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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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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64-67)(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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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表情凝滞,随后便羞愤地放下手中的裤子,合上了微微分开的双腿,茂盛乌黑又凌乱的阴阜毛发下,是带着湿润水光的嫩红,只是惊鸿一瞥,便随着她合上双腿而锁上了这道风光,只剩一抹黑色阴影,在腰腹下,腿芯间。

    她动作利落地将卷到挺拔丰满的乳坡下的背心拉了下来,遮盖了露出的肚脐,腰腹,好像掩盖这些比赶紧穿上裤子更重要。

    但下身终究是不着一缕,屈伸的双腿,仍旧显得无比欣长,圆润而细腻。

    背心上,有湿透的痕迹,也有粘稠的液体痕迹,在灯光下透出浑浊的水光,当这些水痕出现在一个成熟女人正穿着的单薄衣物上,不得不说是令人遐想,诱人心弦的情景。

    虽然说我的打量也就在瞬息间,但按理说会令母亲逆反,不过她也没有呵斥或抵触的反馈,反而是直愣愣地看着我,狭长的眼帘上细长睫毛柔和地扑闪,眼波中有疑惑有幽怨,似乎在问,我怎么还不走还不离开这个房间。

    但是,我又能感觉到,她好像丝毫不担心我会荒唐地将罪恶进行到底,至少在这个夜晚无限延续。她的神色中没有想问我,“你还想干什么”。

    好吧,母亲的反应匹配上了,我确实再无歹念。

    我只是需要一些必要的“交流”,来为这一晚画上休止符。

    总不能就这样提上裤子走人吧,总感觉怪怪的。

    母亲身上也是汗津津的感觉,脸上红霞还没消退,发丝肆意黏连在脸颊,身躯还向外散发着不寻常的体温,脖颈下也是不均匀的肤色感,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经历一翻春潮的模样,因为脸色上总有若隐若现的满足过后的欢愉,隐忍不住,藏于眉梢。

    照样熟媚艳丽,简单的劳动、运动是呈现不出这种模样的。这特殊的运动过后,纵使大汗淋漓,也几乎没有难闻的气味,也许是洗澡过后,在晚上,还没经过外界的“污染”侵袭,汗水没有排污,释出的也只是轻微盐份,人体中还没来得及将废物新陈代谢转化出来。不过要说香汗淋漓,大多是大脑的美好构思营造的错觉。

    嗯,我想母亲在那个过程中喷泄出来的液体,同理,是确确实实没有异味,除了最初一瞬间的温热腥臊,便无色无味地遗留下来。

    只是面对自己的儿子,才极力收敛。还要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自得感。

    我想起最初的悸动,恋母意淫跨越出行动纲领,便是因为看到了母亲类似的模样姿态,曾经在浴室的无意撞见。

    女人的另一种魅力极大地冲击了少年的心神,青春期的阶段还没感受过少女的青涩清新,上来就是成熟女性的性张力。

    出现在自己母亲身上,意识到她也是正常的女人,有其魅力的女人,也会做那种沉浸于欲望的、少年觉得羞耻的事。

    虽然少年的我看片、看文,但那时候还是无法联想到现实中、身边的女性也会那些体验,甚至一开始是无法接受的。其实说白了,在不成熟的朴素的少年认知中,做那种事,赤身裸体,私密的结合,“肮脏羞人”的器官嵌合在一起,脸上浮现矛盾的反应,用貌似痛苦的神色表达身体的欢愉以及无尽的渴求,发出寻常时候压根听不到的反应……

    对于看到这样的女人,作为不成熟男性,会觉得不知廉耻、骚、浪吧……

    不管她与当时的男人是什么关系,多么的天经地义。

    我们被刻板印象熏陶,总希望女性,就应该是禁欲系的贤妻良母,她可以与丈夫有大打出手针锋相对或柔情蜜意的相处,她可以对孩子溺爱宠爱或严厉苛求,怎么能做连教科书都讳莫如深的行为呢。

    所以当我看到/意识到母亲会有这样的一面,可想而知当时的冲击是多么的大。

    至于一些信念没有彻底崩塌走向心态扭曲,纯属是因为冲击瞬间过后,被这种女性魅力笼罩了俘虏了。不过我想法言行最终还是走到那一步,其实也是扭曲了吧,我说的没扭曲是指没有对我现实的生活、我另外的追求造成什么影响,比如学习,比如正常的社交、爱好。

