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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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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太甚】(51-60)(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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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好笑又无奈:“抱那么紧,不担心你的同乡看到不好吗?”

    路两侧玉米叶子比人还要高,下坡时他提前看过,左右都无人,哪里会有什么同乡看到。

    心情不悦,有担忧,还有欲求不满,傅未遥像点了火的炮仗,噼里啪啦地念叨:“我想和你做的时候你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你想抱的时候,我凭什么要配合你啊?”

    行至中途,茁壮的叶苗将月光挡得严严实实,杆与杆之间的缝隙黑洞洞的,风刮出的声音显得尤为恐怖,说归说,她反倒紧紧握住程砚洲的手臂,生怕他率先松开怀抱。

    “哎——”不小心踢到块石头,她突然向前打了个趔趄。再一转身,扑到他怀里,“程砚洲,还是你背我回去吧。”

    贴合得近,刚刚没有发现的小细节显得格外明显。

    反正四下无人,她大着胆子,一手抚上凸起:“承认吧,假正经!”

    话音一落,谁也没再继续说话,穿林打叶的风也放慢了脚步。

    他知道家中妹妹在等,他知道走夜路的未必只有他们两人,可隔着裤子的触摸,在那一瞬点燃了苦苦压制的欲念。

    既然担了假正经的名头,不坐实岂不辜负良辰美景。

    一垄垄的田中,细心找寻总能找到一处缝隙稍大,容一人通过不成问题的所在。

    打横抱起她时,扑通扑通的心脏跳得比脚步声还要沉,叶子划在裸露的手臂上,又刺又痒也浑然不觉,脑子里仅剩的念头都儿童不宜。

    颈上有野花残余的淡雅香气,他轻嗅,又重重地吻上,再一路下移,拉链顺滑无比,领口贴着柔嫩的肌肤剥开,露出娇娇软软的一对乳来,

    捧在手心,难以自持。

    亲到两只都颤巍巍地抖着,他方又沿着嵴骨一寸一寸地抚摸,大掌往下,轻巧地钻进贴身内裤中,柔软不相上下,在掌中变换出各种形状。

    湿意蔓延开来,指尖沾上少许,他附在她耳边,“想吗?”

    傅未遥早已乱了心智,伏在他怀里,呜呜咽咽,“怎么办?”

    她没有预判的能力,早知道该把行李箱拉着的。

    程砚洲故意顶她,玩笑愈加不着边际:“一会儿你是想站着,还是想躺着?把那件外套铺地上好吗?”

    傅未遥分不清真假,茫然地望着他:“你认真的?”

    头顶依稀还能看见点点星光,他隔着内裤在外缘揉了片刻,手心的湿险些拢不住,程砚洲含着她的唇瓣忘情地吸吮,最后亲在鼻尖,偷偷牵起唇角,“骗你的,笨。”

    当然,该做的还是要做。过路人,请慢点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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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  高中生

    程书岚学习效率一向高,两张试卷她翻来覆去检查订正了数遍,才等到姗姗晚归的两人。

    回来的路上,傅未遥已经和程砚洲说好,今晚呢,她先和程书岚挤一夜,都是女孩子,总不用担心旁人知道说闲话了吧。

    她同意,程砚洲自然没有意见。

    傅未遥还是第一次进书岚的房间,朝南向阳,比程砚洲那间要热得多,一扇老旧的落地风扇呜呜嚷嚷地转着,一会儿吹得悬坠的床单飘飘荡荡,一会儿吹得书桌前的一把,用矿泉水瓶养起来的野花枝叶颤颤。

    书岚在桌前收拾杂物,傅未遥还没打算睡觉,借着影影绰绰的光打量起整间屋子来。

    墙上挂着的相框格外瞩目,描金的边框隐有褪色,中央是张泛黄的合影,面容模煳的年轻女人抱着两个孩子。边角方方正正卡着几张证件照,扎双马尾系红领巾笑得腼腆的,很明显是小学生程书岚,再旁边,身着白衬衫,不苟言笑,眉眼稚嫩的,是程砚洲,初中还是高中?她不太能分清。

    唯一能确认的是,程砚洲从小就是假正经,不爱笑。

    她趁程书岚不注意,偷偷将那张证件照拍下来,发给程砚洲,问:“这是你什么时候拍的?”

