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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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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21-40)(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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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私下里,少了几分隶属于权力的威严性,还挺好说话。

    心说你怎么知道还早?那些人不得赶紧找过来?

    被掏空的身子发沉,卫琬迷糊地闭了眼,还真睡了。

    谢宁勾着唇角摇摇头,过去贴她的额头,还好没发热。

    卫琬被摇醒了,也不是真摇,男人的手钻进棉被里,拽着她的腿腕摩挲。

    “腿还很凉,来,把毛衣穿了再睡。”

    刚烤好的羊绒短衣,散发着热烘烘的干柴气味,卫琬配合着套进脑袋,再把手钻进袖子里。

    动作间,她把头一低,简直难以启齿。

    谢宁鼻腔里嗯了一声,坐过来,把人捞进怀里,再自然不过:“怎么了?”

    卫琬说,谢厅能麻烦你把毛巾拿过来一下么?

    谢宁听着这个称呼,不太畅快:“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卫琬咬咬牙:“....谢宁...”

    谢宁大概知道她要干什么了,把手伸进来,大大方方地挑开内裤摸。

    原来是有东西流出来了。

    卫琬的内裤再次被扒了下来,一条腿赤条条地敞在被子外面,一条被谢宁握在手里不准缩。

    “怪我,没弄干净。”

    谢宁一脸的平静正经,好似不过是做最平常的事,轻轻地揉她的穴,一根手指伸进去掏。

    卫琬哪里肯:“我、我自己能行。”

    谢宁略一挑眉,指头在里面挑到关键处,卫琬叫了出来。

    渐渐地,意味又变了。

    谢宁的眼神暗到发稠,连人带被的把卫琬翻过去,又把人剥出来,让她趴在棉被上。

    卫琬四脚朝地地往旁边爬,谢宁抓住她的腰肢,当真是一手能握大半。

    “乖,屁股翘起来,这样好擦。”

    卫琬真是没办法,都这样了,她还能怎么办,于是乖乖不动,就怕动了更糟糕。

    上半身穿着短毛衣,下面则是一窝细腰,一双蜜桃臀,真是哪里都长得恰如其分。

    谢宁抚摸她的臀肉,口干舌燥地,再拿手指去触当中的宅缝。

    摸到一手的滑腻。

    两片软肉潺潺地包住他的手指。

    谢宁跪上去,两手掰开臀肉,就见里头羞怯躲藏的后庭和被迫张嘴的小穴。

    “卫琬,我要跟你说句实话。”

    卫琬的腿已经再打摆子了,她根本不想听,臀后全是谢宁呼出来的一阵阵的热气。

    “早就想帮你舔了...”

    “帮你舔一舔,好不好?”

    ============================

    25.被操哭了

    男人的头颅就那么送过来,高高的鼻梁抵在后臀上,气息在骚她,柔软如蛇的舌头已经勾着细缝开始扫。

    卫琬的上半身扑进棉被里,两手死死地抓住枕头。

    她怎么都想不到、想不到外表清冷又和气的谢厅,私下里怎么....

    卫琬丧气地找不到准确的形容,羞成含苞的菊。

    湿滑的舌在穴口处扫来扫去,那处一片空虚,沾了口津后,被呼吸一吹,又是凉凉的。

    软和的阴唇下意识地蠕动起来。

    谢宁看在眼里,直直地将舌头抵进去,朝滚烫的宅缝里钻。

    卫琬闷叫一声,白皙圆滚的臀跟着抖。

    不光是舌头,男人的唇跟齿同时的动作起来,含吃她的阴唇,吸咬下面肿胀的阴核。

    谢宁吃得尽情,卫琬却是忍得心酸。

    她有感觉了,怎么会这么快?

    垂下来的奶尖儿也跟着发骚发痒,她恨不得自己揉一揉掐一掐。

    卫琬的小穴嫩肉在谢宁嘴里,像是一片娇柔易碎的果冻,不一会儿就弄出缠绵的水汁。

    很是吸了两口,谢宁跪起来,语气是打商量的语气:“我们再做一次,好吗?”

