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番外情镌于天1)(下)(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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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31
随着私密之语化成天籁,娘亲似也愈感快美,连含吮着舌尖的蜜缝都湿润了半分,更有一粒嫩芽抽条顶在了我的鼻子上。
早为娘亲品玉过多次的我勿需直视也知这是何物,心头玩趣一起,舍了被欺凌得东倒西歪的花唇,不顾鼻子与嘴巴上牵出晶莹的水丝,凝神欣赏其了仙子花唇上首相接处挺立的妙物。
那是一粒嫣红豆蔻,仿佛羞荷尖角方才从清涟中探出头来,浸润着清黏的爱液与口水,晶莹亮泽,几可透光,却又嫩如春蕊。
「霄儿,可只许看,不许、啊嗯——」
平素心如止水的仙子语气中少有地带着乞求与商量,却突然化为了弥长与急促的娇吟,只因胯下的逆子对这番话充耳不闻,径直缩唇嘟嘴含住了那粒肉蔻,用力吸吮了两记。
这一下可不得了,仿佛天雷勾动了地火,娘亲双腿紧紧一箍,浑身一颤,仿佛被雷电击中了似的,难受至极的快美呻吟再不可忍:「霄儿、不要、啊噢——娘好酸、呜、那里不成的、嗯~」
双腿有失常态的箍紧,教我面颊几乎全部贴在了雪腹阴阜上,头颅置身于香软凝脂筑成的温柔乡里,嘴里仍不为所动,再次嘬吮了一口,才放过了神魂颠倒的娘亲。
可这次吮吸对娘亲也不是那么容易消受,娇躯浑身一颤,似若极潮降临,上身几乎瘫倒,若有若无地抽搐着,直至过了小半晌才恢复过来,松开了紧箍的双腿。
「霄儿~」
幽怨的天籁钻入了耳朵里,仙子罕见地对着爱子垂临白眼,我也不由心虚,赶忙陪笑道歉:「娘亲,孩儿一时忍不住,对不起、对不起……」
「哼~娘都说了不成,霄儿还要作弄娘,真是坏透了~」娘亲娇哼一句,才略略收去幽怨,玉指点额,浅嗔薄责,「若是娘忍不住先行泄身,待会儿可怎么服侍霄儿啊?」
「是是是,孩儿错了,下次不会了!好清凝,你就原谅夫君吧!」
娘亲如此轻易地就原谅了爱子的戏弄,而且满口之间都是牵挂,我又怎会不解风情、负隅顽抗呢?赶紧低头认错,死乞白赖求得原谅才是正道。
「呸,坏霄儿脸皮真厚!」娘亲娇啐一口,终是幽怨尽去,螓首轻摇、青丝微荡,「真拿你没办法~」
如此妩媚的一瞥,我哪里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赶忙大喜欢呼:「娘亲真好!清凝真好!孩儿要亲娘亲的小嘴一口!」
「亲?嗯~」
娘亲略带疑惑,随即便尽数释去,化为浅浅娇吟,原来胯间爱子低头吻上了仙穴,故意发出「叭嗒」的声响,还将方才因肉蔻受袭而略显丰沛的花露嘬入了口中。
「坏霄儿,便是这般亲娘的小嘴么?」
仙子一手抚着爱子的侧脸,一边轻嗔斜乜了一眼,似是有些无可奈何。
「扬清哈咽的雾也是小鬼呃(娘亲下面的不也是小嘴么)?」
因心中起了坏念头,我嘴里存着仙露,说得糊糊涂涂,但娘亲却毫无障碍地心领神会,摇头略带无奈:「真是个坏霄儿~」
「嘿嘿……」受了仙子一记点额,我抬头向着坏念头的目标——娘亲的檀口樱唇——望去,却不曾想被一双巍峨傲峰截住了视线。
那正是娘亲饱满丰硕的酥胸,奇峰绝尘,居高临下,在贴身亵衣里傲然自屹,那浑圆的轮廓似欲将布料撑破,更在两处峰顶各嵌凸了一粒珍珠。
那若有若无的滚珠轮廓,无异于昭示着仙子的情欲渐起、春心妄动,明明是雪净丝绸盖住了动情乳蒂,却仿佛嫁娘披盖,教人万分欣赏又想入非非。
娘亲以桃源孕育我,以酥胸养育我,二者对我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妙物,此时骤然如皓月当空般出现,如何教我忍得住吞吃吮乳的冲动呢?
