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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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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太甚】(01-10)(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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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  打闹

    药片在杯中沉浮,被迫张口,泛着苦味的酒液灌入嗓眼,恶魔高高在上,俯视着意识混乱的他。

    程砚洲面色苍白,问:“你也要下药吗?”

    这倒提醒了傅未遥,温蕴送来两瓶褪黑素,据说十分有效,现下药瓶放在包里,锁在衣帽间中,她得提前吃下,等它起效。

    说做便做,她支起腿,忽然,朝他伸出手。

    程砚洲不解,傅未遥晃晃手腕:“拉我一把。”

    鬼使神差地,他握住她柔嫩手心,用力一拽。此刻,场景同记忆重迭,是她从天而降救他于危难之中,思及此,程砚洲语气稍软:“你要干什么?”

    傅未遥没好气:“去拿药,毒翻你!”

    话音刚落,程砚洲触电般松开手,傅未遥久坐腿软,本来全靠他的手臂支撑,骤然重心不稳,她身子一滑随即往前倒去。

    纵然地毯柔软,一头扎地上也不是开玩笑的。

    傅未遥来不及斥骂,想方设法地自救,膝盖抵在弹性极佳的床垫之上,她挥着手臂,试图抓住床沿。

    意料中的摔倒没有到来,程砚洲良心未泯,在最后关头扳住她的肩膀。

    额头撞在他硬邦邦的胸膛,傅未遥吃痛,恶狠狠地仰起头,瞪他:“程砚洲!”

    怀中女孩光洁的额头上,淡红印记格外瞩目,待她坐稳后,程砚洲往后一退,道歉来得很快,“我不是有意的。”

    “你要是有意的还得了。”

    视线朝下,那晚的惊鸿一瞥掩在质地稍硬的华夫格浴袍中,他越后退越勾起她绵绵不断的好奇心,褪黑素早已忘到九霄云外,傅未遥勾起脚尖,拨开合拢的浴袍下摆。

    “软的。”她如实描述。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程砚洲顾不得廉耻,“我……不太行。”

    “不太行?怎么会?”先前明明那么大一团呢。

    他咬紧牙关,口不择言地编织谎言:“天生的。”

    傅未遥的回答超出想象。

    “原来是个银样蜡枪头。”说不失望是假的,她浑不在意地收回脚:“还能怎么办?凑合用呗。”

    他只是她众多策略中的一环,能治好她的失眠固然好,治不好,还有云老师保底。说不定,下周约见的心理医生医术高明直接药到病除。

    到那时,管你行不行呢。

    她坐在床沿,细白小腿轻晃,冲他招手:“过来。”

    明明没有吃药,喉咙里却涌上一股异物感,像是卡着一块不上不下的药片,梗得心口发疼。幸好临行前的纾解仍有效,身下岿然不动犹如一潭死水。

    他庆幸,至少不会是在今晚。

    掌心很凉,积着薄薄一层茧,程砚洲仿佛木偶一般,在她的有意牵引下,隔着睡衣覆上柔软。

    临下地铁前,校友群里发布过一则兼职信息,内容是,时间是,发布人的头像是,清晰在目。

    他默默地回想些无用信息,路边的广告牌,门前停放的轿车,高楼上闪烁的霓虹灯,软腻的触感稍纵即逝,意识逐渐从掌心抽离,仿佛在她胸前为所欲为的只是个同自己不相干的陌生人。

    机械的动作循环往复,半晌,他面无表情地松手:“好了吗?”

    傅未遥双臂撑在床上,静静看他表演:“继续。”

    睡衣前襟他刚刚触碰过的地方顶翘出一小块痕迹,程砚洲离得很近,连棉质布料上轻柔的浮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失去对方的指引,手下如有千斤重,再也抬不起来。

    “抱歉,”眸中闪过迷茫,突如其来的混乱扰乱心绪,他喃喃:“我做不到。”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今日傅未遥算是彻底领悟这番话的真谛。

    平白耽误浪费那么多时间,她心里有气,语气自然不和善:“又是不行,又是做不到,是要我伺候你吗?”

    “你要搞清楚,是我包你……”

    不对,她凌晨叁点睡不着时翻看微信,看到程砚洲说不要她的钱,顺手回了句“随你”,最后也确实没给他打钱。

    傅未遥心虚两秒,换句说辞:“是我约你……那,你情我愿的事,你一点力都不出,未免太过分了吧?”

