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番外情镌于天1)(下)(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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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光纤秀,早已化去我口含嘴吮时留下的涎水,如温玉一般,带着几分清凉,只是无济于爱子焚烈的欲火,戒尺似的一击不仅未能让阳物偃旗息鼓,还教那狰狞怒根猛地一抻,反弹至黑毛丛生的腹下。
阳物在腹下拍打轻轻「啪」声,我只感觉全身热血尽数冲塞进了不足一握的肉棒中,腰身不由上挺,口里嘶呼道:「娘亲,别逗孩儿了……」
「好,娘这就让霄儿舒服舒服~」
听到爱子似是服软哀求,娘亲也嫣然一笑,双腿分开,那只如月如玉的右足仿佛一片白云徐徐下落,压在了火热阳物上。
「啊嘶——」
娘亲的足压并非一蹴而就,而是循序渐进、不疾不徐,仿佛怜爱到了极点般,每时每刻的动作都务求教爱子舒爽。
先是一股温热的气息,却让炽如烈火的阳物感受得分明,似乎带着一股浸透躯体的香气,勾动着浑身热血;而后便是足底与虬筋棒身相接一线,仿佛一片羽毛、一角薄纱,却带着纤滑光腻的柔软;紧接着玉足渐渐用力,足底一分一寸地压实,仿佛一团凝脂裹附上来,那不可侵犯的月足竟化成了可容怒兽的囚笼;然而仙子动作至此仍未休止,柔若无骨的香足玉骨继续下压,竟将坚如精铁的阳物踩扁了半分,龟首仿佛遭受了重击的棕蛇吐出粘稠汁液,直接糊在了珠圆玉润的蔻趾上。
直到此时,我顿时浑身一颤,精关似要不稳,却无暇他虑,只顾着感受下体美妙到极致的足附脚压,直觉不枉人世间走一遭。
虽然娘亲将我的阳具压得稍扁,力道却是极有分寸,既能感受到玉骨的压迫,又充斥着足脂的裹附,一刚一柔、一强一弱,化为了无与伦比的快美。
「霄儿的坏东西好烫~要把娘的脚烫坏么?」
将爱子的阳物踩在足下之后,娘亲似是稍得余裕,保持着精妙的覆压力道,一双藕臂置于大腿上,俯首促狭相问。
「喔……孩儿的阳物便是再烫,还不是被娘亲的小脚压得无法动弹?怕它作甚?」
被娘亲的私密爱语一激,龟首不由流出更多汁液,我却一边回答一边轻轻挪动腰臀,以此将阳物在不逊于花径的柔软足底摩挲。
「坏霄儿,嘴里求饶,宝贝却是丝毫不慢地开始享受了~」
娘亲上身微俯,轻轻一笑,脚下却是任由爱子摩挲,甚至将蔻趾一蜷一放地扣握着龟首,似在抚慰怒兽,丝毫不在意玉足被爱子阳物泌出的亵渎污染。
我的阳物固然不算雄伟硕长,但胜在翘弯坚硬,只是仍要伏于娘亲的清纤月足之下,此时那仙足紧压,足踝正是在根部,而足庭恰覆于龟冠处,故此才可以蔻趾抚弄龟首。
「哦……还不是娘亲的脚儿太销魂了……」
在紧压的足下这几记摩挲,已是快美得教我眯上了眼睛,胸腹起伏不停,然而娘亲的用心不止于此,正在我缓缓摩挲享受间,忽觉胯间蛋囊下挤入了一块温玉,光纤如瓷、傲骨如铮。
如此特殊的感觉,勿需目视亦知那是娘亲的足背,正轻托着爱子的卵蛋,小半只前脚也挤入了屁股下,丝毫不嫌弃尚未辟谷的我。
「呜……」
我快美地长舒一口气,不再摩挲,睁眼细凝着仙子,感受着前后夹击的刺激。
娘亲虽未动作,但双足并用之下我却不再动弹,并非受到了钳制,而是不忍过于亵渎仙子的玉足,更何况仅是如此,我就已快欲仙欲死了。
而我一停止动作,娘亲便轻笑一声,主动侍奉起来,却并不剧烈,而是挪移极微地前蠕后碾、左偏右轧,阳物被玉足覆压着,肉棒与虬筋仿佛既受着挤碾又受着爱抚,似乎连尿管内的汁液都要被挤得一干二净。
「霄儿怎么不动了?」
仙子瞧着爱子一副色授魂予的模样,笑得极为宠溺与满意,俯身相问,大方知性。
我一边快美轻喘,一边打情骂俏:「呜嘶——娘亲的脚儿实在太销魂了,孩儿要是再来几下,怕不是就丢盔弃甲、一泻千里了,届时污了娘亲的仙足,孩儿可担待不起……」
