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番外】情镌于天(一)(上)补(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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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我再也按捺不住,一只手迫不及待地钻进了腿心里,哪怕隔着袍子感受到了那份温柔,感触到了那饱满耻丘的丰腴;腰胯更是一顶,几乎将阳物塞入月臀的桃沟中,受那又柔又弹的雪脂一阻,龟头不禁吐出了些许汁液。
「嗯~」伴随着一声娇媚的长吟,娘亲轻轻捉住了我的手腕,妩媚回眸,极尽温柔地呼唤着,「小乖乖夫君,让娘来好好服侍你可成?」
如此混杂了乳名、母子与夫妻的称呼,实在禁忌到难以言喻,我的心脑仿佛被奔雷殛成了齑粉,却又被那一声温柔的呼唤拉回了理智。
「好,就依娘亲的。」
我答应一句,双手放开,浑身放松,静待着娘亲的香艳服侍,满心欢喜与期冀——因为我知道,这般温柔软语又浓情蜜意的一句话,预示着娘亲即将使尽浑身解数来让独子尽情享受爱与欲的浪潮。
「真乖,娘今日定会让霄儿销魂透顶的~」
香风一转,娘亲便成了侧坐之姿,挺胸直背,一只玉臂挽在我的后颈,另一只玉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满目爱怜与宠溺。
「哦……娘亲可要手下留情,孩儿可不想美得魂飞魄散,成了花痴……」丰弹柔臀在腰胯间的转动摩擦着坚挺阳物,几乎让我浑身颤抖,轻喘促吁,「孩儿还要与娘亲天长地久的……」
「娘怎么舍得呢?」娘亲更是眸子眯成月牙,荡漾着水波,「娘也要服侍霄儿一辈子的,娘的小乖乖夫君~」
宛若山盟海誓,出自母子之口,伴随浓情蜜意,娘亲便倾下绝世仙颜,凝视着我欲火难耐的模样,缓缓将丹朱樱唇献上。
轻微而挠心的「啾啾」声钻入耳朵,仙吻率先落在我的额头,樱唇仿佛直接印在灵台上,温暖润滑、香软柔腻,直将我的三魂七魄都冲击得摇摇欲坠。
情香渐浓,娘亲却没有一触及分,反而将樱唇贴在我的眉前,绵密地轻吻着,仿佛要以香吻遍布爱子的额头。
「哦、娘亲真会吻……」
侧颊及颔颈被柔顺青丝撩拨着,我被这并不逾矩的亲吻弄得几近意乱神迷,闭目昂首,双手反撑在青岩上,任由娘亲捧着我的脸颊,将樱唇化作朱砂兔毫,在我额头挥洒着她的情意与爱怜。
诚而言之,闭目待侍瞧不着娘亲爱怜万分的神情,却平添了几分刺激——娘亲的雪靥、琼鼻与玉颔时不时便会与我接触,仿佛羽毛扫过一般,每过一处便散发着雷电的麻酥。
「喔~娘亲的小嘴,怎么这么厉害……」
话音刚落,娘亲的两瓣樱唇便吻住了鼻梁,探谷攀峰一般,叼吮至了鼻尖,伸出香舌轻轻一舔,才结束了这香吻。
此时我才睁开眼睛来,瞧着那张布满了爱怜与宠溺的玉颜如同皓月初升,一瞬不离的美目情丝未断,温柔地回应道:「霄儿又不是第一回被娘这般亲亲了,还装~」
如同与稚子逗弄般的话语,再加上依旧捧着我脸颊的双手,简直就像阴阳颠倒,就像娘亲在赐予我垂怜。
我轻喘两口气,油嘴滑舌道:「不是第一回,这快美刺激却不遑多让,孩儿可没有说谎。」
话音刚落,我便觉得反撑的双手间多了些什么,稍一低眉便见娘亲的一双玉腿分跨两侧,同时挤上了蒲团,我们母子几乎变成了面面相对的姿势,娘亲便好似一位跨坐在我腹胯上的月宫仙子。
好在蒲团够大,母子二人身体又贴得极近,恰可供我们在此狎戏一番,否则只怕娘亲玉雕玲珑的膝腿非要被这不平整的岩面磕出青印不可。
正想伸手捉住一只藏在袍中的玉腿把玩一番,近在咫尺的娘亲忽的螓首一甩,荡至肩后的青丝送出缕缕清香,瞬间将我全副心神摄住,只顾吸嗅来自母体的味道,淡雅如芝兰,却有着无与伦比的魅力。
娘亲徐徐将额头贴上来,琼鼻碰着我的鼻子,让兰息成为了信使:「娘知道霄儿不是说谎——娘费尽心思就是要让霄儿每回都舒服得魂儿都没了,不然可不教你腻了?」
我深深吸一股兰息与体香,咬着樱唇由衷道:「只要是娘亲,孩儿吻一辈子都甘之如饴,又怎么会腻呢?」
