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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欲教父之春锁闱乱宫墙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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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欲教父之春锁闱乱宫墙柳】(13-26)(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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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皇帝原地踩着剑步,双目端视前方,却是看也不看,一手握鞘,一手将剑收入剑鞘,竟是准确无误,一气呵成。

    壮汉们的脖颈上,开始渗出殷红的血液,接着,头一歪,滚落地面。

    头颅双目圆睁,状极惊恐,嘴唇却一动不动,来不及求饶,也来不及惨叫。

    镜中闪过一丝波纹,转瞬即逝。

    “君权神授,雷霆雨露,莫非天恩!”昊宁帝朗声唱道,站直了身姿,接着,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嫔妃们,一个个面无人色,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曾经娇贵的身子不住颤抖。

    这些女人,或因争宠,或因僭毁,也或者只是失了皇帝的欢心,而被打入冷宫。

    打入冷宫之前,昊宁帝对她们早已无任何念想,却并未忘记她们。

    她们还有用,否则为何建造冷宫呢?

    那里幽暗不见天日,蛛丝密布,空无一物,就连床榻也是冷硬的木板床,晚上没有蜡烛,一日三餐只有太监从窗口送入食物,就连便溺,皆极为不便。

    设想你坐拥后宫佳丽三千,那么一个两个,你也不会太关心了。可是当一个女子,做过皇帝的女人,终究不可能放出宫去,再与平民婚嫁。

    这就是皇权的威严和霸道。

    最年轻的谯毓妃,十六岁入宫,如今只十八岁,昊宁帝甚至不知她如何被打入冷宫的,也被太监送了来,只依稀记得,曾经临幸过一次。

    心念一动,绍涂辛漠不关心地道:“谯毓妃,过来。”

    那淡眉细目,模样乖巧的少女便跪行了过来,尽管膝盖早已麻木,面对皇帝,仍是不敢起身。

    何况待罪之身。

    皇帝俯下身子,朝她伸出手,那手温暖而有力,那么久违的感觉。

    一瞬间,谯毓妃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道,皇上回心转意了?

    在冷宫一年多,受到的委屈顷刻爆发,珠泪连连:“皇上......”她颤抖着,迟疑地伸出手。

    绍涂辛抓住了她。这双手本应柔嫩无骨,如今已有些粗糙。

    久违的怀抱,龙袍下,胸膛宽厚结实,却毫无温度,尽管感觉异样,终于有了依靠的她,不免被安全感填满。

    谯毓妃有很多话想对眼前的人说,但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埋首在皇帝怀里,呜呜地哭着。

    皇帝一只手温柔地安抚着她的秀发,一手在她腰间摸索。随着腰带解开,裙摆落下,露出一双纤瘦的美腿。

    大小腿非常匀称,没什么脂肪,关节明显,小腿骨隐约可见,有一种骨感美。

    他低头盯着那双腿,,眼底泛出异样的光。那不是怜惜,是审视。

    他偏爱这种瘦弱无力的躯体,年幼的、无害的、像未雕的木偶,容易摆布,容易臣服,也无需他袒露半分真心。

    谯毓妃身为贵族女子,日常解手、洗浴,都由侍女服侍,早已习惯,因此在众嫔妃面前暴露身子,也并不觉得羞涩,只是隐隐察觉不对,没想到皇帝竟然这么猴急。

    谯毓妃想推,却推不开。

    绍涂辛也不言语,接着将她的亵裤褪到腿弯处,然后撩起自己的袍子。

    绍涂辛柔声道:“朕知道你委屈,朕来晚了。”言语中流露出怜惜,眉头却是一蹙。

    龙袍上传来湿湿凉凉的触感,那是谯毓妃的眼泪。

    印象中并非自己打她入冷宫,不过无所谓了,他并不关心,尽管曾经临幸过,那也不过是完成皇室传承的使命,那晚翻牌子恰好翻到她罢了。

    绍涂辛素不干涉内务,尤其是后宫小事。更何况……那位宦官从不擅自做决定,除非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不会惹怒皇帝。

    绍涂辛急不可耐,伸出两指,粗暴地闯入了谯毓妃的阴道,呜咽声渐渐止息,取而代之以急促的娇喘。

    谯毓妃兀自抽动着肩膀,扬起脸来。

    只见绍涂辛脸色如不波古井,冷冽如冰。她心中一凛,似乎看透了什么,凄然道:“臣妾,不过比别人死得晚一点罢了,”

