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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杀死我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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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杀死我的月光】(1-25)(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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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宣部那位设计师的事。她母亲病情恶化,icu费用……她至少需要预支未来半年的工资。”

    林知遥指尖在实木桌面上轻轻一顿。

    她比谁都清楚白色病床前的煎熬,更何况那位设计师三年来晨会从不缺席,无数次加班到凌晨的身影还历历在目,去年面对猎头双倍薪资的诱惑时,也只是笑着摇头婉拒。

    “zoe,财务部的周报我看了。”林知遥声音轻得像羽毛,仿佛在说服自己,“这个月延发的工资单已经让二十多位同事的房贷产生了滞纳金。”

    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公司还欠着地下钱庄上亿的资金。

    办公室突然变得很静,中央空调的出风声清晰可闻。

    延迟发放工资已经让员工们怨声载道,若再破例预支,无异于在团队中投下一颗不公的种子。

    在企业管理中,“不患寡而患不均”

    ——一旦让员工感受到差别对待,团队凝聚力便会土崩瓦解。

    zoe了然地点头:我明白,这就去——

    “等等!”林知遥按住桌沿霍然起身,急忙叫住她,“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对员工的困境视而不见。何况她还是跟着谢总打天下的老员工,这个忙一定要帮。”

    停顿片刻,她眼中闪过灵光:“不能以公司名义预支,就以谢总个人名义无息借款,约定未来分期扣还。”

    zoe怔在原地。

    这个看似简单的方案背后,是管理者在铁律与人情间走钢丝的智慧。

    “你觉得呢?”林知遥耐心询问。

    “没意见,我这就去办。”zoe唇角微扬。

    她突然想起猎头上周的邀约,此刻已有了决断。

    走到门口又转身,暖黄灯光下,zoe注意到林知遥眼底密布的血丝:“眼睛红得厉害,注意休息。”

    林知遥内心一暖,笑着解释:“昨晚忘了摘隐形眼镜。”

    当门轻轻合拢,她如释重负地陷进真皮座椅,望着窗外城市的灯火如星河般闪烁。

    她不知道的是

    ——这一夜的决定,不仅守护了一个员工在icu外最后的希望,更在不知不觉间,为整个团队埋下了共克时艰的信念火种。

    .

    林知遥回到家时已经凌晨一点十五分。

    飞快洗漱完,她直接扑倒在床上,身体接触柔软床垫的瞬间,仿佛听见自己每一块骨头都在发出满足的叹息。

    合上了疲惫的双眸,她一下子回到了高一那年的十月。

    那年秋天来得特别早,也特别冷。

    校园里的梧桐树早早地褪去了绿意,枯黄的叶子铺满了通往教学楼的小路,踩上去会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林知遥记得,恐怖传闻是从一个周三的早晨开始流传的。

    听说了吗?学校后门那条小巷,昨天又有一个女生被骚扰了。课间操时间,许跃晴秘兮兮地凑到林知遥耳边,据说是个露阴癖,专门挑穿校服的女生下手。

    真的假的?林知遥正喝着矿泉水,闻言差点呛到。

    千真万确!隔壁班的何玉荷亲眼看到的,何玉荷你应该知道吧,咱们的校花,她在热烈追求校霸呢,不过人家校霸貌似对她没意思,爱答不理的。要我说,她压根没有你漂亮,只要你肯摘下万年不变的黑框眼镜……”

    眼见她越扯越远,林知遥赶紧让她打住。

    “好像那个变态喜欢躲在巷子口的垃圾桶后面,突然跳出来……”许跃晴做了个夸张的掀衣服动作,趁着没人,她还把裤子拉开,完美地模范露阴癖的行为,“何玉荷吓得直接跑掉了,连书包都扔那儿了,后来是班主任去帮她拿回来的。”

    林知遥不自觉地抱紧了双臂,要知道那条小巷是她回家的必经之路。

    放学铃声响起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十月的白昼正在变短,五点半的天空已经染上了暮色。

