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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在阳光下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裴司眸色一暗,喉结滚动。
温梨找出医药箱,跪坐在裴司腿间的地毯,纤细的腰肢微微前倾,发丝垂落在肩头,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小心翼翼地揭开裴司腰间的绷带,那道狰狞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已经结了一层暗红的痂,边缘还有些泛红。
二哥别动……她声音很轻,指尖蘸了药膏,动作轻柔地涂抹在伤口上。
药膏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凉丝丝的,她的指腹却温热柔软,像羽毛一样轻轻拂过。
裴司垂眸看她,小姑娘眉头微蹙,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鼻尖因为专注而沁出细密的汗珠。
她抿着唇,生怕弄疼他似的,每涂一下就要抬眼看看他的表情。
疼不疼?
她小声问,见他没回答,又凑近了些,粉嫩的唇微微嘟起,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吹。
温热的气息拂过皮肤,带着她特有的甜香,让裴司腰腹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
温梨没注意到他的变化,还在认真地检查伤口。
她的视线不敢往下移,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可越是刻意避开,余光就越是不受控制地瞥见那根半软的性器垂在裴司腿间,随着呼吸微微晃动。
温梨手忙脚乱地替裴司缠好绷带,指尖不小心蹭到他腰侧的皮肤,触到一片滚烫。
她慌忙缩回手,抬头对上裴司幽深的目光,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二哥……她犹豫着开口,指尖无意识地绞着绷带边缘,其实大哥他……
裴司眸色一沉,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下来。温梨咬了咬唇,还是鼓起勇气继续道:大哥从小就很照顾我们,他……
裴司眼底的温度骤然褪去。温梨,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温梨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意震住,她慌乱地摇头:不是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裴司冷笑,只是觉得你那位好大哥拿刀捅我的时候,是跟我闹着玩?
温梨被他话里的寒意刺得浑身发颤,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曼谷那一刀是事实,可大哥从小对她的疼爱也是事实……她夹在中间,只觉得心口闷得发疼。
见她不说话,裴司松开钳制,起身往浴室走去。温梨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冲上去从背后抱住他,脸颊贴在他绷紧的背肌上:二哥别走……
裴司脚步一顿,却没有转身。温梨能感觉到他背部肌肉的僵硬,还有皮肤下传来的灼热温度。她软着声音道:我、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浴室里水汽氤氲,温梨小心翼翼地用湿毛巾擦拭裴司的后背。
热水顺着他的肩胛流下,在精壮的腰线处汇成细流。
她的指尖避开伤口,轻轻抚过他背上其他细小的疤痕。
裴司背对着她站在花洒下,水珠顺着他紧绷的背部线条滑落。温梨的视线不敢往下,只能专注地帮他清洗后背,可手指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温梨看着裴司背上那些细小的疤痕,蓦地想起爹地那天在书房跟她说的话。
他说裴司从小吃了很多苦,替别人挨过刀也挨过枪子,能活到现在都是命硬。
她忽然觉得有些愧疚,手指轻轻抚过那些陈年的伤痕,指尖下的皮肤温热而粗糙,带着经年累月的伤疤。
“二哥……”她声音闷闷的,眼眶有些发酸,“对不起。”
裴司背对着她,没回头,只是微微侧了侧脸,示意她继续说。
“我以前……骂过你。”她咬了咬唇,声音越来越小,“骂你是野种……是我不对。”
裴司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转过身,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滑落,滴在她的手背上,烫得她指尖一颤。
他低头看着她,黑眸深不见底,嗓音低沉:“那就好好记住。”
温梨一愣,没太懂他是什么意思。
裴司也没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懒懒地靠在瓷砖墙上,水雾氤氲间,他的轮廓显得格外深邃。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好好洗,刚刚射的挺多的。”
温梨的脸“轰”地一下烧了起来,不知是被浴室的热气闷红的,还是被他直白的话臊红的。
她低着头,视线不敢乱瞟,可余光还是不可避免地扫到他腿间那根半软的性器,上面还沾着些许干涸的白浊。
她咬了咬唇,硬着头皮伸手去擦,指尖刚碰到,就听到裴司低低地“嘶”了一声。
“轻点。”他嗓音沙哑,带着点警告的意味。
温梨草草给裴司洗干净后,就红着脸把他推出浴室,连推带搡地关上门。她背靠着冰凉的瓷砖,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腔。
他怎么能那么直白地说出那种话?
