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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碎得像被车碾过的玻璃,“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可话锋一转,她哭着补了一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可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熊爷盯着她看了三秒,忽然仰头大笑,笑得夹板下的断骨都在响。
“好。”
他松开手,后退半步,像帝王俯视一个终于跪下的奴隶。
壁灯只剩一盏,开到最暗,酒红色的光像陈年血浆,把她影子钉在墙上,拉得细长扭曲,像一条被活剥了皮的蛇,还在抽搐。
她站在那儿,吊带裙薄得跟没穿一样,裙子到大腿根,露出整条腿,白得晃眼,像刚削了皮的芦苇。领口盘扣解了三颗,锁骨陷出两道锋利的沟,沟里积着细汗,在暗光里泛着冷光。腰细得过分,细得像一掐就能断,偏偏臀又翘得厉害,裙子绷得紧紧的,勾出饱满的弧,像熟到极点的蜜桃,轻轻一碰就会爆汁。
熊爷坐到沙发里,夹板下的胳膊搭在扶手上,像一尊被折断一翼的堕天使。
他没动,只抬眼看她,眼底的火烧得极慢,却烧得极狠,像要把她一寸寸烤成灰,
再从灰里重塑成他的形状。
「过来,你知道该做些什么。」
他声音低哑,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钝重。
玉梨的足尖在高跟鞋里蜷了一下,像在提前预演即将到来的疼痛。可她还是
走了过去,每一步,高跟鞋敲在地板上,都像一记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走到他跟前时,她跪下去。
膝盖砸在地板上,疼得她眼前发黑,可她咬住下唇,咬出血来,用血腥味压
住那股从骨髓里爬出来的空虚。
她头发散着,发尾被泪黏在脸颊,像黑色的蛛网缠住一张哭花的小脸。口红早花了,艳红一路抹到下巴,混着亮晶晶的口水,像被撕开的伤口。
她自己解的皮带,自己拉的拉链,自己俯身含进去。
动作熟练得可怕,像黑天鹅里那个最决绝的坠地。
没有一丝被逼的迟疑,只有一种近乎宗教般的自我献祭。
熊爷右臂吊着石膏,只能用左手插进她头发,五指收紧,像攥住缰绳,猛地往下一拽。
玉梨喉咙里溢出短促的呜咽,鼻尖撞到他小腹,泪水瞬间冲垮睫毛膏,顺着脸颊流成两条黑色的河。
“五十万的小母狗,”他声音低得像钝刀在锯骨头,带着笑,“老子受伤了,就自己从家里爬过来含鸡巴?”
玉梨肩膀抖得像筛子,眼泪一颗颗砸在地板上,碎成八瓣儿。
她没停,反而舌头卷得更紧,喉咙放松,让那根东西顶得更深。
每一下拽发根的疼,都像电流劈进脊椎,再炸成碎片。
疼得越狠,她越觉得自己还活着。
至少还有人用力拽她,至少还有人记得她有多贱。
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拉出晶亮的丝,滴在旗袍前襟,把酒红绸缎洇成更深的黑。
她哭到岔气,鼻音浓得像化不开的糖,每一次吞吐都带着黏腻的水声,像溺水的人在抢最后一口空气。
熊爷又按了一次,这次直接按到底。
玉梨喉咙剧烈收缩,胃里翻江倒海,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整个人像被钉死。
几秒后,他松手,她猛地退出来,咳得眼尾通红,嘴角牵着银丝,像一只被玩坏却还摇尾巴的宠物。
她抬头,眼睛哭肿成一条缝,却硬挤出一个笑。
那笑比哭还丑,嘴角抖得不成样子,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够吗……”
“够你……给我喵喵了吗……”
说完,又主动凑过去,用脸颊蹭他湿漉漉的性器,像猫蹭主人的腿。
肩带滑下去,露出半边肩膀,上面青紫的指痕像一朵朵烂掉的花。
她知道自己彻底碎了。
碎得连渣都不剩,只剩一滩愿意被踩进泥里的烂肉。
可只要他肯再给她一点雪,只要还能在幻觉里听见成心说一句“没关系”,她就愿意一辈子跪在这滩血里,把灵魂一次次按进去,再一次按进去。
她哭着吞得更深,哭着舔得更认真,哭着把所有恨都化成最下贱的臣服。
熊爷盯着她看了三秒,忽然笑了。
“好。”
第十二章 雪入泥渊
包厢里只剩一盏壁灯,暗红的光像一锅熬开的血,黏稠得滴不下来。空气闷热,带着烟、酒、汗,还有男人胯下那股子腥膻,混在一起,熏得人头晕。
熊爷半靠在沙发里,右臂石膏吊在胸前,左手懒懒搭在扶手,像个坐山观虎斗的土皇帝。那根东西从裤链里挺出来,青筋盘根错节,颜色深得发黑,龟头胀得发亮,沾着她的口水和眼泪,在暗光里泛着凶狠的光。它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杵,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像一把随时能把人捅穿的刀。
玉梨跪在他腿间,旗袍早被撩到腰上,堆成一圈凌乱的绸,像被暴雨打烂的残花。雪白的臀上还留着方才跪出的红印,细看像一瓣瓣被掐碎的梨肉,泛着水光。她双手撑在他膝盖,指节掐得发青,像两只快要折断翅膀的白鸟。
她哭得整张脸都花了,眼线晕成两坨黑,口红抹得像被人拿刀劈了嘴,可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亮得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想要货是吧?老子伤了,你自己动!”