    然而,皇帝眼中蓦地光芒大盛,充满摄人魂魄的邪异,霎那间,谯毓妃脑中一片空白,遍体酥软,全身心投入生理反应。

    绍涂辛,向谯毓妃展示了污染的神示。

    (十七)耿耿长天为谁雪

    风一更,雪一更。

    鹅毛大雪迷了眼,行人艰难地拔出步伐,步步陷于雪中。耳畔风声如啸,树木几欲折断,癫狂起舞。

    绝望的天空,覆盖了绍王庄,仿佛要压下来。

    一些佃农们已开始忙碌,去菜地里铲雪、铺马粪,再围上高粱秆遮风。身上的棉衣似乎穿了一辈子,破破烂烂,污渍斑斑。

    通红的手,不敢丝毫停歇,他们的脸,也早已麻木。

    破旧的土坯房下,一些人呆呆坐在门口,眼神空洞,只是望着远方白茫茫的天地。

    没人知道他们在等什么,也没人问他们在等什么,只有耳边渐次微弱的婴儿啼哭,和妻子的啜泣。

    远方,一辆马车驶来,两道深深的车辙跟了一路。

    那是王府的马车。

    眼神由空洞转为恐惧。

    马车驶近了,车夫衣着华贵,戴一个银狐面具,不似下人。

    一名佃农远远怒骂道:“你们这些吸血鬼,把我杀了吧,家里什么都没有了,正打算把我儿煮了吃呢。”

    此言一出,群情沸腾,有人开始朝马车砸泥块,却不敢真砸到马车上。

    他们已习惯了逆来顺受和隐忍,因为他们知道,惩罚可能比死更可怕!

    车夫不为所动,高喊道:“诸位息怒,我来帮你们,请叫乡亲们过来集合,领粮食和银两。”

    嘈杂声瞬间停止,鸦雀无声,一个个满脸狐疑,却无人敢近前,只是焦虑地盯着马车,眼里布满血丝。

    盖因他们活了这几十年,不少人更是世代为绍家服务,从未见王府如此慷慨,这般慈悲。

    年景好的时候,能有口饭吃,年景不好,就饿死一些,打死一些,甚至有人易子而食。

    总之,王府是绝不吃亏的,该交的租子,一点也不能少。

    车夫见众人一动不动,又转头朝车厢里说道:“出来吧。”衣袂扬起,翻身下马。同时,一名丽人,婀娜地从车厢里探身而出,踏上雪地。

    细看那丽人,体态丰腴,梳着端雅的高髻,秀发如云,肤若凝脂,竟比身周的雪,更白三分,正是世子妃王榭燕。

    佃户们并不认得,毕竟世子妃刚嫁入王府不足一年,兼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不会来这等泥污之地。

    不用说,那银狐面具自然是王世子绍宰宜,他下决心要减轻王府的罪恶,也为父王晚年积德,却苦于谆亲王每日里耳提面命,无法长时间离开王府。

    近日,王府收到了哲家传信,邀请谆亲王前去庆贺哲安升迁之宴席,绍宰宜于是托辞赴宴,而谆亲王亦正欲世子广结人脉,当即应允。

    然而,行程紧张,他必须前往赴宴,思来想去,身边可信赖之人,唯有妻子王榭燕。

    其他任何人都可能向谆亲王告密,但妻子绝不会。婚姻早已将他们的利益紧紧绑缚,王榭燕比谁都清楚,未来她该依靠的是谁。

    只见绍宰宜走到车厢旁,上半身探进去,随后搬出一个个麻布袋子,堆在雪地里。丽人把袋口一打开,便露出白花花的银子和大米来。

    短暂的震惊、犹豫过后,众人仿佛惊醒一般,红着眼,纷纷从雪地里奔来。地里的佃户却听不到动静,仍在劳作不休。

    绍宰宜见状,急喊道:“不要慌,排队一个个来领,麻烦通知一下没到的。”

    上次一行,他已记下,庄子里总共四十户人家。

    待到近前,一个女人看了看银米,忽地背过身抽泣,咬牙对男人说:“哪家还有娃?也去叫来吧。”

    男人低声骂道:“多个人来,分的就少了。”

    骂归骂,他犹豫再三,仍是转身往地里跑,奔走相告。

    绍宰宜望着他们,深深感动,眼眶泛红,几欲落泪。

    他并不以救世主自居,他很清楚,自己是在赎罪。

    王榭燕看着一张张诉说苦难的脸,一句句真挚的道谢,亦不禁动容。

    自出生以来,除了照顾自己与家族,她从未真正想过他人。可眼前这个戴着银狐面具的男人,已注定与她的命运紧紧相连。

    她懂得这世道,也看得出他太过柔软。这样的男人,真的能走多远吗?

