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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欲教父之春锁闱乱宫墙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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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欲教父之春锁闱乱宫墙柳】(13-26)(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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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天日的嫔妃,似是终于受不住了,娇躯微微颤抖,斗胆跪行着上前。膝盖疼痛难忍,但她不敢起身。

    她抬起上身,玉手温柔地攀上绍涂辛的肩膀。

    肌肉隆起,坚硬火热,令她心都要醉了,轻启朱唇,用甜腻的声音道:“皇上,臣妾好想,也疼疼臣妾吧。”

    绍涂辛手臂一振,一股大力将她推落地上,众人面面相觑,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那嫔妃被推开,以为触怒龙鳞,侧躺于地,脸色愈加苍白,面无人色,身子抖若筛糠。

    她不敢想象,自己会面对怎样的命运。

    伴君如伴虎。

    皇帝只是瞥了她一眼,冷冷道:“你叫什么名字,等会就轮到你。”说着,顶到尽兴处,不禁低喘一声。

    一句“轮到你”把她吓得几欲昏死过去,这是要步壮汉们后尘吗?

    她翻身跪地,不住磕头,道:“臣妾千子薰,只是一名常在,无知冒昧,求皇上开恩。”

    皇帝却不理她,任她内心煎熬,自顾抽插着身下谯毓妃娇美的肉体。

    “毓妃,你可真是个硬骨头。”绍涂辛一手扳着谯毓妃紧绷的右肩,一手往后拉住她左手,更突出凹凸有致的背部线条。

    那一对蝴蝶骨格外清晰、深刻,随着绍涂辛的耸动,蝶翼扑棱着,仿佛就要飞去。

    祭坛上的铜镜泛起微光,如水荡漾,映出交合的两人,仿佛有一种神秘存在,躲在镜后窥视。

    绍涂辛动作愈发剧烈,指甲陷进谯毓妃的肉里。娇躯动弹不得,被动地承受着撞击,毫无缓冲,左手仿佛要被扯断,撕心裂肺,疼痛难耐,偏生欲罢不能,欲仙欲死。纤纤十指在冰冷的石板地面上,抠出血来。

    皇帝嘶吼一声,身子抖了三抖,迅速拔出沾满精液的龙根,松开谯毓妃,把一旁的千常在急切地拽过来。

    谯毓妃颓然瘫倒,晕厥过去,身子兀自抽搐,从狼藉的下体里,缓缓爬出一条蛇行般的血迹。

    千子薰正心急如焚,被一股大力拖拽,暗道我命休矣,准备引颈就戮。只觉臀部一凉,一根火热的铁棍破体而入。

    “啊。”疼得千子薰泪水夺眶而出,惨叫声仿佛震碎了屋瓦,众人不禁捂住耳朵。

    心里却艳羡千子薰重拾恩宠,一个个跃跃欲试。

    铜镜里出现了新的影像,一个穿着太监服的模糊身影,渐渐浮现,又缓缓消失。

    绍涂辛一面抽插,眼睛却布满血丝,死死盯着镜子。

    他知道镜子里那个人,司礼监大太监英仁贞,炙手可热,私底下,人称“九千岁”。

    他当然知道,九千岁背着皇帝,干的所有勾当,也许并非所有,有些事,绍涂辛不在意,自然就“不知道”。

    廷有硕鼠,蚕食黎庶,其罪莫赎,罄竹无书。

    廷有硕鼠,忠良见黜,其行残戮,罄竹何书。

    廷有硕鼠,欺君罔主,其心可诛,罄竹难书。

    这硕鼠养肥了,要留给太子充实国库,现在杀不得。

    绍涂辛不急,纵然民间朝堂洪水滔天,与他又有何干?大可做他的安乐皇帝。

    “西林党”那些儒生,一个个自称忠臣义士,整日里苦口婆心的,正烦得紧,就让英仁贞送进囚笼,看看雷霆手段,再好不过。

    任你铜浇铁铸男儿,三贞九烈巾帼,到了英仁贞手里,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不止认罪伏诛,还要供出一大帮亲朋好友,不管有罪无罪,叫你供谁你就供谁。

    想到这,绍涂辛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残忍中透着快意,胯下金枪不倒,猛力冲刺。

    饶是英仁贞胆大妄为,也断不敢谋反,最近的异梦,背后一定另有神启。

    绍涂辛喝道:“你们几个,把裙子脱了,排成一排,屁股对着我。”

    众嫔闻言,心中一喜,也顾不得女儿家的羞耻,羞答答地照做,转眼间,密室里十来个白花花、环肥燕瘦的美臀,一字排开来。

    个别妃嫔,甚至已开始流出蜜液,以避免像千子薰般痛苦。

    然而,皇帝毫不留情的挞伐下,谁又能全身而退?