    此刻卫琬是真恨,仿佛每次他要干什么,是真的争取了她的同意。

    然而矛盾的是,如果他不说这话,情况会更糟。

    说了,她的感知、身体都被他全勾走了。

    这是什么戏码?好坏,是不是?

    壮硕的鸡巴款款地入进来,卫琬舒服地谁都不恨了。

    谢宁压抑着喘息,慢慢地插出水声来。

    他俯下身去抱卫琬,大手钻进毛衣里揉她的奶,问:“舒服吗。”

    卫琬勉勉强强地嗯了一声,到这份上,谁都不要扫兴。

    谢宁的舌头往她耳洞里钻,痒得她直躲,下腹跟着收紧打颤。

    男人拍拍她的屁股:“太紧了,放松点。”

    他在后面动着公狗腰快快地肏她,大概肏到兴头,抱着卫琬一翻身,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如此卫琬两腿大喇啦地敞开着,眼角发烫着,因视线里明明白白的,是男人紫红色狰狞的阳具,在她下面滑进滑出。

    一时间头昏脑胀着,谢宁掀起她的衣服,周游肆意地搓她的奶尖儿,搓得发痛发硬。

    “没关系,叫吧,除了我,这里也没人。”

    “谢厅...我不行了..”

    “叫名字。”

    “谢宁..求求你了...”

    谢宁低低地笑,沉吟的嗓音魅力非凡。

    扭过她的脸来吻,唇瓣摩挲着唇瓣:“不要紧,你不用动,我来。”

    话毕挽起她的双腿,腰力惊人地往上操顶。

    卫琬跟风中落叶般,情不自控地往后挽住他的脖子。

    壮硕的鸡巴挤着蹭着柔软的内壁,插得小肚子都突突地拱起来。

    在暴风骤雨的节奏中,卫琬又被操哭了,呻吟破碎。

    两人下体交合处,噗嗤噗嗤地往外喷出一大片汁液,飞溅地落到床单上洇出花来。

    ============================

    26.便宜她了

    几个打着雨伞的人影已经出现在石坝上,车子停在坝口处过不来。

    两人已经穿好衣服,一个呆呆的坐在床边,一个开始盘弄手机。

    谢宁过去碰她一下,就被闪开了,于是他转头开始打量房间,收拾残局中的细微之处。

    疫病中心主任的声音从雨幕里传过来,痴呆的卫琬立刻坐了起来,往外面去,任雨水泼了一身。

    主任诶诶两声,叁步两步地,赶紧拿伞给她撑了:“卫主任你还好吧?谢厅呢?”

    卫琬笑着眯起眼睛:“在里面呢。”

    主任连连道歉:“是我们考虑不周,半路上突然下雨,死活往回赶,一时没找到你们。”

    又解释说,一直给你们打电话,但是这附近信号不好。

    卫琬安抚着:“这哪里能怪你们,我们谢厅也不是不讲道理的领导,他在里面好好的呢。”

    大家这才在惊慌中缓了缓,仔细观摩卫琬的神情,卫琬神态温和,果真是没什么事的模样。

    这狂轰乱炸的瓢泼大雨,又是崎岖偏僻山路,大领导要是出了一丢丢事,他们就算完。

    卫琬在旁看着,心道这就是大自然的生物链大社会的食物链,谁都逃不过。

    几个人返程去,卫琬给谢厅撑伞。

    谢宁是一点点都没触碰她,直到商务车门口,倒是让她先上了。

    对于这次突发事件,好多人心有余悸。

    谢宁洗了澡,内线电话把卫琬叫过来:“他们是不是都有想法?”

    卫琬道:“大概都有点。”

    谢宁点点头:“那还是一块儿吃个晚饭,别麻烦了,就在招待所里吃。”

    二人神色平静,谁都没提在山上的艳情艳事。

    饭后谢宁专把疫病中心主任留了下来,让卫琬先去休息。

    谢宁饮着热茶,问样本送走没,主任说派专车往市里送了。

    闲谈几句,仿佛是无意中提:“我们省厅办公室的徐主任,好像老家就在这吧。”

    小小的县城股长浑身抖了抖,迟疑支吾:“额,是、是的...”

    “你们应该很熟了?”

