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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灼热的身躯将她死死压在冰凉的瓷砖墙面上。
在他们唇瓣即将相触的瞬间,她倔强地偏过了头。
那个吻最终落在她潮湿的脸颊。
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僵了僵,随后唇瓣印在了她脖颈、锁骨、胸口的肌肤。
掀开蕾丝胸衣,握住那团软滑柔腻的乳肉,在她盛满哀求的目光里,红了眼的他低头含住那颗颤颤巍巍又无比娇嫩的乳尖儿。
“嗯……”
难以抑制的娇吟溢出了林知遥的红唇,她的身子在发抖。
伴随着他的吮吸,她抖得更加厉害。
脚指都跟着蜷缩了起来,几乎要站不稳。
邢昊苍宽大的右手掌探进了裙摆,沿着小腿一路往上,在三角区顿了几秒,缓缓滑入她内裤里,摸到了稀疏的软毛和湿漉漉的肉缝,蜜液多到打湿了他掌心。
他紧绷的神经稍得舒缓。
“不要碰那里……”
林知遥话还没说完,娇软的声音骤然变得高昂,他指腹好巧不巧地压在她的阴蒂上。
“这里?”邢昊苍微微使了劲。
尖锐的快慰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红潮吞噬了她脖颈的肌肤。
“不要……”她仰起下颌,无助地摇头。
“你很喜欢。”他并没有经验,只能根据她身体的反应来调整动作。
带着薄茧的指腹抵住了敏感又脆弱的小花核,画圈似得摩挲。
(八)顶了进去
邢昊苍埋首,再度舔吮早被他吸肿了的乳尖儿。
像饥渴极了的婴儿叼住母亲的乳头一样,吃得啧啧有声。
“嗯啊~”
林知遥快速咬住了下唇,将即将又要溢出嘴边的娇吟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不可以这样!
不应该这样!
秀气的眉几乎拧成一道细线,她一脸痛苦地绷紧了身体,试图用自制力来抵抗这场来自感官的暴风骤雨。
可越是抗拒,就越发敏感。
他带来的欢愉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陌生,却强烈得令人战栗。
邢昊苍。
这个名字在她心头盘踞了整整十年。
十年光阴,只要他靠近,她的心跳就会背叛理智,疯狂失序。
更何况此刻,他们正在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
她感觉自己每一寸肌肤都跟着烧了起来,小腹在反射性地收缩,紧接着一股股潮意从体内最深处喷涌而出。
被浸透的布料兜不住她的春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板上。
怀里的娇躯仿佛被榨干了所有的气力,重重地喘息,一时间放弃了抗争。
邢昊苍逮准时机,将她虚软的小腿架在手肘,拨开湿透的内裤,早就硬得胀痛不已的性器抵住她湿漉漉的肉缝。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腰强行顶了进去。
充分湿润过的嫩穴还是紧得厉害。
要知道他只插了大半个龟头。
“遥遥。”邢昊苍的嗓音像被陈年烈酒灼穿了喉管,嘶哑中裹挟着粗粝的欲望。
光是听他这样呼唤自己的小名,林知遥浑身泛起濒临高潮般的酥麻,下体被撕裂的痛楚竟在这声线里奇异地缓解,化作细密的电流在皮肤里游走。
“放松。”他再度开口,尾音里藏着罕见的祈求。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出去……现在停下还来得及……”
她酒后的身体软得宛如一汪春水,更何况刚刚经历过人生第一次灭顶般的欢愉。可那纤细的手腕仍在徒劳挣扎,娇嫩的肌肤上已然浮现出触目惊心的红痕。
男人骤然收紧的掌心如同铁钳,将她钉死在墙上。
噙着泪光的黑眸撞进他猩红的眼底,她瞬间僵住了呼吸。
他眼神太吓人。
她问他为什么这样对她。
要知道,他做梦都在想着怎么样才能把她从谢砚手里夺回来,将她压在身下,没日没夜地操。
“早就……来不及了。”
邢昊苍猛然挺进,清晰地感受到那层薄膜的阻隔被彻底贯穿。
