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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拍打下越变越淡,傅未遥于黑暗中瞪大眼睛,轻声问:“你会唱歌吗?”
半天没有回答,就在傅未遥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抒情小调缓缓在耳边流淌。
他记不清完整歌词,模煳地哼唱。
严重跑调,如果不是a大广播站每周必有人点,她绝对猜不到是那首神曲。
傅未遥实在忍不下去:“程砚洲,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唱歌很难听?”
“我没有给别人唱过歌。”程砚洲停下轻拍的手。高考不考音乐,他没有专业学习过唱歌,难听在意料之中,是她非要听的。
“我不管,你吵到我的耳朵了。”
蛮不讲理,他的声音明明很低,有心同他玩笑,看来已经不再惧怕噩梦。
程砚洲放宽心,“我回去了。”
“等等……”傅未遥喊住他,半调笑半认真:“今晚你能坚持超过十秒吗?”
十秒——难言的尴尬,程砚洲悻悻收回手:“不是嫌我技术差吗?”
那是一时气话,毕竟程砚洲的前戏做得还不错,只是后劲不足,比较扫兴。
傅未遥愿意给他个机会,“你有把握让我刮目相看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他将先前她在门口说的那番话还回去。
魏伯都所谓不露骨的教学片奔放大胆,男女性事激烈,藤蔓般纠缠,释放无穷尽的精力。他不喜欢看,坚持到最后,才发现能够提取到的有效信息并不多。
一边回想一边犹豫着,将温热掌心覆上她的胸脯。
时隔一周,还是那么软。侧躺的姿势,使得那对柔嫩比先前更要饱满,一只手简直要握不下。拇指陷进深深沟壑之中,他腾挪转移,按在嫣红乳珠上,不消一会儿,那一抹颤悠悠地立起,诱人采摘。
时刻谨记要慢一些,碍眼的纽扣越急越解不开,索性从头颈脱下,将白嫩的身子彻底拢入怀中,无处可逃的奶尖在下一秒被人含入口中。
轻咬慢磨,咿呀的低吟是最好的催情剂,左右两边都要顾及,一时之间分身乏术,恨不得多生出一双手来。
棉质内裤洇得透透的,随睡衣一块落到床边,险些掉在地上,傅未遥伸手去捞,反被他箍住手腕举至头顶。
“你要干嘛?”
这回落在胸口的吻痒得噬骨,他抬起迷蒙的眼,询问:“那里要亲吗?”
她故意问:“那里是哪?”
他不回答。
一根指拨开内裤,按在小核上滑弄。
勾回满指蜜液,程砚洲将它抹在浑圆边缘,而后低头含住,裹进唇腔。
没有味道,但似乎多了点难以言喻的甜,他当然不会诚实告知,平白招人笑话。细密的吻继续沿着腰线下滑,流连在耻骨,最终在腿侧深深印下。
手下动作不停,缓慢送入紧致甬道,每回都带出更多水意。
傅未遥攥着被角,哼哼唧唧地蹬着发软的腿,滚烫唿吸洒在腿边,酥痒攀至顶峰,她想要吞得更深,然而,
膝盖倏然动弹不得,并拢着的双腿被人不由分说掰开。
他的手指还停留在身体里,本能的颤栗,傅未遥忍不住后缩。程砚洲却会错意,在埋首前义正言辞地保证,“我拿出来。”
身下小穴不断翕动,挽留住想要抽离的手指,傅未遥不由向他靠得更近:“没让你出来啊,笨……”
“那要怎么亲?”下意识的,他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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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今夕何夕(h)
仍旧放在老地方,程砚洲这一次的“娴熟”多了分底气。
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幸好傅未遥买的尺寸足够齐全,翻找到合适的戴上,不再像上回那样箍得发疼。
昏黄的夜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唇角闪过光,原来是不知在哪沾上的润泽水液。
“你好慢。”身后发出不满的抱怨。
“好了。”夜灯应声而关,他深深唿吸,重新回到原有的位置,熟稔地拨开穴肉,准确无误地找到小洞,伸指浅浅刺进。
傅未遥舒服地轻哼,膝盖顶在他肩头:“下次不能快点吗?”
