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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有成熟男人的随和风范,又有英俊中的强大威严,随便哪个女人都能被轻而易举地震慑住。
谢宁手指上捏一根香烟,香烟都燃到指甲盖了,才去烟灰缸里弹了一弹。
“嗯?没想好?”
卫琬迅速地眨眨眼睛,一种异样的情绪从后背滋滋地扬上来,总觉得气氛不是那么正宗。
“不也不是,动笔前我想先了解一下您的想法。”
谢厅才不说,跟她打太极:“这样吧,你先说说对章丞的看法,他是不是有意见?”
“我看他好几次想表达意见,都被周处挡了。”
卫琬十分懊恼,呼吸发热,手指蜷缩着扒着热烫的水杯。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总觉得谢厅这样问是很阴险的事。
章丞那表现,一点眼力见都没,她还能为他开脱?
不能为他开脱,不就是逼着她讲章丞的坏话嘛!
卫琬舔舔干燥的唇,谢厅还往这边看,舌头呲溜地又缩了回去。
“如果是我个人的看法,我觉得章丞应该跟周处意见一致,可能是有些细节方面想要商讨。”
谢宁拿鼻音轻轻的嗯了一身:“周处又是什么想法呢?”
这话像是一边剑一样,直直的劈过来,劈得卫琬在心里打了个生冷的激灵。
其实章丞如何如何,根本没人关心,他还是个小科员,无权无职地,就算说破天了也不会产生作用。
话头转来转去,谢厅矛头直指药政处处长,在厅里权柄不少,要她卫琬怎么说?
轮得到她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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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山中大蛇
卫琬觑谢厅的眼,眉骨高耸眼神深邃,仍含着平和,海纳百川一般。
谢宁笑了笑,反思自己是不是给了卫琬太大压力,细问了些:“想必你也清楚,德化乡的数据并非他说的3.89,也并非在理想的可控范围内。”
“讲真数据的话,德化县这两个地方,已经成了很大问题。章丞想说,周处不让说,你说他是为什么?”
一般人或许会想,还不是为了讨好您,让您当权时数据好看?
卫琬却不这么想,理了理思维,回道:“章丞想说,是因为他看问题不全面。反而是周处的处理还稳妥些。”
“真把实数写到报告上,会受到卫生部的责难,如果上头不看好,我们很多政策和行为没法顺利实行。如此也不过是好心办坏事。”
“如今领导您知道了淳化县的真实情况,您自然有自己的解决方案。”
“说到底,怎么说怎么写都无所谓,关键是能解决问题。”
“既把问题解决了,对省里对上面都有交代....”
卫琬讲话是镇定有序的,老长一段,也是清雅的涛涛,让人听着万分舒服。
加之她又好看,坐在跟前就跟一副画似的。
谢宁流转的眸光下,藏着点点的震动,他是真没想到卫琬能合他思路到这份上。
搞得胸腔里充斥出一股热流,想要泄出去。
面上当然看不出,谢宁起身,抚抚衣物上的褶皱,抬手看表:“很晚了,先回去吧。”
卫琬在后跨出几大步来,气喘吁吁的娇美,追上谢宁:“我还有个请求。”
谢宁将外套拖在臂弯里,抬手关了灯,在昏暗的光线中看了卫琬一眼。
这一眼压着如墨的浓稠,压着翻滚的肆意,他退了出来,把门带上:“你说吧。”
“既然要写调研报告,后面还有可行性方案,我可能还需要去一次淳化县再了解...”