她抖着起身,膝盖在地毯上磨得通红,像两块被磨钝的玉。
一只手颤巍巍地扶住那根滚烫的巨物,指尖刚碰到就被烫得一缩,却又立刻死死攥住,像怕它跑了。另一只手撑在他胸前,避开石膏,小心翼翼地跨坐上去。
旗袍彻底散开,像一朵被踩烂的罂粟,露出最黑最毒的花心。
第一次下沉,只吞进三分之一。
她整个人猛地一抖,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像被钝器砸中脊梁骨。
太粗,太烫,像一柄烧红的烙铁要从下往上把她活活穿透。
她死死咬住下唇,咬出血才没叫出声。大腿内侧的肌肉绷成两根绷紧的弦,抖得厉害,线条锋利得像刀背。
熊爷低笑,左手插进她湿透的发根,往后一拽,逼她抬头。
“怎么,五十万的小母狗,现在连坐都坐不下去?”
玉梨哭着摇头,眼泪甩出去,在空中划出晶亮的线。
她深吸一口气,腰肢又往下沉了一寸。
这次更疼,像被人拿钝锯活活锯开。
指甲狠狠掐进他肩膀的好肉,抠出十个月牙形的血印。
下身传来黏腻的摩擦声,混着她压不住的抽气,像有人拿锈刀在慢慢剐她的骨头。
“疼……”她终于哭出声,嗓子碎得不成调,“熊爷……太大了……会裂的……”
“那就裂。”他嗓音冷得像冰碴子,却带着餍足的笑,“老子就喜欢看你裂开。”
玉梨闭上眼,睫毛上还挂着泪,像两片被雨泡烂的蝶翅。
她先是极慢地前后摇,像在找一条勉强能活命的缝隙,每一次轻蹭都让她倒抽冷气。
然后她咬紧牙关,双手撑在他胸前,指节发白,猛地往下一坐。
这次吞进了大半。
她整个人瞬间绷直,脊背弯成一道绝望的弓,喉咙里拖出一声长长的、撕心裂肺的呜咽,尾音抖得像雏燕折翅坠湖。
汗水从额角滚落,滑过太阳穴,滴在他小腹上,烫得惊人。
下身被撑到极限,胀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熊爷舒服得低哼,左手猛地拍在她臀上,“啪”一声脆响。
“再往下,全吞进去。”
玉梨哭着摇头,却还是听话地抬臀、落下,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更疼。
她的动作像一只断了翅膀的鸟,明知飞不起来,却还在用最后的力气往火里扑。
旗袍被汗浸透,贴在身上,勾出她细得可怜的腰和剧烈起伏的胸。乳尖在薄绸下挺得明显,像两粒被冻硬的红樱桃,隔着布料蹭得生疼。
每一次坐下,那根东西就狠狠顶到最深处,像要把她钉死。
最后一次,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狠狠往下一坐。
整根没入。
那一刻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嘴巴大张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疯了一样往下掉。
她低头,看见自己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可怖的轮廓,像被异物强行撑开的皮囊。
疼得眼前发黑,可更深处却涌上来一种扭曲到极点的满足。
熊爷终于满意地叹了口气,左手掐住她后颈,把她按下来。
不是吻,是咬。
牙齿撞在一起,血腥味在嘴里炸开。
玉梨哭着,抖着,开始自己动。
每一次抬起,每一次落下,都像在亲手把自己钉上十字架。
