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番外】情镌于天(一)(上)补(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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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时激动,现下已好了,不打紧的。」我回复一句,转而将胸中的情意喷薄出口,「娘亲,我爱你!」
「娘知道,娘也爱你,我的小乖乖~」
娘亲温柔一笑,毫无羞赧地回应着爱子的大逆不道之言,说出的话语看似不过随声附和,却比山盟海誓更教人心安。
我将娘亲拥入怀中,嘴巴便朝着仙子红润的樱唇印去。
娘亲不闪不避,满目柔情地献上了香吻,更似迫不及待地将灵舌贴上了我的粗蟒,动情而细腻地纠缠环绕、吮纳吞吸,仿佛要将一切美好都教爱子享受个够似的,既送走了甘霖又吃下了口水,既张开檀口嗦吮粗蟒,又驱动灵舌扫荡口腔,浓情蜜意比二人嘴间的香津更加粘稠。
直吻得天昏地暗,直吻到我眼前一黑,那双紧紧盯着爱子的凝眸美目才平静了情波,轻柔地绕着粗蟒而移走了檀口,浑不在意樱唇上的丝液,吐出兰息安慰道:「好啦霄儿,已是吻得够够的了,再来你就要晕过去了。」
这般打情骂俏的说辞,我自是心头暖洋洋的,点头答应:「嗯,孩儿听娘亲的。」
「好,那我们母子俩先坐下来歇会儿吧。」
娘亲展颜柔笑,玉手滑下来握住我的双手,便引我往一旁刻了母子二人共书情诗的青岩而去——也正是之前娘亲端坐之所。
想我一个一流高手,竟被娘亲吻得呼吸不畅、头昏眼花,真可谓既背德又荒唐,饶是我早想透此节,也不禁摇头自嘲。
就在娘亲要如方才一般抱着我坐落时,我却灵光一闪,反客为主转到仙子身后,双手箍住了柔腰,从后面贴上了娘亲的背臀,在晶莹剔透的耳边吹气道:「方才是娘亲抱着孩儿坐的,这会儿该孩儿抱娘亲了。」
「好好好,都依你,小滑头~」
娘亲温柔一笑,拧了拧我的鼻子,便任由爱子搂住自己的身子,母子二人易地而处地坐在了方才温馨相眷的青岩之上。
我先行端坐,拍拍大腿,示意娘亲紧随其后。
娘亲略带嗔怪地回眸一笑,一双玉手自腰臀交际处往下抚动,沿着月臀的曲线顺流而下,将袍子理得紧贴玉臀、尽显妙弧;而后娘亲腰身渐屈,便将柳腰丰臀美妙得几近危险的轮廓尽数凸显,仿佛绷紧的弓弦一般令人叹为观止。
随着这披着面纱却仿佛一丝不挂的月臀便优雅沉落下来,轻轻坐在我的腿上,却仿佛陨石坠地一般轰击得我头脑迟滞。
雪臀坐落的一瞬间,仿佛温暖的羊脂白玉贴附到了我的腰胯上,紧随其后的却又是那丰弹在抗拒,明明微不足道却又动人心弦,瞬间勾得无数旖旎画面纷至沓来,饶是我满心感动仍未散去,也是下腹一热,差点控制不住丑态。
「哦~」我赶忙双手环住娘亲的腰肢、贴在雪腹上,感受着仙子呼吸的韵律,吸着青丝间的清香,这才压下炽血,「娘亲这一下可太销魂了,差点让孩儿缴械投降了。」
「方才还那么乖,这会儿又变得没个正形,讨打~」娘亲回眸一记嗔瞥,玉手轻轻在我魔爪上一拍,「就这般喜欢摸娘的肚肚吗?怎么每回都不放过?」
听了娘亲仿佛哄小孩一般的话语,我更加得意,抚摸着仙子略带微弧的小腹,感受着温热与柔腴,慵懒地答道:「娘亲的肚肚孩儿怎能不爱呢?摸起来又软又柔,感觉好舒服,好似回家了一般~」
娘亲自是知道我所言的「回家」是何意,娇啐了一口,随后轻笑两声:「霄儿倒还真说对了,从前你就是呆在娘的肚子里的。」
出谷以来,我自非没有见过身怀六甲之人,心知生儿育女也须受一番苦难,便轻柔哄慰似地抚摸着柔腹道:「那孩儿还安生不?有没有让娘亲遭罪?」
「娘生霄儿是心甘情愿的,谈何遭罪?」娘亲笑得极为宠溺与温柔,手心缓缓摩挲着我的手背,语气中充满了回忆,「若说安生,前几个月倒还好,到了快临盆那两个月时,便时不时踢娘几脚,仿佛在肚子里耀武扬威似的。」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啊?那孩儿踢疼娘亲了么?」