“行,我批了。”
卫琬登时没话说了,错开半步跟在谢厅身后。
谢宁倒是等她,两人并肩而行着往下走。
乍一走出大楼走进大院,天空漆黑一片,冷气逼人地往脸上吹。
“这么晚,你一个女人回家不安全,我带你一程。”
卫琬讷讷地,谢厅已经往停车场那边去了,耳朵里回旋着“你一个女人”几个字,麻麻的脸上跟着发起烧来。
车上两人也没说话,空气稀少空间逼仄,卫琬连呼吸也是轻轻的。
鼻翼下嗅到侧边悠来的冷香,余光中是他握方向盘的长手指,肚子里就是一阵阵的抽搐。
她的腿在裙子下扭了扭,已经有滑腻的液体在蠕动中,卟出一团。
谢宁偏过头来,无声地喉结滚动一下,冷清的气质像是洞穴里盘桓的大蛇。
抵达公寓楼下,卫琬逃一般下车,又被谢宁召唤回去。
谢宁慢一步从车上下来,两步就近了,万分自然地捏捏她的手心:“好冷吧?”
卫琬已经痴呆了,什么反应都没有,傻傻的跟一只肉肉香香刚出锅的绿粽子般。
碧绿的粽叶散发着热潮之气,可以一圈圈的剥开。
谢宁的喉结又要动,堪堪忍住。
“回去泡个热水澡,不舒服的话就请两天假,嗯?”
说着去后备车厢拎出一个迷你百宝药箱,塞到她手里:“里面常用的药物都有,你看着用。缺什么...”
语调拖得长长的,欲言又止,凭白的令人浮想联翩,只道:“...再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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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降级同类
卫琬在淳化县待了叁四天,每天早出晚归的。
这次单独下来调研考察、收集一手资料和数据,让她感想很大。
上次谢厅和处长在,基本上没她说话的份,这次只有她,尽管只是一个代理的主任,却被人招呼得密不透风。
人一步步往上走,就能看到跟以前截然不同的风景,谁能轻易抗拒?
她能明显的感觉到,面前这些人把她当神仙一样供着,就怕她哪里不舒服、哪里不如意。
想来也是层级不一样,他们在县级乡级的,能不把省厅单位来的人阿弥陀佛似的供么?
说到底,并不是她卫琬如何怎样,而是她有幸在省厅,在他们眼里就是神秘的、高高在上的,需要奉承交结。
县工商局长来招待她,给她敬酒:“卫主任不光长得漂亮,还有才干,真是让我们既佩服又嫉妒嘛。”
卫琬平平而含蓄地受了,当然也要反夸对方。
又有人道:“上次您跟领导过来,我就觉得您的气场非同一般。”
这就有些过了,把她抬那么高,还要越过谢厅和处长?
卫琬主动起身,跟他碰了一杯:“您过奖了,说来说去,我也不过是领导派下来的办事人员。”
道还是你们这些某某中层干部,才是中流砥柱嘛。
我一个拿笔写报告的,办不了事实,都是虚的。
满屋子瞬间哈哈哈大笑,气氛十分愉悦美好。
卫琬觉着差不多了,说明天还要下乡,就没法再多陪各位了。
几人纷纷跟着起来,握手的握手,留名片的留名片,工商局长道:“卫主任你怎么回去?”
他是一副极豪气的模样,卫生局局长也在旁边:“有专车呢...”
工商的摆摆手:“嗐,别麻烦了,刚好我一个侄子也在这里吃饭,京城医科大学的研究生,现在在市里医院实习。”
“都是年轻人嘛,又是同一个系统的,我们也要给卫主任喘口气的时间。”
那人来了,就在玻璃门外驻守,侧影斯文俊逸,穿一套斜纹深蓝西装。
卫琬心头咯噔一下,恍惚了两秒,男人的侧影让她想起徐怀。
好在不是徐怀,也不可能是徐怀,徐怀这个副市长怎么可能孤零零地杵在饭馆的门口等人?
男人等待的态度也是谦恭斯文,看得出交际能力不差,倒是真切看到卫主任后,眼里暗暗地闪过一缕光。
卫琬敏感,经历了一个徐怀,让她对同类型的男人看得比谁都深。
徐怀是这类型中的顶尖分子,又来一个降级的同类项,她不舒服,心笑真是马屁拍在马腿上。
下意识地她要把这人完全轻视地忽略过去,他们敢得罪她吗,不敢,就算她不给好脸色,谁会怪她?
