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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被他顶得上下晃,枕在玉枕上娇喘连连,直觉这才刚被他要了会儿便想去了,小腹酥酥麻麻一片。她抓着帝王的背,却觉楚浔今晚已比之前温柔了许多,像是慢慢挞伐开了自己。
“舒坦?”楚浔咬着她耳垂问。
雨露浑身颤栗着,被他又一顶花芯,绷着腰去了。
“还困吗?”楚浔哑声问。
雨露忙答:“不……不困了……”
“那便受着。”他一只手捏着她的腰,一只手掌强硬地掰开她试图并起来的双腿,沉声叹息,“乖,别躲,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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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诱哄她似的,又给了她预告,力气还是那样重,像要将她撞碎一般。
帐幔都跟着激烈地摇晃起来,雨露舒服得止不住呻吟,又被他顶得几近哽咽,红着一双眼抓破他的后背,眼前也晃晃悠悠的让人头脑发晕,像被他带上九重天飘在云里。
他被她夹得失控,喟叹着咬住她半露的香肩,又咬掉她肚兜的肩带。贴紧她身子时,那两只玉兔子隔着一层薄薄的绸布在他胸膛晃着,殷红挺立着蹭过一次又一次,被激得埋在她玉户的器物更胀大几分,像渴了水似的疯狂索要。
“唔嗯——不——慢点——”
雨露哽咽出声,眼下落了一串泪,却是舒坦的,身下也如他所愿淅淅沥沥地落着水,反倒让男人进出得更为畅快了。
楚浔却按住她的腰提速,呼吸紊乱得不成样子,忍耐不住时便从喉咙闷哼出来,望着她的眸欲色深沉,像要将她带入深渊。
他身下鞭挞动作未停,看见她的泪,却极尽温柔地用指腹抹了,又抵着她额头,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道:“别哭,就要你一次。”
“忍忍?嗯?”
“露儿乖……”
床榻之上的呓语一句句落在耳畔,她知道男人动情时在女子身上总爱说这些,却还是不可控制地陷进去,心底柔软成一片。雨露想说些什么,却只被他顶出一声又一声破碎的娇喘。
帝王在她身上殷勤耕耘时的低喘越来越沉重,肉穴被龙根撑满了捣弄进更深处,顶着娇芯用力杵磨。
雨露猛地仰头哭叫一声,下半身痉挛起来像条脱水的鱼,硬生生从男人的大掌中脱离,又稀里哗啦地从交合处喷洒一道道热液。
又去了。雨露羞耻地面红耳赤,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不争气,被男人疼了不到一刻钟便去了两次,且越来越爽快,爽快到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痉挛的身体。
“狐狸精。”
楚浔被她夹得想泄身,咬牙切齿地掐她臀肉,停在她里面,生忍着等她喷完了一股股淫水儿,观赏够了美景,才复顶入深处抽动起来。他一遍又一遍用她的肉洞描摹青筋虬结的龙根,门迭重重的蚌穴一个劲吮咬,勾人心魄勾得人欲火焚身,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身子里。
他捏着她身子冲刺时,力气大得像能将她撞碎在掌心。
龙榻帷幔骤然急速地摇晃起来,又约莫有一刻钟,只听里面妃子的娇呼越来越尖细高昂,终于在帝王一声隐忍的喟叹声后大哭出来,媚柔的调子像是埋怨一般。
灼热的龙精涌入小腹,雨露哭着扯过被角挡住下半张云娇雨怯的脸,腰跨却是不受控制地挺起来。楚浔紧压住她身子紧咬着牙,胯下正泄着的阳根竟被那肉户挤得弹出来,跳动了两下将剩下的龙精射在她腿根。
雨露一双玉腿颤抖着大开大合几下,又是一阵水声响起。
她汗湿的发丝凌乱铺陈,仰起头哭得更厉害了。
是羞哭得。
楚浔刚在她身上舒坦过了,正粗喘着缓气,听见这她这哭调便明白她是臊的,将她挡着脸的锦被扯去,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热吻片刻,他松开她的唇瓣,笑着垂眸看向她那引人怜意的桃花面。雨露羞愤地嗔他一眼,抬起无力的手攥成拳打在他肩膀,一下又一下,骂道:“不许你亲我!”
楚浔便复低头含住她的唇好一阵吮吻,闷笑着哄:“好了,有什么好羞的,又不是头一次了。”
“不过………”他贴近她耳边,低声侃叹:“露儿去得越来越快,下次岂不是朕一进去,你就要喷水了?”