可我嘴里含着的花露与口水,却是要与仙子分食的,也不能轻易舍弃。
一时间我不禁犯了难,竟是犹豫不决、难以取舍。
「哎呀,霄儿真是坏透了,以致于坏点子太多,自己都不知该怎生是好了。」
仙子螓首轻摇,莞尔一笑,却是没多做刁难与揶揄,而是一手抓住我的肩膀,轻轻提纵,我还未能察知是如何动作,便与娘亲的含笑仙颜近在咫尺了。
我无法作出选择,心灵相通的仙子却是率先为爱子解了难题——只见娘亲玉手轻轻箍上我的脖子,樱唇印了上来,与爱子的嘴巴吻作一处,主动启开齿关,香舌与粗蟒绞缠,檀口分食起了花露与涎水。
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拥住仙子娇躯,压上丰弹硕乳,全副心神投入与娘亲的爱吻中,分津度涎、吮舌探唇,贪婪地索取着圣洁檀口中的兰息与香沫。
直将花露与口水都分食得一干二净,我才松开了娘亲的樱唇,却又顶上了仙子的玉额,促狭问道:「娘亲的水水好喝么?」
「那自然好喝,不然怎能让霄儿变成小馋鬼呢?」
娘亲美目一眯,玉指一抹我的嘴唇,半点羞赧都无,大方地回应着爱子的私密问话。
「嘿嘿……」
听闻了想要的答案,我自是一副阴谋得逞的坏笑,与娘亲耳鬓厮磨一会儿后,才稍稍远离了樱绯仙颜,正欲俯首完成方才未竟的欲念,却被仙子托住了下沉的脑袋。
「娘亲?」
虽说吮胸吸乳并不雅观,但我与娘亲早已享受过多回,更连乳汁奶水都分食过数次,仙子以往从不拒绝,总是教爱子如愿以偿,此时一反常态,其中定有缘由,我也并不着恼,只等着仙子的答复。
「霄儿想要变回襁褓婴儿来吃些乳汁,于情于理天经地义,娘也乐在其中,本不应阻拦。」娘亲微微一笑,玉手改托为抚,将其中缘由尽数道出,「只是自你我行鱼水之欢始,已近一个时辰,霄儿的阳物一直硬挺如此,只恐久勃而损及根本,以致于伤了雄风,那便不好了。」
「哦,原来如此,娘亲考虑的是!」
我也恍然大悟,此理在御女宝典中也有提及,原是说男子不可过度服用助长雄风之药石,若是效期过长,阳脉热血久盈,便会适得其反,再难威振。
虽说我并非服用药物,可娘亲的仙躯之美妙教我阳物充血,昂扬既久,与书中述及的情况已是大同小异,不得不防患于未然啊。
我在娘亲樱霞微热的面颊轻轻一吻,问道:「那娘亲眼下该当如何呢?」
「为今之计,便是尽快让霄儿泄阳,将阳气泄去便无有此忧了。」娘亲坦然受了爱子的啄吻,又瞧出了我的另一个担忧,「当然,霄儿也不必担忧,虽说阳亢已久,但还未到反噬的地步,该有的享受娘也不会少你的,只是不能随着你的性子来了。」
「嗯!」
娘亲已将前事后招安排妥当,连小小的担忧都不曾遗漏,我自是没有异议。
不过说来也奇怪,仙子花穴与玉宫美妙无比,花径千缠万绞更是欲仙欲死,能在仙子玉宫中泄阳自是美得不能再美的妙事,何以我竟有些小小的不愿呢?
恐怕只因娘亲的仙躯玉体处处皆是绝品,泄阳之后我又难提精气、雄风再起,所以才想着多多地先行享受其余各处,最好能一劳永逸吧?
