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381-391)(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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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一顿,宛如刀剑砍入心肺!
「可笑!」
他蓦然扫向那几个衣不蔽体、酥胸微颤的女子,冷笑:
「你们以为杂家缺女人?」
「还是以为——缺跪着的人?」
一句话,四大粮商老脸齐齐发白,脸上羞愤欲死却又不敢言,四名女子更是娇躯战栗,身上强人御描总修通后那层湿透的轻纱已如透明,乳珠挺翘、乳沟深陷,媚得惊心,却只觉羞耻如海浪扑身,几欲无地自容。
就在这压抑得令人几欲晕厥的死寂中——
宋濂咳了一声,乾笑着想要说情:
「元帅息怒……四位虽有过失,可也尚有家资可用,如能戴罪立功、赎罪效忠,也不失为——」
话未说完,陆云目光一掠,冷冷一句:
「宋大人这张嘴,也该找根狗链牵好了。」
铮的一声,厅中气氛如骤落冰窖!
宋濂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嘴唇哆嗦,却一个字也不敢回,冷汗瞬间打透了后背。
陆云缓缓回身,长袍轻拂,眼神深沉如夜。
「你们以为,送几张破契,送几个女儿,便能换回一家性命?」
「你们错了。」
他唇角勾起,缓缓吐出一句:「杂家想要你们背后之人的命!」
轰——!
一语落地,厅中宛若坠入寒渊,冷意如潮水般席卷四周,连空气都在瞬间凝固!
四大粮商脸色齐变!
赵文猛地瞪大双眼,冷汗「唰」地顺着鬓角淌下,嘴唇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像是被人掐住喉咙。
李贵脑中一声炸响,「嗡」地一下,眼前几乎发黑,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身子一晃险些跪倒。
孙福、周猛呼吸一滞,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惊骇莫名地抬起,死死盯着那高台上的黑袍人影——
那目光,那笑容,那从容不迫的语调……
宛如一尊笑着吃人的活阎罗!
——他知道!
——他竟早就知道!
原来这位陆元帅,早已识破他们是东王的人!
他们自以为小心翼翼、暗中布局,妄图以美色为钉、借女儿入室、图窥军情……可在陆云眼中,那不过是几只自作聪明的蝼蚁跳梁!
所谓筹谋?可笑!
所谓献媚?下贱!
所谓送女以钉?连笑话都算不上!
他们这一趟登门,连诈都不配,只是……自投罗网!
「他……他竟早就知道……」
赵文喉头发干,脸色一片煞白,汗如雨下。
李贵心头发炸,只觉五脏六腑都被人抓在掌心,抽出揉碎。
四人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扑通扑通跪下,连连磕头求饶:
「元帅明察!我赵家早已断绝旧线,一心归附大人座下!」
「孙家三次出银助赈,两次派人守粮,绝无二心!绝无二心!」
「周某愿献坊市、人手、账册,全部奉上,只求元帅饶命!」
「李某人……愿解散商行,送上田契库册,以表忠心——」
他们像四条被捏住命根的狗,在玉砖地上疯狂磕头,口水鼻涕混着血,脸都磕肿了还不敢停。
陆云没有说话。
他只是站在台阶之上,负手而立,冷眼看着四人跪舔如狗,嘴角勾着淡淡的笑。
那笑意不深,却像刀子刮过脸皮,割得四人五内翻涌。
许久,陆云才开口:
「忠心……你们一个个倒是说得比唱还好听。」
「只可惜,杂家听惯了这种话。」
「一个两个都说归附,一个两个都磕头送女——」
他话音一顿,目光落在赵清音等四人身上。
「四个小娘子倒也姿色可人。」
「侍候人的手段也不错。」
「可你们说——她们这点东西,是天生的?」
四大粮商一怔。
陆云淡淡一笑:「若不是你们的夫人调教得好,怎会养出这等听话又骚媚的女儿?」
「倒让我生出几分好奇——」
「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一样听话?」
第388章 母女同侍?