雨露羞愤欲死,又说不出什么话来骂他,于是只用杏眸瞪他一眼,又哭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不许哭了。”见她这样子,楚浔也不再逗她,低头一点点吻她的眼泪,哄道:“在朕这里丢人怕什么?又没让旁人知晓。”
怎么没有,雨露心说,帷幔外面那两位彤史、好几个在殿内等着伺候的侍女难道不是人吗?
寻常夫妻间才不会有人旁听着床榻之事,谁让她是帝妃,连榻上哭了几声去了几回骂了几次楚浔都要被记到彤史,丢人丢得名垂青史!
楚浔待她慢慢缓了,便将她揽在怀里,抬手敲了敲床柱。
帷幔被掀开,几个低眉顺眼的侍女走上前来端着热水跪下,给帝妃擦身。雨露这次怎么也没得躲了,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更别说拿帕子自己擦身,于是顺从地张开了腿。
她腿根沾着龙精,腿心红肿潋滟的门户又向外吐着一些,女使替她擦洗了几遍才不那么粘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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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龙榻私话-下
宫中有规矩,除皇后之外,众妃皆不得留宿帝王寝殿。雨露蜷缩在他怀中,稍作休憩,心里记挂着时辰,又困倦疲惫实在不愿起身,遂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寝衣。
“没力气了,陛下让人抱臣妾出去吧。”
彼时楚浔正闭目养神,轻抚她腰腹的手微微一顿,淡声道:“不必。”
“那怎么办?”
楚浔缓缓掀开眼皮,目光投向纱幔之外,见仍候着雨露出去的两位彤史与宫人,微不可察觉地皱了下眉头。他抬手将她从榻上抱起,用锦被严严实实地裹好,而后对外吩咐,让人入内更换榻褥。
那榻褥已褶皱不堪湿得不成样子,雨露瑟缩在他怀里,窘得恨不能将脸也深埋进被子里。
干净的明黄色榻褥重新铺设到榻上,楚浔将她放下,待帷幔落下之后,他沉声吩咐道:“都出去,今夜无需再进来。”
雨露微微一怔。
帷幔之后,听到命令的两位彤史当即屈膝跪下,神色惊惶,忙开口道:“陛下,按宫中规矩,嫔妃不可留宿金銮殿啊。”
这规矩究竟是否如此严苛,楚浔心中自是明白,据他所知,先皇在位时便多有破例之举,因而他也懒得多费口舌,只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两位彤史无奈,只得带着其他侍女悄然退下。
寝殿之中重归安静,雨露愈发困倦,心中想着自己挪不动地方楚浔也有责任,索性打了个哈欠,翻身又缩进他怀里,双眼阖上,含糊呓语:“困了……”
楚浔并拢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道:“不许睡,真以为朕留你,只是为了让你睡一觉?”
“不然呢?”雨露轻声嘟囔。
“今日贤妃之事,你作何想?”楚浔问。
雨露缓缓掀开眼皮,斜睨他一眼,道:“殿下怀中搂着臣妾,心中却还念着旁人?若殿下舍不得贤妃娘娘,解了她的禁足便是。”
“胡言乱语。”楚浔轻敲一下她的脑壳,眉心微蹙,“朕在问你话呢。”
雨露不知他想要何种答复,且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便含含糊糊地说了几句实话:“若换作臣妾,弟弟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巴不得有人出手替臣妾惩治,只当没这个弟弟。”
言罢,她又怕楚浔觉得自己是在对贤妃落井下石,补上一句:“不过到底是骨肉至亲,娘娘着急也是人之常情。”
她声音轻柔微弱,楚浔听出她困意深重,于是抬手掐了掐她那滑腻的腿根:“明日准你在金銮殿睡到午时。”
腿根处肌肤敏感,被他掐得生疼,雨露气得并拢双腿,夹住他的手掌,嗔道:“您还要问什么!”
见她炸了毛,楚浔却笑着问道:“真这么困?”