耳鬓厮磨的仙子瞬间美目化水成雾,不再言语,而是将完美无瑕、朱红玉润的樱唇印上了我的嘴巴,将满腹柔情蜜意化在了大逆不道的香吻中。
未待我张口,娘亲灵动的香舌已然叩门,我顺势一张嘴,那条美人蛇便立时钻入了口中,丝毫不嫌弃爱子的津涎,温柔地缠上了火热的粗蟒。
纵然与这条香舌交战已是家常便饭,但我仍旧不是一合之将,甫一接触便沉溺于那细腻润滑的柔躯中,咬吻着樱唇,含吮着红药,吞咽着仙霖,几无任何余裕思考。
「唔……哼嗯~」
娘亲也好似迷恋着与爱子热吻,琼鼻哼吟断断续续,明明是天籁般的声音却勾人至极,搅动着美目中的一池春水。
那双秋水莹眸哪怕勿需留神也在我视野中闪烁着,尽是读不完的溺爱、宠爱与柔情,教我更是投桃报李,将口中的香舌嗦吮得滋滋作响,让那圣洁檀口与柔嫩樱唇奏出了靡靡之音。
我正如玉得水地钻探着檀口、挑弄着香舌,却忽然被身上仙子弄得浑身紧绷,几乎忘了欺负逆来受顺的美人娇蛇——原来娘亲似乎也沉沦在爱欲中了,将风韵胴体更贴紧了一分,顿时两团丰凝硕乳便压在了胸膛,那柔弹之极的乳脂仿佛催命一般教我心脏砰砰乱跳,满脑子尽是那雪白夺目的乳峰、嫣红娇羞的粉珠在闪耀。
更要命的是,娘亲的下体竟似柔藤缠树般摩挲着我的身体,即便隔了两人并不算薄的衣服,那份来自仙子玉户的温热与软腴仍旧势不可挡地直接击在我的阳物上,教后者不受控制地吐出了黏黏的汁液。
「嗯唔……」
如此禁忌的快感,教我急欲倒吸凉气,却被樱唇封住,只得化成了哀求般的呜咽,毫无男子风范地任由香舌在口中游荡,卷绕着粗舌,舔舐着齿腔。
母子二人相贴而坐,几乎耻丘相对,况且娘亲本就居高临下,此时以她柔美万分的腿心玉户摩挲我的下体,更是让我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蜜园的丰腴形状,灵台几乎被欲火淹没。
我与娘亲结成眷侣,名义上该是男主女侍、雄傲雌伏,然而这回她反客为主之下,我竟不是一合之将,只得反撑着手臂、扬昂着头颅,如同遭遇暴行的娇弱少女一般,任由仙子垂赐爱怜,任由娘亲蜜吻着唇舌,浑身绷紧如铁,微不可察地颤抖着。
而娘亲也好似极为享受一般,一只手撑在我身后岩石上,一只手撩起了耳边秀发,一边柔情万种地凝视着爱儿神魂颠倒的模样,一边怜弄独子的口舌、摩挲着独子的下体,眼角眉梢挂着满足宠溺的笑意。
上下失守,一方是嘴巴被檀口香舌温柔而香艳地服侍着,与爱儿分享着彼此的口水与香津,一方是阳物被蜜穴玉户轻巧而紧贴地摩挲着,与独子交换着彼此的炽灼与温热,更别提还有一对傲人酥胸近在咫尺地撩拨着我的心房。
这三种销魂享受仿佛十面埋伏,教我半点不能反抗,就如同未经世面的人到了珠光宝气的阁楼中,被满目琳琅惊得瞠目结舌,时而被丰乳压得心头乱跳,时而被香舌吻得喘气不及,时而被玉户摩得飘飘欲仙。
这般阵仗极是快美,我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又是直到几乎窒息、被娘亲放开后才回神过来,却半点记不起方才的细节,只顾着回味那份舒爽到极点的快感。
眼见娘亲樱唇上黏腻的涎丝被扯断,我才惊醒过来,在仙子宠溺万分而又满足无比的注视中轻轻抬头,再次攫取了方才气焰嚣张的香舌,报复似的欺凌起来。
娘亲眸中闪过一丝嗔怪,却任由爱子恩将仇报地嗦吮着香舌,同时将鬓边垂落的青丝拂至耳后,让其不至于打扰到我的享受。
可面对方才令我几乎魂消骨溶的罪魁祸首,心有余悸之下也不敢多作挑逗,只含住樱唇与香舌吮吻了几口,便依依不舍地放过了这身着红妆的香艳杀手。
我双手发力,便坐正身子,将娘亲腰身抱住,头颅枕在了丰胸上,几乎快要瘫倒似地慵懒不堪,已是被方才一番享受夺去了浑身气力。
娘亲则波澜不惊地拥住了爱子,玉手抚摸着我的头顶,仍以胴体紧贴着身躯,未曾稍加动弹,好教我得偿所愿。
怀抱着温软香玉,吸嗅着清新淡雅的体香,我也是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从柔软丰弹的酥胸间抬起头来,敬佩有加地叹道:「娘亲,孩儿这回才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了,得娘亲这么服侍一回儿,孩儿真是死而无憾了!」