    “约?”

    “那不然你要怎样?给你打钱行吗?”

    手机就在手边,她一秒解锁,和程砚洲的聊天记录不知何时被删,他的名字输入法无法智能识别,傅未遥只得边打字边问,

    “多少?现在就给你打。”她最不缺的就是零花钱。

    手腕倏然被人握住,程砚洲像是尾巴被踩的猫,夺过她的手机按下熄屏,固执地将手背在身后。

    隔壁会客厅茶几上兀自发出两声震动,网速比他的动作要快。

    “我去帮你收钱。”傅未遥跳下床,赤脚踩在地毯上,兴致冲冲地往门外跑:“收了我的钱,你必须好好服务。”

    程砚洲本就不情愿,仗着胳膊长,先她一步捞回自己的手机,你碰我撞,二人双双摔在沙发上。

    “给我!”傅未遥先发制人,抬脚跨坐在他腰上,膝盖压住他胳膊牵制,气鼓鼓地伸手去抢。

    沙发不比床宽,程砚洲不敢大幅度地动,既要扶着她防止一不小心摔下去撞到茶几,又要护住岌岌可危的手机。

    他仰着头,极为艰难地操作,将转账逐笔退回。

    傅未遥往前一扑,距离手机依旧很远,她气急败坏:“程砚洲!”

    两人的身体因她飞扑的动作极为契合地贴在一起,程砚洲长至二十一岁从未同陌生人牵手拥抱,乍然同一副柔软馨香的躯体亲密相拥,登时面红耳热,指间松动,手机带着剩下那笔没来得及退回的转账滑落到地上。

    他控制不住乱眨的眼睫,擂鼓般的心跳,以及……

    “你不是不太行吗?”翻身去捡手机的傅未遥也已发现这桩意外。

    仅靠系带支撑的浴袍,在刚刚的争执打闹中四散开来,露出一截小麦色的肌肤。

    显然意外之喜不止这一桩,看他眉目纠结,极力忍耐的样子,傅未遥忍不住伸出指尖轻轻刮过他下腹紧致结实的肌理,

    “看不出来啊,程砚洲。”

    竟然还有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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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  亲近(微h)

    临行前在浴室的准备,像是场笑话。

    程砚洲恨自己的不争气,却始终找不到办法压制,反倒在她指腹的摩挲之下,有愈演愈烈之势。

    羞耻与懊恼交织,排山倒海地袭来。

    体力悬殊,他完全可以凭借力量优势将傅未遥推开,可他能吗?受制于人,除了服从,别无他法。

    唯一能遮挡的浴袍被她叁下五除二地剥开,他屈辱地合眼,任由四处作乱的手来回在躯体上抚摸,揉捏。

    像是菜市场里的猪肉,被顾客挑挑拣拣。

    耳边传来她不满的抱怨:“你是木头人啊?”

    看,果然如此。

    程砚洲回神,执拗道:“我把钱还你。”

    “那你不能消极怠工。”

    嘴角无意识地抿紧,他答:“我尽量。”

    约……如她所言,当成你情我愿的约,或许会好受一些。

    初步达成共识,傅未遥松懈下来,躺在他身侧窝着,想想两个人关系并不熟络,又转过头,面向沙发靠背,背对着他的胸膛。

    恰好是惯常自慰时爱用的姿势。

    程砚洲谨慎地再次碰触,不逊于初次的紧张,心弦紧紧绷着,他悄悄将下半身往后撤离半分,可却总有一股力量迫使他再往前进。

    情欲驱使下,他早已乱了章法,甚至想不起来校友兼职群的群名,入目是鸦黑亮泽的发,隐约忆起那根香槟色的发带,比窗外霓虹还要夺目。

    生涩,懵懂,力道浅得可以忽略不计,傅未遥暗暗叹气,解开纽扣后抓过他的手,无奈:“你会不会啊?”

    掌心挨到娇娇的一点,程砚洲倏然握拳,屈起的指节不慎抵在柔软乳肉上,滑腻腻地嵌进细缝当中。

    脑子空了一瞬,再开口,唿吸沉重到语不成句。

    “你先把……衣服穿上。”

    他是听不懂“约”的意思吗?一男一女躺在一起,不脱衣服脱什么?脱口秀吗?