    那边八成守在手机边,回复很快,“初叁,临近中考的时候拍的。”

    既然是证件照,那必定不止一张,只是时间过去太久,傅未遥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又问他:“剩下的照片呢?给我拿一张。”

    假正经的模样当然要塑封起来,保存得长长久久。

    过了良久,程砚洲回道:“找不着了,有高中的,要吗?”

    “拍我看看。”

    发来的照片拍得粗糙模煳,构图歪的,背景是方块字,很明显能看出证件照是夹在书里的。放大再放大,和初中那张证件照,表情如出一辙,复制粘贴都没有那么像,唯一不同的是,眼神愈加坚毅。

    右上有张照片一角不慎入镜,单人桌排列整齐,一看就是在教室里。

    “右边那张也拍给我看看。”

    对话框的“正在输入中”停了又停,随手能拍的照片始终没有发来,傅未遥等得心焦,催道:“快点啊。”

    然而,看到照片后,她却无心欣赏程砚洲的侧颜,因为,照片被人为截得只剩大头,还是半个,都不如证件照清晰。

    “照片里有别的女生?”不然程砚洲干嘛大费周章地截图,直接发来就是了,指定有秘密。

    “没有,照片脏了。”

    借口太拙劣,反正只隔着一堵墙,傅未遥找了个喝水的理由,当即出门去找他。

    傅未遥直觉很准,他的房间不大,可从敲门到开门用了足足半分钟。

    程砚洲给的理由是在穿衣服,傅未遥白了他一眼:“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裸睡的习惯。”

    她摊开手,开门见山:“照片呢?我要看。”

    “没什么好看的,回去睡觉吧。”

    “不好看我也要看。”

    程砚洲拧眉:“那我等会拍给你。”

    此刻,照片正在房间里,他却坚持等会再拍,傅未遥不满地质问:“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吗?难不成你在教室里裸睡了?”

    越说越不着边际,程砚洲拗不过她,左右为难取出一本旧书,递给她:“在167页。”

    照片有厚度,卡在书缝当中,傅未遥很快翻到,轻薄的证件照一不留意滑落下来,她弯腰伸手去接,却在看清那张照片后,胳膊定在了半空。

    临近高考,教室后黑板报写得都是拼搏斗志的标语,照片的中心人物是一个笑呵呵的男同学,他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和程砚洲的位置隔条走道。

    而程砚洲呢,靠着墙,正翻看着书本,无意出现在镜头中。

    夏季校服是短袖,他执着根笔,手肘搭在桌沿,从小臂到上臂,一圈一圈缠着白色绷带。

    除此之外,被程砚洲截掉的半张脸上,有块触目惊心的红色伤痕。

    傅未遥顾不得去捡掉落的证件照,举着那张照片问他,担忧之情溢于言表,“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

    还是在高考前夕。

    “摔……”

    脱口而出的说辞被打断:“你可别说你是摔的,摔能摔成这样?”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你跟人打架了?”

    惊讶过后,更关心的还是,“打赢了吗?吃亏了吗?”

    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经由她问出来竟莫名觉得好笑,程砚洲指着照片上的绷带:“你说吃亏没吃亏?”

    惨兮兮的模样,简直吃亏吃惨了。

    “你打回去了吗?”

    尽管事件过去很久,程砚洲依然能记得,每个人都在问缘由,问他们之间是不是有矛盾,只有傅未遥关心的是,他有没有打回去。

    他没回答那个问题,反问:“万一,是我不占理呢?”

    “啊?”傅未遥显然没想到这一茬,程砚洲会不占理?他本身不是那种无理取闹欺凌弱小的性子,除了有点假正经倔脾气爱生气摆脸色,其他毛病一概没有,会不占理?

