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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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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落】(11-16)(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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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猛地绷直,脊背反弓到极致,喉咙里滚出一声不像人的嚎叫。

    子宫疯狂抽搐,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失禁了,尿液混着血丝和精液,顺着两人交合处哗啦啦往下淌,把熊爷的西裤洇成深黑。

    她瞳孔翻白,嘴角抽搐,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滴,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的破布口袋,软软往前栽。

    熊爷一把将玉梨从身上扯下来,像扔一只破麻袋,“咚”地砸在冰凉的地板上。

    “趴好。”

    声音不高,却冷得像刀背刮过骨头。

    玉梨抖得跟筛糠似的,膝盖在地板上蹭得通红,她跪趴下去,脊背绷得死紧,雪白的背脊因为恐惧拉出一道道漂亮的弧,像一张拉满却随时会断的弓。那对沉甸甸的乳垂在身下,随着急促的呼吸晃得厉害,乳尖冻得发硬,像两粒被冰水泡透的红豆,硌得生疼。

    他站在她身后,左脚直接踩住她后脑勺。

    不是象征性地压,是真真切切地把整只脚的重量碾下去。玉梨的脸被强行按进脏地板,雪白的脸颊被挤得变形,嘴唇抿成一条线,口水混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淌出来,在地板上拖出一条亮晶晶的水痕。

    “屁股抬高。”

    他脚尖碾了碾她头发,声音里带着猫戏老鼠的残忍。

    玉梨呜咽着,抖得不成样子,把腰塌下去,臀被迫翘得老高。那双长腿被迫分开,大腿内侧全是之前留下的红肿指痕和干涸的白浊,腿根因为羞耻泛着一层薄粉,像被开水烫过的虾。

    他蹲下身,左手一把攥住她一侧乳房,粗暴得像揉面团,指节陷进雪白的乳肉里,几乎要捏爆。拇指和食指狠狠掐住乳尖,往外拉扯,像要生生扯下来。

    “啊——!”

    她疼得尖叫,却被踩着脸,只能发出闷在地板里的呜咽,声音像被掐断脖子的鸡。

    那只打着石膏的右臂虽然不能弯,却像一根沉甸甸的铁杠横在她腰上,把她整个下半截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然后,他挺身而入。

    那根狰狞的巨物从后面狠狠捅进去,一下到底,尺寸大得吓人,像要把她从里到外撕成两半。玉梨被疼得浑身抽搐,十根脚趾蜷得发白,大腿内侧瞬间涌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他却连半秒喘息都不给,直接开始疯撞。

    每一次都拔到最外,再整根砸进去,撞得她整个人往前冲,却又被踩在头上的脚死死钉在原地,像被钉死的猎物。

    “瞧你这骚逼样。”

    他一边撞一边冷笑,左手从乳房滑到臀上,狠狠一巴掌扇下去,雪白的臀肉立刻浮起五道鲜红的指印。

    接着他又伸手往前,抓住另一只垂坠的乳,像挤牛奶似的往中间攥,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白得晃眼。

    “叫。”他脚下又加了力道,鞋底碾过她耳廓,“给老子叫。”

    玉梨的哭声被碾得稀碎,只能发出“呜……呜……”的抽气。

    他突然俯身,左手绕到前面,精准掐住她最敏感的那粒小核,狠狠一拧。

    玉梨猛地弓背,雪白的脊椎拉出一道惊心动魄的线,腿根剧烈抽搐,又一次失禁般喷出水来,哗啦啦溅在地板上。

    他低低地笑,声音像从地狱里滚出来的。

    “这么容易就喷了?”

    他脚尖碾了碾,把她脸压得更扁,“脸都脏成这样……还他妈这么好看。”

    最后几十下,他像失控的打桩机,踩着她头的脚几乎要把她脑壳踩裂。石膏右臂死死压住她腰,左手在她乳、臀、大腿内侧来回留下新的淤青和指痕。

    “接好了——”

    他低吼一声,整根埋到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去,烫得玉梨浑身发抖。

    射完,他没急着拔,反而又用脚碾了碾她头发,像在欣赏一件刚捏好的泥人。

    地板上,玉梨雪白的身体像被折断翅膀的天鹅,脸被踩得变形,乳房揉得通红,臀上全是巴掌印,腿间一片狼藉。

    她整个人像一株被连根拔起又踩进泥里的梨树,枝干断了,花也碎了,只剩一截雪白的树桩,还在泥里抖啊抖。

    熊爷像拖一袋破棉花似的,把玉梨拽到窗前。她腿早软得跟面条一样,膝盖青紫一片,大腿内侧全是红肿的指痕和被撑开的痕迹,雪白里透着触目惊心的粉,像一朵被暴雨蹂躏过的梨花,瓣瓣都带着血丝。