    没多久,血液顺着千子薰大腿留下,绍涂辛拔出凶器,急吼吼地推开刚刚交合的肉体,紧接着插入最近一人的嫩屄里。

    那被插入的妃子娇躯一震,欢喜得连连叫唤:“陛下好久没光顾臣妾了,臣妾好欢喜。”

    绍涂辛淡淡道:“是吗?”说着用力一顶,那妃子登时龇牙咧嘴,极为痛苦。

    求生的欲望,驱使她竭力逢迎着皇帝。只一瞬间,她便恢复那诱人的笑容,主动扭过螓首,向皇帝微吐香舌。

    早已充分湿润的舌头,红润柔软,唾液淌下白嫩的下颌,随后滴落,构成一副极致香艳的画面。

    绍涂辛一时兴起,伸手拽过她的螓首,狠狠吻住樱唇,胯下仍旧狠狠顶着。

    嫔妃摆出一副最迷人的微笑,然而,紧蹙的双眉,泄露了她的痛苦。

    娇躯紧绷,粉腿乱蹬。

    而绍涂辛,根本不在意她快乐抑或痛苦,甚至没问她叫什么名字,只是无情的抽插着。

    铜镜里,水波荡开,光芒大盛。

    绍涂辛知道,关键时刻到了。

    一座王府展现在镜中,观楼高耸处,紫气冲天而起。

    绍涂辛冷笑道:“谆亲王,他终于坐不住了?”

    “把心爱的女人拱手奉上的废物,也配挑战我?那女人,不过是个贫贱丫鬟,早被打入冷宫不知死活了。醉翁之意不在酒,朕不过试探,没曾想,二弟如此能忍,如今终于露头。”他猛地一挺,身下传来惨叫,冷笑道,“可惜,天道在我。”

    (十九)市井繁华藏虎穴

    熙熙攘攘,利来利往的闹市之中,却有一俊美少年,唇红齿白,面如冠玉,宛若潘安再世。发髻轻挽,青丝如云。更着轻袍缓带,一袭白罗袍,两袖傲风骨,袍上绣着幽幽竹影,脚踩黑色锦官靴,身姿挺拔,行走间如玉树临风。端的好一个浊世翩翩美少年。

    手执一柄折扇掩面,只露一双眉目,清澈明亮,便引得女儿家心慌意乱。

    便真有不矜持的女儿家,若想上前搭话,也得掂量再三-那公子身后,一左一右跟着两名彪形大汉,腰间佩刀,凶神恶煞。

    “公子。”左边那粗眉大汉咽了口唾沫,道,“你好俊”。

    右边络腮胡看不惯了:“丈六子,你偌大个男人,语气竟似姑娘般忸怩。不过公子,他说的是实话。”

    两人口中的公子,不是别人,正是世子妃王榭燕。她女扮男装,替郎独当一面,可没心思嬉闹,闻言眉毛一皱,板着脸道:“少拍马屁了,工资一个子都不会多。”

    不过,王榭燕也只是嘴上严肃,内心其实早乐开了花,若非这两个大汉煞风景,非要勾搭几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过过相公的风流瘾不可。

    见她出言训斥,粗眉大汉借势嘻笑道:“没错,枚老大就爱拍马屁,啥本事没有。”

    王榭燕一时无语,明明自己连着这两人一起训斥。不过丈六子倒也不是误会,而是故意使坏。

    这枚老大恰好似脑子缺了根筋,闻言挺不服气地争辩:“唉,公子爷别听他瞎说,周边几条街您去问问,谁不认识俺枚老大?横街一霸!咱凭本事吃饭。”

    三人边说边行,不觉间已到了一座高高的牌楼前,横额上写着“亲王赌坊”,便到了王榭燕此行的目的地。站在牌楼门往里看,街道两边建筑物层层迭迭,这时已近傍晚,大红灯笼密密麻麻地透出红光,晕染了整片街道,一派灯红酒绿的印象。

    王榭燕马不停蹄,带着两大汉便沿着一家家赌坊搜起来,不得不说这两保镖确实管用,大块头往那一站,纵然赌坊这等三教九流之地,也少有几个敢招惹。

    偶尔遇上几个喝醉了酒的小混混不长眼,算他们倒霉,被两人揍得哭爹喊娘,趴在地上嚷嚷要报官。

    赌坊这地方,确实人多嘈杂,把王榭燕看得眼花耳鸣,好险目标挺好认,一众赌徒里数他最落魄,穿着缝补了无数次的红色短衣,胡子拉碴,两颊凹陷,表情跟喝醉了酒似的,直勾勾盯着庄家手里的骰子。

