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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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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番外】情镌于天(一)(上)补(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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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娘亲心意相通地打情骂俏实是太过有趣,我仿佛幼儿一般被逗得开心不已,好一会儿才平息,继续以魔爪与两只柔荑耳鬓厮磨起来。

    玉手柔若无骨,我却知道她们会在爱儿身处险境时化为无情铁掌,会在独子情难自禁时化为绕指奇柔,会在爱子精疲力竭时化为杨柳拂枝……

    其中缱绻缠绵、其中蒹葭情深、其中宠溺关切、其中心疼怜爱,一如此时温情流动潺潺,勿需任何言语,只有肌肤相亲、十指相扣,却在默然中道尽了彼此水乳交融。

    享受了一会儿不足为外人道的温馨时刻,我的目光忽然瞥见了十来步外的突立青岩,质地不奇,只是似乎刻了些文字,教人好奇。

    「娘亲,那块石头上面似乎刻了些东西,孩儿下去看看。」

    「嗯。」

    好奇心起,我也有些坐不住了,娘亲自无不允,玉手放开了爱子的腰围。

    我朝仙颜沐光的娘亲咧嘴一笑,便好奇地踱步至那青岩附近,打量起来。

    这岩石生得不高,约至半人,形状也平平无奇,却有一面倾斜光滑,刻着些文字,恍若一块年久失修的字碑,仔细读来才知,原来是一首诗:

    阴阳五行金针炙,

    君臣佐使阎罗迟。

    痛疾病疫哀鸿苦,

    苍天不仁我怜之。

    这岩碑上的字迹不仅苍劲有力、可比大家,这首诗更是气魄过人、胸怀天下,我读完之后,不禁抚掌惊叹:「好一句『苍天不仁我怜之』啊!」

    娘亲亦是施然行至身旁,颔首赞同:「诗蕴至理、心怜疾苦,想来是谶厉道兄悟道时所成。」

    听得此言,我恍然大悟地点头:「原来如此。」

    起事之前谶厉道长虽是云游四海,但仍不忘悬壶济世、治病救人,就如那洛乘云之母的癔症便是由他妙手回春,更有数不胜数之人受他所诊而药到病除;待战事骤兴,谶厉道长更是不辞辛劳,救治伤患、防疫除瘟,毫不藏私地将一身岐黄尽数传人,学徒们将不少濒死重伤的前线将士留得性命,几乎被军中帅卒奉为神明。

    此时得知他的悟道诗,再联想到他的大宏愿,不禁更为钦佩。

    不过转念一想,若非有大智慧、大毅力、大宏愿之人,即使奉道修真、念经打坐,也无非是换一种法子浑浑噩噩、虚度光阴罢了,又岂能悟得先天至理、修具青帝元炁呢?

    随之而来的更有好奇,我不由看向了身旁动静怡人的谪凡天仙:「娘亲悟道时可有成诗一首?」

    「倒是不曾,娘悟道时正值二八年华,适逢佛子齐聚白马寺,共襄盂兰之盛会,辩佛理、论禅修,无此闲暇吟诗作赋。」娘亲微微一笑,轻摇螓首,如实相告,「不过生平倒写过一首诗,恰可概括心境,霄儿可要听听?」

    娘亲难得给我讲些陈年旧事,自是不会扫她兴致,便如得赏玩意的孩童一般用力颔首:「孩儿要听!」

    「好。」

    娘亲微微颔首,拂袖转身,向着苍茫大地踱了几步,缓缓吟诵了一首诗:

    「群峦银妆涂玉面,

    荒城鲛泪挂珠帘。

    谁怜天下多疾苦,

    尽将雪衣赠人间。」

    秋风渐起,白袍猎猎,出尘绝艳,烟火渺渺,娘亲满目哀悯,仙颜不怒自威,宛若俯视人间、心忧疾苦的帝王。

    此诗一出,我也不禁为其中意象所摄:

    一二句极尽了想象,将冰天雪地的奇景描写得淋漓尽致,宛若琳琅满目的天上玉城,三四句却一转锋芒,既引出了怜悯众生的慈悲,又未曾陷于无病呻吟的窠臼,反而展现了大气魄、大宏愿,丝毫不逊于古今绝句。

    「这便是娘亲悟道的心境吗?」我回味良久,更是叹为观止,「果然是悲天悯人,有救无类、庇护苍生,泯大劫而挽狂澜,无怪乎世人尊称您为仙子。」

    「若是一年以前,霄儿的话娘听了也会赞同,可惜如今娘却知道有些大言不惭。」仪态万方的娘亲却是收起悲天悯人的姿态,回首嫣然一笑,「人力有时而尽,纵使先天高手也不敢说可救万民于水火,欲得此果,非众志成城不可至焉;而娘一人之力终归有限,事有轻重缓急,只能先护得霄儿无恙,再虑及他人。」

