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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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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381-391)(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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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帘动。

    堂外脚步声起。

    下一刻,一道黑袍身影缓缓踏入,脚步不急不缓,每一步都踏在青砖之上,声声如擂,宛如重锤落心,未见其怒,已令堂中空气骤凝。

    陆云。

    他黑衣如墨,神情冷淡,眸中不见半分波澜。

    穆青紧随其后,几名禁卫军列于两侧,个个神色肃杀,盔甲在灯火中泛着冷意。

    「罪人……周猛,叩见元帅!」

    「罪人……李贵,叩见元帅!」

    「我等目无钦命、哄抬粮价、扰乱市肆、惹民反乱……实该千刀万剐、满门抄斩!」

    「请元帅恕罪,饶命——!!」

    声音断断续续,哭腔凄厉,周猛鼻涕涂满嘴角,李贵更是颤着手把一封血书高举头顶,痛哭流涕,犹如孝子上坟。

    孙福低着头,不停叩首,每一下磕得「咚咚」作响,额头已经红肿见血。

    而陆云,只是负手而立,神情冷漠,连眼皮都未抬一下,仿佛在看一群蝼蚁。

    可就在这死寂压抑中——

    他们身后的四道倩影轻轻一颤。

    那原本并排而立的少女们,身躯几乎在同一瞬间僵住,美眸在黑袍男子踏入那一刹纷纷抬起,又以极快的速度低垂下去,像是被谁狠狠按住了后颈。

    赵清音立于最前,红纱裹体,香肩雪肤尽露,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乳团几乎将薄纱撑透。

    她低着头,却缓缓上前半步,裙摆悄然曳地,双膝一点点弯下,跪姿极规整,纤腰微垂,恭顺得几乎像是一件被摆放好的贡品。

    她双手合拢在身前,指尖自然叠扣,垂眼如水,唇不动、心不跳。

    李灵素紧跟其后,身穿冰蓝薄裙,双颊泛红,肩膀不断轻颤。她原本只是低头站立,但在陆云目光扫来时,她明显往父亲背后缩了缩,手指紧紧揪着裙角,指节泛白。

    她那条裙摆过短,跪下时滑落大半,白皙大腿在灯下被衬得更加雪亮,一条腿在地毯上悄悄蜷曲,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掩饰。

    周妍儿身着青衣,头微垂,却未跪下。她只是缓缓低身一礼,双目平静,呼吸平稳。

    可细看之下,她双手贴在裙侧,竟已将腰间青缎握得发皱,连骨节都透出些微青白。

    她的动作不快不慢,分寸得体,却像被钢丝悬着每一寸骨节——绷得死死的,不肯多露,也不敢多抗。

    孙桃夭最是显眼。

    她穿着半透紫纱,几近半裸,整个上身几乎靠一条斜肩丝带支撑,胸前两点在纱后若隐若现。她站得最靠边,却微微低头撩了撩裙边,长腿并膝下跪,腰一拱,半抬着胸,像是练习过千遍那种「最完美的奉身角度」。

    可她的呼吸是乱的,纱衣在胸前不断起伏,薄汗顺着脖颈滑入乳沟,黏湿了下缘绸布。她努力睁大眼,却又不敢抬头。

    一时间,堂中安静得落针可闻,四女跪姿各异,却同样艳态撩人——

    陆云眼神从她们身上淡淡掠过。

    既无怜惜,也无怒火。

    陆云只是缓缓走至主位,衣袍微扬,沉稳落座。

    那一刻,他没有说话,连一丝表情都未露。

    只是负手而坐,居高临下,一道冷冽目光扫过众人。

    瞬间——堂中气息死凝。

    四大粮商身躯猛地一抖,脸几乎贴到地上,连颤都不敢颤。

    四名女子更是如被扼住咽喉,衣不敢动,肩不敢抖,香汗顺着腋下悄然滑进腰窝,顺着脊背一寸寸沁湿薄纱,却连喘息都尽力压低。

    一旁的宋濂见状,眼皮一跳,脸上的笑皮微微一绷。

    他看得出来,陆云这分明不是落座,而是升堂——

    他知道,若再不开口,事情就不妙了。

    宋濂深吸一口气,堆起笑来,微躬着腰,语气放得极轻,带着几分请罪意味的小心:

    「元帅……老夫斗胆说一句。」

    「这几位家主昨夜便在府前长跪至晨,不吃不饮,声声求见,只求能亲自向元帅请罪谢过。」

    他略顿半息,眼角扫过那四名满脸羞惧的少女,又缓声补了一句:

