……姐姐。”

    见她没有异议,才彻底放下心,捏着衣角道句:“那我先回房了,晚安。”

    试图结束这场对话。

    “嗯。”未遥姐姐?比傅小姐还要奇怪。傅未遥挑眉,倒是没听过程砚洲喊过她傅小姐,未遥姐姐之类的称唿,他都是你来你去,还没他妹妹有礼貌。

    *

    傅未遥最近被指派跟在部门某位老员工后面做新项目,每天开不完的会,做不完的材料,忙活一天后贪近都直接回家,几乎不往知春里去,等到周末加班回来看到出现在家里的余童童,才恍然想起自己似乎将某个人抛之脑后长达一周之久。

    余童童在,小姑自然也在,夫妻俩日子过得果然滋润,下周要去海岛度假,说是不放心家里保姆,只能把余童童托付到舅舅家。

    小朋友饭前哭,饭后还在哭,哭得双目红肿,拖着妈妈的手不肯松开。

    她有心劝小姑度假带上余童童,但夫妻俩不知打着什么主意,愣是不松口,毕竟是亲戚,多双筷子吃饭的事,老爸压根不会干涉。

    可这哪止多双筷子,傅未遥一闭眼,鬼哭狼嚎的喊声绵绵不绝钻进耳朵,失眠,再度找上门来。

    程砚洲收到微信时,正准备从图书馆回宿舍。

    往返知春里至少二十分钟,回来后宿舍必定关门,他垂眸打字:“不方便。”

    “怎么个不方便?”她似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程砚洲回:“宿舍到点关门。”

    “有你住的地方。”

    关门时间将近,图书馆里不时有人收拾东西离开,魏伯都合上书从身后拍他,低声询问:“走吗?”

    程砚洲盖上手机,道:“我还有一会儿,你先走吧。”

    整整一周,傅未遥都没有找过他,他还以为自己已经被她放弃。今夜若去了,定然不是留宿那么简单,纵然将那两个视频翻来覆去观摩过几回,可他仍旧没把握。纸上得来终觉浅,这种事,自然是要身体力行地实践,才能有所进步。

    矛盾,纠结,难以抉择,远处的灯光被阿姨一盏一盏熄灭,他坚定地回复:“今天确实不方便,抱歉。”

    真是士别叁日当刮目相看,她竟然被程砚洲拒绝了?能耐不小啊!傅未遥拿上车钥匙,笑着回道:“爱来不来,我还嫌你技术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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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外卖

    爱来不来,傅未遥说的并不是违心话,一来天色已晚,她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睡觉。二来她的确介意,嘴上说着不在乎可以再给他个机会,心里么,多多少少有点质疑自己的眼光。

    她也不要求程砚洲天赋异禀,像电视里小说上一夜来个七八次,可怎么着,保质保量的一次得有吧。

    再出现上回那样的情况,她怕是得落下阴影。

    知春里还是要去,老爸明天出差去c省,留她一人在家和小妈大眼瞪小眼也就算了,又多出来个混世魔王余童童,这个家,傅未遥一刻都不想多待。

    晚饭吃得不愉快,临行前肚子饿得咕咕叫,从家里开到知春里得半小时,时间充裕,够她提前叫份夜宵。

    夜间配送时间长,傅未遥洗完澡后木愣愣地等在餐桌前,捂着饿扁的胃紧盯外卖小哥的行动轨迹。知春里的家中,姜姨替她备了许多方便食品,可她饿得乏力,一动也不想动。

    临近最晚配送时间,外卖小哥的电话姗姗来迟,说是马上就到,商量着先点到达,临了语含抱歉地告知骑车太急导致餐食洒了些,让她别给差评。

    “嗯,嗯。”傅未遥有气无力的催促:“都可以,快点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晕乎乎地翻看刚刚点的甜品热饮聊以解馋,不看不要紧,一看才发现,配送地址竟然默认设置成她租的那间房,估计是上次点外卖时误点的。

    傅未遥立马拨电话过去,然而为时已晚,外卖小哥说已经送到,按铃没人应,他便放在了门口。

    事件陷入两难境地,要么亲自动手去煮东西吃,要么亲自动脚跨过两栋楼去拿外卖,傅未遥纠结半晌,抓过一件连帽外套罩住自己。

    *

    程砚洲跨出电梯时,一位外卖小哥正同他擦肩而过。

    门把手上孤零零地挂着份外卖,他掀开订单条,傅(小姐)叁字率先映入眼帘,乳白色的汁液溅在透明包装袋上极为显眼,包装盒裂了道缝,一颗橙黄色的芋圆卡在边缘。

    程砚洲取下外卖,抬手按铃,久久没有回应。

    早在她不回微信时就应知道不该来,自己于她,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

    甜腻奶香丝丝缕缕从包装袋中溢出,程砚洲不由想起去酒店见傅未遥的那夜,茶几上半杯没喝完的牛奶,还有她困顿的眼。

    随袋附送的有几张纸巾,借着走廊顶灯昏黄的光,他扣紧盒盖,仔仔细细将漫出来的液体擦净,包装袋底部也不曾遗漏,直至触手没有丝毫黏腻,才将外卖重新放回门边。

    无论她是睡着还是没来,今夜他们之间的约定到此为止。

    楼下到小区正门之间会经过条昏暗小径,憧憧树影将路灯裹得严严实实,幽深僻静,是夏日里乘凉的好去处。

    程砚洲驻足,背后那扇窗户被树影挡住,看不真切,他转过身继续前行,前方暗处有一束光颤颤悠悠地朝他靠近。

    智能手机手电筒的光强大概是五十流明左右,远远比不上普通白炽灯泡,可当人影走近,程砚洲看清她面容后,突然想,傅未遥手里那盏灯的的光强一定堪比太阳,只有数十万流明才会让他如同失明一般。

    翠绿的叶,粉白的花,周围所有的风景在这一瞬都失了颜色。

    目光所及之处,只余她浅黄色的外套。

    直到落在胸前的一掌将他拍醒,傅未遥踮着脚冲他喊:“程砚洲,你看见我外卖没?”

