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381-391)(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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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唇角,不知是苦涩还是兴奋。
高座之上,陆云负手而立,冷眼旁观一言不发,眼底寒芒闪烁,唇角挂着讥讽的笑意。
这四个初次见着自己就哭穷卖惨、嘴里满是忠义,实则自私自利、漠视民命、将百万百姓生死踩在脚下的老狗。
此刻,终于亲手把自己的脸皮撕了个干净,跪着送上了骨头。
他们连“要不要当狗”都等不及命令,自己就摇着尾巴扑了过来。
陆云甚至连话都没开口要,那几人便抢着将自家妻女往前推,
供他——
观赏、把玩、处置。
为的不过是所谓的家族存续!
片刻之后,他忽地轻声叹了口气,语调不急不缓:
“哎……杂家不过是个净了身的太监,哪敢劳烦诸位的『正室夫人』伺候?”
“你们几位,可是益州赫赫有名的大商之主,身份尊贵,门楣清正,怎能……跟着杂家玩这些下三滥的勾当呢?”
话音落下,厅中四位家主身子一震,脸上羞耻未褪,却忽然齐齐抬起头来。
赵文第一个咬牙,额上青筋跳起,一咬后槽牙:“元帅何必见外……赵某妻女之身,既已送出,自当是元帅之人。”
“赏也好,玩也罢;训也行,辱也成——”
“哪怕……哪怕与狗共席、与婢同榻,赵某也绝无怨言,只求元帅收下!”
他话音刚落,李贵眼中精光一闪,猛地叩首出声,声如裂帛:
“李家门楣再高,也高不过元帅天威!”
“若元帅不收,那小人便亲手打死她们——留着也是污浊世间,徒惹元帅不快!”
孙福已将额死死贴在玉砖之上,声音发颤,却字字分明,带着豁出一切的清醒:
“孙家妻女……愿为奴婢,愿为玩物,愿为……元帅榻前的踏垫与杯盏。”
“只求元帅念一线命脉,不灭我孙氏八十三口——”
“她们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剥皮抽筋、按地调教……孙某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
周猛脸色惨白,手指在地面死死扣入血缝,目光却前所未有地清醒决绝:
“若元帅怜她们几分姿色,不弃我周家满门污名——”
“那便请您收下!”
“日夜把玩,随意处置,观赏、调教、羞辱、蹂躏——”
“皆为我周家无上之荣!”
这四位曾高高在上、呼风唤雨的益州四大粮商,,此刻一个个匍匐在地,低头、献人,求饶。
他们不再顾什么颜面,不再讲什么节义,甚至不再把自家妻女当作人。
他们,只求一个字:——活。
他们的四位女儿闻言全都脸色惨白,银牙紧咬着嘴唇,娇躯发颤。
赵清音娇躯微颤,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眼眶泛红。
她不敢抬头,也不愿相信——
自己那个平日里最讲“礼法家教”的父亲,竟亲口说出“与狗共席”这等话,亲手将她与娘亲一起……送上他人床前!
那一瞬间,她连呼吸都变得疼痛,连羞都羞不过来,只剩下死寂般的窒息。
李灵素眉眼低垂,乳沟间那只茶盏微微一颤,几欲滑落。
她不是没料到父亲会低头,可没料到——是这般卑贱。
“若不收便打死?”她听得清清楚楚。
一滴冷汗顺着脖颈滑进胸口,茶水未凉,心已冷透。
可偏偏,那冷意中竟还夹着一丝……隐隐的酥麻。
周妍儿扑通一声跪趴下去,泪水早已决堤,唇齿间塞满了哽咽。
她咬着唇,低声哭着:“爹……爹你怎能……”
可那句质问刚出口,就被自己噎了回去。
因为她知道,若是多嘴,爹可能真的会……把她打死。
她只能哭,哭得像个被卖的童养媳。
孙桃夭却没有哭,也没有怒。
她只是静静地跪着,微微仰着头,眼底那抹迷光越来越深。
当父亲说出“调教、羞辱、蹂躏”那几个字时,她的耳廓竟微微泛红,蜜缝深处有细汗沁出,裙摆悄悄一湿。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敢深想。
只觉得腿根有些发软,背脊却越来越直,像是在等着……等着别人来调教,蹂躏她。
陆云轻轻一笑,笑道:
“杂家若是收了,怕你们几个……回去没脸见你们列祖列宗罢?”