「若不是你们的夫人调教得好,怎会养出这等听话又……可人的女儿?」
「倒让我生出几分好奇——」
「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
「一样……听话?」
陆云这一句话,说得不轻不重,却像一柄锥子,猛地刺进四位粮商的心口。
赵文脸色骤然僵住。
李贵下意识抬头,眼神一闪,又立刻低下头去,脸色涨红得近乎发紫。
孙福咽了口唾沫,手指在地上微微发抖,整个人像在拼命压住某种冲动般的羞怒与屈辱。
而周猛,则直接僵在那里,像是被钉在地上,额头的血印还未乾,脸色却比血还要红。
——他这是在暗示什么?
——他……想让他们把夫人也……
念头刚一浮现,四人心底就猛地抽搐了一下,像是被人扼住喉咙,喘不过气来!
他们皆是益州巨富,府中夫人无不是名门出身,或清贵、或骄矜、或擅礼教——
可如今,在陆云一句「她们是不是也听话」的话里微部流轻画人以自,那几个身为一家主母就要如同戏子婊子一样赏玩,而且听这位陆元帅的话中意思,还需要他们自己说出来。
一瞬间,羞耻与屈辱如毒烈焰般从他们的心头窜出,烧得五脏俱裂、眼前发黑!
可偏偏,他们却一个字也不敢反驳。
虽然站在上方的陆云只从说完后便没有说什么,脸上未曾动怒,反而含笑,但他们能够想想若是自己真的拒绝,恐怕就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赵文指节发白,紧紧握着袖口,脑中闪过妻子那张平日高傲清冷的脸——若真叫她与女儿一道跪在榻前,脱衣奉身……
那一幕羞耻得他胃里一阵翻滚,几乎吐出来!
李贵下意识咬着牙,冷汗一滴滴往脖颈里滑,他想怒吼、想拒绝,想大喊「做梦!」——
可下一瞬,又想起陆云方才那一句:
「杂家要你们背后之人的命。」
这不是威胁,这是事实。
不顺从,便是——全族陪葬。
周猛脑子里「嗡」地一响,几乎跪趴在地,像一条快要抽搐的老狗,连身子都在颤。
他想到夫人那对仍雪嫩如玉的腿,想到和女儿一起叉开腿供一同工人赏玩,心中竟生出一种说不清是羞辱还是绝望的疯狂感。
而孙富最清楚——陆云不是说说而已。
这个人,能在三日之间用一纸粮价挑起暴乱、能把整个益州官商架在火上烤,又怎会开口不算数?
「只要他一句话,孙家就会从这个世上——消失。」
他们不敢想下去。
但更不敢拒绝。
于是,四人跪在原地,嘴巴却沉默了。
额上的冷汗一滴滴滑落,膝下冰凉的地面,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们,他们的命,已经不在他们手里了。
而在陆云面前,那跪着的四道倩影,在陆云话落下的一瞬间,身子竟同时轻颤。
赵清音第一个心头一震,双唇咬得发白,指节死死攥着裙角。
她是四人中最早站出来奉茶者,自以为能用「顺从」换一线生机。
可她没想到——母亲,竟也会被卷进来!
她脑海中浮现出那位素来高洁自持、礼法森严的赵夫人,一举一动皆中规中矩,连她小时候坐姿不端都会被责打。
可如今,那样一位「贵妇」,竟也要与她一同跪下,一同奉身?
一同将身体,奉给眼前这个「太监」?
一股深不见底的羞耻感,像烈焰般在赵清音心头炸开!
她咬紧牙关,却发现下腹一阵阵抽搐,那烫茶流过的部位还在发红发热,湿意未乾……
羞耻、屈辱、畏惧,混在一起,简直要逼疯她!