她越疼,越动得疯。
腰肢扭得像一条被剥了皮的蛇,臀浪翻滚,汗水顺着脊背滑到臀缝,再滴到沙发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痕。
她的哭声、喘息、还有下身黏腻的水声混在一起,像一场最下贱的交响。
可只有在最疼、最裂、最碎的那一刻,她才能在脑子里看见成心的脸,听见他温柔地说一句:
“没关系,玉梨,我抱着你。”
她哭得更凶,动得更狠,像要把自己活活撞碎在这团火里。
只要碎得够彻底,就能骗自己,那抱着她的人,是成心。
熊爷的左手像生了锈的铁钩,五指死死掐进她不断摆动的右臀,掐得那块软肉从指缝里溢出来,青白交错,像被揉烂的年糕。那手丑得吓人,虎口一道疤,掌心全是常年握枪磨出的老茧,粗得跟树皮似的,可偏偏成了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他猛地往下一摁。
玉梨整个人像被钉死,喉咙里炸出一声短促的、跟猫被踩了尾巴似的尖叫。子宫口被顶得变形,疼得像有人拿烧红的铁钩从下腹一路勾到嗓子眼,勾得她眼珠子都快爆出来。
她本能想逃,腰往后缩,却被那只手死死按住,臀肉在指缝里挤出一道道惨白的沟。
“想跑?”熊爷的声音贴在她耳后,带着烟草和血腥味的热气,“老子还没玩够。”
下一秒,他动了。
不是人的节奏,是野兽,是要把人活活撕开的疯劲。
左手像铁箍固定她腰臀,胯却猛地往上撞,每一下都又狠又重,像要把她整个人从下往上串成糖葫芦。
啪、啪、啪、啪,肉贴肉的声音闷得发沉,在包厢里炸开,像有人拿湿鞭子狠狠抽烂牛皮。
玉梨被撞得前仰后合,脊背弯成一张快要断裂的弓。旗袍早裂得不成样子,绸缎挂在腰间,像一朵被踩进泥里的残花。乳峰彻底弹出来,在暗红光里晃得惨白,乳尖硬得像两粒冻裂的石榴籽,随着撞击一颤一颤,颤得人心口发紧。
每一次顶到最深处,她都听见自己身体里有什么在“咔嚓”裂开,不是幻觉,是真真切切的、带着血的撕裂声。
疼,像潮水,一波比一波狠,淹得她眼前发黑。
她哭到失声,眼泪鼻涕口水混成一团,口红抹得像刚从血水里捞出来的脸。可她还是死死搂住熊爷的脖子,指甲抠进他后颈,抠出血痕,像溺水的人抱住最后一根木头。
“叫啊,”熊爷喘着粗气,声音低得发哑,却带着恶劣的笑,“叫小相好的名字,让他听听,他宝贝的小白天鹅,现在在怎么被操成破布娃娃。”
玉梨拼命摇头,头发甩得像疯婆子。
可下一记撞得太狠,狠得她魂都快飞了,她终于崩溃:“成心……成心……救我……”
声音碎得像被玻璃碴子磨出来的血泡。
熊爷听见,眼底的火“轰”地炸开,动作瞬间疯得更凶。
左手猛地扇在她臀上,“啪”一声脆得刺耳,留下五道通红的指印。
“贱货。”
他咬住她耳垂,牙齿几乎要咬断,声音一字一顿:“他救不了你。谁都救不了你。只有老子能给你想要的。”
撞击越来越快,像失控的打桩机。
玉梨感觉下身早不是自己的了,麻木、撕裂、火燎、冰凉,各种滋味搅成一锅浆糊。她听见自己体内咕啾咕啾的水声,淫靡得恶心,可那声音却像最毒的咒,把她最后一点理智也吞了。
高潮来得毫无征兆,像一刀从背后捅穿。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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