    此言一出,我便知娘亲所指为何,赶忙上前拉住一双柔荑,安慰道:「若非娘亲悲天悯人、宅心仁厚,孩儿岂能知道自己的心意,又如何能娶上您这般天仙化人的妻子呢?」

    「话虽如此,总是教霄儿受了十多年的委屈。」娘亲主动握紧了我的大手,仿佛在以柔荑致歉,螓首轻摇,「若这第二次『悟道』再早些时候,娘也不必对你那般绝情了。」

    闻得此言,我不禁鼻子一酸,却是强行正色道:「娘亲,那不是绝情,是您的大爱,多亏了您的严格教导,孩儿才能习得武功、背得经书、懂得道理,才能成为足以配得上仙子的男人——这才造就了我们天造地设的夫妻缘分!」

    「霄儿那不解风情的大道理竟还有些用武之地,用来哄人倒也还顺耳。」

    娘亲听了我的一番衷言劝慰,终于展颜倩笑,淡淡愁思烟消云散,玉面逢春,美目泛波,我一时间竟感江山失色、天地迢迢。

    失神少许时候,一只无瑕玉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娘亲又促狭又满意地戏问道:「傻霄儿,怎地又看呆了?」

    「啊这……还不是娘亲太美了,孩儿怎么把持得住吗?」

    与娘亲朝夕相处仍不能习以为常的绝世仙颜,方才绽放出的风姿竟教我这个已与仙子合体交欢过数十次的「床笫老手」都失神瞠目,虽说眼下恢复了嬉皮笑脸,却有些莫名的恼恨自己定力不足,也不太敢去捉那两只逃出手心的柔荑,只好悄悄回味她们的温柔。

    「娘才想夸你体贴,又原形毕露了——竟想着起伏娘的坏事儿~」娘亲在我脸上羞了一记,美目一眨,妩媚秋波霎时荡漾横生,「现下可不是时候,晚间再教娘的小乖乖夫君销魂个够可好?」

    「嘿嘿,孩儿不急于一时,不急于一时……」

    方才嬉皮笑脸地应答时并没有一丝欲火,但眼下却被娘亲的媚态激动浑身炽热,偏生又被仙子的旖旎承诺迷得神魂颠倒、满口答应,反是不好发作了。

    「这才乖~」

    娘亲满目笑意,夹杂着一丝促狭,哄孩子似得摸了摸我的头顶,便收回了带着清香的柔荑。

    好在我的欲焰也因此平息不少,转身取来含章,去做一件突发奇想之事。

    「霄儿何往?」

    身后传来仙子疑惑的天籁,我回头一笑,答道:「孩儿哪儿不去,娘亲看着便好。」

    「嗯。」

    我其实是受闻谶厉道长与娘亲的悟道诗,心有所感,欲效仿二人之行,刻下肺腑之言。

    踱步至一旁的凸起青岩,拔出含章,整理了一会儿思绪,挽剑如花,径直刺上石面,如同笔走龙蛇一般抖动,碎屑飞溅,不过数息便收去了架势,蹲下将石屑一吹,方才露出了隽秀英气的字迹:

    苍穹移影唯冰魄,

    子怜垂柳凝清霄。

    我起身一看,悄然来到身旁的娘亲正注视着那半首「悟道诗」,美目中水意盎然,宛若兰溪潺潺。

    我情知以娘亲的聪慧与才智,已然将此两句的意思堪破,便大方开口道:「娘亲,这是孩儿偶然所得——不过孩儿才疏学浅,只成了半首,还请娘亲补足。」

    「嗯。」

    娘亲柔柔颔首,温婉一笑,带着心意相通与含情脉脉,推辞了我递出的含章剑,来到刻字的岩石前,双手将白袍拢至身前,屈身蹲下,露出宛若羊脂玉净瓶般的绝妙身段,伸出右手以指代笔,袍袖轻拂,在两句残诗的一旁滑动起来。

    数息之后,白袍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雪莲在水波上颤动般飘舞,娘亲施然起身,温柔笑问:「霄儿可看清楚了?」

    「啊?咳咳……」我赶忙朝青岩瞥了一眼,却见上面除了方才的两句诗再无余字,于是作揖道,「孩儿不知,请娘亲示下。」

    且不说内功修为,其实光凭我的眼力,就足以将娘亲的手书辨认得一清二楚,可是方才娘亲拢住白袍蹲下之后,细腰月臀的玲珑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呼之欲出,将我目光及心神全数摄取。

    而我不仅亲眼目睹过袍下月臀那份绝妙姿韵,更是大逆不道地抚摸吮舔过无数次,受此一勾,那些香艳无比的画面便比滚水还翻腾得厉害,哪里还有余裕注意其他,方才答话时更是佯装镇定地遮掩了昂扬小半的下体。