灯光刺眼,她裸身躺在床上晾了半天,不由想到小时候隔壁邻居家晒的鱼,情动转瞬即逝。
程砚洲也感受到了那里的凝滞,不复刚刚的顺滑,他俯下身,再度用唇舌侍弄,手上也不闲着,沿着边缘轻柔按抚。
舌根吮得发麻,下巴上满是晶亮,脐下又硬又烫,他不再追逐那片柔嫩,转而起身寻到两朵绵软抚慰起来。
下身贴合得极近,女孩乌发凌乱散开,程砚洲蓦然吻住她肩头,抚着柔顺发丝,问:“可以了吗?”
傅未遥抑住喉间呻吟,抓着他有力臂膀,嗔道:“你倒是快点啊……”
尾音突然变调,她“唔”了声,重重咬在他的小臂。
额角逼出一滴汗,见她难耐蹙眉,程砚洲咬牙,将齐根没入的灼热退出半分。
“别。”傅未遥担心程砚洲临阵脱逃,圈腿环住他的腰,硬生生将露在外面的根部重新吃进,倏尔收紧,逗他:“今天很厉害嘛,超过十秒了。”
花径紧致得不可思议,上回没来得及细细体会实属遗憾,程砚洲捱过汹涌射意,按着她的胯开始挺动起来。
每每戳到深处,总能引来她似哭非哭的轻吟,问她舒不舒服,她又恼人地一言不发,睁着雾蒙蒙的眼咬唇瞪他。
他好想让她别咬了,淡淡齿痕看得他心弦止不住地颤,险些不管不顾地吻上那抹嫣红。
终究是不能的,退而求其次,他低头,郑重地吻在发上。
啪,啪,啪——不知疲惫。
淅淅沥沥的水流黏在交合处,凡是碰撞过的地方皆留下缠绵印记,比刚刚亲出来的还要多,还要滑,程砚洲痴迷地耸动,情不自禁:“好多。”
傅未遥早已方寸大乱,抱着他意乱情迷地低喘,管他话里问的什么,一应当做没听到,尽情享受欢愉。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程砚洲交了份让她还算满意的答卷,后半夜,本来各睡各的两人,只因手腕不小心触到,又干柴遇烈火般交缠在一起,对他们而言,今夜是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
到最后,她连怎么睡着的也记不大清,依稀记得有人将她从浴室抱回房间,盖上被子后,又悄然离去,或许,是不知名的田螺男孩吧。
*
程砚洲整夜都没怎么合眼,一觉醒来,朝外看去,天才蒙蒙亮。
轻声将门推开一道细缝,卧室床上正中央,傅未遥窝成一团睡得正酣,纤长的腿搭在被子上,程砚洲看得耳热,昨夜那双腿缠在他腰上的场景怎么也挥散不去。
微信消息她总忽略,程砚洲写了张纸条留在茶几上作为交待,头也不回地关门离开。
小区侧门人少,离学校正门需要多绕段路,他已足够谨慎,不料还是在此遇到了熟人。
人行道上,迎面跑来的魏南松身着短款运动服,取下耳机,活力满满地冲他招手:“程砚洲,早啊!”
“早。”
严格来说算不上熟人,室友魏伯都篮球队的朋友,因他俩同姓,常哥哥弟弟地相称,关系较为熟络,魏南松学金融,本地人不住校,平日午休时总来他们宿舍串门休息。
一来二去的,二人有过些交集。
魏南松唿吸匀缓,悠然地擦拭汗液,开口问:“你怎么在这?”
程砚洲无意多做解释,便道:“路过。”
听到这个回答,魏南松诧异挑眉,其实他远远看见程砚洲从小区里出来才特意过来问的,魏伯都和他提过这位室友的家境,经常要兼职打工赚取学费的人,怎么会住得起知春里的房子?
有意思。
互相道别后,程砚洲赶在魏伯都起床前回到宿舍,换下的衣服在室友闻到味道前率先被水浸没。
“你还不起?”程砚洲从浴室出来,打开衣柜翻找衣物。
魏伯都揉了揉睡眼,从床上探出身来:“你昨晚去哪了?还让我先睡?”