    傅未遥咬着下唇,深深吸气:“我该对你宽容一点。”

    不会,可以慢慢教。

    耐心地引导,傅未遥掰开他紧握的拳,合拢的掌心完美地贴合住浑圆,她轻声,“重一点,再重一点。”

    “那里不可以太用力,要慢慢揉,用大拇指划圈呀,笨蛋……”

    语调愈发绵软,嗔怪的话听起来像在撒娇,傅未遥不吝赞扬:“上道很快嘛,唔,两边一起啊。”

    唾弃自我沉迷,又恐表现不尽人意。兢兢业业的初学者,使尽浑身解数只想博得她的赞誉。

    或是一句鼓励话语,或是一阵挺动迎合,看那双乳,艳丽地绽放在掌心。浴袍一角磨上渗出水意的顶端,痛意被隔空撞上她腿弯的舒爽抚慰。

    傅未遥瑟瑟地抖,粗糙宽厚的掌,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体验,陌生又新奇。他学得很快,有几回按在敏感点上,她险些吟哦出声。

    双腿紧紧绞着,无规律的摩擦,却总是差一丁点才能攀至顶峰,着实难耐。

    蓦然转身,圆乳晃荡着刮擦过手腕,程砚洲空出手去追,再回神,她已面朝他躺下,炫目的顶灯映在瓷白的乳上,嫣红梅朵刚曾抵在他的掌心,他耳根红透,手按在绵软之上,不知该如何往下进行,又舍不得松离,

    傅未遥撑起双臂,散开的睡衣形同虚设,程砚洲也没好到哪去,浴袍只堪堪挡住下身,他闭上眼平复着源源不断的冲动,不敢再看。

    然而闭上眼后,感官尤为灵敏,指腹似乎还残留着绵润质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身侧她在缓慢挪动,他猜不透她的下一步动作,可身体已率先替他感知。

    挺翘坚硬的奶尖儿从肋骨磨到颈下,丰润乳肉弹到下巴上,下一秒,来到唇边。

    面上闪过痛楚之色,他睁开眼,只见傅未遥空泛地用胸蹭他,“这也要教吗?”

    教是不用教的,只是,他可以吗?迟疑间,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奶尖之上,勾得人心痒难耐,傅未遥等不得,借势挤进唇齿中央。

    “不准咬!”

    湿热的舌无师自通,搅出暧昧水声。背很滑,他扣着肩胛,乳肉当即进得更多,他犹嫌少,却也懂得过犹不及,只盯住小小一颗,极尽逗弄。

    世事变幻无常,没等嘬吻几回,她乱晃的腿不偏不倚夹住横冲直撞的硬物,那里只经过手,骤然闯入陌生境地,甚至再往上,是他想也不敢想的隐秘之处,一闪而过的念头,连带拔起无数罪恶感。错综的复杂情感下,他再也支撑不住,惦记着不能咬她,抿着奶尖失控松关。

    时间仿佛静止……

    “确实不太行。”她下了定论。

    傅未遥告诫自己要宽容,教不会再骂也不迟,可只差一点,他却如此……不堪一击,扰人兴致。

    怒气裹挟最后通牒,“程砚洲,今晚我要是出不来,你别想从这出去!”

    和下午射完后的空虚不同,在她放完狠话之后,欲念再度拔地而起,叼住红润的乳尖,他舔舐地更为卖力,双手同时抚上,捧着它们,合拢又松开。

    傅未遥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半途被打断的兴致重新续接,大腿内侧的肌肉隐隐泛酸,脚背绷到极限,几欲抽筋。

    两边被他吻得晶亮,雪白上一抹淡淡红痕,不知是唇还是手留下的印记,舌苔重重刮过乳晕,

    程砚洲抬眸,看她颤栗,看她潮红的颊迷蒙的眼,不自觉抚上她紧咬的唇,贝齿骤松,拇指按过丰润下唇,他情不自禁地吞咽津液。

    终归是不敢亵渎的,他凭什么?

    不过,她应当是舒服的吧?

    快感密布,如潮水般涌来,傅未遥夹紧腿,呜咽了声,咬住离自己最近的胳膊。

    好硬——

    轻颤渐止,双眸恢复清明的傅未遥毫不留情面地将程砚洲推开,看到自己留下的牙印,即将脱口而出的那句“你走吧”临时换成句不确定的,

    “你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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