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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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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381-391)(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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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5-09

    第381章 密谋

    正当冷月双手扶着窗棂,雪白纤腰如柳,饱满圆润的翘臀被陆云死死扯着,胯下鸡巴一下一下狠捣入她湿腻的花心,撞得她娇喘连连、腿颤如筛,整个人像快被干散架了一般瘫贴在窗觉更实那度读回若上,脸颊泛红、唇角泫然,似哭似媚,媚得令人骨头发软。

    窗外,是益州破碎焦黑的天光,是余烬未熄的断垣残壁。

    而这一幕欲火焚天的春潮之下——

    益州西隅,宋濂独坐书斋。

    书斋幽深,帘幔低垂,一盏油灯虚弱地跳动着,映照他阴沉如水的脸色。案前铺着两样东西,一封尚未拆开的「东王亲密信函」,一张刚贴上街头的「钦差榜文钦令」。

    那张钦令上,一笔一划锋锐如刀,写着:

    「自今日起,益州施行军政,百姓复业,罪乱之徒,一律剿清」

    每一个字,都像是刻在他心口上。

    宋濂眼角抽搐,指节紧扣纸案,青筋暴起。他盯着那封东王密信,喉头发紧,迟迟不敢动。

    门外忽有哭声起,一浪高过一浪,伴着乱民的怒骂与兵卒的清杀声,宛如一层层地狱鬼嚎,钻入耳膜,令人心惊。

    「……宋大人,求见……求见啊!!」

    门外传来声嘶力竭的喊声,带着惊慌、带着绝望。

    片刻后,一道门槛被人猛地推开!

    一群人跌跌撞撞地挤入书斋。

    是——周猛、李贵、赵文、孙福。

    四人满脸惊惶,衣冠不整,发鬓凌乱,身上沾着尘土与血污,哪还有半点昔日粮商家主的体面?

    他们扑通跪倒在地,声泪俱下。

    「宋大人,救命啊——!!」

    「陆云……陆元帅疯了!!他要杀人灭口,把咱们几个——一锅端了!!」

    李贵跪在满是灰尘的青砖上,双膝早已砸出血痕,鼻涕眼泪齐飞,连嗓子都哭哑了,疯狗一样往前磕头!

    「我们当初……我们真的没想把百姓逼成这样!!」

    「那粮价——是他!是陆云自己定的一百五十文一斗!!我们不过是顺水推舟,照规矩卖罢了!!」

    「要说逼民造反,也是他先贴的榜文、他先锁的粮仓啊!!」

    李贵嗓音尖利,像被抽筋扒皮的活人,眼圈通红,双手死死拽着宋濂案前的桌角,整个人跪趴在地,像一条被剥了皮的疯狗。

    「宋大人!您看在咱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救救我们吧!陆云这狗太监翻脸比翻书还快,连曹刚都说杀就杀,我们几个算什么?!」

    「他要动我们,根本不需要理由啊!!」

    「只要一句『通敌卖粮』,我们就全家脑袋搬家!!」

    赵文、周猛、孙福三人也跟着跪地,声嘶力竭、痛哭流涕,像极了被捅破肚皮前最后哀嚎的肥猪。

    「宋大人……只要您开口,咱们四家愿意奉上所有田契、铺面、金银票号,任凭您处置!」

    「只求留条命……我们不想死啊!!」

    「我们真的没想这样,我们只是……只是想多赚点银子,给儿孙多留些家底罢了啊——!!」

    宋濂坐在高位,衣袍无皱,手执茶盏,半垂着眼帘,整个人静得像尊佛像。

    可那一双眼,却冷得像雪夜寒锋,一扫而过,便令四人汗毛倒竖。

    「东王……」

    他忽地低声念出两个字,声线轻飘飘的,像是随口一问,又像是早已心中有数。

    「四位不是一直同东王走得极近吗?怎么,如今风向不对了,倒想着转回本官这边来了?」

    他语气极轻,笑意极冷,唇角带着三分讥诮、七分看笑话的寒意。

    「还是说——东王那边,已经给不出你们想要的『活路』了?」

    堂下四人脸色瞬间僵住。

    周猛的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李贵刚要开口,却被赵文一记重重的咳声打断,眼神像刀子一般横扫过去,满是警告。