没人会怪,他们只会自责自己事情没办好。更怕她往上说上两句。
这就是身处高位之人,能在社会关系上获取的巨大优势。
这么一想,卫琬又清醒了。
多少人崇拜权力热爱权力沉迷权力,就是这么一步步堆积出来的心理效应。
卫琬笑着跟人搭了两句话,如沐春风的,最后还是上了卫生局的车。
后面她跟卫生局长打了招呼,既然饭吃过了,意思到位了,接下来就不用太招呼她,毕竟她是来做事的,时间紧张。
在几个乡跑了一遍,第五天就回到省厅,去给谢厅汇报。
几天没见,谢厅的脸在她眼里又多了几分莫测。
是一种既熟悉又混杂着陌生和神秘的复杂感觉。
明明是一瓶徽州墨,往清水里一泼,能迤逦成那样,谁又知道?
谢宁难得鼻头红红的,起先在听她讲,边听着边去翻抽屉,又是拿保温杯喝热水,清清喉咙。
卫琬渐渐地思绪就拐了一个弯:“您找什么,我帮您找。”
谢宁指茶几那边:“你看看我的药,在不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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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羞愤交加
卫琬在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一大袋子药品,零零碎碎的,基本上都是感冒消炎药。
她把袋子捎到办公桌,问,您吃哪种?
谢宁握拳轻咳一声:“海清青霉素,复方双花颗粒,蒲地消炎药。”
卫琬迟疑地看他一眼:“怎么吃这么多?很严重吗?需要挂水吗?”
话毕又懊恼,耳根发热,疑问自己是不是关心太过了。
谢宁又咳,卫琬就不多说了,按照剂量把药片剥的剥冲的冲,亲自送到人手心上。
小而白的玲珑药片碎碎地躺在谢厅手心里,被他卷着仰头送进嘴里。
突出的喉结很有刺激性地,在卫琬视线中滚动。
且唇上干燥着气了皮。
卫琬似乎也渴了,有那么一股想要给他润润的冲动,一时自个儿口舌蠕动,默默吞噎。
臊得不行。
谢宁喝了一大杯冲剂,面庞因为热水涌起淡淡的红,笑:“没事了。”
顿了一顿,又道:“无非是上次淋雨发了点小感冒,拖一拖,就严重些,加上脾肝燥热上火。”
卫琬的脑子和脸,轰然一声,即刻要炸开。
蒙蒙地眨着眼,睫毛又卷又长,眼珠子温润着湿气,条件反射地恨不得拔腿就跑。
苍天,这话叫她怎么接?
男人肝火旺盛?什么意思?能是什么意思?
谢宁倒是一本正经,疑惑地看她:“怎么了?我哪里有说不对?”
他挺有耐心的把中医药理论讲了一遍,道:“真没什么事,你放心。”
一时间卫琬讷讷,心脏高高往上抛,又因他低低往下落。
原来不是暗示?
谢宁拿手指扣扣桌面,让她继续讲,卫琬讲完了,额头上鬓发下偷偷地出了一层细汗。
“嗯,挺全面。如今方向也找到了,那就好好写吧。写完直接发给我,我再改。”
卫琬说好,预备撤出一把手的私人领域。
一把手把两根长手指往太阳穴上撑,貌似工作之余的随口闲谈。
“卫主任看着弱不禁风,身体素质蛮好。”
“像我,一个大男人,估计是老了,还扛不住一顿雨。”
卫琬双腿一软,差点站不住。
人要是可以直接昏过去就好了。
然而不行,然而对方还是她顶头上的顶头上司,人跟你闲谈,是屈尊友好,是职场社交,你能不回应?
老了?
老什么老?
叁十多就在省厅正职上,还长这样,你老到哪门子上了?
卫琬羞愤交加,两只手背后身后,在后面绞,又掐。
脸上扬起微笑:“怎么会?估计是最近您太忙,处理淳化县的敏感问题压力太大,所以一时免疫力下降。”
谢宁的唇角和眉梢很克制地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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