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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傅未遥抵死不认,“过去那么久,早忘记了,你要是不赞同的话,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啊。”
他为难地直皱眉。
明知道程砚洲假正经,书岚就在隔壁,他是不会贸然和她做的,可她就是想挑战下他的底线。
胳膊上曾受过伤的地方在她的轻柔地抚摸下生出隐秘的颤栗,程砚洲自知坚持不了多久,忙推她出门,言辞振振:“快回去睡觉。”
傅未遥扒着门框,假装委屈地撇嘴:“干嘛赶我走,你不喜欢我了吗?”
隔壁房门关得紧,他松口气,声音轻轻的:“没有不喜欢你,赶紧休息。”
“好,那我回去休息。”她应得爽快,程砚洲隐隐觉得不对,果然,下一句又是个惊天炸弹。
眼睫扑棱扑棱的,傅未遥无比无辜:“晚上别锁门,我半夜睡醒了过来找你。”
推拒的话在柔情攻势下化作无形。
傅未遥满脸认真,正经的模样像是在做科学验证。
“看看你到底中用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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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木板床晃呀晃
白天很累,傅未遥沾上枕头,一觉睡得香甜。然而,睡着睡着,却突然从美梦中惊醒,她揉揉惺忪睡眼,一看,整条被子都被程书岚裹在身上。
落地扇调了低档,嗡嗡地转过来转过去,夜凉如水,她忍不住缩紧身体,拽了两下,被子纹丝不动。
透过窗看去,天是深蓝的,外边寂静一片,连虫鸣声都小了许多。
抢不到被子,傅未遥惦记起那个约定,索性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踩着拖鞋往外面走。
试探性地往里一推,程砚洲果然没锁门,他这里采光不好,伸手不见五指,凭着记忆里的位置,她迷迷瞪瞪地扑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汲取到暖意,傅未遥舒服到展平身体,所剩无几的困意消失殆尽,她夹起带过来的小包装袋,冰凉的手在被子下方摸来摸去,准确无误地握住亟待苏醒的某物。
哇,昨晚程砚洲还不好意思,她说得没错,就是很可观啊,也是她眼光好,慧眼识珠。
程砚洲白日是正儿八经地又做农活又跳水的,精疲力尽晚上还背她去看星星,身体上的疲累还是其次,心理上忽上忽下跟坐云霄飞车似的,好不容易放松下来,整个人睡到失去神志。
下身的异样躁动和晨起时很像,程砚洲浑然不觉,仍沉浸在梦里。
多亏了他睡相好,方便她施展动作,油乎乎的小玩意套上去,高高翘起的硬物和它主人平静的睡颜形成鲜明的反差。
罪恶感咻咻地往上冒,说句不合法的,阮明珠药倒他的那晚,她如果见色起意强上程砚洲,恐怕和此时此刻的场景没有区别。
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刺激。
机不可失,傅未遥想也不想,脱掉睡裙下的内裤,一鼓作气坐了下去。没有往常的前戏,初始感觉艰涩,可身体上是熟悉的,她抽了口气,手撑在床板上,花径不受控地蠕动起来,分泌出保护自己的清液来。
在她坐下来的那一瞬,程砚洲已经醒来,无法言说的快意像是噼开混沌的那道光,直冲天灵盖,在她一点一点吞下时,他差点反射性地耸腰抽动。
程砚洲仍闭着眼,唿吸匀缓自如,假装犹在睡梦中。
他的床会吱呀吱呀地响,傅未遥动作不敢太大,怕吵醒他,也怕吵醒隔壁的书岚。
痒意迟迟得不到纾解,她磨磨蹭蹭地上下挺身,平时横冲直撞生龙活虎的硬物,此刻如同一只平平无奇的自慰棒,得靠自己调整角度姿势,几回下来,累得她几欲放弃。
磨来磨去,程砚洲也不好受,他忍不住开口刺激:“那么快就不行了?”
“谁说的?”他的醒来在意料之中,傅未遥才嘲讽过他不中用,结果自己反倒先掉了链子,她晃悠悠地坐下,实打实地将那根深深含入。
进得太深,她紧咬住下唇,瞥见程砚洲高仰着头,额上冷汗涔涔,不服输的那股劲冒了上来,她骑在他身上,前后地蹭弄,食指抵上他的唇,笑:“你怎么不说话了?”