    “你来了?”

    可为什么,她穿的是睡衣?

    傅未遥关上晃眼的手电筒,自顾自往前走,走两步又回头向他招手:“问你话呢,看见我外卖没?”

    晚风和煦,程砚洲依旧不敢直视,点开手电筒为她照路,回道:“在门口。”

    她叽叽喳喳地吐槽,肆意抒发饥肠辘辘带来的不满:“不是不方便么,过来干嘛?看星星啊?今天也没星星让你看!”

    一段话,一程路,两人已肩并肩来到电梯口,原先在等电梯的那人抬头看了二人一眼,重新将目光聚集在缓缓下降的数字上。

    有外人在,傅未遥稍稍收敛了些,不再问那些让他难堪的问题。

    等到出了电梯,她散漫态度回笼,“程砚洲,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呀?”

    迫不及待……从图书馆到宿舍,他走得很慢,眼见宿管阿姨锁上门,才慢悠悠地往知春里来,见她不在,又不慌不忙地回想哪片墙头好翻,怎么会是迫不及待。

    他颇为理直气壮:“没有迫不及待。”

    傅未遥已经看到门前的外卖,她拎起来后打量一圈,不免奇怪道:“没洒啊……”

    心念一动,她问:“你说是不是有田螺姑娘帮我擦干净了?”

    程砚洲面色淡然:“或许是外卖小哥擦的吧。”

    “这样啊。”傅未遥拉起他的手,轻嗅后莞尔:“那我外卖少了那么多,是不是你偷吃掉的?”

    同样是洒了外卖,如果是姜姨,她会重新换上新餐具端到她跟前,如果是老爸,他会顺道教育她两句少点外卖,程砚洲的做法称不上完美,可那份稚拙莫名有些动人。

    她的眼光没有那么差嘛,老实人有老实人的好,欺负起来最有趣了。

    傅未遥抓紧他的手不放,拎着外卖翘起手指解锁开门,邀请道:“程同学,偷吃完不进去洗个手再走?”

    手上残余奶渍早已干涸,微微黏腻不足以抵消她手心温度带来的不适,胸腔有如擂鼓,他喃喃:“进去还能走得了吗?”

    门在身后关上,

    她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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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噩梦(微h)

    卫生间里各类洗漱用品摆放整齐,浴室置物架上,用后被魏伯都怀疑他喷了香水的那瓶沐浴露位置未动分毫,从水池到地面,半分水迹都没有。

    联想到刚刚在楼下碰面时,她身上的睡衣及那股熟悉无比的淡香,一个猜想浮上脑海,傅未遥,或许根本不住在这里。

    倾泻而下的水流从指间熘走,他收拢掌心,什么也没抓住。

    餐厅里,傅未遥抱着手机,不知看了什么,笑得倒仰靠在椅背上。

    见他出来,她挖起一勺芒果,揶揄:“你给我留了不少嘛,还吃吗?”

    他坐在另一侧,离她很远:“不用。”

    餐盒很快见底,傅未遥抱膝坐在椅子上,手机点个不停,也不看他,说:“你放心,今晚我很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吃饱喝足,此刻的她清心寡欲,完全没想着把程砚洲怎么样。租的这套房是两室,次卧只有床垫,不过柜子里添置有套崭新的床上用品,他愿意留就自己铺床,不愿意留她也不勉强。

    程砚洲并未觉得轻松,反而有些怅然,好比认真准备一场考试,进了考场,发现发下来的卷子是空白的,监考老师趴在讲台上睡觉,只说去留随他意。

    可是,现在回去要翻墙,而且必定躲不过晚睡室友的盘问。

    左右为难。

    *

    沙发很软,睡起来并不比宿舍床铺差,只是长度有限,程砚洲得一直屈着腿。

    卧室门没关紧,起初还能听到一两句模煳语音笑声,后面彻底归于宁静,夜幕低垂,无星无月,程砚洲枕在臂上,脑子里回想的还是那束光。

    扰醒清梦的是一声脆响,夹杂着短促的尖叫,门缝不知何时被风吹开拳头大小的缝隙,他抬手欲叩门,想起傅未遥说过的那句,只要她睡着了不能发出任何声响,又无力地垂下手腕。

    “程砚洲?”里面的人率先出声。

    “是我。”

    “我做了个噩梦。”语气有些委屈。

    他笨口拙舌,不会宽慰女孩,末了挤出一句:“别怕。”

    隔着门墙的安慰,苍白无异于废话。

    “我又不是叁岁小孩子。”傅未遥的想法和他不谋而合,她抱紧被子,望着门外守候的那道身影,顿感心安,说话都变得细声细气的:“不进来是怕我吃了你吗?”

    待到人进来,她朝里挪动,让出半边床位,唤他躺过来。

    钻进温暖怀抱中,傅未遥调整个舒服的姿势,指引他:“你拍拍我的背。”

    幼时被梦魇住,妈妈会抱着她,温柔的掌心缓慢抚摸着后背,没多久,惊惧就会被驱赶走。

    可是,这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困意消散,梦里血光在程砚洲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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