    孙福低着头,汗水从鬓角滴落,打湿了衣襟,整个人颤得像风中残叶。

    宋濂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茶盏轻轻一转,发出「咯哒」一声脆响。

    「呵……各怀鬼胎,还妄想让我来替你们求情?」

    「你们真当本官,是那三岁小儿?」

    声音淡,却冷得像冰渣灌喉,让四人如坠冰窟。

    「我劝你们几个,趁现在还能走得动,就快点滚出去。」

    「别等到陆云的大刀落下来,再来我这哭爹喊娘。」

    宋濂猛地甩袖,一股怒意如山崩般炸裂而出,拂得案上纸书飞散,茶盏翻倒,滚烫茶水洒满一地!

    赵文却毫不畏惧,冷哼一声,骤然起身,眼神凌厉如刃,缓缓压来:

    「宋大人既然都挑明了,那赵某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没错!」

    「我赵文,就是东王的人!」

    此言一出,屋内气氛骤凝,周猛、李贵、孙福齐齐色变!

    赵文目光如鹰,嗓音森冷,字字如刀,直刺宋濂心口:

    「宋大人,这些年你我看得再清楚不过——」

    「当今天子昏庸无道,大夏连年灾荒,百姓饿死遍野、卖儿葬女,朝廷却只知道徵粮徵兵,四处穷兵黩武!」

    「那位皇帝高坐龙椅,眼里除了江山社稷、御驾亲徵,还有半点人心百姓吗?!」

    「如今更宠得那狗太监陆云翻了天——一个净身奴才,居然敢持金符、握兵权,杀忠臣、诛地方、夺地头蛇的命!」

    赵文一字一顿,声音陡然拔高:

    「你说,这样的朝廷,靠得住?!」

    「你说,那样的陆云,容得下你我?!」

    「他不过是个被女帝玩腻的走狗罢了——宠得越高,摔得就越狠!」

    他猛然往前一步,目光如刃,声音低沉阴狠:

    「而咱们这些人,若还不及早投靠,早晚被这条疯狗连骨头渣子都吞得乾乾净净!」

    ——

    他话锋一转,压低声线:

    「而东王殿下呢?」

    「那可是太后亲生之子,血统正宗、根正苗红。」

    「满朝文武,哪一个不明白——只要太后一句话,换一个皇帝,不过是抬抬手的事!」

    「到那时,陆云连个死都不配有全尸!」

    「而咱们……便是新朝第一功臣!」

    宋濂眸光陡然一凛,脸色倏地沉了下来!

    书斋内气氛瞬间压抑得令人窒息。

    他静静望着赵文,半晌不语。

    指尖不自觉地轻叩着桌案,目光在那封尚未拆封的「东王密信」与陆云钦令之间游走。

    那一瞬,仿佛有两头猛兽,在他胸膛中撕咬。

    片刻后——

    他,笑了。

    笑容冰冷,带着讥讽与审视。

    「呵呵……赵文,你倒是胆子不小。」

    「在我宋濂面前,说出这等谋逆之语,就不怕我把你绑去献给陆云?」

    赵文脸不红气不喘,冷冷一笑,反唇相讥:

    「若宋大人真有此意,怎不早动?」

    「眼下我这点话,怕不是正说进了大人心坎里罢?」

    ——

    此言一出,书斋内骤然一静。

    周猛、李贵、孙福三人面面相觑,心神俱震!

    他们从未想过赵文竟敢把话挑得这般明白!

    而宋濂……竟然没有第一时间翻脸?!

    一股无法言喻的惶恐与悸动,悄然在几人之间蔓延!

