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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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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64-67)(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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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事态再度失控。

    白天又如何,总得找私密的提防隔墙有耳的场景时刻吧,结果一样。

    冷处理,便是软着陆。这种事摊开了讲,极大可能激发少年的理智崩溃,很多事情,说往往比做更令人难堪,既然都说了,禁锢就松动了,做起来的心理负担就轻了。

    我不知母亲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抑或这就是她的应对。

    没有痛彻心扉的表现,没有天塌下来的茫然慌乱。

    一切照旧,但好像又有些东西一去不返了。我经历了梦寐以求的体验,但好像没抓得住什么。

    在“我们”再次在伦理上的堡垒上跳舞的之前,我想我没有触摸禁忌,撞见母亲带着女人娇羞姿态的难为情时刻了。比如对换洗衣物的及时处理,从前的大大咧咧某些不避讳,这次是真的会谨小慎微了。就连夜晚居家衣着,好像都不复往昔清凉,短裤换成中裤,背心换成t恤。

    有几分严防死守的意思了。

    当然,样本时段不多,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

    至于她们夫妻间发生些什么,不管有没有,我是很难再有机会窥探到些什么了。门窗会封闭,声音会压制,时机上会在我上学期间。

    至于我在放假,那如果想规避,母亲应该也有法子的。

    念及于此,不可避免地产生强烈的酸涩、烦躁,我对于阻止会令自己难以承受的场面上演无能为力。唯有内心的无能狂怒。

    于是我打定主意不再探究,没看见/听见就是没发生,干脆当鸵鸟算了;除非某天心态变异,另一类精虫上脑。

    诚然,我之前对于母亲这样尽妻子义务的一面,是躁、欲大于酸,忿,并在这种扭曲的心理下催化行为决心,甚至试图借此碾碎母亲企图在我面前保持为人母的一面。

    但那不是因为我自己没能体验到吗;如今我已经得到了渴求已久朝思暮想的经历,自然有了不容他人染指的心态,即使这个人是父亲,是母亲的合法丈夫。

    但好在,令我破防的机会不多,因为父亲如今大部分时间,都得在外地干活。除了传统节日,我们三个都在家的日子其实不多。想到这个,留守妇女,独守空房,正是欲望正盛的年纪,这些概念便在我脑海浮现。

    这些,不正是乡村龌龊滋生的最好温床吗。

    值得一提的是,大概是今天父亲挟胜而归,及时填补了空缺,他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异常,仿佛昨晚的龌龊没发生过,也是能够如往常一样疏淡地交流。嗯,我与母亲之间何尝不是呢。

    父亲这种人,不得不说还有个极大优点,好像从不计较母亲对他的言行,过后他照样屁颠屁颠地找由头修复裂缝。

    至于母亲内心有没有坍塌某些观念就不得而知了,起码,为了小家庭的表面和睦,她还是得保持“体面”的。

    不过这似乎是个不利于我操作的信号。

    我脑海构思着,在寻常的母子相处恢复之后,我得再找个契机,将彼此谈及的东西引回那些羞耻而激情的经历上面。

    在此期间,欲壑难填的话,我不是还能自娱自乐宣泄一下吗。但珠玉在前,不能尽情把玩,也确实是令人煎熬。

    不管怎样,尽可能的乖乖仔形象,还是要维持着,只可惜现在暑假,无法通过实证的成绩来刷好感度。自主学习,在某种层面来说是无用功,毕竟起码你得学习全程被母亲看着,不然谁信你是一直在学习。

    总的来说,我还是相信正向正念,更易引得女人的垂青,不得不说我的版本超前;就像我之前说的,得让女人意识到,你因为她变得更好,你在她当前最渴求进步的事项提供了切实的帮助。这样得来的关系,才“健康”而牢固,负面情绪也能降到最低。

    至于小说中说的恃宠溺而放肆,挟亲情以行不轨,以学业前途作要挟,都不适合攻略母亲这种性子的女人。

    当然,我有时把控不住,或者意外事件,或多或少会忘记这个准则,犯了上述的错误。比如韵儿的出现,对于推动上一次的绮丽误会走深,是起了关键作用的。

    父亲的离谱是另一方面原因。

    也正因如此,母亲是带着忸怩的姿态去“参与”昨夜的,才会愤恨、不甘、怨念、挣扎,也就有一些东西未尽情释放。

    不过,少年看着这种一直摇摆于试图抗争与被欲望所驱驰的反差,体会的心理刺激同样强烈。

    而有时候,我又会接受了可能短期内无法染指母色的事实;说来这还是乱文给我塑造的心态,对于一本完结的乱文来说,囫囵吞枣看下去,间隔的时日被缩短,看起来真的像是一次过后,就驾轻就熟,随想随做,不管母亲一角打开心扉接纳这一切与否;而实际上二度春风,还要经历一翻周折的。

