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番外】情镌于天(一)(上)补(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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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母亦妻的娘亲从未表露出过对于何者更为心仪,当二人鸳鸯交颈时便尽展风姿娇情,当母子温馨相处时便尽显宠溺慈爱,两种姿态都是我心中万分喜爱与珍惜的,无分轩轾。
连月来的军旅生活,自是少有与娘亲行云布雨的良机,却也同样缺少母子温馨的机会,许是娘亲确实想好好抱抱爱子了。
心头温情流动,我也不由点头答应了:「嗯,孩儿听娘亲的。」
心意相通的母子二人情知水乳交融势在必行,自是不必急于一时,待夜幕降临后自可尽享欲仙欲死的闺中妙趣,现下与娘亲温馨相处便也成了一大乐事。
「嗯,霄儿乖,晚些时候娘再给你。」娘亲先是柔笑颔首,见我眼珠子乱窜又捏住了爱子的脸颊,「眼珠子乱转,在打什么坏主意呢?嗯?」
「嘿嘿,娘亲真是『知夫莫若妻』啊!孩儿只是想想就被察觉了。」脸上不轻不重的拧捏与其说是责罚,不如说是爱抚,教我有些享受,嬉皮笑脸地把想法和盘托出,「娘亲想抱孩儿,得先亲亲孩儿~」
「娘好心抱你,还要讨价还价?」娘亲似嗔似怨地轻啐了一口,却是游刃有余、应付自如,「不愿意便算了,真当娘非抱你不可啊?」
「啊?是娘亲说要抱孩儿的,可不能说话不算数!」这下轮到我着急了,赶忙在玉腿上乱拱撒娇,「不行,小乖乖要娘亲抱抱,呜呜呜~」
一个束发之年的男子这般虚情假意地哭诉撒娇,连滴眼泪都没掉,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弄虚作假,娘亲却仿佛真被我糊弄住了,轻轻按住我的头颅,温柔地说道:「哦~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娘逗你玩呢,娘怎么会不抱小乖乖呢?」
我顷刻之间转哭为喜,趁机重提要求:「那娘亲亲亲孩儿再抱。」
「好好好,小冤家~」
娘亲美目一眯,不假思索地便答应了,挽袍拂发,螓首垂临,淡朱樱唇几乎将我的视线全部攫取住,最后印在了我的侧脸上,伴随着透人心脾的清香,娘亲的嘴唇轻轻吮住我脸上的一些肉,重重嘬吻了一记。
「嗯嘛~」
这一记哄小孩似的嘬吻,只吮叼着面皮,却仿佛将我的魂魄精神尽数吸干,无瑕玉颜柔柔贴在脸上,似冰实温,仿佛娘亲手心的爱抚。
一阵香风浮动,娘亲已然离去,似笑还嗔地望着赖在玉腿上的我:「坏霄儿,这下满意了吧,还不快到娘怀里来?」
「嘿嘿,满意了满意了……」
我痴笑几声,摸着面上残余的淡淡香霖,赶忙起身将含章卸下。
含章啊含章,虽然你我数次出生入死、并肩作战,但这时候还是不要打扰到我们母子亲热为好,所以你就乖乖在这乘凉吧。
平素我将含章视为生死不离的左膀右臂,此时却草草将其搁在青岩一侧,伸个懒腰、舒展筋骨,便在娘亲浅笑嫣然的宠爱目光中,投入了无瑕仙子的怀抱。
正在我「忘恩负义」的当口,娘亲已然回转身姿,面对崖下苍茫,侧目回眸,待我行至身前,玉手如风中花枝轻招。
我自然会意,便如同幼儿恋母般轻轻坐在了娘亲的玉腿上,将身体送入了无尽温柔的怀抱。
甫一坐上那举世无双的玉腿,一阵美妙无俦的柔软与丰弹便风驰电掣般传遍了全身,霎时教我心头一烫,娘亲曾以此展现的香艳服侍纷至沓来,几乎教我按捺不住欲焰。
然后紧随而至的玉手轻轻箍在了我的腹部,十指相扣,仿佛再轻松自然不过,却教欲焰烟消云散,心湖变得平静无波。
身体也仿佛回到了舒适安宁之处,放松了下来,就连娘亲的丰满酥胸抵住了背后也未曾让我荡起半分波澜。
我再次将目光投在了山下,此时天候虽然业已入秋,青翠却不让于苍黄,群山掩映,生机与萧杀并存。
我自是不能如谶厉道长一般,从万物交更之景中悟出天地至理,在娘亲的怀中更不会有格物致知的心思,只是沉浸万分又随心略察地放目漫览,颇有一种物我两忘、神游太虚之感。
母子二人静静相处了一会儿,便听娘亲轻笑道:「现下的霄儿可比小时候重多咯,娘都快抱不动啦~」
「孩儿都十六七岁了,若是还与小时候一般,娘亲不知该有多焦急。」我本就是浅尝辄止,此时迅速回神,嬉笑接口,「再说了,是娘亲坚持要抱孩儿的,这会儿怎么吐起苦水来了?」