    林知遥站在教室门口张望,希望能找到同路的同学,但许跃晴今天值日,其他熟悉的同学似乎都已经走了。

    算了,应该没事的。她自言自语地紧了紧书包带,迈步走向校门。

    林知遥刻意避开了后门那条传闻中的小巷,选择了稍微绕远的前门大路。这条路虽然人多些,但要多走十五分钟。

    初秋的风带着微凉,吹动她额前的刘海,她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转过第一个路口,同路的学生逐渐分散。林知遥注意到身后似乎一直有个脚步声,不紧不慢地跟着她的节奏。她试着放慢脚步,那个脚步声也随之放缓;她加快步伐,后面的脚步也立刻变得急促起来。

    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手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暮色中,一个模糊的身影跟在她身后约二十米处,看不清面容,只能辨认出个子非常高。

    恐惧像冰冷的蛇一样爬上林知遥的脊背,她几乎能听见自己太阳穴处血管搏动的声音。

    转过弯的瞬间,她眼角余光瞥见路边建筑工地上散落的砖块。

    几乎是本能反应,林知遥弯腰捡起了一块砖头,在转身的同时用尽全力朝那个一直跟着她的身影挥去。

    (十五)心跳乱了节奏

    纤细的手腕猝不及防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扣住,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踉跄着停下脚步。

    林知遥下意识抬头,对上了一双深邃又凛冽的深棕色眼眸。

    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近在咫尺,熟悉又陌生。

    他穿着和她一样的校服,可高大的身影却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将她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

    林知遥呼吸一滞,大脑瞬间空白。

    是我。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令人心颤的磁性,像是砂纸轻轻擦过耳膜。

    林知遥长舒了一口气,可心跳却不受控制地漏了小半拍。

    她当然记得他。

    那个总在走廊被罚站兼高举书包的男生,也是女生们课间窃窃私语时最常提到的名字。

    “你怎么会走这条路?”她丢了手里刚捡到的砖头,歪了歪头问他,语气里带着疑惑。

    据闺蜜跃晴的情报,他明明住在完全相反的方向。

    少年深深凝视着她素白的小脸,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仓促别过脸,声音平淡:“离家近。”

    “???”

    这分明是南辕北辙。

    难道他搬家了?还是“万事通”的消息有误?

    不过既然他这么说,林知遥也不便追问,心底反倒涌起一丝隐秘的欢喜。

    有他在身边,那股莫名的心安让她自己都感到诧异。

    大概是因为他太高了吧,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像堵人形围墙,也不知道平时都吃了什么才能长成这样。

    “那个……”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脚步不自觉地加快,“附近有个变态,专门对着学生脱衣服,你一个人走的话要小心。”

    邢昊苍:“……”

    女孩说的急切,频频回头确认他的反应,结果一个不留神,脚尖绊上了路边的石块。

    邢昊苍甚至来不及伸手,她已经摔倒在地。

    转瞬间,她利落地撑起身子,随意拍了拍沾灰的裙摆,脸上不见半点委屈。

    仿佛摔倒后依靠自己爬起来是天经地义的事。

    但邢昊苍的脸色却骤然变了。

    他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翻转过来——

    原本白皙的掌心此刻擦破了一大片,细小的血珠正从砂砾磨出的伤口渗出,混着灰尘凝成暗红的痕迹。

    “你怎么总是这么冒失?!”少年的声音里压着莫名的怒气。

    林知遥镜片后的黑色瞳孔微微瞠大。

    她不理解他怎么就得出了这个结论,直到想起了大半个月前两人接近相拥的画面,

    要不是他在危急关头扯住她,只怕会被摩托车撞倒,少不了在医院躺上几天。

    嫩白的小脸瞬间红得可以滴出血来,她抿着唇,愣是没好意思反驳。

    暮色渐沉,晚霞的余晖落在她脸上,仍迷人得紧。

    “跟我来。”他说,耳尖已经微微泛红。

    林知遥本想拒绝,可触及他眼底那抹不容拒绝的关切,拒绝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她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像只被驯服的小动物。