被撑到极致的穴肉疯狂地挤压他硕大得可怕的性器,带来窒息般的包裹感,激得他脊椎发麻。
差点直接射出来。
邢昊苍不自觉地再度收紧了攥住她手腕的力道,额头暴起了一圈青筋。
遏制住冲刺的本能,他抬眸看她,眼里尽是掩盖不住的惊愕。
她瓷白的脸上血色尽褪,唇间那抹猩红更是刺得人眼眶发烫。
整个人绷成一张拉满的弓,仿佛正在被看不见的刀刃一片片凌迟。
不该……
她不该是第一次……
他指尖发颤,难以置信地确认了这个事实。
即便初经人事,林知遥始终倔强地不肯喊出一个“疼”字,通红的眼眶噙着泪,里面翻涌着刻骨恨意。
邢昊苍的呼吸突然就乱了。
(九)里面好热
松开她纤细的手腕,他拇指缓缓抚上她渗血的唇瓣,指腹沾了丝缕血色。
他低声说:“别咬自己,疼就咬我。”
话音未落,她当真咬了上来。
没有一丝丝迟疑。
尖锐的虎牙刺破皮肤的刹那,邢昊苍看见她睫毛剧烈颤抖,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脆弱、坚强,又委屈、愤懑。
这么多情绪交织在一张布满泪痕的脸上,让他不疯魔简直不可能。
邢昊苍俯首,将额头抵在她额头上,放柔了声线,诱哄道:“忍忍,待会儿就不疼了。”
话这么说,他自己也没有底气。
即便他已经竭尽全力遏制驰骋的欲望,浑身肌肉都处于极力偾张的状态,像烙铁般冒着火。
俨然也难受极了。
他火热的唇瓣落在她带泪的眼角,冒出细汗的小巧鼻尖,最终试探性地印在了她上唇。
小心翼翼地,生怕哪个动作惹她不快。
直到她紧绷的身子有了放软的痕迹,邢昊苍才敢缓缓地抽出肉棒,进去一点点,再抽出,再慢慢地进去一点点。
极具技巧和耐心。
对初学者而言,这项任务的挑战性,犹如要求一个从未进过厨房的人操办出一桌国宴。
被热汗浸透的衬衣,紧贴着他健硕的身躯,每一道肌肉线条都在湿透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然而他的努力是有效的,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抽送更加顺畅,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也变得越来越湿濡。
邢昊苍垂眸,目光沉沉地锁住怀里的人。她明显也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原本苍白的面颊渐渐晕开一层动人的红霞。
娇艳而生动。
光是看她这幅被情欲浸透的模样,他心底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餍足。
“遥遥。”
他的嗓音低哑,带着几分慵懒,又暗含危险的蛊惑。
林知遥竭力维持理智。
这个男人最擅长的就是用这副皮相为饵,诱她步步沉沦。
直到她在他耳边剧烈喘息:“你里面好热。”
被粗长的性器温柔地熨烫的肉壁,突然被毫不留情地深深贯穿,子宫入口仿佛都被撞开了。
“嗯啊~”
她喉咙溢出了快乐又痛苦的低吟,瘫软在了他厚实的肩膀上。
两人身上的衣服几乎完好无缺,性器却紧紧相连着,发出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蜜汁四溅,顺着腿流到了地面。
“都湿成这样,怎么还那么紧?”男人低声问,语气透着甜蜜的抱怨。
越到深处,越发窄小,几乎要把他夹断,逼迫他射精的念头几乎要克制不住,可是邢昊苍喜欢听她失控的声音。
“喜欢这样对嘛?”说着,他的力道越来越凶猛,龟头直挺挺地往最深处捅。
捅得很有技巧,只运用了臀部的力道,邢昊苍舍不得她后背大力撞击墙面。
即便他如此贴心,怀里的女孩并不懂得感恩。
林知遥刚咬完他拇指的尖牙落在他颈部正前方,恰好就是气管的位置。
她能清晰地听见他颈动脉在自己齿列下搏动的声音,甚至可以想象温热的血涌入口腔的滋味。
(十)入她的生命
他生命危在旦夕。
只要她再用力一点。
许是威胁奏效了,男人滚烫似烙铁的身体瞬间僵硬。
处于极度紧张状态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能敏锐地捕捉到阴茎在一点点地抽离,虬结的青筋刮过内部每一寸褶皱。