我毕竟已长大成人,虽不以健壮为傲,但骨体加起来也是有百十来斤的,而娘亲丰柳雪梅般风韵超人,却并非看上去那么不堪重负——这具举世无双的胴体可爆发的气力之巨,重逾千钧,哪怕以铜皮铁骨著称的佛门武僧也要甘拜下风,只是娘亲与我不同,平素不显山不露水,不喜以力欺人罢了。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霄儿,欺负起娘来了是不是?」娘亲似嗔似怨地回了一句,稳稳抱住爱子不动,「半点不念娘的好,白心疼你了~」
「没有没有,娘亲是世上最好的人,孩儿可不曾忘记。」虽然娘亲说得少有的幽怨,只差用手指戳我眉心了,我却听得出来仙子仍是打情骂俏,赶忙先认错又岔开话题,「娘亲小时候没抱够孩儿么?」
「这还差不多。」娘亲满意地颔首,随即默契地揭过了此事,「虽说自三岁断乳以后,娘便不敢再抱你了,却也没这么危言耸听。」
「那之前呢?」
「之前?霄儿刚出生时,娘自是天天抱在怀里,那会儿却盼着你赶紧长大,像个普通孩子一样撒欢,那才叫有趣。」身后的天籁依旧空灵,却带上了一抹回忆旧日时光的幸福,仿佛那个孩子又在娘亲眼前蹦跶,「待你腿脚有劲了,便整日地顽闹,没个消停,娘却又怎么抱得上呢?」
我哈哈一笑,不由自嘲起来:「孩儿小时候真是不知好歹,竟不晓得娘亲怀里是怎样的温柔乡;若是孩儿能回到从前,定是天天黏在娘亲怀里不肯下来。」
「你以为小时候都能懂那么多坏心思啊?」娘亲却忍俊不禁地「反唇相讥」,玉手轻轻在我腿上一拍,「再说了,虽然那时候没有天天粘着娘,现下不是教你得逞了吗?」
「嘿嘿,也是。」我也为自己的异想天开而微微尴尬,转口又嬉笑道,「不过有一事孩儿要声明啊,有时候可不是孩儿黏着娘亲,反而是娘亲将孩儿闷在怀里~」
话音未落,我便轻轻捉住那只犯了事的柔荑,握在手里搓揉起来,霎时间柔软滑腻与霜枝傲骨齐齐汇入心头,教人毫不畅快。
「油嘴滑舌,没个正形~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下回不许来娘怀里胡闹~」
娘亲口里嗔怪着,另一只空闲的玉手却是如同乖巧媳妇一般攀上了我的额鬓,不知疲倦地将那被风吹乱的头发拢在耳后。
如是此时回头,定能瞧见娘亲仙颜上的娇俏嗔怨与宠溺慈爱同时盛开的妙景,好在我已欣赏过多次,倒不怎么急切,于是一边享受着温柔梳理,一边开口打趣:「那可不成,娘亲答应过要天天给孩儿吃奶奶的~」
「十六岁的人了,还缠着娘吃奶奶,羞不羞?」娘亲娇啐一口,正在梳理头发的玉手滑至我的面颊一滑,「哪里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亏他们还唤你『洊雷神将』呢~」
「要那些虚名何用?」我将那只柔荑夹在两手中间,仿佛握住了曼妙娇小的美人,半是嬉皮笑脸,半是真情吐露,「在娘亲的怀里,孩儿就只是你的小乖乖。」
「嗯,霄儿是娘的小乖乖,娘永远疼你爱你。」
无尽温柔的天籁之音尚未尽落,被粗手夹住的柔荑便灵巧地与我十指相扣,方才作羞的玉手也轻轻攀附上来,抚摸着我的手背,既有眷侣的恩爱也有母子的温情。
「嗯。」
我轻轻地应了一声,眼中竟有些温润之意,一时间什么话也不想说,再无金戈铁马、世上尘嚣,只愿永远停留在这温馨的时刻,别无所求。
四手相依相偎、耳鬓厮磨着,母子二人高居峰崖,直若踏浮云而齐朝阳,说是神仙眷侣也不为过,如此良辰美景真是教人心醉万分。
正如我从前所说的一般,葳蕤谷、司露村,皆不足以称之为家,唯与娘亲共立之处才有此殊荣,无论那里是人间炼狱还是战火纷飞,都会在仙子的温柔中化为可供我休憩安心之所。
娘亲既是赋予我生命的母亲,也是赐予我垂青的爱妻,更是我于这个世界上至深的眷恋,倘若失却了她,我宁可拔剑自刎。
与此同时,毋庸置疑,我亦是娘亲最重要的挂念,且不说她曾经为我的险死还生而形容憔悴,光是这征战沙场的数月以来,娘亲哪怕明知自己的盖世武功足以护得爱子周全,明知爱子亦非体弱无能、任人鱼肉,明知我所受的不过是不足挂齿的皮外伤,那仙颜上还是数次漏出担忧,那黛眉仍是不由凝结,那美目亦是从未缺少过爱怜。
母子对彼此的看重和深爱,或许分不出孰深孰浅,但那份愿意为了对方付出一切的心意却是别无二致。
古来已有「可怜天下父母心」的名句,也有「羔羊跪乳,乌鸦反哺」的至理名言,我们二人并不缺少母慈子孝,却更多了一份鸳鸯情深,又如何能以等闲视之?
