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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尘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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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昶游商后宫记(青尘直上)】(21-30)(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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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第一眼见到你,在琼州的客栈,一袭白衣,威风凛凛,我就觉得,此生我要和这等奇女子共度余生。”他深情地看着程悠如水的眼眸,柔声地告白。

    程悠被他看得脸颊有点发烫,便移开了目光,怅然开口,“可我是有夫之妇,你还是童子之身,你不嫌弃?”

    “姐姐,你夫君不是没影了吗?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还爱着他?”

    柳青尘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不然看好感度,自己早可以和这佳人共赴巫山。

    只是他想让程悠身心都属于自己,那样就能解锁更多的姿势……

    “青尘,见到你之前,我确实对他念念不忘,可是经过这几个月和你的相处,”她停顿了片刻,重新大胆凝视着他,

    “我发现,我原来不爱他,我爱的是梦中的他,而我梦中的这个人,你却是更符合的。”

    柳青尘内心波澜四起,说话的声音有点颤抖,“姐姐,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有夫之妇,我是不是什么童子之身,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程悠抱起了柳青尘一只手,“你阮师父好像也对你有意,她未必能容我,她若欺负我,我又打不过她。”

    “哼,狐狸精!在情郎怀里说我坏话呢?”不知何时,阮天星从树梢上跳了下来,她装作一脸生气的样子,把眉头锁起来,却是有几分滑稽。

    程悠赶紧松开柳青尘的胳膊,脸上浮起一片红云,“前辈不要瞎说,我哪里敢说你坏话……”

    “那你说,我怎么就欺负你了!”阮天星不依不饶。

    程悠有点窘迫,柳青尘见状忙说,“师父,姐姐只不过担心而已,没说你真欺负她。再说啦,师父人美心善,哪里像是会欺负人的样子嘛。”

    “哼,算你会说话,咱可说好了,你跟她双修后就轮到我啦。”她又转怒为喜,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发怒。

    “啊……前辈,这是能说的吗?”程悠心里真心觉得这阮天星一大把年纪了,一点也不害臊。

    她哪里知道南洋女子,较少受那中土礼教的约束,而且阮天星一辈子都在那深山里头,得以保持了孩童一般的天真。

    在她看来,这事儿和自己吃糖葫芦一般自然,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人就行。

    阮天星貌似没听着程悠的害羞,自顾自说道,“师父说了,这事儿看感觉,我就觉得我徒儿就是我的双修对象。”

    柳青尘倒是没多少不适,和阮天星接触多了,也明白,她只不过就是多活了些岁月的小萝莉。

    这段时间,在阮天星的传授下,柳青尘的一招一式总算了有了一丝高手的感觉,这得益于那伽派的龙影十三式,几乎适配所有兵刃。

    龙影十三式对身法要求极高,在阮天星的要求下,每天都要找一处水面或者草地,做到无痕踏过,从轻装到负重,从几十步的距离到数百丈远。

    这只是基础。

    一个夜晚,当阮天星在小路点燃一路烛火,提起裙摆,那如藕小腿在烛火上方踏过,烛火竟无一被灭,只是微微摇曳。

    连程悠都瞪大了眼睛,难怪这前辈每次神出鬼没自己都无所察觉,这气息的控制已经甄入化境。

    那伽派的轻功,身法果然在大昶武林属于顶级的存在,估计只有那蜀山,昆仑两大剑宗可与之比拟。

    柳青尘更是望尘莫及。

    招式的精进,悟性和那金手指只是一个基础,大量刻苦的练习才是核心,没有捷径可言。

    而程悠跟着柳青尘一起练功,从中也顿悟不少,短时间竟然直接提升到五品上的境界,剑招直逼四品。

    这也是她虽然知道阮天星也爱着这个少年,但并不记恨这位前辈。

    只是她不明白,这位前辈,外招和轻功都都已经进入三品巅峰境界,为何心法一直上不去。

    直到一天晚上,和阮天星睡在一张床上。

    这段时间程悠一直被那少年郎撩拨得心痒难耐,但奇怪却一直没有更进一步,作为女人又不好直接开口。

    她有点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再翻过去背对着阮天星时,只感觉一双小手从自己腋下穿过来,直接探到肚兜之下那饱满的双峰。