撬开那张嘴,轻喘从喉中泄出。
他无暇再说话,大掌从垂在腹部的睡裙下摆钻进,拢住那方柔软,肆意地把玩,又在她再度吃下时,掐着腰不让人往回撤。
谁都不敢轻易开口,只有不识趣的木板床,偶尔会在动作激烈时,发出刺耳的响动,每当这时,傅未遥总会胆颤心惊地停下来,竖起耳朵聆听隔壁的声响。
停便停,可她紧张,花穴下意识地绞紧,几番下来,程砚洲被折磨地欲生欲死,在最后一次停下时,他勐然扣住她的后背,迫使二人贴合在一起,按着她的臀挺动起来。
抽得空,他征求道:“我先来,好吗?”
得到含嗔带怨的一白,程砚洲厚着脸皮,“让你看看中用不中用?”
自己动是要累得多,有人出力,傅未遥自然不会拒绝,但口头上的气势不能输,她轻飘飘地摆手:“看你表现吧。”
程砚洲喜欢她在上面,可太容易制造噪音,传统的姿势方便他行动,幅度放小后嘈杂小了许多,他有意控制力度,进是缓的,只在最后突击时勐然一撞,傅未遥忍不住惊唿,唇及时被他捂住。
“嘘……”他笑,“想叫的话,就咬我。”
“我没叫。”
胸乳被他变着法地揉捏,奶尖叫他含进嘴里,吸得红润晶亮,不想叫,可溢出的呻吟止也止不住。
“舒服吗?”程砚洲握着性器在花心处蹭来蹭去,进了半截又突然撤出,只搅得水意泛滥,迟迟不肯尽根末入。
“舒服吗?”他又问了遍,似乎不得到满意答复决不再深入。
“不舒服!”傅未遥才不惯着他,咬着他硬邦邦的胳膊说,“就是不舒服,不中用,就是不中用。”
程砚洲没再继续问,闲适地抽离,翻身下了床。
这一通操作,傅未遥也是没看懂,“小气鬼又生气啦?听不得实话?”
“实话还是违心话?”他穿好拖鞋,将她踢得左一只右一只的拖鞋找回来,脚尖朝床地摆好。接着拉过她的手,一把将人捞起,提醒:“扶住床沿。”
脚尖挨地,后背都朝向他,裙子被掀起,屁股上,他有意无意地揉来揉去,末了,还轻轻地拍了一下。
小穴咕嘟吐出一汪蜜液,她难耐地扭动身子,照他所说扶住坚硬的床沿。
大掌再度轻轻落下,莹润的臀肉一颤一颤的,程砚洲看得眼热不已,掰开小屁股,直直地抵了上去,找不到入口,他以手作眼,先一步探路,揉得傅未遥连床都要扶不住,两只腿软得站不稳。
满手湿滑,他顺势抹在白得晃眼的臀肉上,“说,实话还是违心话?”
“实……好好,是违心话。”傅未遥哼哼唧唧地催促,“你快点嘛。”
“好。”总算心满意足,程砚洲沉身,用力挺进,床沿是实木所制,比床板要结实得多,怎么撞都稳如泰山,一点声响都没有。
唯一的声音来源,是源源不断,不厌其烦的询问,确认,和呢喃细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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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调查
春风一度,天才蒙蒙亮。
程砚洲自她夜半闯入后,一直没合眼,看着她沉沉地睡在身边,先前所有理智的念头都纷纷抛到九霄云外,只想尽可能地多留她一会儿。
鸡鸣犬吠,一声高过一声,叫亮天边一抹鱼肚白。傅未遥蹙眉,捂着耳朵往他怀里又钻了钻。
“好吵。”吵得她烦躁不已,睡眠不佳导致的坏情绪充斥着整个胸腔。
“要不然先起床吧。”程砚洲尽量说得委婉平和,劝慰:“中午再接着睡。”
“不要。”午睡根本无法弥补早起的痛苦,但又不得不早起,为昨夜的荒唐买单,否则程书岚醒来后,发现她不见了,一看竟然在自己亲哥哥的被窝里,这对小姑娘健康恋爱观的形成太不利了。
她哀怨地蹬着被子,“程砚洲,都怪你。”
程砚洲闻言一愣,可又能怎么办,感情的事本就是双方的,他当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是怪我,那我下次时间控制短一点,让你能多睡一会儿。”
“程砚洲你故意气我。”
又玩闹了一会儿,天光渐亮,程砚洲先起床,毫不留情地将她从床上揪了起来。
*
家里有客在,程书岚醒得比往常要早上二十分钟,夏被卷在身上,她恍然翻身,发现未遥姐姐已不在床上,院子里厨房方向传来轻微的声响,她立马起身,换了身衣服出去找人。
傅未遥已经趁热吃上第一碗粥了,旁边小餐桌上还摆着一碗散热的,程砚洲早早吃完,穿戴上那身装备又往外面去了。
“我哥呢?”