“射的挺多的”、“鸡巴好好洗干净”……这些词汇在她脑海里反复回荡,羞得她耳根发烫。
她拼命甩了甩头,像是要把那些下流的字眼从脑子里甩出去似的,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冷静下来。
等心跳没那么快了,她才开始清洗自己。
裴司确实射了很多,黏腻的液体甚至流到了她腿心深处。
她不得不掰开自己从未碰过的阴唇,指尖小心翼翼地探进去清洗。
手指碰到那里时,有种异样的触感,和裴司的手指不一样,更软,更轻,却莫名让她想起他指节刮蹭时的力道。
她咬着唇,脸颊烧得通红,匆匆洗干净后才裹着浴巾出去。
裴司已经换好衣服,正靠在床头抽烟,见她出来,抬眸扫了一眼,唇角微勾:“洗好了?”
温梨低着头“嗯”了一声,不敢看他,总觉得他下一句又要说出什么让她羞耻的话来。
裴司却只是掐灭烟,伸手把她拉到身边,指腹蹭了蹭她发烫的脸颊,低笑:“这么容易害羞?”
温梨没吭声,却悄悄往他怀里靠了靠。
裴司的下巴轻轻抵在温梨的发顶,呼吸间都是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缱绻的诱哄:这几天住这儿,好不好?
明明是问句,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像是已经定下的事实,不容拒绝。
温梨靠在他怀里,心跳微微加快。她私心其实也想和二哥多待一会儿,可脑海里却闪过爹地苍白的脸色。
我……她犹豫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揪住裴司的衣角,我想回家住。
裴司的呼吸顿了一瞬,抵在她发顶的下巴微微收紧,但很快又松开。
他没说话,只是沉默地抚了抚她的长发,动作依旧温柔,可温梨却莫名感觉到了一丝冷意。
她想去医院多陪陪爹地,也想亲口问问大哥,曼谷那一刀究竟是怎么回事。
除了联姻的事大哥做不了主以外,从小到大,大哥答应她的每一件事,从来没有食言过。
她不信大哥会骗她,更不信他会真的想害二哥。
可这些话,她不敢对裴司说。
裴司终于松开她,神色如常,唇角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随你。
可温梨就是有一种莫名的直觉,他不高兴了。
她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可裴司已经起身,随手拿起床头的打火机,语气淡淡:我让阿彪送你回去。
温梨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心里突然有些发闷。
她伸手想拉他,可指尖刚碰到他的袖口,裴司就已经转身往门外走,只留下一句:穿好衣服,别着凉。
门轻轻关上,温梨坐在床边,忽然觉得房间空荡荡的。
第44章 噩梦
温梨坐在后座,车窗外的夕阳将浅水湾染成一片金红,海浪轻拍着岸边。
阿彪透过后视镜瞥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阿彪,”温梨突然开口,声音闷闷的,“那个林雅琴……是不是经常来找二哥?”
阿彪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干笑两声:“大小姐,这……老大私事我不清楚。”
温梨咬了咬唇,心里酸溜溜的。
这个林雅琴就是那晚在翡翠皇宫被二哥压在身下操干的台湾模特,身材火辣,声音娇媚,连喘息都带着勾人的调调。
“她是不是……经常来别墅?”温梨又问,声音更低了。
阿彪额头冒汗,支支吾吾:“偶尔……偶尔吧。”
温梨胸口一闷,偶尔?那就是来过不止一次了?