“不会!断不会!若是在下列祖列宗泉下有知,得知是大人您看上了赵家的妻女,那是赵家八代积德、修来的福分!”
“若我孙家列祖泉下得知,是元帅愿意降尊接纳我妻女,他们……他们怕是要披甲出棺,亲来跪谢大恩!”
……
被连续踩的四大粮商为了活下去已经豁出去了,连连说道。
陆云笑意未改,只轻轻拂去茶盏盖,悠悠吐出一句:“如此说来……你们这几位列祖列宗,倒也……挺识趣。”
说道此处顿了顿,收敛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吐出一句:“滚吧。”
四人身子一颤,齐声伏地高呼:“谨遵元帅法旨!”
“寅时之前,妻女八人人净身入馆,候训!”
“若有一人不至、迟至、拒训——”
“满门抄斩!”
“谢元帅大恩!谢元帅不杀!”
四人连连叩首,磕得头皮破裂、血珠滚落,这才一瘸一拐,踉跄退下。
第390章 四对母女受训(上)
厅中余香未散,地上跪出的印痕犹在。
陆云端起半冷的茶盏,轻轻一转,盏中茶汤绕圈微荡,他忽地抬眸看向角落里仍跪着的宋濂,语气温和:
“宋大人今日倒是清心寡欲,纹丝不动。”
“杂家瞧着都羡慕……啧,那几个商贾啊,一口一个『列祖列宗在天有灵』,一个比一个跪得像狗。”
“你就不同了。”
陆云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盏沿轻旋,热雾袅袅,他唇角一勾,似笑非笑地道:
“你可是读过诗经的,习过礼义廉耻的——”
“朝堂重臣,儒家正统,陛下亲封的益州州牧。”
“形势如何,宋大人最是明白。”
“眼下这般风声鹤唳、天翻地覆……”
他抬眸,笑意微凉,“要不要,也学学那几位,送上妻女,入杂家府中——”
“替大人,尽一尽忠?”
宋濂脸色一黑,终于沉声开口:
“老臣虽庸,但也不至于,学那等下作小人,用妻女去媚权、求生!”
“今日所见,实令人心寒——为人父者,竟能亲手将女儿、正妻,送入人榻?”
“若非亲眼所见,宋某绝不信世间有人能……这般下贱!”
厅中一静,连空气仿佛都冷了三分。
陆云却“噗嗤”一笑,笑得意味深长。
他放下茶盏,悠悠说道:“你真是骂得痛快啊——”
“若是前些日子听见州牧这番话,杂家都想给你顶礼膜拜。”
他话锋一转,眼神渐冷,唇角却依旧挂着笑意:“可若是让『这位』听见了,恐怕就不止是『顶礼』这么简单了……”
话音未落,陆云袖袍一翻,一封素色书信被轻轻摊在案上。
白纸黑字,火漆犹热,落款处——“宋濂”。
宋濂瞳孔猛地一缩!
那封信……是他昨日深夜派遣心腹回给东王的密信,
陆云两指提起信纸,轻轻晃了晃,唇角笑意浓郁:
“啧,这字——端正挺秀,一笔一画尽是忠义之气。”
“信中之语……更是忧国忧民,堪比奏折,堪比圣谕。”
他目光一转,盯住宋濂那张忽红忽白的老脸,忽然语调一转:
“可惜啊——写信的,是宋大人。”
“收信的,是东王殿下。”
宋濂喉头一紧,冷汗倏地滑落脊背!
他张了张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陆云缓缓合起信纸,像是在收起某段回忆,语气却再无温度:
“你不是说,不肯用妻女求命?”
“那这封信,是拿你的什么求的命?”