母子二人相依相偎共观苍景的温馨,倒让我想起了初成眷侣时的夕阳西下,不禁感叹道:「娘亲,还记得与孩儿成婚时在屋檐下一起看的云销雨霁、残照晚霞吗?」
「怎么不记得?与今日相差无几。」娘亲心领神会,温柔回应,「不过那时候霄儿不是让娘抱着,而是依偎在一起。」
阵阵香风吹到了颈子里,好不心痒,我不由耸了耸肩,搓揉着无处可逃的玉手,深吸了一口气,不无怀念地说道:「只要与娘亲在一起,无论是『消得暮雨见彩霞』还是『抟云登天俯紫阳』,孩儿都觉得分外美好。」
「数月的军旅生涯,不曾想霄儿吟诗作对的功夫倒有长进,一者隽永一者豪迈。」娘亲先是夸赞了几句,而后又轻笑着挤兑起来,「偏偏逃不开一个美娇娘,该说你英雄气概还是儿女情长呢?」
「呃……孩儿诗兴大发还不是因为娘亲美得不像话。」我一时语塞,但很快打情骂俏起来,「而且娘亲怎地也不知羞地夸自己『美娇娘』了?」
「还是不被霄儿带坏的,一大早起来便问娘英不英俊,那才叫不知羞~」娘亲娇啐一声,轻轻拍了一下我的手背,而后又半质问半调笑道,「现下这么说,是不是嫌娘不好看哪?」
我会意地嘿笑两声,脑子里的溢美之词不要钱似地倒了出来:「岂敢岂敢?娘亲天仙化人、美绝凡尘,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便是洛神降世也比不了您的万一,孩儿都被迷得神魂颠倒喽~」
与娘亲出谷以来,我也算见过不少美人了,其中有些花容月貌连我都为之侧目,但从未见娘亲因此而大发醋意过。
固可谓是仙子性格使然,可我也知道,娘亲纵然并非以貌取人者,却也不对自己的绝世仙颜妄自菲薄,一者是太阴遗世篇修身护体,不虞有人老珠黄、年长色衰之忧,胴体娇躯、冰肌雪骨,仙气飘飘,异于常人;二者则是娘亲深知自己容貌过人、余者难及,且有母子眷侣的羁绊,我对她已是依恋眷爱到无以复加,为他人容颜侧目不过是一时新奇罢了,自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吃什么飞醋。
「坏霄儿,这会儿小嘴倒跟摸了蜜似的,若是你肯多花些口舌,恐怕那长命女都要对你倾心了~」
「这些话跟她说作甚?都是留给娘亲的,娘亲不爱听吗?」
「爱听爱听,娘就爱听你这坏儿子的奉承,行了吧?」娘亲先是百依百顺地哄着我,随后又不忘打趣,「不过这话倒是不算错,若不是这么美,恐怕你也不敢对冷面霜容的娘起色心了~」
「嘿嘿,娘亲承认便好……」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娘亲却是立刻听出了言外之意,一只玉手径直拧住了我的右耳,似嗔似恼地怨道:「好呀,你这个坏霄儿,明明是自己起了坏心,倒怪娘勾引你是不是?嗯~」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娘饶了孩儿吧!」我似是受不住责罚般偏头讨饶,忙不迭地道歉加哀呼,「是孩儿的错,是孩儿色胆包天,是孩儿勾引了娘亲……」
「霄儿真是越来越不知羞了,竟以为自己能勾得动娘的凡心?」娘亲忍俊不禁地噗嗤一笑,玉手却改拧为抚,安慰起我受责的耳朵来,「娘不过是受不了你的死缠烂打,偏又拿亲生儿子没法子罢了~」
「是是是,是孩儿死皮赖脸、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娘亲只是看孩儿可怜才垂青,嘿嘿……」
这般说辞早已听过千百遍,我自是半点也不恼,顺着娘亲的话说下去,直到抱着我的仙子满意地哼了两声才作罢,却又是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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