「贫嘴~瞧你宝贝硬邦邦的,娘就是再踩个几百下也未必便会泄阳。」娘亲轻啐了一口,足下微微用力半分,踩得爱子口里挤出一声冷嘶,「再者说了,便是射在娘的脚上,又有谁来要你担待了?若非顾虑到先天破境,娘高兴还来不及呢~」
「娘亲、呜——真是『知子莫若母』啊……」我轻喘不止,胸腹起伏,也为娘亲的无尽宠溺与包容而感动,「孩儿就想躲躲懒嘛~」
「嗯,那就换清凝来服侍娘的小乖乖夫君~」
娘亲自无不允,化母为妻,一句禁忌爱语唤得爱子险些化成一滩烂泥,足下动作却一如既往,力道精微,浅笑相凝,教我受用非常、眯眼轻嘶。
「哦~娘亲、好会踩……」我梗着脖子一声短促嘶吟,「孩儿好舒服、啊——」
「霄儿舒服便好,且仔细享受着。」
「喔——孩儿、孩儿听娘亲的,呜——」
又享受了几十记,我瞧见娘亲似动未动的光凝玉腿,却忽然想起了一样奇异事物,不由轻喘着开口道:「娘亲,若是、若是……将那、哦~丝、丝袜带来……便好了喔——」
「霄儿呀,怎地想这些花样都是信手拈来啊?你的心力若多用些在治学上,怕不是都金榜题名了~」娘亲娇啐一口、美目微白,却无任依从,「也罢,下回娘便穿上丝袜给霄儿踩个尽兴~」
「孩儿多谢娘亲!哦——」
得了娘亲的鸳鸯一诺,我心头无比刺激与幸福,腰身不由上挺,阳物更陷于足脂中,龟首吐出一小股黏汁来。
「一听说这些坏玩意就来劲,瞧你这模样~」
娘亲促狭调笑,足下用力将爱子的腰身踩回榻上,继续摩挲压轧,直踩得我轻喘不休、浑身紧绷。
「哦、娘亲踩得孩儿好爽……呜嘶——」
说起来,这丝袜还是在青州首府洛川城的洛神楼收缴而来,娘亲一看便知此物符合爱儿心意,必能勾动独子欲火,便留神了保存两副,以供二人日后尝试个中滋味。
于是在平定洛川的庆功宴当晚,仙子便换上了一副丝袜,紧裹着柔腴玉腿与柳腰美胯,蚕丝缠体、雪缎贴身,真个似是以针尖沾墨一般描绘出了娘亲玲珑浮凸的妙韵身姿,我一见之下欲火直窜天灵,如野兽一般扑倒了娘亲。
不消说,那一夜的风流自是极尽缱绻,阳精也是泄得空空如也,次日险些不能外出见人,可惜可叹的是那副稀罕的丝袜却损毁了——我于闺闱之事一向贪婪,既欲与仙子翻云覆雨,又不愿手里失了丝质光滑,于是将穿在娘亲身上的丝袜在胯下处撕破一个大洞,就从此处中以阳物直搠蜜穴,得意抚摸着丝袜玉腿与月臀,与仙子同登极乐。
而我们母子昨日赶赴此地本就匆忙,未能带上许多可添闺房秘趣的物什,就连换洗衣物也不过各自一套,因此丝袜自然不曾随行——当然,实际上也是因为娘亲所仅存的两副俱都在欢好中损毁了,难堪再用,若要三试其趣,还需另想他法才行。
娘亲的右足踩着我的阳物轻摩慢挲,动作不曾剧烈,五根玉趾却是此起彼伏地敲拍着龟首,仿佛五指拨琴般灵巧,瞧着爱子强忍情潮的模样,婉笑间却吐出一句香艳启问:「那霄儿是想要娘穿着玄色丝袜踩呢?还是雪色丝袜?」
「喔~啊?孩儿、孩儿……想要、孩儿想要……呜——」
乍闻此问,我脑海中似有答案欲将脱口而出,张嘴嗫嚅却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而被娘亲玉足紧压得吐出呻吟来。
「霄儿想要什么?」娘亲俯首相望,仙颜笑意若隐若现,似是因爱儿左右两难而忍俊不禁,又似因独子欲仙欲死而心满意足,「莫不是娘踩得霄儿太美了,说不出话来?那娘停一停可好?」
「别停!」我哪里肯暂止享受玉足的踩压,赶忙开口央求,「娘亲别停!」
「娘不停便是。」娘亲捂嘴轻笑,似是因调戏得逞而高兴,妙目一转,又碾踩紧压着爱子阳物继续追问,「可霄儿还不曾告诉娘想要何种颜色呢?」
「哦~孩儿……」玉足受娘亲之意将阳物压挤得吐出一小股黏汁,涂在玉趾上,二者如耳鬓厮磨的情人,教我好不快美,「容孩儿想想……」
这一黑一白的两种丝袜,娘亲都曾亲自穿着于身,分别展现了玉体的两类截然不同但令人叹为观止的风情。