    「犬女、家眷……也是他们自请带来,只盼能以家产人命,一并谢罪,听候元帅发落。」

    「老夫不敢多嘴,唯是见他们诚意凄切,才斗胆……代传一言。」

    话说得极轻极低,连个「劝」字都未敢出口。

    只说「代传」,只说「自请」,语气一寸寸往后退,姿态低得如尘。

    宋濂说完,又深深一揖,退到一旁,再不敢多言。

    他的眼神,却一直盯着陆云的眼角——想看陆云的反应,却又不敢抬头看全。

    他知道,这一场,是输是活,全看陆云一句。

    第385章 这茶——味还真不小

    「末商赵文,跪求元帅开恩!」

    跪伏在地上的赵文,额头紧贴地砖,声音听似哀恳,嗓音却不急不缓:

    「赵某一念之差,贪图暴利,助推粮价,致城中百姓饥馑,民愤鼎沸,实该……千刀万剐。」

    「然赵某愿以赵家三代家产,一应商号田契,尽数交予军政署处置。」

    说着,他缓缓从袖中抽出一张摺叠账册,双手高举,递至前方。

    「布行、米铺、票号、银庄,共三十七处;田契二百一十七纸,银票货契不计其数。」

    「愿为国赎罪,为民解忧。」

    堂中无人出声,只有那纸册轻轻落地的声响,格外刺耳。

    赵文又磕了一个头,缓声续道:

    「此外……赵某一女,名清音,自幼养于后院,未曾出阁。」

    「粗通诗书,略识规矩,性情温婉,胆小顺从。」

    「今愿将其献于元帅驱使——煎茶、洗盏、侍奉左右,皆不敢辞。」

    赵文话音刚落,身后一抹火红的身影缓缓起身。

    赵清音低着头,捧着茶盏,一步步从赵文身后走出来。

    身上那件红纱薄裳,紧贴着肌肤,每走一步,那身子就微微一颤,胸前两团丰满的乳肉被腰间细绳勒得高高吊起,饱满得近乎失重,在布料下沉甸甸地抖着,像是随时都会从那层薄纱中弹出。

    纱衣贴肉,曲线一览无遗,乳沟深陷,微汗沁出,布料湿热得仿佛能渗出肌肤的体温。那两点红珠被勒得翘立着,隐隐露出轮廓。

    她腰极细,臀极圆,每迈一步,那浑圆的蜜臀便在红纱下轻轻晃着,红纱紧贴肉上,布料早被体温烘得发软发湿,连她臀缝里夹着的那点湿热痕迹都模模糊糊透了出来,布上竟晕出一道细长水痕。

    她步子不快,像是刻意拖着时间屁股一扭一扭,肉沟一张一合,在布料下仿佛都能看到臀瓣被挤合、又撑开的细微抽动。

    再靠近几步,她突然弯腰,缓缓跪下,双膝分开,纱裙顺势散落在地毯上,将她那对蜜腿包得半遮半露。

    双膝刚落地,她便弯下腰,肩膀一垂,整个上半身顺势贴了下去,乳房被自己压着,直接砸进地毯中。

    那一瞬间,胸前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响,像是两团饱满的水球被重重压下,布料之下的乳肉被死死挤扁,乳沟从衣领中猛地鼓起,压出一道湿亮的弧线。

    她双手端着茶盏,胳膊托着那两团沉甸甸的奶子,手一抬,乳肉就跟着被往上推挤。

    乳团紧紧顶着她的手臂,左右晃着,被压得发红、发涨,像是快要从纱衣里暴露出来,每一下呼吸,都带着颤颤的弹性。

    胸前那对乳珠被勒得极紧,乳头早已胀得发硬,隔着湿布撑起两个清晰的小点,红透,立挺,在纱衣上摩擦出一点点细汗与浅浅的晕痕。那布料又黏又贴,像是被体温熬成了汁,完全贴在乳头上,每一下轻颤,乳尖都像是在和空气做爱。

    她托着茶盏的动作极稳,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羞耻压迫——乳肉太大,托不住,盏只能架在胸顶,两团肉被迫高高抬起,整个胸像是被谁往上拖着拽,重得喘不过气来。