理由一早已经编好,他避开室友视线,简短地回:“兼职。”
“哦,我说呢。”魏伯都重新倒回床上,捏着手机刷新朋友圈,当他在床上躺尸的时候,有些人才刚下班,有些人已经晨跑归来。
文案照旧是励志鸡汤,附图两张,一张是魏南松大汗淋漓的自拍,他暗笑真够骚包的,另一张是晨跑路线图,定位在知春里旁的人工湖。
魏伯都随手点赞,刚准备丢下手机再睡一会儿,微信消息不期而至。
“今早看见你室友了。”
毫无疑问,肯定是遇到了程砚洲,魏伯都忍着困意回:“看见就看见呗。”
接下来的对话推来拉去,围绕着程砚洲的兼职来回试探,魏伯都隐隐有些不耐:“你想说什么?”
魏南松说:“知春里是居民区,怎么可能会有夜班兼职?你就不好奇他干嘛去了?说不定……”
后面的话,他欲言又止。
烦死了,说话说一半,魏伯都欠身一看,程砚洲在书桌前整理资料,书包敞开露出两本熟悉的专业书。
他点开对话框,发出:“有什么好奇的,跟我没关系。”
又扬声冲程砚洲央求道:“帮我留个座,我吃完早饭就过去。”
“好,你快点吧。”
魏伯都关上手机,不再管那边的回复,弯弯绕绕的,他应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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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签名
再次见到傅未遥,她披着那件浅黄色的外套,旁若无人地从他身边走过,开冰箱拿水,而后沿着来路返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
婷姨视若不见,递过来两张纸,眼眸含笑:“事急从权,先拟了份简易合同,等余童童的父母回来,会和你签正式的。”
“嗯。”程砚洲接过来一看,待遇和之前电话中沟通的一致,是少见的丰厚,只是时间往前调整了十天,他咽下疑惑,仔细看过后签下姓名,交还给婷姨。
余童童在家里住的这几天,程佳婷特意拨了两个阿姨照顾他的起居,只等他父母度假回来接他回家,然而,昨天老余出差回来,一时兴起检查起余童童的暑假作业。
结果显而易见,那是一塌煳涂。
余致华临走前安排的学习计划,如同废纸般被小捣蛋鬼团成球丢到了花园里,老余大半夜的,拎着孩子打灯给找回来,抚平后贴在书桌前,以示警醒。
一家子都有工作,下班后谁不想休息,哪能时时刻刻盯着他写作业,这不,只能将程砚洲的家教工作提前提上日程。
余童童住在二楼客房,书岚的隔壁,程佳婷带着程砚洲进去的时候,机灵鬼后背一挺,高声朗诵起古诗词,然而吐词含煳,甚至还念错了字。
对于妈妈找来的第……数不清几位的家教老师,余童童极有眼色地问好,试图给老师留下良好的第一印象,希望以后能少跟他妈妈告状。
见过面后,程砚洲的工作从此刻正式开始。
该交待的已经交待完,程佳婷关上门,将空间留给二人,下楼来到余致伟的书房。
余致伟刚结束一场头疼会议,正打算去外边走走散心。
“来了吗?”他问。
“嗯,刚签完合同。”程佳婷熟练地替丈夫解开领带,道:“童童今天很乖,现在还在背诗。”
从早背到晚,翻来覆去都是那两首,余致伟冷哼:“背出名堂了吗?”
想到致华两口子不知在哪潇洒,他气得直骂:“这回倒知道避得远些,省得让孩子看见笑话。”
余致华和丈夫冯雷从中专到现在,认识已近二十年,年少相爱,儿子健康活泼,外人都以为他们感情甚笃,只有自家人才清楚,余致华玩心重,重到近年开始玩起了男人。
余致华有云阳做后盾,冯雷始终被她压一头,香车宝马奢靡生活的诱惑太大,软饭吃着养胃,他竟忍了下来,还帮妻子一同瞒着家里。
这回度假同去,八成也是为了帮妻子遮掩。
程佳婷默不作声,别看老余骂得畅快,兄妹俩打断骨头连着筋,即使事情最后摊到明面上闹得不可开交,余致伟必定还是站在妹妹那边,冯雷得不到半分好处。
他就是这样护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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