    她一惊,回味过来又羞又愤,刚想骂出口,却感觉那掌心一股暖流传来,这持续的气机通过胸部散入会阴,竟然让她瞬间无比舒适……

    “啊……前辈……别这样……”她脸红如潮,声音软糯。

    可阮天星却恶作剧一般,双手轻轻地摩挲起来,“悠悠,你欲火攻心,这样练功会走火入魔哦。我替你揉揉。”

    程悠虽内心抗拒,可那股暖流却让她似被棉花包裹,浑身舒畅无比。只是那喘息声却渐渐加重了起来。

    “悠悠,你的胸好大呀,真好玩,我徒儿肯定喜欢,屁股也翘……”阮天星有点羡慕,她虽然身材也好,但总体娇小,具体到某个部位也就没法太过于壮观。

    “前辈,你瞎说啥呀……”程悠虽然也是害羞,但是内心也是欢喜。

    阮天星轻轻捏了一下美人的乳尖,“叫姐姐,前辈听着怪怪的。”

    程悠浑身一颤,娇哼出声,“嗯~姐姐,你是怎么做到这般童颜不老的。”

    阮天星哈哈一笑,松开了双手,黑暗中思索了一会儿,才欢快地开口,

    “我可能没有青尘那般聪慧,但也是在18岁时就到了门派心法化毒境巅峰,各种武学都已精通,但这种水平,持续了四十年。”

    程悠还是暗暗心惊,这已经属于百年难得一遇的武学奇才了,但为何四十年都没有精进呢?

    “我到达众弟子难以企及的高度后,就不再练功啦,练功太苦了……”她抱怨了一下,接着娓娓道来,

    “此后,我整日在那山间和虫兽玩乐,因为其他弟子都嫌我太幼稚,我不愿去想那些复杂的事情,什么门派振兴啦,什么爱啊,恨啊……

    唯有我师父一直宠溺着我,她也是我派掌门,但后来她开始闭关修炼,我就更不愿意练功啦,整日嘻嘻哈哈,养花养鸟,直到自己慢慢老去了,我开始不那么快乐,脑子里陷入了混乱,

    我怀疑自己,师兄师姐曾经的恶毒言语都钻入我的脑海,什么浪费天赋,什么脑子不好……

    我学师父一样把自己关了起来,谁也不见,可我并没有参悟什么东西,我越想提升境界,越不得其门……”

    阮天星说起这些并没有丝毫的忧伤,反而更像是分享一段有趣的经历,一打开话匣子就说了个没完没了。

    程悠也不搭话,就默默地听着。

    阮天星的师父,叫阮十四娘,三十多年前,和南山派清仪大师论禅,各说各话,最后在南洋一处孤岛大打出手,斗得山呼海啸,惊天动地。

    第25章 阮天星的禅

    阮十四娘和清仪大师大战一天一夜,胜负未分。

    最终这位南洋第一大门派的掌门从此闭关,不问门派事务。清仪大师也开始云游四海,去寻觅心中禅意。

    当阮十四娘出关后,看见她最疼爱的弟子白发苍苍,在后山迟钝地喂鸡,眼神木讷,身形佝偻。

    她已经五十八岁了,阮十四娘一闭关就是三十年。

    眼前爱徒这状态还不如自己,仿佛阮天星已经成了她的奶奶。

    阮十四娘心如刀绞,快步上前,捧起她枯瘦,沟壑纵横的脸颊,泪如雨下,“天星,你怎么这般模样……”

    阮天星呆呆地看了她许久,张了张口,却不知道怎么说话,已经十年不出一语。

    此番却还是半天硬生生挤出口齿不清的两字,“师、师……师……父……”

    阮十四娘一把把她紧紧搂入怀中,她曾经觉得这个孩子可以进入门派心法神境,甚至练成龙影十三式的终式——九首那伽。

    但无人点拨,她便偏离了本心,最后泯然众人。

    “天星……为师对不住你……”阮十四娘哽咽,心中无比酸楚。

    这时阮天星却笨拙地抬起脏兮兮的手,擦了擦她的脸颊,这一擦,本来清丽带着泪痕的脸颊一下可以直接登台唱戏。

    “师……师……师、父……不、不、哭……”

    也许是阮十四娘的脸太过于滑稽,阮天星想起了小时候和她在田野间玩泥巴的时光,挤出了一丝笑意。

    阮十四娘见到这陌生又有点熟悉的笑容,内心却是欢喜,暗自思忖——天星还有希望。

    她没有逼迫天星去修炼,也未责问她为何沉沦至此,只是每日如旧友般陪她喂鸡、说话、晒太阳。她知道,此刻强求无益。

    日复一日,阮天星渐渐说话不再卡帧,却终究少了昔日那般灵气,仿佛灵魂的一角被岁月吞没。

    这一日,阮十四娘照例去后山看望爱徒,只见她坐于一处石台之上,双腿悬空,双手撑在身后,看着徐徐升起的红日,面无表情。

    阮十四娘飞身过去,坐在她旁边,“天星,看日出呢?”