    心中柔肠百转,最终,她选择信任。

    ——无论如何,就陪他一起走下去,走到尽头。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银米一空,绍宰宜驾着马,带上妻子,再度启程,留下身后一张张笑脸。

    “恩人叫什么名字?”

    他已经听见父王的怒斥:“败家子。”

    “就叫败家子好了。”他远远地笑道。

    那又如何,与其终生背负罪恶活着。

    这种罪恶,正是权力最深的恐惧来源-高墙挡不住它,重典压不住它,便用酷吏去杀,用道学去骗,杀得人怕了,骗得人信了——权力才能安心。

    王榭燕的声音从车厢传来:“夫君,你这样做,不怕王爷知道吗?”

    “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绍宰宜轻快地道,“可大家都知,父王已虚弱不堪,我才是他们的未来。他们看的是我,跟的是我。小王爷不过从库房里拿了几百两银,几石大米,算得什么大事?敢得罪我?”

    王榭燕芳心一颤,从他身上感受到莫大的决心与气魄。

    马车平稳地驶入县城,及到一家绍家的银号前停下,只见王榭燕匆匆下车,奔入银号内。

    骑士挥动马鞭,车轮滚动,两人就此分道扬镳。

    绍宰宜自去赴宴,王榭燕则肩负所托:去青楼,买下正遭幽禁虐打逼迫的女;赌坊里,有几个输到卖妻鬻女的的混账,须得好好教训;茶农们的账目也要平了。某处客栈门可罗雀,掌柜为了交岁贡,负债累累,被打手们上门催债。

    离奇的是,连这高利贷钱庄都是谆亲王家的。

    想到王榭燕一介弱质女子,做这些事,颇为危险,绍宰宜自然不放心,临走解下腰间绶印,交了给她,叫王榭燕可任意行事。

    她先去银号取了钱,准备再雇几个打手。

    临行前,王榭燕依依道:“你放心,我会办妥的。”

    绍宰宜握了握她的小手,面具后脸色凝重:“燕儿,若有不妥,立即回府。”

    马车轰轰隆隆,驶出了延川县。

    正是:王榭燕义向苦海,绍宰宜身赴宴席。

    延川县隶属于富都郡,离郡府女贞城,也还隔着两三个县城,大概一天半路程,出了延川,途中歇马,颇花了几两银子。

    每个县城的产业,皆有各自主人。在延川县,绍宰宜做什么都不用付钱,但县外可不行,何况失了印绶,银两还是硬通货。

    由于走得都是阳关道,倒也没遇上剪径贼人。

    一路上最大的印象是:王府外的饮食太过简陋,即使路过号称东南第一食肆的快饮楼,也不过如此。

    胜在人多热闹,让绍宰宜尝到了人间烟火的味道。

    (十八)天威可测一镜中

    地室之中,烟雾缭绕。

    淡淡青烟中,两具赤条条的肉体正激烈纠缠。

    昊宁帝挺动着可怖的肉棒,骑在谯毓妃雪白瘦弱的娇躯上,肆意驰骋,毫无温柔。每一下,都顶得谯毓妃仰头惨叫。

    身旁,跪着十数名宫装美人。

    即便皇帝临幸,一次也只一人,这般奇异景象,闻所未闻。

    围观的嫔妃们,眼中流露出恐惧,和春情。

    昊宁帝方才一剑斩杀数十名壮汉,令她们惊惧不已,转眼间,他脱光了衣服,竟当众临幸起谯毓妃来。

    只见绍涂辛肌肉虬结,宛如爆裂般隆起,线条起伏,即使剧烈抽插,也毫不动摇,结实无匹,散发出强烈的雄性诱惑。

    那一条硕大的怒龙,在谯毓妃的阴道里不断深入浅出,带出花径交迭的嫩肉,把她们吓得心惊肉跳,却又满含期待。

    众妃嫔冷宫日久,早已寂寞难耐,若重得皇帝临幸,或可就此离开冷宫。她们本就是娇生惯养的贵女,怎受得如此苦楚?

    “噗呲”的水流声,“啪啪”的腰腹撞击声,混杂着高喊浪叫,整间密室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一名面色苍白如纸,似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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