    她不敢抬头,额发垂落,肩头微抖,汗水顺着脖子滑进乳沟,被汗水打湿的红纱粘着皮肤,轻轻一动,就黏住一片乳肉拉开一道纹痕,像是刚被人揉过、抓过、用力搓过一样。

    赵清音咬着唇,呼吸细细的,脸颊早已泛红,红得像是快滴出水来。

    「请——元帅饮茶。」

    她声音极轻,带着娇媚,尾音发软发颤,像是含着什么东西在说话。

    那「茶」字一吐出口,乳肉便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盏中茶水轻轻溢出半圈,顺着杯沿滴在她胸前,一滴,两滴,滚入那深不可测的乳沟中。

    热茶透过湿布烫在乳肉上,她身子猛地一抖,忍不住低低地「嗯」了一声,像是呻吟。

    陆云目光微眯,眼神落在她那抖着乳、湿着布的胸前,慢慢低头,似笑非笑,声音中带着玩味:

    「茶?」

    「你这副模样,倒像是要我——饮的不是茶。」

    赵清音头垂得更低,胸前的乳肉却因为重心不稳,颤得愈发厉害,红点在布下鼓得更紧,湿痕一点点晕大,黏在地毯上的红纱里透出一道绵长的水迹,从乳底直渗至腰下。

    她没敢说话,双手托着盏,仍在等——

    堂中寂静无声,空气仿佛都凝住了。

    赵清音胸前的雪白的乳肉还在轻颤,那盏茶稳稳托在乳沟上,热气在她脸上盘旋,把她本就羞红的脸烘得更像熟桃。

    「请元帅——饮茶……」

    她低声再说了一遍,嗓音细软,尾音发颤,声音带着一点哽、一点喘,这模样倒不是在请茶,而是在求欢。

    陆云终于动了。

    他身子微微前倾,一只手缓缓伸出,五指修长,关节分明。

    却不急着去拿盏,而是——先轻轻搭在了赵清音的手背上。

    她的手立刻抖了一下,那盏茶也随之一晃,杯中水溢出几滴,正好滴落在她胸前红点鼓胀的位置,将那片布料又烫又黏地贴在肉上。

    陆云不语,只用指尖轻轻一勾,将她托茶的双手往下按了一分,乳肉顺着他的力道压下去,两团白腻瞬间被挤得更紧,盏口被两坨肉团牢牢包着,仿佛陷入了一堆湿热的乳肉陷阱中,动不得。

    赵清音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嘴唇咬着,眉头微皱,身子在地毯上轻轻发抖,仿佛是那茶水太烫,又像是那一手太重。

    陆云这才缓缓伸手——

    指尖穿过乳肉与盏口的缝隙,从肉沟之间的热气中探进去,一寸寸、一点点,将那盏茶杯抬起。

    那一瞬间,他的指腹无可避免地摩擦过她胀得发硬的乳头。

    赵清音整个人像触电一样轻颤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往前伏了伏,额头贴地,嘴里却不敢出声,只有喉间发出一声被强压下的喘息:「呃……」

    她双膝一紧,夹得更实了些。

    陆云端起茶杯,在半空中轻轻一转,指尖尚有余温,茶水漾出涟漪,盏底还沾着一抹乳香味的汗痕。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杯底,又看了一眼她胸前布料下还在轻抖的红点,唇角淡淡一笑:

    「这茶——味还真不小。」

    第386章 奴家可就只能亲自喂您了

    赵清音胸前已空,那盏滚热的茶早被陆云端走,可她那对乳团却还僵挺着维持在高高托起的姿势,仿佛依旧被人双手捧玩,把玩观赏一般,羞耻得刺眼,淫靡得惊心。

    湿布覆在乳头上,茶水与细汗混成薄薄湿意,浸透了那层单薄的纱衣,紧紧贴在雪白乳肉之上,将那两颗被烫得发硬、仿佛冒着热气的乳珠勾勒得清清楚楚,红得娇艳,硬得惊人,像是刚被人狠狠含咬过一通。

    她还跪在那里,肩膀细颤,红唇微张,一缕缕喘息带着隐忍的情欲从喉咙深处溢出,像是刚被男人操到瘫软、还没回过神,春色荡漾的得让人心痒难耐。

    ——还是封建年代好!只要有权,什么样的女人都主动送上门,还是被自己亲爹送上门。

    陆云心头感慨一声,轻轻抿了一口后,低着头看着赵清音,准确来说是看着那两座雪白饱满的酥胸,口中啧啧道:「茶不错,带点香……」

    赵清音红唇颤了颤,却不敢作声。她乳头上的湿布已被蒸汽烫得透红,像两颗熟透了的果实,随时都能滴出汁水来。纱衣紧贴在胸前,乳肉高耸、鼓胀、轮廓分明,那对乳珠几乎将布料顶破。

    她虽低垂着螓首,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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