    最后,他们停在了一家药店门口。

    邢昊苍让她等一会儿,自己大步走了进去。他花光了明天一整天的饭钱,买了生理盐水、碘伏棉签和透气型创可贴。

    不知怎的,当他重新望向她时,甚至不用开口,她已经朝他伸出了受伤的掌心,动作自然得连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过于配合的态度,让他唇角勾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浅笑。

    许是少年习惯了受伤的生活,他处理起伤口来专业又快速,修长的手指捏着棉签,蘸了生理盐水,轻轻擦拭她的伤口。

    此时两人挨得很近,近到她能看清他低垂的长睫毛,和脸上细小的绒毛。

    他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掌心,微痒。

    突然之间,她的心跳节奏乱了

    ——是那种无法控制的、彻底的混乱。

    (十六)想操死你

    一阵陌生的战栗感顺着他的触碰悄然蔓延。

    就在林知遥指尖微颤,下意识想要退缩的刹那,邢昊苍的手掌蓦地收紧,稳稳扣住了她的手腕。

    “疼吗?”他的嗓音低沉,却意外地温柔,“忍着点,很快。”

    本就已经极轻的力道又放缓了几分,近乎小心翼翼,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琉璃,生怕稍一用力就会碰出裂痕。

    他全然没有察觉,面前的少女连耳尖都染上了晚霞的颜色,脖颈泛起一片绯红。

    “不用怕。”他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却莫名让人心头一颤。

    林知遥茫然地眨了眨眼,睫毛轻轻扇动,像是不解这突如其来的话语。

    少年抬起头:“我回家会经过你走的路。”

    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滞。

    几秒后,邢昊苍像是终于鼓足了勇气,语速缓慢,却字字清晰:“我会一直保护你。”

    保护她。

    一直。

    这句话如同一颗薄荷糖坠入碳酸饮料,在她心口炸开无数细密的气泡,酥酥麻麻地扩散至四肢百骸。

    林知遥甚至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紧接着,浑身的肌肤都像是被点燃

    好热。

    热到仿佛有火星在血管里噼啪作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颤意。

    她艰难地喘息着,眼前一阵恍惚,再睁眼时,竟已置身于一个封闭的空间。

    而她的双手,正无力地勾住男人的脖颈,身体被他粗长地性器一次又一次地贯穿。

    陌生又汹涌的快慰如潮水般把她淹没,脸上汗津津的,眼睛已经逐渐失焦。

    他在她耳边低声道:“遥遥……我实在忍不住了。”

    大腿被他分得更开,以承受他更加凶猛的顶撞,林知遥察觉到他射精的意图。

    “不!不要!”

    她绷紧了身躯,本就紧致的娇穴瞬间绞住体内的巨兽,逼得男人倒抽了一口气。

    邢昊苍俯首吻住她的唇,阴茎埋入她甬道最深处,爆发出一股股滚烫又有力的精液,冲刷她的子宫内壁。

    烫得她浑身一颤一颤,跟着喷出了一大股蜜液。

    她好像失禁了?

    林知遥迷迷糊糊的想。

    羞耻感还没来得及涌上心头,软绵无力的身子被男人翻转过来,脊背离开了被她体温捂热的墙面,她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眼睫毛沾着未干的泪珠,而面颊却透出一种被情欲侵蚀过后的红晕,衬衣的扣子全被解开了,就连胸罩也被推到了锁骨下方的位置。

    伴随着他从后方插入的动作,嫩白的俏乳甩出了诱人的乳波,上上下下地摩擦着洗漱台边缘。

    尖锐的快感又一波一波地涌了过来,她压根没办法提高专注力,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

    镜面映照出男人挺拔魁伟的轮廓。

    他深邃的目光如同锁链,自始至终都紧紧缠绕在她身上。

    邢昊苍的唇角忽然牵起一抹苦涩的弧度,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叹息:“遥遥,你这样……会让我……”

    话音戛然而止。

    下一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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