    当看到母亲是做完那种事,收敛着被滋润过的春情快慰,跟我寻常的对话,从一个沉沦羞耻欲望又令人男人欲罢不能的状态很自然地过渡到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姿态,前后时间跨度十分之短。

    我便开始有一种失控感,挫败感,觉得这样的母亲十分陌生,随之觉得会随时远离自己,因为她另一面的呈现与自己无关啊,不是因为儿子而塑造出来的啊。

    我自问是母亲在这个世上最亲密最亲爱的角色,所以如何能接受她有一种完全游离于我的状态;我看到了,我就必须也要抓住,不然我的心态就会炸裂。

    不伦念头产生后,再“见到”母亲身处那种状态,我内心的强烈酸楚、憋屈,嫉狠,便来源于这种心理,近在咫尺又无法触碰。

    注定了今夜发生的一切,它一定会发生。如今再感念母亲在一番云雨过后散发的感觉,我终于有了心安的获得感,终于,造就她这一面的,是她的儿子,并且全过程参与见证。

    现在,经历了这样的事,还被我肆无忌惮地盯量,饶是母亲再强大,也会开始不自在了,她眉头拧结,嘴唇想作嗫嚅,想说些什么,但又及时咬住了,眼角处,还微微湿润,染上怨恼的感觉。

    母亲略带忿恨,还是不甘心地说道,“黎御卿,你看看你干了什么~”。但没有太强烈的发难感。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嘛,呵责的立场又能多稳。

    我内心其实在说,我会负责的,感觉有点荒谬说不出口。我的负责当然指的是以后更加谨慎地发生这种行为,然后,做一个在其他方面表现出色的样子出来。

    我撇过头,不再看着母亲的面容,小声道,“我……我保证以后不会像今晚这样了……”。我的说法仍旧留有余地,我说的是不会再在父亲“在场”,一门之隔之下大逆不道了,可不是说从此放弃对母亲身体的惦记。

    我大部分时候“沉默寡言”,是因为觉得无论说什么,都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分分钟会激起母亲的觉醒,沉默以对方能令她有力无处使。我不怕她刻意淡化,越是淡化,岂不是更像正常化,那我以后的路就没有被堵死。

    “哼”,母亲只是冷哼一声。

    我下意识地“找补”解释道,“我以后会比心机读书了”。就算没这种事,我也会好好读书的好吗。如今做好本分事,还有额外收益,只会令人更有动力。

    然后,我又悄咪咪地抬头看向母亲,但此刻她一脸的不自在,四处转望,当正常的状态抢回身体感知主导权,便感知当前环境的难堪。

    我发觉身下的床单,已经好几处斑驳的水痕,每一处面积都有巴掌大小,那些液体,自然是渗透到下面的褥垫了。薄被上,即使此刻干涸了,我们都清楚它不干净了。

    母亲将调皮的发丝挽到耳背后,然后又伸出了一只手,在那些印迹上划过,动作间尽是一种违和的温婉良家感,违和的是她“掂量”的事物,却是代表着极大的羞耻、失控的禁忌。

    她手在其上稍微停留了一会,脸上是复杂的神色,随之也不管我接没接收到,朝我狠狠地刮了一眼。好像在恼怒我这个始作俑者。

    “欢愉”过后,另一种贤者时刻,便得面对一片狼藉的残局了。这一切又时刻挺醒着她确切地发生了什么。羞耻、不甘、无奈、茫然、又嫌弃,各种情绪交织,母亲好像泄气了一般,扔掉不知什么时候扯过来的那张薄衾。

    她目视前方,好一会,才意识到我还在现场还在她身伴啊。

    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她居然直接侧躺下来了,背对着我,也不管下身没有任何衣物遮挡,宽翘的蜜臀好不避讳地面向我这边,那道紧闭的褐色肉缝也在臀腿中央呈现。

