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381-391)(第2/7页)
搜索,用户注册与阅读记录,书架等功能重新开放 |
百度搜索新暖才文学网,即可找到我们,网址为拼音缩写https://www.xncwxw.me
(前面加https,http可能无法访问),
即将改版,更多精彩小说请点击"首页-分类-其他小说"
书架功能已恢复,可注册登录账号
镇定,咳了一声,想要绕开她走。
谁知司马湘雨一个侧身,香风扑鼻,娇躯半挡住去路。
长裙开叉极高,随着她动作,裙摆一斜,露出一截修长嫩白的大腿根,皮肤滑腻紧致,纤细又带着勾魂的曲线,裙缝间若隐若现一道粉红色勒痕,仿佛是昨夜余韵未散。
陆云眼皮猛跳,喉头一紧,脚步顿时僵住。
司马湘雨睫毛微垂,盯着他下腹某处,眼角轻挑,声音含笑:
「咦~元帅这是哪里不舒服呀?」
「怎么走路……都鼓着一根柱子?」
她故意拿扇柄在陆云腰侧轻轻一点,像点着一根快要炸裂的火药线。
「湘雨,别闹,杂家还有事要办呢!」
陆云无奈了。
司马湘雨闻言,眸光微微一转,唇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眨了眨眼,柔若无骨地靠近半寸,吐气如兰,低低喃喃:
「奴家怎么敢闹啊……」
「不过就是……心疼元帅嘛~」
她轻轻抬起扇子,指尖滑过陆云下颌,声音媚得像要滴出水来:
「昨夜那么累,今早又要操心城中大事,奴家心疼得……小腿肚子都发软呢~」
—
陆云咬着后槽牙,心里骂了一万遍妖精。
可偏偏眼前这妖精又香又嫩,骚得浑身是火,却又艳得不俗气,简直叫人又怕又馋,硬生生憋得五脏六腑发烫。
他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湘雨,你在这样,小心杂家现在就办了你!」
司马湘雨闻言,咯咯一笑,娇媚得像盛开的罂粟,妖冶勾魂。
她抬眸看着他,眸光水润勾人,轻声呢喃:
「要办奴家吗?」
「奴家巴不得呢~」
说完,眨了眨眼,转身就走,步步生风,腰肢柔得像要断开,每一步,裙摆开叉都荡起一抹勾魂的雪白大腿根。
陆云:「……」
牙关咬得咯吱作响。
一颗火,死死压在心口,险些炸裂!
这妖精……真他娘的要命!!
陆云眼角跳了跳,只觉腰间那杆早已半醒的硬物又重重一跳,几乎要顶破裤裆!
司马湘雨踩着楼道破旧的木板,细腰一扭一扭,翘臀随着步伐轻轻颤动,窄窄的小腰肢摇得像柳枝一样软,裙摆贴在肉上,绷出蜜桃似的浑圆线条,每叫就人会到剧细一走一步,那对挺翘的臀瓣便轻轻一颤,像拎不稳的熟桃子,嫩得要滴汁!
陆云眯起眼,目光紧紧钉在她的腰臀交界处,指节不自觉捏紧,呼吸灼烫。
真想一把冲上去,撩开那层破烂薄裙,把这妖精的小翘臀按在楼梯扶手上,撅着腰,一下一下狠狠操到哭!
偏偏她还回头。
眼尾勾着,一双水汪汪的狐狸眼媚得能滴出水来,小胸脯在半透明的旧衫下挺得又尖又翘,软乎乎地颤着,媚得人心头发狂。
她一边咬着红唇,一边拿扇子遮着笑,娇滴滴地软哼:
「陆大人,盯着奴家屁股看得这么起劲儿……莫不是,舍不得人家走呀~?」
软腻腻的娇声,又甜又浪,一下下撩着陆云的心弦!
陆云咬着牙,额角青筋直跳,只觉血液倒灌,裤裆又沉又胀,恨不得当场把这骚狐狸摁在地上生操个三百回合!