    娘亲灵觉过人,自然将我的窘态一览无余,朝那丑态毕出的生下瞥去一眼,却并未着恼或开口挤兑,而是温柔地说道:「那娘就让霄儿瞧个清楚。」

    说罢,娘亲袍袖一挽一绽,玉手如灵蛇出洞,朝着青岩隔空拍出一掌,只见齑粉如雾霭飞散,露出了清秀婉约的字迹,正是娘亲以绝世功力「书写」补足的诗句:

    刻地齐天乾坤鉴,

    只羡鸳鸯不羡仙。

    而此刻目睹了娘亲吹石留字的绝技,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半是为了娘亲展现的神乎其技,半是为了诗句中的渊海深情。

    一者,这青岩何其坚硬无俦,我能够在其上留下字迹,不过是仗着含章十年磨一剑的锋芒,饶是如此,留字也是只有神韵而无规形;而娘亲以那只柔若无骨的玉指代笔,不光勾勒出了锋芒,神韵更是半点不差,比之专攻雕刻的匠人也不遑多让,深浅有致、撇捺清晰,如何不让人感叹那份出神入化的劲力掌控?

    二者则是娘亲补足的诗句借用典故、通俗易懂,将那份母子缱绻的浓情蜜意诉诸于字里行间。

    末句只羡鸳鸯不羡仙,分明借用了前人诗句,除了表达鸳鸯眷侣、蒹葭情深之外,更有一处唯有我们母子二人才能理会的暗示,那便是不羡仙。

    娘亲不仅倾国倾城、出尘绝艳,在我心中除却母亲的身份之外,也敬若神明,即便二人鱼水交融、情到浓处之时,都不免会蹦出一句仙子来。

    而娘亲借用此句,分明在告诉爱子,娘虽是神仙般的人物,但已与霄儿成婚结眷,勿需敬羡,视如常人发妻即可。

    抬头一看,只见娘亲正深情注视着我,没有半句言语,却仿佛将诗中深意丝毫不差地款款诉说。

    「娘亲——」

    我鼻子一酸,再也忍耐不住感动与情意的翻滚,扑到了娘亲的怀里,淡雅清香瞬间包容了五脏六腑。

    勿需多言,娘亲玉手张开,将我迎入了温柔乡中,任由爱子抱住自己的柳腰,爱怜地安慰道:「霄儿不哭,娘疼你……」

    我将头脸埋在了娘亲的胸前,虽然隔着白袍内衫等衣物,但那份绝妙的柔软与丰弹丝毫未减,只不过不能激起半分绮念与妄想,只觉自己回到了再温暖不过的人间仙境。

    娘亲亦是爱怜哄慰,一手拍着我的背脊,一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任由爱子尽情享受那对酥胸的丰柔妙感。

    虽说被娘亲的借诗诉情感动得一塌糊涂,但还没到涕泗横流、喜极而泣的地步,一时激动扑倒娘亲的怀抱中后便被温柔软语安慰得七七八八了,只是抱着温软香玉实在过于美妙,一时不想松手,便安心地享受起娘亲温柔的爱哄了。

    娘亲的身段玲珑浮凸,不可以常理度之,抱住一节柳腰虽非盈盈一握,却在月臀酥胸的衬托下显得宛若玉雕瓶颈,实则柔腴香软到了极处。

    而我所枕的这对袍下雪峰,更是柔软与丰弹调和而成的绝妙造物,二者无分轩轾,也并非井河不犯,所以激发出的绝妙触感恍若无数只温柔玉手争先恐后地托住了我的脸颊,竟似与背后爱抚的柔荑相差无二。

    「霄儿乖,娘在这儿呢。」

    即便我已然平静如常,娘亲也并没有停止天籁般的温柔软语,爱抚与哄慰毫不吝啬地双管齐下。

    如此如梦似幻的处境,几乎让我忘乎所以,深吸了一口馥郁乳香,即使这只是自然而然散发而出,并非娘亲刻意展现,也已经教我飘然欲仙,浑不似身在人间之所。

    我的平静与慵懒,娘亲定然一览无余,却并未出言阻止,反是任由爱子沉溺,我情知以娘亲对自己的深情与宠爱,哪怕我就此沦陷在温柔乡中直到日暮天黑,她也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我当然也乐得享受娘亲的酥胸与胴体,但到底有些不成体统,于是将脑袋一拱,鼻子深深扎进乳沟中吸了满腔体香与乳韵,才抬头直身。

    「嗯~」娘亲似是被我的拱吸触动了情潮,娇哼一声,随着爱子挺直腰板而将玉臂环在了我的颈后,一副如胶似漆的模样,「霄儿怎么不多待会儿?」

    「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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