那种微妙的快慰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蚕食着她为数不多的理智,迫使她必须时刻绷紧神经。
就在林知遥以为这个酷刑即将结束的时候,抽离了的大半截茎身以不容抗拒的力道重重地顶进她身体里,仿佛要嵌入她的生命。
林知遥瞳孔霎时放大。
过电般的快慰铺天盖地席卷了她所有感官,接着大脑空白一片。
只有身躯还在条件放射似的颤抖个不停。
喷涌而出的热流全浇在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头上,被她咬着气管也不慌的男人此时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邢昊苍感觉半身都在发麻。
握住她腰肢的手陷入她肌肤里,他彻底失了控制,将她发软的小腿都架在自己手臂上,抱着她的腰臀激烈地抽送。
淅淅沥沥的蜜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溅了出来。
他们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女人压抑却又支离破碎的娇吟,交织缠绕成淫靡的声线,从门缝间悄然渗出,在偌大的包房里渐渐扩散。
包房里的男人们个个面色潮红、呼吸不稳,就连平日里最克制的陈霄,此刻也绷紧了咬肌。
唯有谢砚还在垂死挣扎,他奄奄一息地瘫在地上,指尖却深深抠进地毯,固执地望向卫生间的方向。
那双充血的双眸里翻涌着滔天的恨意。
愤怒灼烧着他的理智,心痛撕扯着他的五脏六腑,而最痛最深的,是那蚀骨钻心的懊恼。
他怎么能……怎么敢把她带到这里来!
陈霄目光扫过瘫倒在地的谢砚,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蹙,转而锁定了包厢最阴暗的角落。
一个瘦削的身影正抵在墙边,褪色的牛仔裤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胯骨上,露出洗得发白的裤腰。少年左手撑着墙面,右手在胯间急促地动作着,后颈的汗珠将那一头黄发黏成一绺绺尖刺。
整个人沉浸在濒临爆发的痉挛中。
突然,他后腰传来一阵剧痛,身体猛地扑向墙面,颧骨撞上冰凉的大理石,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
“飞仔,你不要命了?!”
陈霄声音比刀锋更冷。
黄耀飞踉跄着跪倒在地,膝盖砸在瓷砖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还未发泄的欲望瞬间萎靡,取而代之的是冷汗涔涔的恐慌。
他抖如筛糠地仰起头:霄、霄哥!我错了!实在是……实在是忍不住!求你饶我这次!
眼见陈霄扬起手臂,黄耀飞下意识缩紧脖子,却不敢真的躲闪。
就在这时,里间让人躁动不已的声音戛然而止。
陈霄的手悬在半空,目光在紧闭的门和眼前这摊烂泥间游移。
最终,他缓缓放下了手,从牙缝里发出警告:“赶紧收拾干净,要是让苍哥闻到半点味,你得横着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洗手间的大门被踹开,蒸腾的热气裹挟着情欲的余韵翻滚而出。
邢昊苍横抱着昏睡的林知遥踏进灯光里,女孩在他臂弯间轻得像片羽毛。
她的脸颊仍泛着情潮未褪的薄红,如被晚霞浸透的雪,透出一层旖旎的艳色。纤长的睫毛紧紧地闭着,在眼下投落一片倦怠的阴影,唇瓣微肿。
让人忍不住想再狠狠地疼爱一回。
然而她娇小的身子被严严实实地裹在他黑色衬衣里,只有两只纤细的脚踝裸露在外,十根嫩藕般的脚趾微微蜷缩。
仔细观察的话,她脚背还残留着未干的液体,正透出晶莹的光。
(十一)由我来接手
起初所有人的目光都如聚光灯般打在林知遥的身上,却又在触及邢昊苍的瞬间仓皇逃开——他带来的手下们个个低眉垂眼,盯着自己的鞋尖发愣,生怕继续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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