李灵素却是一愣后,眼中浮出短暂的空白。
她是青楼出身夫人生的庶女,从小便懂得「姿态」有时比血统更重要。
她没赵清音那种家教沉重,却更清楚:「母女共侍」这种话一旦说出口,就绝不会收回。
她忽然想起,母亲曾在她年幼时教她如何端杯、如何含笑,甚至偷偷教过她如何夹乳夹物,说那是「真正的女人技」。
——难道那时候,娘就在为今日做准备了?
一股隐秘的震颤自心底漫起,李灵素忽然觉得脊背发冷,乳沟间的茶盏仿佛变得沉重无比,而乳尖下的那团湿意,却愈发灼人。
她低下头,不知自己此刻是羞耻,还是……
……隐隐有一点兴奋。
周妍儿最年轻,最天真,她的反应最直接——
「娘亲……娘亲也要一起来?!」
她瞪大了眼,娇嫩的唇瓣微微颤抖,眼圈倏地红了,眼泪一下涌了上来。
「我不想……不想让娘看到我这样……」
她声音低得像蚊子,跪得笔直,却轻轻往后缩了一寸,仿佛只要缩回娘的身后,一切羞辱就不会落到她身上。
可她又很清楚:一旦开口,娘亲反而更危险。
她只能忍着,像只受惊的小兽一样低头,泪水啪嗒啪嗒地滴在玉砖上,混着裙下那已经湿透的蜜意。
孙桃夭却没有动。
她低着头,眉眼低垂,像是听到了什么,却又像什么都没听到。
她的裙摆早已掀开,蜜穴半裸,底裤被撩在膝后,陆云若一抬步,她便能直接奉上蜜穴供人舔弄。
而她的母亲——那位孙夫人,那个在外人面前端着的,实际却骚气十足的母亲。
可此刻,孙桃夭忽然在心底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
若是娘亲也在……那她就不是最羞耻的那个了。
羞耻若共担,是否就不那么疼了?
她猛然惊醒,心中骇然,可那股隐隐约约的兴奋感,却像毒藤一样缠绕上她的心脉——
她忽然有点,想看娘亲……在自己身边跪着的模样了。
第389章 今夜便亲自送妻入府
厅中死寂。
陆云一句“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一样听话”,落下后,空气仿佛凝固成冰。
四大粮商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被生生钉死在那里。
赵文额头抵地,牙齿死咬着下唇,指尖用力到发白。
他知道,陆云没有逼他说出口。
可只要他不说,赵家就活不了。
他心中翻滚如潮——羞耻、愤怒、恨意……可最终都化作一点点冰凉的汗,从背脊流下。
赵清音还在跪着,他不敢抬头看女儿,只能咬着牙,将最后那道脸皮,一寸寸剥下。
“……若元帅不弃,拙荆……愿……亲侍左右,效忠元帅。”
李贵听得浑身一震,脸上肌肉抽动了几下,良久才干笑着低头:
“我李家……愿以全族女眷为誓,夫人……也当共赴忠诚,随女陪侍,不敢有违。”
孙福闭着眼,像是在吞血,声音低得近乎喃喃:
“孙某……今夜便亲自送妻入府。”
“……若元帅需训,夫人自当解衣伏地,听命受教。”
最后的周猛,跪在那里良久,指节“咔”的一声捏响,最终俯首低到尘埃。
“……我周家无甚可取。”
“只愿今夜母女二人……一同为元帅奉茶暖榻。”
“以此谢命,贱命……愿替周家偿罪。”
四人话语发颤,却无一人敢稍有迟疑。
他们心里明白,只要有一人拒绝,等待家族的便是灭顶之灾 —— 从后宅到祠堂,将血流成河。
他们此刻不过是为了家族存续而做出的无奈抉择。
一旁跪着的四位千金,内心同样翻江倒海。
赵清音咬着唇,眼角湿意凝结,脑中嗡嗡作响。
李灵素睫毛低垂,却越发湿热,羞意与躁动纠缠不清。
周妍儿几乎想逃,却发觉自己双腿发软,根本跪不动了。
孙桃夭微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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