「那眼下我们如何是好?」
「便是娘早先答应过你的『枝上采萝』。」娘亲嫣然一笑,胸有成竹,引导爱子躺在榻上,送来一记又妩媚又宠溺的秋波,瞧得我心头一窒,「来霄儿,躺下,娘用脚儿给你的坏东西踩踩~」
「枝上采萝」,乃是我与娘亲不足为外人道的闺房密趣之代称,所指为以女子双足来服侍男子阳物,虽然御女宝典上也载有如出一辙的秘技,名讳却有所不同。
这名儿的由来说来倒也有趣,数月之前,我与娘亲游历青州、京州两地,途径一处山清水秀之地,乡民淳朴、物产丰饶,当地种植家家种有名为「香脂」的奇树,生得高冠阔叶,花实可研为胭脂水粉,枝叶可制为香料,皮干可晒为调料。
此树珍稀异常、闻名遐迩,便连附近州府的达官贵人、公侯王子都视为奇货、争相竞购。
然而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此树有一「天敌」纠缠不休,乃是一种藤蔓,名为「窃烟萝」,最喜缠绕香脂树而生长,攀枝爬梢,可偏生二者「耳鬓厮磨」一定时间后,这本来无有异嗅的藤蔓竟会带上与奇树相差无几的香芬,就仿佛是偷窃而来,故也因此得名。
香脂树不可竭泽而渔,窃烟萝则一年一度谢再开,是以后者遂成了流通市面的香料,物美价廉,深受夫人小姐们的喜爱。
因此,窃烟萝反倒为当地养树人年年种植。
香脂树夏盛冬衰,而窃烟萝春兴秋亡,二者自不能枯荣与共,可若是相缠过久,窃烟萝则会喧宾夺主,缠满香脂树,教其难得日辉雨露而凋亡。
欲要得到品相较好的窃烟萝又不致于损亡香脂树,则只能在春夏之交将窃烟萝自树身采摘而下。
而此时窃烟萝已然长蔓至枝干处,难受成年人的压轧,又兼达官贵人的家眷们厌恶男子沾染,故此皆由妙龄少女采摘,年年皆有,故而称为采萝。
我与娘亲游历至此地时,虽不曾得见春夏之交的采萝,却见到数年一度的采枝,亦是由妙龄少女代行。
目睹了数位姿容俱佳的女子在香脂树上赤足而行、妙手采枝的景象,我虽有仙子为妻,不曾被迷得神魂颠倒,可不禁也为莺莺燕燕的场面而感叹,随行在旁的娘亲自然尽收眼底,却未作表态。
是夜,我们于一处小苑落脚歇息,娘亲竟语出惊人,主动施展了以足侍夫的奇绝秘技,刺激与快美之极,差点教我喷染在圣洁月足上,其后更是在仙子的玉宫里泄得几近脱阳,躺了足足一日才能下床,休息了二三日才恢复元气,差点因此耽误了行程。
得了娘亲服侍之时,我已想起这般淫技在御女宝典要如何称呼,却喜欢教娘亲另觅他名,便故态复萌地央求。
深知爱儿心性的仙子也早有准备,便一边以玉足将我「踩」得欲仙欲死之际,一边好整以暇告知爱子自己拟好的花名——「枝上采萝」。
我一听便知,此名与我们母子当日所见的众女采香脱不了干系,出口询问之下果是如此。
娘亲自出江湖以来便被奉为倾国倾城的佛门仙子,无论姿容体态还是眉眼婀娜,皆比一众妙龄少女更加出尘绝艳,二者当然不可同日而语,可一想到娘亲以月足压抚阳物足可以教我泄出精浆来,竟是与采萝女于香脂树上婉转折枝有异曲同工之妙。
采萝女们于香脂树上雀跃灵巧,好似春宴姬媛,歌清舞灵;而娘亲的足技则轻抚徐压,仅仅一只香足的风情已是较之莺莺燕燕的女子们更胜一筹,二者交相辉映的画面甫一构成,登时便教我不由精关动摇、腰眼酸麻。
自对足戏食髓知味后,也没少缠着娘亲借此与我销魂,仙子满怀宠爱自不会多加拒绝,可若无宽广床榻、充沛时刻,终究难于尽情施展与享受,因此实际上这双月足亵阳的次数倒屈指可数。
眼下这草庐虽然简陋俭朴,但床榻屋室并不逼仄与小器,加之地处群山绝峰、人迹罕至,倒是颇为适合我们母子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之幽会场所。
思绪回脑,恍然发现在仙子的引导与纵提下,二人已是一高一下、痴迷相望,我倚枕而躺、双脚岔开,娘亲压被而坐、双腿交叠。
抬头一看,娘亲正拢着白袍,春色依稀;雪瀑垂流间却是一双玉腿交叠,右足从雪瀑间探出头来,翘足蜷趾、似摇未晃,与爱子昂挺的下体近在咫尺,我那炽热阳物似乎能感受到那月足的清冷与温热,二者交缠成绞索一般箍在阳具上,让后者愈发勃涨。
交衽长袍将仙子的胴体盖住了大半,无论雪腹与酥胸俱难得见,可不知怎地,娘亲居高临下、置肘于腿,一手拢青丝、一手托香腮,仙颜婉笑,春樱与凌霄共绽,竟教我心头突跳。
「娘亲……」
瞧着仙子坐在我两腿间,玉足似有灵性般绕着阳物附近轻晃,带出阵阵香风,我不由有些唇舌干涩,开口呼唤。
一直托腮凝视爱子的仙子霎时弯出浅笑,姿态未改,温柔问道:「嗯?霄儿怎么了?」
「孩儿想要了。」
我吞下一口唾沫,也不避讳心中急欲求欢的想法。
「娘知道,娘一瞧霄儿的模样就知道。」娘亲微微一笑,轻颔螓首,「还有你的坏宝贝,像头怪蛇似地指着娘的身子。」
「哦……」
我正欲开口,却化成了一声呻吟,只因仙子话音刚落,瞧得香足便轻轻沉落,点在涨红的龟首上,一触即分,却带起了一根逾寸即断的黏液水丝。
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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