    傅未遥遗传了余致伟百分之百的护犊子,道:“你要是不占理,对方肯定问题更大。”

    程砚洲将地上的证件照捡起来,同那张同班同学误拍的照片,和那些不愿回想的记忆,一同夹进书里封起,他合上书本,似叹非叹:“是啊,问题更大。”

    因而,在得知书岚经受过同等的校园暴力后,他做哥哥的,即便是拼尽全力,也要将深陷泥沼的妹妹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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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  中用

    小混混们有小混混的“行事准则”,学校里无所畏惧的吊车尾们,为了所谓的兄弟义气,收了一星半点的好处,堵在他周末回家必经的路口,口头侮辱,肢体碰撞,每每都不攻击在显眼处。

    吃了几回闷亏,不堪其扰,他们就像是垃圾堆里的蟑螂,不致命但很恶心。

    程砚洲想过反击,可没有明显外伤作为证据,单靠自己以一敌四,还是四个打架斗殴的常客,他毫无胜算。

    你永远无法估量人性的恶,背后指使的人看不惯他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他是“别人家的孩子”,经常被父母老师挂在嘴边作为正面教材用来教育批评。

    那个晚上,他本可以安然待在教室,可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声称身体不适,要去校外药店买药。

    他们倒还没有胆子在学校里肆意妄为,好不容易抓着他外出的机会,不出所料,没走多远,还是那几个人,勾肩搭背,招摇地堵住了他的去路。

    言语上的挑衅,他不屑做,不代表不会。被激怒的几人果然像以往一样开始动手,疼痛让人清醒,寻得机会,他趁其不备让为首的那人挂了彩,没发育好的公鸭嗓嚎叫难听至极,小路隐蔽,即便有人路过也会避之唯恐不及。

    缠斗了许久,几人不约而同都受了或轻或重的伤,程砚洲有意为之,伤的都在明处。

    县城里教学质量一般,一中作为最好的学校,高考光荣榜上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亮眼的成绩,这是程砚洲唯一的优势,在证据确凿之时,他赌校方不会不管不顾。

    小混混们大多欺软怕硬,仗着荷尔蒙横冲直撞惯了,一旦碰到硬茬,遭到校方严惩后,只会背后骂骂咧咧反倒不敢再招惹他。

    程砚洲没有松懈,晨跑时都要比旁人多跑两圈,万一下次他们再找上门,以便于能够应对地更加自如。

    “后来我去a市读书,再也没见过了。”

    傅未遥听得忿忿不平,“不行,气死我了,他们现在在哪,必须得打回来。”

    自以为是的风光在高考之后原形毕露。

    “一个上过本地新闻进监狱了,剩下几个不清楚,各奔东西吧。”他并不关心那些人的现状,也没刻意打听过。至于始作俑者,背后撺掇的那人,高考落榜后,再无联系。

    他第一次对傅未遥提出要求,“别去找他们,他们不值得你生气,过好自己的生活,别因为我的事影响情绪。”

    “我还不是心疼你。”尽管程砚洲叁令五申那些绷带看起来严重,其实内里只是擦伤,可她看着还是难过,假如程砚洲能有机会在文华读书,那么她一定不会让他受伤,那么好看的一双手,在地上摩擦的时候该有多疼啊。

    她又来来回回扒着他检查了遍,庆幸:“还好没有留疤。”

    埋藏已久的秘密倾吐而出,程砚洲稍许放松,开起玩笑来:“如果留了疤,当初你是不是就不会提出,包养我?”

    只是,“包养”二字,他依旧说得艰难。

    “额……额……”这要怎么回答,傅未遥承认,她是有见色起意的成分,跟脸的关系还是有一点的。

    但最主要的还是……

    “其实,我当时突然冒出那种不成熟的想法,主要还是因为,因为,你头低一点。”

    她罕见地羞于启齿,附在他耳边,“因为……”

    “什么?!”

    “干嘛那么大惊小怪?你那个时候昏迷不醒,我让人把你搬到床上,他们搬完就走了,也不帮你整理衣服,我哪知道阮明珠给你灌了什么药,反正你那个裤子下面,就……”

    傅未遥用手比划个幅度,瞠目:“这么大!”

    “别说了。”羞于启齿的换成了程砚洲,他想破头也不会想到是这个原因。

    “好色之心,人皆有之嘛,唉!”她故作哀怨地叹气:“哪知道,中看不中用。”

    “中看不中用?”除了先前几回他因为经验不足,表现不如人意外,后面哪次不中用了?程砚洲颇不服气,压低了声音:“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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