宋濂再也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僵硬如石,眼神死灰。
陆云站起身来,微微一笑。
“你放心,杂家不杀你。”
“你还有用。”
“你要是真的不识趣——”
“那就让东王知道你是假意归顺、让四大粮商知晓是你将他们的计划泄露……”
“看看他们谁先把你……千刀万剐。”
厅堂内静得像一口棺。
陆云拂袖离去,背影远去。
只余宋濂,仍跪在原地,额头一点点磕在玉砖上,死死压住那封信……
……
夜色沉沉,月如钩,寒光洒在地砖上,铺出一层薄凉银辉。
经过一整日的紧急修缮,此刻的楼云馆虽未恢复往日的华美风姿,倒也勉强撑起了几分清净与体面。
断裂的梁木已被临时支撑,垮塌的檐角也被纱布掩饰,一盏盏宫灯高悬檐下,烛火映着帷幔轻晃,投出一道道斑驳影子,仿佛人心的暗影。
庭院中,几株被战火熏黑的竹子还残存着焦灼的痕迹,却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如同低语。
楼云馆主厅香烟袅袅,红毯铺地,金丝大帐微张,灯火映红整间房梁,
陆云懒懒地靠坐在主座之上,一只腿搭在腿上,衣袍半开,露出喉结与锁骨,指尖轻旋茶盏,眸光如寒星般,从八道纤细软跪的身影上,一一扫过。
堂下,八名女子齐齐跪地,一字排开,红纱轻裹,长发如云,雪腿并膝,裸足点地,香肩微颤,双峰高耸,宛若一排按序摆放供人赏玩的玩具。
赵清音跪得最前。
她本是赵家嫡女,礼仪森严、行止端方,可这一刻,她却披着一身半透明的薄纱红裳,跪在虎皮地毯上,膝盖被地砖磨得泛红,双手死死捏着裙角,指节发白。
她那对乳房极大,极圆,极饱满——仿佛两团脱笼白乳,在红纱之下高高挺起,坚挺得几乎将胸前布料顶出一座雪肉小山。
那一抹深邃的乳沟如刀刻斧劈般嵌入胸前,沿着锁骨蜿蜒而下,乳珠已在羞耻中涨得发硬,被纱料紧勒成两个凸起的鼓点,红润、圆挺、微颤。
而她那两条雪腿——细、嫩、白、紧、并——从膝盖到腿根,微微颤抖。
腿根深处那一片嫩肉羞涩地夹紧,红纱在小腹处被勒出一道极深的沟痕,若隐若现地勾勒出蜜缝的所在,但尚未湿润,只是紧紧绷缩,仿佛身体本能地想逃,却又被狠狠钉住,动弹不得。
她脸色苍白,唇角发颤,内心被一种扭曲的羞辱撕裂着:她,一个嫡女,竟要与母亲,一同侍候……一个“太监”?
赵夫人便跪在她身侧。
那是一位三十余岁的正室贵妇,曾以端庄闻名,满府女仆皆尊敬的主母。
可今夜,她却也同女儿一道,赤足、单衣、跪伏,香肩微抖,额角汗出如珠。
她的乳比赵清音更大——年岁之熟、肉感之沉,使得那两团巨乳仿佛熟透的雪桃,柔软却沉甸甸地压在胸前,衣裳根本束不住那骄傲的乳肉,半团已垂出衣口,乳头撑得布料微微湿透,映出两枚圆润如砒霜红豆般的乳珠,颤抖着在香风中微晃。
她羞,她悔,她恨——可更多的,是无法承受的屈辱。
自小她教女守礼,如今却与女儿一同跪在一个男人面前,还是……一个太监?
她不敢看清音,却也不敢后退半步,只能并膝挺胸,双腿夹紧,裙下布料随着呼吸一收一绷,蜜缝被勒得生疼,她却连扭动一下都不敢。
“杂家听说赵家门风极重,”
陆云忽地一笑,手中茶盏一旋,冷眸俯瞰而下,语调带着极尽的讥诮:
“母女同跪之姿……倒也端正得很。”
这一句,仿佛利箭穿心。
赵清音身子猛然一颤,指尖攥得更紧,唇咬得几乎出血,而赵夫人眼神第一次剧烈晃动,羞得双乳急剧起伏,胸前布料微微跳动,几乎撑破!
两人都不敢言。
可身体,却开始轻轻出汗,乳下微潮,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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