    —

    宋濂冷笑一声,斜睨众人,眼中寒光凛凛:

    「你们四个……」

    「谁是真投东王,谁是假借势图保命,谁是脚踏两条船、想着哪边风大往哪边倒,我宋濂一清二楚!」

    「东王……不是谁想贴上就能贴的!」

    「你们几个,贪财误国,逼民反乱,如今狗急跳墙,又想借我保命?」

    他目光一转,语气倏然一冷:

    「我倒要看看——你们口中的『功臣』,究竟是几只癞皮狗!」

    ——

    话音未落,孙福顿时低头不敢言,李贵冷汗直流,周猛咬着牙脸色铁青。

    只有赵文,还在笑,笑得桀骜、笑得阴狠:

    「宋大人要是真愿往陆云那边靠,那这『东王密信』,你该早就烧了。」

    「可现在——还没动。」

    「你也在等——」

    「等一个机会,等一颗能把陆云拖下水的棋子。」

    他眯着眼,一字一顿:

    「我们,就是这颗棋子。」

    「宋大人,别再装了——你也知道,陆云这次若不死,下次死的……就是你!」

    ——

    书斋内,死一般沉寂。

    烛火摇曳,照亮了桌案上的三样东西:

    陆云钦令,东王密信,四大家主。

    一纸诏令,杀人如麻。

    一封密信,牵动江山。

    一群老狗,跪求生机。

    宋濂缓缓坐回椅中,闭上双眼,良久,冷冷吐出一句话:

    「都跪下吧。」

    「从今往后,你们四人……生死,荣辱,便绑在我宋濂一人身上。」

    四人齐齐一震,赵文唇角缓缓勾起。

    他知道。

    这一局,成了。

    第382章 小腿肚子都发软呢

    破碎的楼云馆,晨光如水,斜斜地洒进半塌的窗棂。

    窗外,依旧破败,焦黑的断瓦、血色的残泥,仍在无声讲述之前的遭遇。

    屋内。

    陆云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小女人。

    冷月睡得极沉,白皙的小脸埋在他胸口,唇瓣微张,鼻尖轻蹭着他皮肤,呼吸温温软软地打在上面。

    薄被下,她赤裸着蜷缩成一团,雪白光滑的玉背紧贴着他,纤腰盈盈一握,屁股圆翘,软乎乎地顶在他小腹上,隔着被子还能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柔韧与弹性。

    陆云指尖不自觉地沿着她光滑的小背轻轻划着。心里有几分愧疚,也有几分……舍不得放开。

    昨夜他太狠了,狠得像是在发泄,狠的将冷月当成了容具一般发泄。

    明明……她什么错都没有。

    陆云俯下身,鼻尖蹭了蹭冷月柔嫩的脸颊,在她耳边低低叹了口气。

    然后,低头在她红润软糯的唇瓣上,轻轻印下一个极轻极软的吻。

    像是怕吵醒了她,又像是在给自己赎罪。

    亲完后,他静静凝视了她一会儿,喉结微动,眼神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良久,陆云才轻轻掀开被子,小心翼翼起身。

    临走前,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蜷成小小一团的冷月,眸底暗潮涌动。

    「……乖乖睡,等我回来。」

    他低声呢喃了一句,转身,推门而出。

    门吱呀一声半掩着,楼道里破败阴暗,晨光从破碎的窗棂里斜斜洒下,映得木板上尘土飞扬。

    陆云刚迈出一步,鼻子里就闻到了一股幽香。

    抬眼一看——

    司马湘雨,靠着斑驳的楼柱懒懒而立。

    她手中捏着一柄精致摺扇,半遮着樱唇,黑发垂落在肩头,一身绦紫色轻纱长裙紧紧包裹着玲珑起伏的娇躯。

    裙腰高束,勾勒出纤细腰肢与浑圆翘臀,胸前的衣料轻薄得仿佛一捏就破,薄纱下那对小巧高耸的乳团,在微光中若隐若现,乳尖透着一层淡淡的粉意,随着她步步走近,微微颤动,像两团软嫩的春桃。

    陆云眼角狠狠一跳,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妈的,这女人简直是故意的。

    司马湘雨见陆云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眸子一弯,笑得媚意横生,细细软软地摇着小扇,软绵绵阴阳怪气地娇哼一声:

    「啧~」

    「陆大人一夜春风得意,奴家都在楼下听了一夜好戏呢~」

    说着,她故意往旁边倚了倚,细腰一扭,裙摆绷得「咯吱」一声,翘臀颤了颤,像要从布料下跳出来似的,勾得陆云喉头一紧,呼吸发烫!

    陆云面色微变,耳根微微发热。

    他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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