    “小......小......”这哥们嘴里不住念念有词,忽觉左臂一紧,抬眼看去,却见一个膀大腰圆、虎背熊腰的粗眉大汉正抓着自己。

    “枚......枚哥,咱没结梁子吧?”他心里发怵,说话结巴起来。

    枚老大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和颜悦色一点,龇牙笑道:“俺们公子爷找你。”一排白森森的牙露出来,对方反倒更加害怕,打了个冷战。

    王榭燕站在枚老大身后,“哗”地一声,潇洒地打开折扇,粗着嗓子问道:“允笃儿,你老婆呢?”

    允笃儿闻声望去,见到王榭燕右侧的丈六子,面色仿佛又白了一分,脑子里一团浆糊,硬着头皮道:“小的......小的......不要老婆,谢公子关心。”

    王榭燕忍不住咳了一声,这才憋住笑,正色道:“本公子问你把老婆卖去哪了,不是给你介绍老婆。”

    允笃儿被问得脑壳发懵,眼神四下乱飘,嘴里还想狡辩:“这、这事儿不是您想的那样,我……”

    王榭燕懒得听他废话,扇子轻轻敲了敲他的脑门,慵懒道:“到底怎么回事。”

    允笃儿涨红了脸,嗫嚅道:“赌输了,被这家赌坊抓去抵债了。”

    王榭燕怒道:“怎么不抓你,偏抓你老婆?”

    允笃儿飞快地道:“有钱的老板都喜欢女人,男人只能去干体力活,累死累活还挣不到几个钱。”

    王榭燕咬牙切齿:“你还有脸说,把自己老婆卖去做......那个,你是不是个男人?”

    允笃儿顿时脸红脖子粗,也顾不得两大汉在场,似是不服气地争辩道:“不是我,我没卖,是赌坊打手闯进我家抓的,我打不过他们!再说了,这是我家的家事,你一个外人,莫非跟那贱人有奸情?”

    说着说着,他竟然理直气壮起来,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王榭燕见他不知反省,心中气不过,便对枚老大使了个颜色,“啪”地一声脆响,允笃儿摸着红肿的脸,头昏眼花,站也站不稳,半晌没敢再吱声。

    王榭燕折扇一收,冷声道:“走。”

    三人扔下这混球,径直找赌坊老板去了。

    老板是个敞亮人,探明来意,悠悠道:“五十两银子。”

    王榭燕奇道:“允笃儿欠你家,也不过二十五两。”

    老板满脸堆笑,眼睛挤成一条缝,道:“这是利息,规矩就这样。”

    王榭燕针锋相对道:“你不像是规矩的生意人。”她并不在意银子,只想讨个公道,或者教训这老板一顿也不错。

    老板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瞥了两名打手一眼,道:“看来是有备而来,这样吧,见公子是个体面人,交个朋友,鄙人也不想伤了和气,四十两。”

    王榭燕斩钉截铁:“三十,交我这个朋友,你绝对不亏。”

    老板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敝姓绍。”

    老板打了个寒战,寒意自背脊爬上来,很快又堆起笑容:“我不要钱了。”

    “带路。”

    于是王榭燕一行,被带去了赌坊的后院,由赌坊老板和一个随身的保镖带头,沿着阶梯通往地下,就到了一座地牢,一路隐约听到哗哗的水流声。

    环境可以用不见天日形容,光线几乎透不进来,恶臭熏人。老板点了灯,众人才看清,四面分别开着四个囚牢,用铁窗隔开,透过铁窗的缝隙,能清楚看到里面关着一群女人,毫无隐私可言。

    柔弱的手脚上挂着铁链脚铐,瑟瑟发抖地蜷缩在一起,破衣烂衫里露出伤痕累累的肌肤。便盆就在一旁,发出恶臭。西面牢房的一个年轻女人,一见灯光亮起,猛地从便盆上起身,仓促地往下拽着裙子。

    老板指着那女人大声道:“允越氏,有人赎你来了。”

    王榭燕一见牢中惨象,皱眉道:“全放了。”

    老板哭丧着脸道:“小爷啊,不是我不放,这是谆亲王家的产业,我担待不起。”

    丈六子和枚老大面面相觑,虽说干的是刀头舔血的生意,这梁子他俩可结不起。

    (二十)鸳盟何忍各自飞

    只见王榭燕伸手,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问题解决。

    能用钱解决的事,对于绍家来说都不是事。何况相公叮嘱,非到生死攸关时,切勿轻易出示世子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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