这两日雨露都未曾睡好,今夜又被他折腾一番,没好气地回道:“臣妾可不如陛下精力充沛。”
“罢了,你且睡吧。”楚浔将她拥入怀中,将被她夹住的手掌抽出,落于她腰侧轻轻揉了揉,低声斥道:“没心没肺的。”
雨露阖着双眼,蜷缩在他怀里,意识已有些模糊,又隐约听见他在耳边似叹了句什么,只是再也凝聚不起精神去细听了。
床帏内外终得安静,烛火依旧摇曳,暖色调的光晕投下斑驳暗影。龙榻之上,锦衾层层堆迭,帝王墨发如瀑,铺散于枕上,剑眉微微舒展,长睫落下淡淡阴影。
殿外,偶尔传来侍卫巡逻的脚步声,却又很快在夜色中渐渐远去。
或许是太过困倦,又或许是头一回在男子怀中入眠,心下格外安稳,雨露难得一夜无梦。
直至晨光熹微的卯时,她听到细微声响,挣扎着眯起双眼,朦胧视线中瞧见楚浔起身,可意识仍昏昏沉沉。
“楚浔……”
雨露轻声呼唤他,下意识伸手拽住他寝衣的一角,手撑着榻,勉强坐起些许。
此时她身上仅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藕荷色肚兜,系带有些松散,那吻痕斑驳的颈窝与如雪香肩尽皆露出,双乳即便是隔着一层绸布,也显得格外挺立。被唤住的年轻帝王身形一顿,本已掀开帷幔,却又放下,转过头来望向她,将她的手从自己寝衣上轻轻扯下,塞回了锦被之中。
“睡吧,”楚浔轻轻抚过她凌乱的鬓发,望着她那因熟睡而泛着红润的桃花面,扬唇一笑,“昨夜朕便说了,准你睡到午时。”
雨露微微眯眼望着他掀开帷幔,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这才蜷回被窝,阖上双眼,隐隐约约听见他在殿内对侍女吩咐着什么事情,声音隔着一层幔布,听起来不甚真切。她鼻尖仿若还萦绕着他身上的气息,那是混着龙涎香的清冷香气,每次与他亲近,这香气总会霸道地萦绕四周,让她好似被困住一般。
本想继续安睡,可雨露知道今日早朝必有要事,心中难免担忧,在床上翻来覆去一阵,纵然身上依旧乏累,还是坐了起来。
她披上单薄的寝衣,低头系着系带自龙榻上下来,赤足踩在地板上向外走。楚浔不在,他寝宫的侍女聪慧机灵,走过来替她穿衣。
雨露知道他这里没有自己梳妆用的物事,本想叫人去水云轩取,没想到几个侍女从殿外进来,端了几匣子的首饰钗环和胭脂水粉。
“你们从哪儿拿得?”雨露问着话,随意拿起一支簪子打量,簪首栩栩如生的蝴蝶被她拿起时好似振翅欲飞,是巧夺天工的手艺。
她面前的宫女答道:“是陛下嘱咐从尚服局取来的,让奴婢们替您梳妆,用过早膳之后再回。”
雨露点了点头,坐在铜镜前,任宫女们替自己梳妆打扮。楚浔殿里的宫女从前是侍奉过妃子梳妆的,手法灵巧轻柔,替她挽了个端庄雅致的发髻,便着手替她将几支簪子别入青丝。
“改日得让我宫里那几个丫头来跟你们学手艺了。”雨露笑起来,扶了扶发髻上那支金蝶簪子,看向那位替她簪发的宫女,夸赞道。
宫女福了福身,笑意吟吟:“小主说笑了,是您花容月貌,怎样挽发都得当。”
她用早膳时,估摸着这时候早朝已经开始了,胡乱用了一些甜粥,便起身回自己宫中。刚踏出金銮殿的门,却见画春等在殿外,见她出来,忙迎了上来。
“小主,您总算出来了,昨夜怎么被陛下留宿了?”画春面带忧色,却也替她高兴,只是小声道:“奴婢来时路上,听了几句闲话,约莫这时候满宫都晓得了。”
“太累,起不来身。”
早料到会如此,雨露掩唇打了个哈欠,由她扶着上了骄撵,撑着脑袋小憩,胡乱想着事。
回水云轩时,她在廊外遇见了几个眼生的宫女,自里面出来,微微蹙眉,拦住发问:“哪儿来的?你们不是沁兰宫的人。”
那宫女福着身,恭顺道:“奴婢是长乐宫的,奉宁妃娘娘令来给您送些赏赐,娘娘请您得闲时到长乐宫一叙。”
雨露怔了怔,颔首。
那一行人便起身自她身边而过,出了水云轩。
她扶着画春的手臂,淡淡道:“宁妃知道了。”
“她知道是您将消息透给她的了?”画春惊讶地问,“会不会是因为见您得宠,才送来的赏赐?”
雨露摇了摇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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