    然而到这种时候了,我是真的没有任何亵渎的想法了,我甚至不再去打量那本该是诱人的地带。也算“对得起”此刻母亲的毫不设防了。

    她枕着双臂,安然躺着,像是当我不存在一般。

    “到此为止了黎御卿”,不一会,幽幽只言片语飘荡在房间内,却是听不出下定某种决心的意思。

    好像从没有人说过这句话,眼前露出下身白花花白腻腻肌肤的女人,如同入睡了一般,但双臂枕头,显示出是无比清醒的。

    我默默穿上了自己的裤子,走下了床,回头再一眼,便打开了房门。

    房间外,异常的清凉,沁人心脾,少了那些闷热,躁动,以及奇奇怪怪又令人上头的气息,整个人都感觉清新了很多。

    我去卫生间简单擦洗了一下,便回到自己房间躺下。

    料想母亲那边,肯定无法就维持现状地安睡的,清洁,换掉一些床上用品,但不是我要去面对的了。

    她轻车熟路对于这种场面,我内心是这么想的。

    平静下来袭来的复杂思绪也没能抵抗汹涌的睡意,这一觉便是睡到十一点多,这消耗这么大,对于睡死过去有了直观的体验。就连母亲何时去清洗,收拾一翻的动静,我都毫无察觉。

    客厅里已经烟雾缭绕,不知父亲什么时候回到的,我下意识地惊慌了一下。看他这状态,应该也是睡了一觉吧,睡的哪里?有没有发现异常。

    但他正与最好的友人“复盘”着昨夜的经过,嗯,眉飞色舞,哪里还有昨天白天时候印堂发黑的的样子。

    我松了口气,边刷牙边看着外面的骄阳似火,看着似有似无的热浪波动,一时分不清不真实感是昨夜的荒唐旖旎,还是此刻的太阳照常升起。

    围墙边的晾衣竹竿上,薄垫薄被床单,随微风飘扬,看来该换的母亲都换了。

    盛夏时节,稍微勤换洗被褥,本就很正常。

    难怪以前母亲这么勤换被褥,我想通了点什么。倒是无形间把这个习惯“传承”给了我,被褥就得经常换洗晒。

    也差不多饭点了,我该下楼活动了,内心却七上八下了起来,来自于一种失序感,为即将在经历特殊行为之后“第一次”在日常场景看到母亲,为如何相处,为她对我的的态度、反应。

    好像牌局不顺的时候,即将揭开自己的底牌。

    漫无目的地屋前屋后溜达了好一会,便听到母亲一声响亮的呼喊,“拿碗装饭”。

    没指名道姓也只能是我了。

    走进厨房,母亲却是没看我一眼,只认真看着眼前锅里的青菜,油烟的缥缈间,那张我看了十多年的面容好像多了一种明媚艳丽,抓夹束缚挽起的秀发,脖颈已有细汗弥漫,虽有几道细细颈纹但也不显衰老,娴熟的煮食动作下,展现居家女人的风韵。

    胸前的饱满在t恤下随着手上的动作而荡漾。

    作为血气方刚的少年,清晰地看到母亲的模样,我很难不立马回忆乃至沉溺于昨夜的春情无限。

    不切实际的邪念随时就高悬起来。

    食髓知味,贪得无厌,才是这个年纪应该的念头啊。尤其这个女人正处于最吸引我的时期。

    从饭菜上桌到一家人坐下,母亲貌似都没有将目光放置我身上,平日的惯例絮絮叨叨也没有,她咬着筷子,似是沉浸于某种思绪,良久,才默默干饭。没有人觉得有什么异常。

    饭后的收拾,我是当仁不让。

    母亲没有与我闲谈,也没当npc发布任务,我那如同在半空的不踏实感一直挥之不去。午后时分,是人最慵懒的时候,预料也不会有什么情况发生了,我便过了发小家。

    直到傍晚时分,母亲让我去菜园摘点菜回来顺便洗了,我那心口的石头就卸下了一点。

    而到了,晚上,才是令人不得劲的时候。

    即使少年恢复生龙活虎,邪念高涨,这才过了一天,我也压根没有做些什么的冲动。别指望发生了最终一步之后,能够轻车熟路,坦然重来。自始至终,母亲没有许诺什么,都是一种豁出去一次的感觉,在错误的心理之下发生一场荒谬的母子亲密。

    而父亲在家,母亲更不可能跟我来个谆谆诱导的谈话了,也许她本来也没这种打算。试想一下,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父亲又是不在家已经在外地工作,小妹和奶奶也熟睡了,我这户人家已经关起大门,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母亲来到我房间,睡前训话。

    睡前,自然是身着清凉,完全掩饰不住能勾起雌性欲望的玲珑身段,凸显女性风韵魅力的肉体不知不觉地点亮了少年卧室的暧昧气氛。

    她故作严厉,说着令人羞耻的话题,你说这训斥能入少年心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少年血气方刚,母亲熟媚风情也是在生理需求最活跃的年纪,训斥也好警告也好,大概率适得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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