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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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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肆意】(61-80)(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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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身上的burberry风衣还带着雨水的气息。

    「你迟到了十七分钟。」景以舟没有转身,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叶竹溪将手提包扔在沙发上,发出一声轻笑:「格林集团前ceo的辞职信需要我亲自过目。」她走到迷你吧前,给自己倒了半杯威士忌,「你知道吗?理查德走的时候哭了,他以为我们是朋友。」

    玻璃杯映出她微微上扬的嘴角。权力的滋味比想象中更甜美——那种掌控他人命运的快感,比最烈的酒还令人沉醉。

    景以舟终于转过身,目光扫过她过分鲜艳的唇色和过分苍白的脸颊:「妳又瘦了。」

    「这是赞美吗?」叶竹溪仰头喝干酒液,喉咙被灼烧的感觉让她真实地活过来。过去两周,她处理了三个并购案、赶走了一位ceo,却在午夜梦回时总看见手术室冰冷的灯光。

    景以舟突然大步走来,夺过她的酒杯。威士忌洒在她雪白的衬衫上,晕开一片琥珀色。「妳到底要这样到什么时候?」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暴风雨前的寂静。

    叶竹溪看着衬衫上的污渍,突然笑了:「你知道理查德最后对我说什么吗?他说我和我父亲简直一模一样。」她解开沾湿的衬衫钮扣,露出黑色蕾丝胸衣,「我告诉他,这是我听过最好的赞美。」

    景以舟的眼神暗了下来。他太熟悉这个表情——每当叶竹溪在商场上碾压对手后,眼中就会燃起这种危险的光芒。过去他称之为性感,现在只觉得心脏被无形的手攥紧。

    「上周有个八岁女孩被送进急诊室。」他突然说,手指抚上她裸露的肩胛骨,「脑瘤压迫视神经,她父母跪下来求我动手术。」

    叶竹溪挑眉:「然后?」

    「手术成功了。」他的拇指按在她锁骨凹陷处,力道恰到好处地疼痛,「但医疗费会让他们破产。那孩子问我,医生叔叔,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才要受这么多苦?」

    叶竹溪的身体微微僵硬。景以舟很少谈工作,但每次开口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总能剖开她最坚硬的防御。「这就是你想在床前讨论的话题?」她故意用膝盖蹭过他的胯下,感受到那里已经有了反应。

    景以舟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墙上,鼻尖几乎贴上她的:「我只是好奇,当妳把又一个家庭逼上绝路时,会不会想起那个没机会出生的孩子?」

    空气瞬间凝固。叶竹溪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下一秒,她狠狠咬上他的下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像某种扭曲的仪式。景以舟没有躲,任由她发泄,直到她气喘吁吁地松口。

    「你每个月飞来伦敦,」叶竹溪喘息着扯开他的皮带,「就是为了提醒我有多冷血?」金属扣撞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清脆得像子弹上膛。

    景以舟撕开她的胸衣,黑色蕾丝如折翼的蝴蝶飘落:「不,我是来确认妳还有没有心。」他的手掌覆上她左胸,掌心下是急促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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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6)  做爱(h)

    叶竹溪被扔在床上的瞬间,丝质裙襬卷到大腿根部。景以舟单膝跪在床沿,扯开自己的衬衫,钮扣崩飞的声音让她下腹一紧。半年来,他们每次见面都是这样——用性爱代替争吵,用快感麻痹痛苦。

    「转过去。」他命令道,声音沙哑。

    叶竹溪冷笑着翻身,故意缓慢地摇摆臀部。她听见景以舟的呼吸变重,随即冰凉的润滑剂顺着她的臀缝滴落。没有前戏,没有爱抚,他直接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啊!」她抓皱床单,指甲陷入掌心。这种粗暴的对待反而让她更加湿润——他们都太熟悉对方的身体,知道怎样最能带来痛苦与快乐混合的刺激。

    景以舟俯身舔过她后颈的汗珠:「格林集团的员工知道他们的ceo在床上浪叫吗?」他抽出手指,换成早已硬得发痛的性器,一插到底。

    叶竹溪的尖叫被枕头闷住。二十公分的粗长完全填满她,顶到最深处时,子宫传来隐隐的抽痛——那里两个月前还孕育着他们的孩子。这种疼痛奇异地加剧了快感,她不自觉地收缩内壁,听见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