「那是自然,这劲力自体内而来,娘又不能运功抵御,怎会不疼呢?」娘亲如实相告,却没有一丝怨怼,反而笑意浓浓,「娘自出江湖以来,扬威武林、力挫群雄,无一人可伤娘分毫,更别说让娘感到疼痛了,反倒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弄疼了,也算你『功夫了得』了~」
「嘿嘿,娘亲辛苦了,那孩儿给娘亲赔罪~」话一出口,我便轻轻揉起怀中仙子的柔腹,仿佛在哄孩子一般,「娘亲不疼,霄儿在呢~」
「坏霄儿,真个不要脸,竟哄起娘来了~」
娘亲嗔骂一句,却任由爱子作弄,将雪腹的柔腴让我尽情享受,而我并没有得寸进尺,规规矩矩地抚摸了一会儿后,便箍住了雪腹柔腰,真诚道:「娘亲十月怀胎生下孩儿,又含辛茹苦将孩儿养大,孩儿感激不尽,日后定会好生报答!娘亲,您辛苦了!」
「霄儿,又说些傻话,娘生你养你,可不是要什么报答。」听了我的肺腑之言,娘亲从未相离的玉手攥住了爱子的大手,螓首轻摇,「只要你能平安长大、一生无忧无虑,娘便心满意足了。」
我听得更是感动非常,鼻子一酸、眼含泪光,答应道:「嗯嗯,是孩儿一时说错话了,孩儿是想说好生孝敬您的。」
娘亲这才轻颔螓首,欣慰不已道:「好,这还差不多。」
我一时也沉浸在母子深情中,不再言语,将头贴在了娘亲的背上,脸颊沉入了如瀑青丝中,呼吸着秀发清香;娘亲也默契缄口,反手爱抚着我的侧颊,仿佛在为奇珍瑰宝拭去灰尘般轻柔。
明明是我将娘亲抱在了怀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却仿佛我被娘亲的温柔乡包容了一般,这奇妙的反差并没让我反感,而是慵懒地沉溺其中,欣赏着眼前的妙景。
脸颊贴着、眼睛看着如瀑青丝,根根秀发都柔顺细腻,散发着淡雅清香,简直比绫罗绸缎更加珍稀、更加有价无市;而这一袭如瀑青丝仿佛珠帘、薄纱一般,衬映着那雪润侧靥,更教那温柔玉颜增添了数分绝世无瑕。
而近在眼前的,还有一段修长玉颈,欺霜赛雪,比托立的袍领更加素白,无论如何凝神细看,都找不出一丝瑕疵,见不着一根汗毛,好似娘亲的脖颈真就是羊脂白玉雕铸而成,巧夺天工、妙盖造化,仿佛天衣无缝的织云锦般引人入胜,似乎连心神都被摄在其中。
说起来,娘亲平素的衣着虽然宽松得足以将曼妙身姿尽数掩映,却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暴露之嫌,除了参加礼典、登门拜访时会穿上一袭襦裙外,其余时候皆是一身素雅白袍,交领宽袖,藏峰隐峦,最多也只露出雪颈与玉手。
细思之下,娘亲在葳蕤谷中一向如此,不过那时是为了不让血气方刚的我想入非非,待后来我们母子共效于飞后也不曾改变,不知是娘亲习惯成自然,还是有其他原因。
只是我更愿意相信,娘亲如此行为乃是因为知晓爱儿不愿让外人将她的风韵熟情瞧了去,才一切照旧,只为将一切美好事物都蕴藏在白袍中,唯待与爱子鱼水之欢时才会尽情绽放。
盯着欺霜赛雪的玉颈好半晌,仍旧没有发现半点瑕疵,那巧夺天工的精美细致几乎让我神魂颠倒,深吸了满腔发香才道:「娘亲的肌肤真个是白玉般,怎地孩儿就生得如此皮糙肉厚呢?」
半是感叹半是疑惑的话语让娘亲莞尔一笑,轻轻抚摸着我的手背,温柔道:「霄儿不可妄自菲薄,你虽不是面如冠玉、丰神俊逸的浊世佳公子,却也相貌堂堂、英气勃发,不输当世任何人杰。」
听了娘亲的夸赞,我自是心暖不已,赶忙追问:「那皮肤的差距呢?」
「霄儿不急,娘正要说呢。」娘亲轻轻一握我的大手,将其按抚在雪腹上,以示稍安勿躁,「至于后者,一是因为娘的太阴遗世篇极有温养体魄、滋润身躯的功效,如娘这般肤若凝脂者本就少有,不应执着;二者乃是这六年来,无论寒来暑往、夏至冬来,霄儿都练功不辍、受日晒雨淋,肌肤自然无法像常人一般,这点倒是娘没有顾虑周全……」
说到此处,娘亲话语中竟罕见地有些歉疚,我赶忙打断了仙子:「若无娘亲的严格要求,孩儿又怎能拥有这一身武功呢?正所谓『玉不琢,不成器』,付出些许代价也是理所当然的。」
「嗯。」
娘亲螓首微颔,轻轻应了一声,却算不上回答,我自是知道何意,眼珠子一转,又开口道:「不就是黑了些,有什么打紧的?只要娘亲不嫌弃孩儿便可,众口悠悠又能耐我何?」