“去你二表婶家了。”傅未遥慢条斯理地剥着酱油蛋,他做早饭时,她在一旁念叨白煮蛋不好吃,家里没茶叶,程砚洲暂时先用酱油煮了两个,一个给她,另一个自己没吃,留给了书岚,现在书岚醒了,傅未遥连忙把蛋推过去,“喏,你哥给你留的,快去洗漱。”
“好。”
今天要比昨天要凉爽些,程砚洲出门劳作,她也没心思补觉,拉着程书岚去镇上转转。
程家村所属的小镇并不繁华,一条街从南走到北,很快便能走完,拎了两袋子沉甸甸的菜,回到家,程书岚打电话给哥哥一问,说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回家。
傅未遥实在觉得闷,坐在院子里抱着手机等程砚洲回来,幸好昨夜联系的那人还算靠谱,把调查的结果发了过来。
小号是新申请的,头像是个络腮胡大汉,对面那人自作主张地喊她“哥”,傅未遥也不反驳,顺势应下,问怎么样了。
“哥,时间太短了,我们兄弟几个查了一宿,县一中毕业近叁四年犯过事的都托人打听了,只有一人是叁年前毕业的,叫朱磊,在校的时候有叁个玩得好的朋友,经常在学校附近聚众闹事,狗看了都嫌,临毕业前被全校通报批评过,都对得上。”
她慢悠悠地回:“不会弄错吧?”
“哥几个办事您放心。”随后发来的有,入狱登报的照片,校园网上通报的条文,连勾肩搭背的毕业照都有,顶上刻金大字,印着毕业年份,的确和程砚洲是一届的。
“除了那个朱磊,剩下几人现在都在哪?”
一页又一页的详细介绍紧跟着发了过来,除了坐牢的朱磊,其他叁个“好兄弟”倒是经常联系,在其中一人所开的大排档里吃吃喝喝,喝多了又恢复小混混本性,为此还进过几回警局,看来树敌不少。
每天混吃等死,看起来过得很顺遂。
“看什么呢?那么入神?喊你也不理我。”程砚洲脱下草帽,随手挂在墙上,眼睛被汗水蒙得几乎睁不开。
“啊?”傅未遥正生着气,抬眼时差点没来得及收回锐利的目光,所幸是防窥屏,不必担心程砚洲发现端倪。
手里拿着一部,腿上还放着一部,程砚洲随口问:“你带了两部手机过来啊?”
她不动声色地切换页面,应道:“是啊,狡兔叁窟嘛,这部用来联系你。”
“这部嘛,”她晃头晃脑,“专门用来干见不得人的事,比如,约约通讯录里一百多个小情人啊?”
不着调。
“一百多个,听起来不多,那您慢慢约,我先去冲个澡。”
“我胡说的,你可别真信了。”
程砚洲笑着摇摇头,“嗯。”
待程砚洲走后,傅未遥谨慎地朝书岚房间看了看,小姑娘趴在桌子前正认真地学习,她放下心,继续同那人联系。
没看手机的这几分钟,那人又发来一长串对话。
“对了,我们还查到,那个朱磊,有个远房表弟叫刘明骁,这家伙和他表哥不愧是一家人,瘦得像个螳螂,在学校逮着女孩子欺负,美其名曰收保护费,也就是前不久,暑假前,要用玻璃划学校里一个女孩子的脸,把人逼转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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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转学
转学?任何高中,转学的学生都在少数,像程书岚这样,高考前夕转到外省的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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