她突然想起刚才在沙滩上,林雅琴挽着二哥的手臂,红唇几乎贴在他耳边说话的样子,心里那股酸意更浓了。
“阿彪,”她眯起眼,声音甜得发腻,“你帮我个忙好不好?”
阿彪后背一凉:“大小姐您说……”
“以后二哥要是带女人回来,你就打电话告诉我。”温梨凑近前座,压低声音,“尤其是那个林雅琴。”
阿彪手一抖,车子差点打滑:“这、这不行啊!老大知道了会宰了我的!”
温梨眨了眨眼,突然眼圈一红,声音带着哭腔:“那我现在就告诉二哥,说你刚才在车上摸我大腿……”
“大小姐!”阿彪吓得差点踩刹车,脸都白了,“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温梨吸了吸鼻子,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那你答不答应?”
阿彪欲哭无泪,只能点头:“……我尽量。”
温梨这才满意地靠回座椅,嘴角悄悄翘起。
温梨哼着小曲推开房门,夕阳的余晖透过蕾丝窗帘洒在梳妆台上。
她脱下从林宝琼那儿借来的牛仔短裙和抹胸上衣,小心翼翼地挂进衣柜深处,要是被三哥看见她穿成这样,肯定又要训人了。
她换上一条淡粉色的棉布连衣裙,领口缀着细小的珍珠扣,是大哥上个月从巴黎给她带回来的。
温梨对着穿衣镜转了个圈,裙摆轻轻扬起,露出纤细的小腿。
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想起二哥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荤话,耳根一热,赶紧把裙摆压平。
叩叩——
阿梨?六姨太方韵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几分揶揄,换好衣服没?下来吃晚饭了。
温梨慌忙把换下的衣物塞进抽屉:来、来了!
餐厅里只摆了四副碗筷,福伯正指挥女佣端上炖得奶白的鲫鱼汤,见温梨探头探脑的样子,笑着解释:老爷在医院,大少爷说有事不回来吃,三少爷去澳门了,五少爷说晚点回来。
温梨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她本来还想找机会问问大哥曼谷的事……
发什么呆?方韵夹了块白切鸡到她碗里,红指甲在灯光下泛着珠光,下午去哪玩了?回来时笑得那么开心。
温梨低头扒饭,含混道:就…去找宝琼了。
方韵优雅地抿了口红酒:林家那丫头最近愁眉不展的,听说她父亲在立法局遇到些麻烦。
她突然凑近,眼里闪着促狭的光,我们阿梨今天这么开心…该不会是有了心上人?
陈家那个二世祖?
才不是!温梨差点被米饭呛到。
那就是…方韵涂着丹蔻的手指轻点桌面,有了我们不知道的意中人?
温梨耳根发烫,低头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她眼前浮现裴司在夕阳下赤裸上身的轮廓,还有他深邃的眼神。
没有啦…她声音越来越小,睫毛轻颤着垂下。
方韵意味深长地笑了,没再追问。饭后温梨逃也似的跑回房间,扑到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她一个激灵爬起来。
喂?她气息不稳地接起。
电话那头传来林宝琼带着哭腔的声音:阿梨…我爸爸他…
温梨心头一紧。宝琼的父亲林议员向来清廉正直,最近却深陷受贿丑闻。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晚上九点半,三哥温景琛不正是在澳门?
别急,她压低声音,我三哥在澳门认识不少人,我让他…
不用了。电话那头突然传来温景琛低沉的嗓音,背景音里隐约有钢琴声,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温梨一愣:三哥?你和宝琼在一起?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她在我车上。温景琛的声音罕见地柔和,明天送她回香港。
挂断电话,温梨望着窗外的月色发呆。三哥脾气一向不太好,但他对宝琼…好像不太一样?
温梨躺下翻了个身,丝绸被单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窗外传来庭院里蟋蟀的鸣叫,衬得夜色愈发寂静。
她盯着天花板上摇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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