他狠狠闭了闭眼,指节捏得发白,硬是将心头那股燥热欲火死死压了下去。
收回目光,他抬手整了整玄色衣袍,面容沉静冷峻,气息一寸寸沉淀下去,重新变得如刀般冷利。
「来人。」他低声吩咐。
不远处早已等候的穆青快步而来,单膝跪地,抱拳低声道:
「末将在!」
陆云垂眸扫了他一眼,声音低冷如冰:
「州府衙门可已清理完毕?」
穆青立刻回禀:
「回元帅,州府已派兵接管,各处施粮棚已稳妥运作,百姓逐渐稳定,昨夜乱民余孽也已清剿,无一漏网。」
「城内贴满榜文,民心已定。」
陆云微微颔首,语气沉稳:
「益州不可空虚。」
「南郊三万兵马,分出一万驻守四门,严防死守,不许有漏网之鱼。」
「城中余粮分批施放,按户登记,三日内必须稳住人心。」
「任何意图扰乱者——杀无赦!」
最后四字吐出,杀意冰寒!
穆青额头沁出冷汗,立刻抱拳沉声应道:
「末将遵命!」
—
陆云负手而立,深吸一口气。
他眺望远处焦黑破败的州城,眸色沉如寒潭。
一夜之间,血雨腥风,焦土残垣。
而今,益州在他掌中——
第383章 降临州府
益州州府,门楼斜塌,丹柱焦黑,天井里还残着当日暴民攻府的焦炭味,城墙角边的白灰骨渣尚未清扫,几只乌鸦落在断砖残垣上,低声啼叫,透着一股死过人的阴寒。
但今日——
却有香火袅袅,红毯铺地。
宋濂亲自带着一众衙役,在府门内外扫得乾乾净净,连阶前几株枯槐都换上了青幔缎带。
他站在府门口,挺着一身圆滚滚的肚皮,面色红光满面,身披银蓝色官袍,油光锃亮,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从猪油缸里抬出来的一样。
「欸呀欸呀……元帅亲至,老夫失迎,失迎啊!」
他远远看见陆云的身影,便立刻堆起满脸笑肉,踏着那双小脚快步迎来,官靴在石板上啪哒啪哒响,像极了几条发福的鱼在地上扑腾。
陆云缓步而来,黑袍曳地,神色冷峻,眼底沉沉无波,像一潭幽深冰水。
宋濂弓着腰,老远便拱手作揖:「元帅不过驻足两日,便铁血平乱、安民定军,手段雷霆、谋略惊才,老夫真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话锋一转,又拍着肚皮笑道:
「昨夜更听闻元帅,亲自开仓施粥、以军粮济民,举城百姓感恩图报,扶老携幼,沿街高呼『钦差万岁』,直唤得我这老骨头也热血沸腾呐!」
陆云脚步未停,淡淡扫了他一眼,声音平稳却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凉意:
「宋大人抬爱了。」
「本帅原以为,当日州府遭乱,大人或多或少会受点波及。哪成想不但毫发无损,竟还能将杂家所行一一了然、如数家珍——」
说到此处,他唇角一勾,笑意却不达眼底:
「果然深耕益州多年,根深叶茂,耳目通天,实在令人佩服。」
语罢,陆云抬手拂袖,缓步踏入府门门槛。
黑袍微荡,寒气无声。
他边走边言,嗓音依旧从容不迫:
「不过……城中烽烟未散,百姓尚在哀哭,宋大人却仍坐得安稳、听得清楚,甚至连杂家门口几只老鼠撒了几滴尿,都能探听得一清二楚——」
「如此本事,倒让本帅汗颜。」
陆云语气平淡,像是随口闲聊,可若在宋濂耳中却令其满头细汗,仍堆着那张不改的笑脸,连连哈腰赔笑:
「元帅说笑了,说笑了……老夫不过是个老骨头,蹲得久了,耳朵便灵了些。」
陆云笑了笑:「耳朵灵是好事,能听风辨雷、察言观色,在这益州……活得才长。」
话锋一转,他顿住脚步,目光倏地落向宋濂,眼神幽深,缓缓吐出一句:
「只盼宋大人,别哪天听风是雨、认贼作父——那就不好收场了。」
说完,袖袍一转,跨入堂门之中。
而宋濂,仍躬身站在原地,额角的汗珠悄然滑落,沿着眼角那一抹强撑的笑意滴下。
那张满脸谦恭的笑皮,终于在此刻淡了一分。
他眼中微光一闪,浮出一抹藏得极深的阴霾,转瞬即逝。
他深吸一口气,随即笑容又堆上脸,快步追上几步,油腔滑调地道:
「陆元帅今驾临州府,实乃老夫三生有幸、八拜之福啊!」
他一边小跑着引路,一边低声赔笑,眼神却滴水不漏:
「实不相瞒,那四位——周猛、李贵、赵文、孙福,今早便已在后堂候着了。」
「昨夜他们跪在老夫门前,一宿未眠,磕得满额是血,只为亲自向元帅您请罪谢过,甘领重责,不敢有怨。」
「老夫思来想去,既然他们已知悔改,也算是……亡羊补牢了。」
他话说得动情,语气甚至还带了几分感慨,然眼底那抹算盘精光,却半分不掩。
陆云脚步微顿,回头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漠道:
「亡羊补牢?」
「宋大人倒说得轻巧。」
他目光微敛,轻声道:
「巧了,杂家本就要派人去寻这四位粮商。」
「如今既送上门来,又有宋大人亲自牵线,倒也省了本帅一番工夫。」
他嘴角微勾,语气带着一丝近乎轻慢的冷意:
「既然齐了,今日便一并收下——」
「择日问斩。」
「就送去问问,这益州百姓……到底愿不愿饶他们这几条狗命。」
这杀气凌然的一番话,令宋濂心神猛地一紧,背脊一凉。
——若真让陆云把这四人拖出去斩了,那他宋濂也绝逃不脱干系!