    过了今晚,母亲如常上班。

    我估算父亲也应该在家呆不了几天,然而估计错误,他压根没有要去开工的迹象。原来他并非仅仅为了这次醮会而回来凑热闹,主要是为了过完堂哥儿子的足岁酒。父亲他们兄弟姐妹关系比一般的家族要好,伯父他们因为发展早早定居城里,但其实也没有兄弟分家的感觉。

    我们住的几层小楼,他们也有出钱,逢年过节,一大家子齐聚一堂,并没有因为各自拖家带口而疏离。于是,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分彼此,我小侄子的好事,父亲就是以主家主事的角色来看待,自然要操持起来。

    而在此之前,父亲似乎也安分了起来,没有再奔赴赌场,也许因为前两天的“劫后余生”,得沉寂一会。留着良好的精神状态,做好家族的大事再说。

    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吧,也就过了一两天而已,母亲的npc职能便开始发挥,就是说,当我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开始像往常一样总有这有那的任务给我了。不同以往的怨气,这次接受这位npc的任务,让我有种被重用的兴奋感。

    于是,交流对话就多了起来,也像是正常了起来;当我也没有什么幺蛾子,没什么冒犯言行,这种“正常”便稳固了下来。心中的石块,彻底落地。

    那天正好是周六,其实宴席和一些仪式的时间无硬性要求,正因此如此,我才一时没想起有这回事,这时间挺任性的啊。他们商量一些事情的时候,我也没在场;但该有的仪式要有,目的不是为了大摆宴席喧闹一翻,不过是为了履行个告慰拜谢祖宗的程序,为小朋友祈福。

    而另外的玄学是,经过风水先生的提点,这次没有应请尽请,只请了较为亲近的亲戚以及父亲伯伯他们在村中的死党,总共也就5桌。你要知道,有些新人结婚了,也因为玄学问题没有摆宴席搞仪式,不过这种情况还是比较少。

    小侄子足岁宴当天,5桌的人也是挤满了里屋,不影响欢声笑语,亲友倾谈,家长里短,好生热闹。父亲他们的死党,就是平日相熟的叔伯兄弟,都是精通厨艺的角色,甚至乎,男人掌厨,一些讲究度比女人还精细。

    嗯,他们有自己的想法,然后亲自上阵贯彻,也因此,母亲这些妇女的事务,就难得轻松了许多,总能有空档,一边围绕小朋友说事,或闲话家常。

    我则大部分时间,跟老表们寻一处避开亲朋眼线的地方,抽上两根烟,说着虚无缥缈的对将来的憧憬。我会抽烟这个事,其实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事,父亲对此毫不在意,而母亲看到,则是会大加唠叨呵斥,但只要不在她面前抽,就是没有这回事。

    今天大好日子,更相当于有了免死金牌,只要不是在亲人面前肆无忌惮地像个瘾君子一般的吞云吐雾,看着也就看着了。

    说到口水都干了的时候,我们便回屋喝茶,也总得跟其他亲戚闲聊一下,接受他们的“问询”劝勉,一直躲在外面也不是个事。

    母亲坐在一张沙发椅上,对着客厅,客厅则是男人们的交谈场;母亲正好抱着小侄子在逗乐,时不时参与一下跟几位姑婶的闲聊,但此刻她的主要心思还是在小朋友身上,便坐正了身子,正好背对了其他几位妇女。

    毕竟是主家一员,母亲今天虽不至于盛装出现,但也是端庄敞亮,衣着新净得体。绸缎面料的内搭背心,披上米色小开衫外套,下着略显宽松的格子裙装,这是典型的得体的中年妇女装束了,不说气质典雅,至少没有乡镇妇女的土味。

    由于时不时还要帮打下辅助,也就挽起了头发,鲨鱼夹随意夹起,露出修长脖颈,撸起半只袖子,显得做事板板正正的,一下轻摇小侄子身体,一时将孩子举高高,嘴里带着笑意说着哄孩子的俚语,小侄子也是很配合的咯咯大笑,很受用于母亲的“手段”。画面和谐友爱。