黑色丝袜薄而微透,紧裹下身,勾勒玉腿、描摹雪户,黑色丝孔微若不存,却能透出来星星点点的冰肌雪肤,构成了勾魂摄魄的风情,又兼那熟若蜜桃的风韵,使得娘亲的一颦一笑都带上了倾城无双的妩媚妖娆,竟仿佛绝世仙子与魅惑宠姬二位一体般,教人目不暇接。
而那白色丝袜如同仙子的冰肌雪肤一般,宛若终年不化的雪峰剪成的布料,宛若仙女织就的白云裁成的绸缎,天衣无缝、纤衬合身,那玲珑曲线、饱满玉穴真个如雪雕霜铸般,圣洁得让人不忍亵渎,却又能勾起品玉吮蔻的念想。
最为美妙与诱惑的是,当丝袜紧贴玉腿腰胯月臀时,那微微起伏的弧线将那份丰腴勾勒得淋漓尽致,尤其是丝袜开口端紧箍着腰肢时,丝线缠成一圈浅浅陷入凝脂中,两侧恰到好处的鼓胀侧溢的丰腴,当真教人百看不厌。
我一边享受着快美足踩,一边思虑考量,只觉得妖娆妩媚与圣洁无瑕,二者无分轩轾,实难分个高低胜负,我一时难以抉择,不知该怎么答复这非此即彼的问题。
「嗯?怎么?霄儿还没想好么?」
见到爱子凝眉纠结,娘亲似是想为爱子排忧解难般开口询问,足下却不减力道,将大半滚烫阳物压入足心梨涡,以凝脂般的软肉抚慰肉棒。
「娘亲、唔……好难选啊……」本来在下身的刺激我头脑不清,却忽然灵光一闪,只是那想法太过贪心,只好支支吾吾、躲躲闪闪地道,「不如孩儿全都要如何……」
「好贪心的霄儿,竟然想要同时尝尝两种滋味?」娘亲美目一眯,似是流露出半分嗔怨,以玉足将阳物压得死死的,却化为无尽的快美,「可这丝袜本就难得,娘就这么两副全教你撕坏了~娘便是答应你,却要如何兼得二者呢?莫不是霄儿自己来织?」
「喔……孩儿来织便是……」
阳物被那只温沃玉足熨帖得不由一抽,龟首吐出粘汁,我竟有些意乱神迷,不由自主地便顺着娘亲的话说了下去。
「坏霄儿,为了那点男欢女爱的事,你倒真能夸得下海口~那丝袜不是俗物,这般手上功夫少不得要二十年才能练就,就凭霄儿一介武夫可是望尘莫及?」娘亲噗嗤一笑,掩嘴促狭,妙目流眄,瞧得我满面羞讪,却又忽然转为温柔与浅嗔,「霄儿有这份心就可以了,娘自会想办法,定能教你这坏夫君如愿以偿的~」
「啊嘶——谢谢娘亲……」
「谢什么?娘服侍柳郎,此乃天经地义嘛~」
娘亲的温柔一笑以及禁忌爱语教我阳物更涨半分,大有竹笋破土之势,而仙子却也趁此机会一改压挤,玉足放松半分,竟是沿着爱子硬勃肉棒前后滑动了起来!
「喔~孩儿、孩儿好舒服……娘亲、娘亲……」
玉足甫一滑动,我便觉极为快美,不由胸口上挺,摇头呻吟,心中明了,这才是渐入佳境的枝上采萝。
阳物本为凡人俗物,不过用来满足淫欲;而玉足却属仙子圣躯,以绝世轻功而论,便说是终年不履凡尘也不为过,可此时娘亲却丝毫不嫌我的阳具肮脏丑陋,尽心尽力地以圣洁月足贴着肉棒滑动,既温柔如爱抚,又激烈如动情。
兼之娘亲的这只月足通体光纤玉润,当其后滑时,温沃的足掌前庭贴掠过棒身,蔻趾摩挲过龟首与冠棱,直至足心恰恰覆盖住胯下卵蛋时才暂止动作,以梨涡蕴暖一息,又复前驱。
而月足前驱也并非简单之举,足底带着温热光润擦着肉柱,又紧紧压贴着这桀骜不驯的蛟龙,浑身虬盘的青筋中的热血仿佛都被驱赶向龟首,当那足庭掠过龟首时方才停下,我几乎有种卵蛋中的阳精被尽数挤出的错觉。
而马眼处也确实吐出了些许液体,玷污了仙子月足,娘亲却丝毫不以为意,以足掌前庭摩挲蛇眼两记,又复后滑,边踩边掠,热血稍回,竟能将那些似已涌至龟首的精液赶回胯下蛋囊。
「娘亲的小脚踩得孩儿好爽……爱死清凝了!呜嘶——」
阳物受此周而复始的挤压滑踩,却是快美得不像话,摇头呻吟间竟有些语无伦次。
本来我对胯下阳物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此时龟首吐出的秽汁在娘亲月足带动之下涂满了肉棒,黏黏滑滑、稠稠腻腻,可竟也有些润滑之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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