    可她美得让人牙根发酸。

    那种美在暴力里反而更扎眼:皮肤嫩得像刚揭了壳的鸡蛋,一掐就红;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晃得厉害,乳尖被咬得充血,像两粒熟透的杨梅挂在枝头;腰细得一只手就能圈住,腿却长得过分,线条利落得像刀削,连脚踝都生得精巧,此刻却全被他糟践得不成样子。

    他突然俯身,左手抄到她膝弯,右臂虽打着石膏,却像一截生铁横在她背上,硬生生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玉梨吓得一声尖叫,手忙脚乱去推他胸口,却像蚍蜉撼树,被他轻轻松松按住。她整个人悬在半空,双腿被迫缠在他腰上,所有重量都压在那根巨物上。

    那玩意儿大得吓人,青筋暴得跟老树根似的,颜色深得发紫,刚才射过一回却还是硬得发烫,从下往上狠狠捅进来,龟头直接撞到最深处,像要把她从尾椎一路钉到喉咙。

    “啊——!”

    尖叫被生生掐断,变成破碎的抽气。她整个人被撑得满满当当,雪白的大腿内侧因为过度拉扯泛起薄粉,抖得跟风里的柳叶。

    他却笑了。

    笑得像刚把猎物撕碎的狼。

    左手托着她臀,单臂就把她举高,又狠狠砸下来。每一下都用尽蛮力,像要把她钉死在那根东西上。石膏夹板横在她脊背上,随着动作一下下撞她的骨头,“咚咚”闷响,像在给她敲丧钟。

    她胸前的乳在他怀里晃得发疯,雪白的乳肉被撞出一层潮红,乳尖蹭过他皮肤,像电流劈过去,疼得她直抽气。腰被他掐得几乎变形,细得像一掐就断,却硬生生承受着最野蛮的对待。

    “瞧瞧你。”他咬着她耳垂,声音哑得像砂纸磨铁,“这么漂亮一身皮囊,生来就是给老子糟蹋的。”

    玉梨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顺着下巴滑到锁骨,再滴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她想挣扎,越动却陷得越深,那根东西像活物一样在她体内跳,每一次撞到子宫口都疼得她眼前炸白。

    他突然停住,把她举得更高,脚几乎离地三十公分,然后猛地往下一放。

    “呃啊——!”

    她一声惨叫,整个人剧烈抽搐,大腿内侧猛地涌出一股热流,透明的液体顺着那根巨物淌下来,滴滴答答砸在地板上。

    他低笑,声音里带着病态的满足。

    “夹这么紧?”他掐住她下巴,逼她去看自己被贯穿的地方,“被老子操尿了?”

    石膏夹板冷冰冰地压下来,像一道铁锁扣在她后颈,把她死死固定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他开始最后的冲刺。

    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再整根捅进去。她在他臂弯里像个破布娃娃,雪白的皮肤全是红痕,饱满的乳被撞得变形,长腿无助地悬着,随着动作晃出淫靡的弧度。

    “射给你。”他咬在她肩头,声音嘶哑得不像人,“全射进你子宫里……让你一辈子都记得老子。”

    最后一下,他整个人往上顶,龟头死死抵住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出来,烫得玉梨浑身发抖。

    第十三章 出气筒

    她被抱在半空,雪白的身体像被钉死在欲望的十字架上,连哭都哭不出声。

    石膏夹板压在她背上,像一道永远挣不脱的枷锁。

    射完后,他停了两秒。就两秒。然后,他松手了。

    毫无预兆地,像扔一袋垃圾。

    玉梨整个人从半空坠落。

    “砰!”