    疫病中心主任噎着唾沫,揩额头上的汗水:“我们受省厅的管,也有业务往来....”

    谢宁挥挥手:“没什么事,不用紧张。我是想着徐主任老家在这,肯定很关心淳化县的情况。”

    主任怎么可能不紧张,就怕领导认为他和省厅里有私交,在政策上偏帮淳化县,甚至是私下有别的勾连。

    次日下午,处长和章丞也回来了,章丞脸色不好看。

    药政周处长时时压着他,不让他多说话,只说德化县的数据跟去年的确有出入,离指标也差点距离,但基本在可控范围内。

    谢宁听着,笑了笑——他手里淳化乡的数据比5.12%还高点,德化乡也在水边,毗邻着淳化,情况又能好得到哪里去?

    几个人连夜就往市里赶,到了省厅便立刻开会。

    与会人员也仅局限在调研的这几个人中,周处长讲得中规中矩,不过是提议多给县城拨些款项和药物专利权。

    章丞几度要张口,被他呵斥着:“你淋了雨,不舒服吧?”

    章丞就不说话了。

    谁料谈到谁来写报告时,周处长又去推章丞:“他是专业人才,写研究论文是一把好手,给他写...”

    谢厅手里的钢笔,又清脆又沉闷地在桌面敲了一声,白皙的面庞正视埋头记录的卫琬。

    “这次卫琬来写。”

    轻飘飘又不容置喙的口吻:“这次调研她全程跟着我,对内里情况了解得最清楚。”

    周处长就笑:“那...当然当然啦。”

    却是心道,真是便宜了这丫头!贴身跟着领导,就她最知道领导意图了!谢厅多半跟她说好了!

    ============================

    27.小小阴险

    散会后周处长带着章丞往外走,瞪他:“有些不该说的话别说,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章丞蹙着浓眉,委屈又愤恨:“可是处长”

    周处竖眉呵斥:“别可是可是的,有什么可是的?明明是老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在关键时候老是犯蠢?”

    狠狠地训斥了章丞几句,到了停车场,却又叫他上车。

    在车上好言好语地笑了笑:“我算看明白了,你就是个直肠子,但心是好的。现在这世道,难得的就是心好。”

    章丞两眼一红,周处拍拍他:“我说几句真心话,若你不是人才,我干嘛跟你说?”

    “你的优势明明比那个代理的卫琬强,人卫琬为什么爬得比你快,你就不好好反思一下?”

    章丞接上:“她是办公室刘主任生病,不过代理一下我也不是为了升职,我是想好好干实事。”

    周处长哈哈大笑,心里骂他蠢材。

    会后已经十二点,走廊外全是静悄悄的。

    卫琬打开电脑,先把会议笔记和调研笔记输入进去,眨眼一晃,两个小时过去。

    她的手机震动起来,是谢厅,卫琬手心发抖,还是接了。

    “还没走?”

    “快了,准备走了。”

    谢厅说那好,我有话找你谈,你上来吧。

    楼梯的扶手被人摸得油光水滑,新近由朱红漆成天蓝色,过道上的灯还亮着,静地让人发慌。

    其实她也不是怕,就是紧张,那些敏感的事已经超越了她掌控的范围。

    谢宁挽着袖子,从电热壶里倒出一杯水来。

    玻璃杯里淡黄淡红的颜色,散发着热辣的甜香。

    他给她递了一杯,让她坐,卫琬两手捧着杯子慢慢喝了一口。

    口鼻前全是白的水雾,嘴里润着红糖姜茶,舌尖热辣,已然放松了两分。

    专门煮给她的?看他自己也在喝,应该不是。

    “知道报告为什么给你写吗?”

    卫琬盯着他的挺拔的鼻梁骨,盯他斯文开合的薄唇,又勒令自己不能乱看:“领导信任我,我一定把事办好。”

    谢宁就那么很有意思地,微微一笑。

    停顿半晌,问:“现在有思路吗?”

    卫琬就不得不抬头正视谢厅了,然后很是恍惚了片刻。

    谢厅弯起眉眼,笑吟吟地,两腿交迭翘起,手臂搭在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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