    「该死,妳还是这么紧……」景以舟掐着她的腰开始冲刺,每次退出都只留一个头部,再狠狠撞进去。肉体撞击的声音混着雨声,像某种原始节奏。

    叶竹溪在高潮边缘挣扎,视线模糊地盯着床头柜上的手机——萤幕亮起,是叶父的讯息:「做得好,董事会全票通过妳的提案。」权力的甜美与性爱的刺激在血管里奔流,她突然明白父亲为什么说快感与掌控欲本质相同。

    「看着我。」景以舟突然将她翻过来,炽热的性器在翻转过程中碾过她的g点,引发一阵痉挛。他趁机托起她的臀部,以近乎垂直的角度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

    叶竹溪的长发散在枕上,像泼墨画。她看着景以舟绷紧的下颚线和汗湿的胸膛,突然伸手抓出五道红痕。这是他们之间独特的交流方式——越是痛苦,越是真实。

    「你…哈啊…你明明恨我…为什么还来?」她在一次特别深的顶弄中断断续续地问。

    景以舟的回答是将她双腿折到胸前,更凶狠地贯穿:「因为我比妳诚实。」他的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画圈,「至少我承认自己戒不掉妳。」

    叶竹溪的视野炸开白光,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咬住景以舟的肩膀防止自己尖叫。他却在最后关头抽出来,将精液射在她小腹上——这是流产事件后他坚持的原则,彷佛某种无声的抗议。

    雨声渐歇时,叶竹溪裸身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事后烟。身后床上的景以舟正在查看医院发来的ct影像,萤幕蓝光映出他深邃的轮廓。

    「下个月我要去纽约。」她吐出一口烟雾,「可能没空见你。」

    景以舟的手指停在萤幕上:「摩根士丹利的收购案?」

    叶竹溪挑眉——他居然在关注她的行程。这种认知带来诡异的满足感。「叶家要在华尔街插旗了。」她转身,让月光勾勒出身体曲线,「父亲说我做得比预期更好。」

    「恭喜。」景以舟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正好下个月我要去非洲参加医疗援助。」

    香烟在叶竹溪指间顿了一下。她知道景以舟每年都会去战乱地区义诊,但过去他总会为了见她调整时间。「随你。」她最终说道,烟灰缸里多了一截被掐灭的烟。

    景以舟突然下床走向她,赤裸的身体上还留着她抓出的红痕。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知道吗?每次我以为妳已经够像叶明远了,妳总能证明我错了。」

    叶竹溪望进那双她曾经深爱的眼睛,里面有愤怒、欲望,还有一丝她拒绝辨认的情绪。「这是你爱上我的原因。」她故意用膝盖蹭过他再次半硬的性器,「你喜欢征服强者。」

    景以舟低吼一声将她压在玻璃窗上,冰冷的表面贴着她发烫的皮肤。「不,」他的牙齿咬上她颈动脉,「我只是愚蠢到以为强者也会爱人。」

    这次的性爱更像搏斗,叶竹溪的背在玻璃上摩擦得生疼,却在疼痛中达到更猛烈的高潮。当景以舟终于释放在她体内时(他忘了坚持原则),她恍惚想起他们结婚一周年时,他曾在晨光中温柔地吻她每一寸肌肤。

    现在那些温柔都变成了咬痕与淤青。

    周日清晨,叶竹溪在空荡的床上醒来。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蜂蜜水和两颗止痛药——景以舟该死的职业习惯。她吞下药片,发现手机里有十二封未读邮件和一条来自景以舟的讯息:「下次见面是纽约还是非洲,妳选。」

    没有「亲爱的」,没有落款,就像他们现在的关系——赤裸裸的性与心照不宣的伤害。叶竹溪抚过锁骨上的吻痕,突然想起理查德被保安带走时的眼神。也许有一天,景以舟看她也会是那种眼神。

    她走向浴室,热水冲刷掉身上混合的体液气味。镜子里的女子眼神锐利,唇角紧绷,像极了董事会照片里的叶父。权力是最好的春药,父亲说得没错,只是没告诉她这种春药会腐蚀其他所有情感。

    当她擦着头发走出来时,电视正在播放格林集团股价暴涨的新闻。叶竹溪拿起遥控器调大音量,让财经分析师的赞美填满整个房间。这样她就不必思考为什么要将景以舟用过的枕头紧紧抱在怀里。