    她重重摔在地毯上,后脑勺撞到地板,发出一声闷响。

    雪白的身体蜷成一团,腿间一片狼藉,精液混着她自己的液体从体内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地毯上,洇开一大片深色。

    她疼得蜷缩着,双手抱住后脑,浑身发抖,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熊爷回身点燃一根香烟。

    那根东西还半硬着,带着腥膻的精液和她自己的味道,沉甸甸地垂在他大张的双腿之间。烟雾缭绕里,男人低垂着眼,像在看一只可怜的小动物。

    “滚过来,舔干净”

    玉梨的膝盖在地板上磨得发红,雪白的乳房随着爬行的动作垂坠晃动,乳尖擦过粗糙的地毯,疼得她倒抽气,却不敢停。石膏吊臂在他胸前晃啊晃,像一道永远卸不下的枷锁,也像一把悬在她头顶的刀。

    她爬到他腿间,颤抖着抬头。那双曾经漂亮得像星星的眼睛现在只剩红肿和恐惧。

    “张嘴。”他吐出一口烟,烟雾正正呛在她脸上。

    玉梨哭着张开嘴,舌尖怯怯地碰到那根巨物,腥咸、黏腻、带着血丝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她强忍着反胃,一点点舔上去,从根部到顶端,像舔一块烧红的烙铁。

    男人舒服地低哼一声,左手懒懒地搭在她后脑,按着她往下。

    “深一点。”

    他的声音透过烟雾传来,冷得像冬夜里的铁。

    玉梨的喉咙被顶得发疼,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滴在那根东西上,又被他按着舔干净。她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呜咽,像被掐住脖子的小兽。

    烟灰缸“嗒”一声,他把半截烟摁灭。

    他忽然抬脚,狠狠踹在她肩膀上。

    “砰!”

    玉梨整个人被踹得侧翻出去,雪白的身体重重摔在地板上,那对硕大的乳房撞得变形又弹回,疼得她蜷成一团。

    “操你妈的,舔得跟死人一样!”

    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受伤过暴躁的戾气,起身一脚踩在她后背,把她死死钉在地上。

    石膏吊臂因为动作太猛,吊带勒得他肩膀发红,可他根本不在乎。左拳直接砸下来,一拳打在她腰侧,雪白的皮肤立刻浮起青紫的淤痕。

    “贱货!老子让你舔你就只会掉眼泪?”

    又是一拳,这次砸在她臀上,声音闷得吓人,雪白的臀肉被打得剧烈颤抖,瞬间肿起五根指印。

    玉梨疼得尖叫,双手抱头,本能想护住自己,却被他一把揪住头发往后拖。

    “叫你妈呢!”

    他抬手就是一耳光,清脆得像鞭子抽在肉上。玉梨的半边脸立刻肿起,嘴角渗出血丝,雪白的脸颊浮起五个鲜红的指印。

    “贱婊子,装什么清纯?”

    他揪着她头发把她拖到沙发前,强迫她跪直,另一只手“啪啪啪”连扇三耳光,打得她耳朵轰鸣,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淌。

    “老子鸡巴操你你还敢哭丧着脸?”

    他揪着她下巴,逼她仰头看自己,声音低沉恶毒,“你他妈天生就是个欠操的烂货,知道吗?”

    说完,他忽然抓住她一只乳房,像捏面团一样狠狠拧转。

    “啊——!”

    玉梨撕心裂肺地惨叫,那团雪白的乳肉被拧得通红,几乎要撕裂,乳尖被掐得充血发紫。

    “叫!再叫大声点!”

    他另一巴掌扇在她另一边乳房上,打得乳肉剧烈晃动,红肿一片。

    玉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跪都跪不稳,却被他揪着头发强迫挺直胸。

    “把腿分开。”

    他冷声命令,一脚踢在她膝盖内侧,逼得她双腿大张,露出红肿不堪的腿间。

    然后,他抬脚,直接踩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脚底碾过肿胀的阴唇,狠狠碾磨。

    “脏婊子,刚才被操得那么爽,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玉梨疼得浑身抽搐,雪白的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颤抖,一股透明的液体又被踩得喷出来,溅在他脚面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嗤笑一声,抬脚更用力地碾。

    “操,还他妈潮吹?”

    他忽然弯腰,一把掐住她脖子,把她整个人提起来按在沙发扶手上,声音贴着她耳朵,一字一句像刀子:

    “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你就给老子当出气筒。”

    “打你,操你,玩烂你,都是你这贱命欠的。”

    说完,他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得玉梨眼前发黑。

    接着,他揪着她头发,把那根还没软下去的巨物直接塞进她嘴里,猛地往喉咙里捅。

    “含着。”

    “敢吐,老子打断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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