「霄儿是娘的儿子与丈夫,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呢?」
娘亲回眸嫣然,极尽温柔与宠溺地爱语,交融在仙颜上一时难以区分,却统统是为了独子而绽放。
「这便对了。」我这才暗舒了一口气,嬉皮笑脸地搭起话来,「再说了,孩儿没像其他武人一般拳茧剑创、遍体鳞伤,还得多亏了娘亲呢!」
起事以前,我也算与娘亲浪迹江湖了一段时间,见识了不少门派的中流砥柱——当今武林式微凋零,但总归是不曾断绝真传,其中各种各样的炼体淬躯方法不一而足,虽说可以练就强横体魄,却也会留下不少厚茧薄创,就如沈师叔父子皆是掌横茧衣、身披剑创,亦或是佛门武僧那般拳茧层层。
而我虽在娘亲的严厉监督下持之以恒地推石犁地,但得益于冰雪元炁的神效,终究没有留下半点茧伤痕迹,倒是比一般武人瞧起来顺眼多了。
「小滑头,就你会哄娘~」娘亲反手捏住我的鼻子摇了两下,嗔笑起来,「娘虽然望子成龙、不吝鞭笞,但让霄儿每日练功受苦已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又怎么忍心教你留下创伤呢?自是趁着每日带你回屋时以内息消去暗疮、治愈外伤,保住霄儿的俊朗之体——那时节还指望你娶到娇妻美妾、延续柳家的骨血呢~」
我也不挣扎,瓮声瓮气地坏笑道:「嘿嘿,那孩儿现下已有了眷侣,难道娘亲就不必为我的形容担心了吗?」
「现下么,霄儿虽然有了眷侣,却更成了娘的夫君,你身体发肤的每一处,娘都仔细万分呢、嗯~」
伴随着末了的半声促吟,娘亲的娇躯也微微一颤,嗔怪回眸,却没有阻止我的动作——原来爱儿被仙子的柔语逗引得情火上扬,情不自禁地将食指探进了脐窝里,隔靴搔痒地搅弄起来。
「孩儿也着紧娘亲的身子,须得好生检查一番。」
我不着边际地口花着,食指的指头却不依不饶地钻进了那圆润的脐眼中,哪怕隔着素袍与绸衣,仍旧能够毫无阻碍地感受到柔软丰腴,即便只有半个指头的浅窝,却仿佛能将我的心神吸纳得一干二净。
「什么着紧,分明是惦记、嗯~坏霄儿~」
娘亲美目半眯,恍若挤得出水来,娇躯似乎平静如常,可雪腹的起伏竟如风浪于舟般贴抚着我的魔爪。
更要命的是,腿胯上盛放着的蜜桃般的月臀轻轻扭动了一记,那妙不可言的摩擦、桃源秘境的温热,瞬间如同火星子落在干草堆上,点燃了浑身热血,阳物缓缓地抬起了狰狞的头颅。
我本不过是打算以此分散娘亲的注意力,却未曾想被一记轻扭勾得欲火焚身,赶忙抱住仙子的柳腰柔腹叫停:「娘亲别动,孩儿会忍不住住。」
「娘没动,只是君化峰、舍疾崖上秋风太烈,娘被风吹得身形不稳了——你瞧,又来了。」
这话刚一入耳,我便知是娘亲随意找的借口——舍疾崖上固然风烈,却断无可能吹得动一位先天高手,更别说娘亲出身佛门、修成道法,打坐参禅那是家常便饭,以往在葳蕤谷中往往一经打坐就是数个时辰,很少有外物可以动摇心境。
可我正欲出口揭穿娘亲,怀中的月臀便又是一扭,弧度与方才无异,却彻底将欲火点燃!
这下阳物再难控制,充满热血、昂头挺立,隔着两人的衣物顶在柔软的腿心处,我喘气渐粗道:「娘亲,这下可好,孩儿真忍不住了。」
「嗯~霄儿的手……好坏~」双手渐渐放肆起来,在娘亲的柔腹与秘境的边界游走,让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也轻吟起来,「忍不住,便无须再忍~」
「可眼下才刚过晌午,远未到日落时分,娘亲不是说……」我心中尚存一丝清明,犹疑不定,「孩儿可不想这几日『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霄儿、嗯~既是想要,娘也不会执着于一时半刻~」娘亲的玉手若即若离地抚摸着我放肆的大手,若有若无地轻哼曼吟着,却比任何靡靡之音都更加勾人魂魄,「若是后者更不必担心,我们在此足足有几日的空闲,梅开二度不成问题……」
「这可是娘亲说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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