    窗外,伦敦的雨又开始下了。

    ===========================

    (77)  物尽其用

    曼哈顿的雨像银针般刺入哈德逊河。叶竹溪站在华尔道夫酒店顶层套房内,指尖轻敲着香槟杯壁。三天前,摩根士丹利董事会刚刚通过了她提出的并购方案,此刻整条华尔街都在谈论这位来自香港的年轻女人如何用杠杆收购撬动了美国金融巨头的根基。

    「叶总,景医生到了。」助理在门外轻声提醒。

    叶竹溪的指尖顿了顿。这不在计划中——他们约定的见面时间应该是明天晚上,在她结束与高盛ceo的晚餐之后。

    「让他进来。」

    门开的瞬间,她闻到了消毒水混杂着尘土的味道。景以舟穿着皱巴巴的衬衫站在门口,眼下挂着浓重的阴影,右臂还缠着绷带。这与她记忆中那个永远一丝不苟的外科医生形象相去甚远。

    「非洲的医疗援助提前结束了?」她故意没有问他的伤势,只是又倒了一杯香槟推过去。

    景以舟没有碰杯子。他径直走到落地窗前,纽约的灯火在他瞳孔里投下破碎的光。「刚果的叛军袭击了医疗站,」他的声音像砂纸摩擦,「我们失去了两个护士和一个八岁的病患。」

    叶竹溪的酒杯停在半空。她注意到他用的词是「我们」——这个男人即使身处地狱也会把责任扛在肩上。多么可笑又可贵的品质。

    「所以你提前飞了十四个小时来纽约,」她慢慢放下酒杯,「就是为了告诉我非洲有多危险?」

    景以舟突然转身,沾着血迹的袖口扫过水晶杯,发出刺耳的碰撞声。「不,我是来问妳一个问题。」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那是他们结婚时他亲手设计的婚戒,内侧刻着两人的指纹。「为什么这东西会出现在苏富比的拍卖目录上?」

    叶竹溪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上周她确实让秘书处理了一批闲置珠宝,但没想到那枚戒指会被混在其中。这该死的疏忽。

    「物尽其用而已。」她走向迷你吧,给自己换了杯威士忌,「反正我们都不需要这种形式主义的东西了,不是吗?」

    玻璃杯映出她完美的假笑。事实上,送出戒指的那天她喝光了整瓶轩尼诗,但这种软弱永远不会让景以舟知道。

    景以舟的眼神暗了下来。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眉。「妳知道吗?」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带着浓重的咖啡和血腥味,「在刚果的战地医院里,有个孕妇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孩子,用身体挡住了流弹。」

    叶竹溪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总是这样,总能用最精准的方式刺穿她的防御。流产后的那个夜晚,景以舟抱着她说「我们还会有孩子」,而她在他睡着后吞了半瓶安眠药。

    「真是感人的故事。」她挣开他的手,酒精在胃里燃烧,「可惜我对烈士情结过敏。」

    景以舟突然笑了,那笑容让她脊椎发凉。「我买回了戒指。」他将它放在吧台上,金属碰撞大理石的声音清脆得像子弹上膛,「花了比原价高七倍的价钱——多讽刺,我们的婚姻在拍卖场上反而更值钱了。」

    ===========================

    (78)  疯了(h)

    叶竹溪抓起戒指扔向窗外。它划出一道银色弧线,消失在纽约的雨夜里。「满意了?」她挑衅地抬头,却被景以舟眼中的暴风雨震住。

    下一秒,她被按在落地窗上,冰冷的玻璃贴着裸露的背部。景以舟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粗糙的绷带摩擦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你疯了?」她挣扎着去抓他的伤臂,却听见他闷哼一声——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当她扭动时,臀部无意间蹭过他早已硬热的欲望。

    景以舟用完好那只手扯开她的丝质衬衫,钮扣弹飞的声音像微型爆炸。「从妳流掉我们的孩子那天起,」他的牙齿咬上她肩胛骨,「我们就都疯了。」

    叶竹溪的反驳被突然侵入的手指截断。两根修长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插进她体内,指节弯曲按压敏感点,熟练得令人愤怒。她咬住下唇不让呻吟漏出,却在第三根手指加入时失控地弓起背。

    「湿成这样,」景以舟抽出手指,将晶亮的体液抹在她锁骨上,「妳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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