    “师父,徒儿活够了,天星这辈子没有爹娘,你就是我母亲,”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进入了某种大彻大悟的境界,“师父,我要先走一步啦。”

    阮十四娘一听,心头大骇——不好,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孩子参错了禅,自认看透世间,却不知违背了禅意的本源。

    大昶佛门中有一种境界极高的悟道行为,叫舍身求法。

    就是一身不得佛门要义之人,在生命最后时刻,逆行经脉,散去毕生功力,尘归尘,土归土,在那舍身的过程中,一刹那参透至上禅理,甚至有可能元神飞升。

    不过功成者却是寥寥无几。

    显然,阮天星想用这一途径抵达那往生净土。

    “天星,你走之前,再陪师父斗一次草如何?”阮十四娘柔声恳求。

    阮天星似乎心有所动,斗草是她小时候最喜欢玩的游戏,她和师父各找一根草,然后十字交叉拉扯,不断者为胜。

    阮天星胜少败多,但是却总是乐此不疲,输了后就不断寻找那韧劲十足的草,直到赢为止。

    这一刻听师父如此说,仿佛又回到了那孩提时光,眼角不由地掉下泪来。

    她随手折了一根狗尾巴草,笑了笑,“师父,来。”

    阮十四娘也折了一根,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如孩童一般对坐在石块上,拉扯着那狗尾巴草,拉断时,两人都无所顾忌地大笑起来。

    阮天星不服输,竟然一转那佝偻姿态,蹦跳着寻找新的草茎继续找回颜面。

    师徒俩在荒山野地,不觉间就是一个上午,阮天星赢一把开心得手舞足蹈。

    阮十四娘觉得时机已到,突然点拨道:“天星,你苦苦追求的禅,不就在眼前吗?”

    阮天星一瞠,随即反应过来,对啊,人活一世,为什么要学着大人的样子呢?

    为什么非得在什么年龄就干什么事情呢?

    我若保持天真浪漫一辈子,有何不可?

    我最快乐的时候,不就是无忧无虑的时候吗?这就是我的禅啊……

    下一刻,她盘腿打坐,衣袍鼓荡,宛如青竹摇曳。

    体内多年未曾动过的真气,如万马奔腾,忽然贯通任督,澎湃如潮,洗髓易筋,百脉共鸣。

    她心念口诀,脑海中,一幅幅画面闪现——年少时她在山间捉蝶、喂鸡、偷吃酒糟的模样;师父摸着她头笑着骂她蠢蛋;还有初见雪、初破境、初舞剑;

    这些,构成了她最本真的喜怒哀乐。

    喜便笑,怒则骂,想吃就抢,不愿练功就偷懒……她从来不是为谁活着,也不想迎合谁的人设,她,就是她。

    悟至此处,她只觉识海陡然空明,一片光澈如洗。

    呼——!

    一阵无形气浪自她体内扩散,草叶低伏,山雀噤声。

    差不多两柱香的功夫,阮十四娘再看时,那打坐在草地之上的,那还是什么老太太,已经是一个五官清秀,肤色红润饱满,青丝飘飘灵动如狐的少女。

    “天星,你这一突破,便直接到了定禅境界巅峰,要突破到那空明境,就要你自己寻找机缘了。”

    阮天星欢快跑过来,紧紧抱住了阮十四娘,“师父……”

    ……

    程悠听完阮天星的叙述,心中顿时五味杂陈。原先因为对方言行稚嫩而生出的一丝轻视之意,此刻早已烟消云散。

    和这位真正活得通透的前辈相比,倒是她自己,反而显得有些幼稚了。

    “前……姐姐,那青尘是怎么就直接突破到了佛境呢?”

    她不是那伽派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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