毕竟这些人都是在他「州府避难」,他若不出头缓颊,便等于坐实「同谋」二字!更何况还有东王哪里……
他猛地堆起笑,几步小跑贴上前去,连声赔笑:
「元帅息怒,息怒啊!」
「这几位罪商虽死有余辜,可他们家资人脉尚在,益州百废待兴,若能以财赎罪、戴罪立功,岂不比血流三尺来得实用?」
「况且此事虽是他们首恶,可那一纸粮价之策……当初也是老夫代为转达的……」
说到这,他声音顿了一分,眼底掠过一丝谨慎探测的凉意,嘴角却仍堆笑如泥:
「若他们全数伏诛,怕是老夫也难辞其咎,朝廷问罪下来……只怕连元帅也难以独善其身啊。」
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有苦求,有忠言,有试探,有裹挟。
陆云却不动声色,端起茶盏轻啜一口,眉眼淡然,仿若未闻。
宋濂见他不言,更觉心惊,连忙再低头一步,语气陡转,变得愈发卑微:
「元帅神威盖世,震镇四方,老夫佩服得五体投地。」
「只求元帅念在一城百姓、念在今后施政稳局……饶这几位一命。」
「留条狗命,也好牵来为您叩门扫道。」
他躬身拱手,声音一寸寸低下去,终于变得微不可闻:
「这狗……若不听话,再宰也不迟。」
陆云微微眯着双眸盯着宋濂,嘴角,终于浮起一丝淡笑。
「宋大人说得好。」
「狗嘛……能咬人的,才值喂。」
「既然如此,那杂家便看看,他们的狗命,还有几分骨头。」
第384章 四位爆乳少女
益州府衙,正堂之内
大红锦帐高垂,香炉焚沉,檀木案几前摆着八宝献盘,金丝软垫上铺着龙纹锦被,地面更是以缎毯层铺,踩上去毫无声息,极致奢靡。
而今,堂中跪着四条人影,头贴地砖,衣冠不整,身形狼狈如狗。
周猛、李贵、赵文、孙福。
曾横行益州的四大粮商,如今匍匐如蚁,一言不敢发。
在他们身后,四名少女并排而立。
一身红纱的赵清音最为夺目,巨乳高耸得几乎将薄衣撑破,双乳被细绳勒出夸张曲线,随着她的呼吸缓缓起伏,像两团熟透的软酥,在香雾中若隐若现,艳得惊心。
李灵素身穿水蓝色衣裙,腰肢细得仿佛一搂便断,眼神怯生生,却不敢直视堂上来人,只敢轻咬红唇,腿间绸布轻贴皮肤,勾出一抹惹火的蜜臀弧线。
周妍儿一身青衣,冷艳艳骨,神情却极致恭顺,低眉顺眼地站在父亲背后,双腿修长紧并,薄衣下两点圆润高翘,连呼吸都带着诱感。
而最骚的,则是孙桃夭。
她穿着一袭半透的紫罗纱,里面空无一物,随着她微微一侧身,竟隐约能看见粉嫩乳尖在纱衣中轻轻挺立,水光映肉,香艳到极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