    越是寻常一面,就越令我回想起她那些在私密空间里的另一面,听着就令雄性酥麻躁动的娇媚哼唧,抗争无果下矛盾地被生理快感支配的身体反应,以及能耗尽男人精气神的某个隐秘部位。

    如此一幕,显得母亲既有烟火良家气息,又不经意间透着柔媚的风韵,嗯,还有抱着小孩子时那满溢的母性光辉。是完全联想不到她某些时候对我的凶厉模样,偶尔对父亲以及奶奶的说难听点那是有点尖酸刻薄,不近人情。

    当这些特质都能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我只觉得有种更真实具象的多元魅力。

    我渐渐人“退出”了与男性长辈的交流,将注意力全放置母亲身上,同时起步,走近了她身边,更近距离地‘观摩’这时候的母亲。

    好吧,也不至于这么简单就上头,主要是我发现了一个有机可循的现象。

    小朋友就在母亲怀里,自然是离她胸部最为贴近;整体丰满的隆起,可谓不比婴儿的脑袋小,好几次无意间,小朋友的脑袋就“磕碰”到跟前的女人傲人山峰上,好在,是柔软的一面,小孩子没有任何的异色。

    甚至乎想,这是不是小朋友的老马识途,一岁左右,真戒人奶也没多久吧,对女人这个部位有着天然的亲近倾向。

    肉乎乎的小手,似乎总想扒拉过去。

    我心里闪过一阵激燥。婴儿,胸部丰满充满母性的女人,娴熟的怀抱摇曳,忽然勾起我遥远的心底记忆,当然这只是我的想象,血脉的勾连共鸣;曾经,我也这么的在母亲怀里,尽情地不被束缚地,亲着吻着吸弄着女人私密的器官。

    我喉头一动,恨不得此刻在母亲怀里的小朋友就是自己。今天重走来时的路,竟会如此的艰难,这就是成长的代价么,必须失去些什么,变换些什么。

    思索间,我又为自己的行为加强了逻辑自洽,不过是曾经有过的亲密,不能因为我的长大,就消亡了吧,该是多么的可惜啊。

    童“行”无忌,母亲怀里的小侄子,果然按照我的期待继续下去他的天性。

    他的小手攀扶在母亲的胸脯上,一岁多的小孩子哪有什么意识,应该就觉得这是个可以支撑的部位。

    这时候母亲更加不会有啥提防注意的,她注意力一方面在怀里的小屁孩,他在咿咿呀呀地笑着,一方面偶尔扭过头跟婶母们交谈几句。

    小侄子的小手力道不足,还不至于让身前成熟女人的坚挺饱满有所变形,不一会又放开,“手舞足蹈”地乐呵着。

    这“一松一紧”,温水煮青蛙一般,女人更加不会想到有尴尬的一幕发生。

    而我,一直假装在不远处,高脚茶台旁,不停地喝水,仿佛是一个npc,重复做着某种动作永不停歇的npc,当然,大部分时候是仅仅端起杯子,目光始终在母亲身上。

    又一次,小侄子的小手终于攀爬到关键一点的位置,勾住了母亲内搭背心的上沿,这种绸缎内搭,版型不是修身,上摆就垮了,耸拉得不成样子,裸露的脖颈一下,现出了幽深沟壑的入口。

    这种情形,自己无意的动作都可能造成,也没到很明显的走光地步,所以母亲也就毫不在意了。

    懵懂无知的小孩子只要手上抓到了一点东西,就有可能用力拉扯,他这么一拉,母亲这件小衣物的上沿变形得更严重,也敞开了更多面积。我已经能窥见那跟母亲肤色融为一体的肉色文胸一隅,紧紧包裹着贴着需要呵护的女人部位,让我有种错觉,这内衣好像本来就是女人身体的一部分。

    只是母亲哄小孩很是专注,一直在跟小侄子“互动”,用各种“鬼脸”回应着小孩子的活泼,因此上身也弯下来了一点,让自己的面容离小孩子更近,我这么一看过去,只看到她眼睑睫毛的灵动,对着小孩的轻柔笑意。

    而这样一下,她自己的双臂,也给自己的胸脯、衣物施加了挤压力,内搭的上面已经不再紧贴她的肌肤,走光的口子越来越大,没有被罩杯完全包裹的丰乳,便溢出了白腻耀眼的乳肉,本有的沟壑,也因一对奶子紧挨在一起而消失了。

    身形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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