「傻霄儿,尽说些胡话。」娘亲浅笑嫣然地看着我,以玉手抚顶,半带娇嗔半显促狭,「娘还没好好服侍呢,你就这么不争气啦?」
昂首望着无瑕仙颜,虽是才与爱子激吻了一番,面上却只有红晕浅浅,依旧是圣洁无比、宠爱非常,若非青丝间如同注入了朱砂的耳垂分外夺目,我几乎以为方才的唇舌交缠只是幻觉。
大手顺着挺拔光滑的脊背游到了腰际,却不怎么敢招惹春情,可口中不肯示弱:「孩儿当然争气啦,不信娘亲瞧瞧,孩儿最争气的地方正顶天立地着呢!」
话虽如此,我却不敢稍挺那充血狰狞的阳物,只因方才一番爱吻中,龟首已是吐出了不少汁液,黏黏糊糊的倒不打紧,唯恐稍受刺激就丢盔弃甲——虽然囚龙锁也非无用之术,此际精关仍是稳固紧锁,可适才的销魂太过刻骨铭心,生怕一时捱不住便一泻千里了。
娘亲爱怜地抚上了我的脸颊,宠溺的语气中却流淌着一股妩媚:「好,就让娘亲眼瞧瞧~」
一阵清香浮动,娘亲便灵巧地离开了爱子的身体,却将妙韵仙躯挤进了我的大腿中间。
失去了娘亲蜜园的厮磨,我终于不再动辄得咎,长舒了一口气,阳物却不依不饶地挺立裆中,下体赫然顶起了小山头。
正想搂住面前仙子的娇躯,却又被娘亲按住了胸膛,只见那无瑕玉颜欺近来,不疾不徐地印上了我早已嘟起的嘴巴,如慈母哄慰幼子似地缠绵轻吻,只是樱唇落在了血浓于水的母子决不能碰触的嘴巴上。
这回同样是爱吻,却没有方才那般三重刺激同时加身的绝巅滋味,二人只是规规矩矩地交缠唇舌,温柔四溢、鱼水交融,我也乐得享受其中。
忽然,胸膛一阵清凉袭来,却是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探入了其中,将我的外袍内衫轻轻拨开。
娘亲适时松开了樱唇,满面宠溺与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胸膛——虽然下体黑毛旺盛,此处却干干净净,不似袒胸露乳的屠夫一般丛生曲毛,也算我形容得体吧。
「哦……」
我意犹未尽地舒了一口气,却不怎么留恋,只因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往下一看,只见我的腰带不知何时已被娘亲解开,故此她才能轻易拨开衣襟。
略一思索,我已明白过来,应是方才被娘亲三重刺激时着了道,明明自己意乱情迷、余事难顾,却不依不饶地打趣道:「娘亲的妙手空空真是神乎其技,孩儿竟不知何时被您解开了衣物!」
娘亲半屈胴体,如云秀发垂若珠帘,嗔怪地瞥了我一眼,嘴里熟稔地打情骂俏:「明明是霄儿自己被『围三阙一』时神思不属,倒污蔑起娘亲是贼来了,这是何种道理?」
围三阙一出自孙子兵法,乃指围困敌人时不可四面埋伏,需留有活路,以防敌人殊死搏斗,亦可围点打援,此时用来形容母子方才香艳的亲热,竟是十分应景。
可我无暇感叹,只因衣衫已然被妙手解开,赤诚坦胸之下,两只玉手驾轻就熟地摩挲起胸前的黑点来,娘亲不怎么费事就让两处乳头又酥又麻地勃起了。
我微喘两口气,牛头不对马嘴地道:「娘亲怎么不是贼了?把孩儿的心都偷走了……」
「油嘴滑舌!」娘亲娇啐了一口,妩媚地眨眨美目,风情万种,投桃报李,「那霄儿也是贼,娘的心也被你偷走了~」
「娘亲的心,孩儿要保管一辈子……」
「霄儿的娘也会爱护一辈子。」
话音刚落,娘亲便一拂秀发、美目稍垂,风情万种地俯身而下,螓首倾向了我的胸膛,轻启樱唇含住了左边勃起的乳头,而右端的也没有失了爱抚。
「哦——」
我不禁仰头舒爽地呻吟一声,只因娘亲的手段实在太过高明:
左边的乳头,时而被樱唇叼住吸吮,时而被香舌卷住舔舐。前者软如花瓣,后者滑如娇蛇,却配合得默契无比,将那颗黑色的乳头吮得硬邦邦、舔得湿淋淋。
右边的乳头,时而被双指捏住捻动,时而被拇指按压拨弄。柔若无骨的素指便好似抚琴奏对一般,尽展神妙技巧。
两处同时遭到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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