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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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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番外情镌于天1)(中)(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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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足叫人羞惭愤恨的词语蹦出来的一瞬间,我想到的却并非什么天怒人怨的故典,而是一尊羊脂白玉般的无瑕胴体,其腿心处绽放的仙宫蜜穴,在我这个逆子的唇枪舌剑之下爱液涟涟、玉唇柔柔,宛若狂风骤雨中的弱柳那般可怜无助,却又以德报怨地奉献出深酿于人间仙境的琼浆玉液,以供爱子贪婪攫取享受。

    纵使我已为娘亲的玉足而如焚烈火,可思及那品玉美事仍是不由口干舌燥了半分,眼里似欲冒出焰火,这才将玉足捧离了脸颊,顺着冰雕霜铸的雪腿,将大逆不道的目光投向了亲生母亲的双腿尽头,直欲重新钻回那孕育了我的蜜园之中。

    美目不曾稍离爱儿的娘亲自是不会错过我的一举一动,更加之对独子心性了如指掌,立时便娇哼浅嗔道:「坏霄儿,这般瞧娘作甚?定是又想些坏点子来欺负娘了~」

    「嘿嘿,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娘亲……」这点心思在娘亲的慧眼前仿佛日曦下的朝露一般无所遁形,不过我也不打算遮遮掩掩,「不瞒娘亲,孩儿心有所感,欲效仿先贤,受那『胯下之辱』,以动心忍性、韬光养晦……」

    「你呀你呀,娘怎么生了这么个儿子?真是满嘴胡言乱语,还什么效仿先贤?不过想投桃报李、也来欺负娘的羞处罢了~」娘亲娇啐一口,既无奈又嗔怨,灵巧玉足仿佛惩戒似的轻轻点在额头,却又飘来一记宠溺秋波,「若要品玉,霄儿自便即可,娘何曾拦过你?」

    这风情万种的一瞥,几乎让我头脑一片空白,却是闻着袭来的足香,下意识地捉住了面前的月足,在梨涡里缓缓亲上一口,这才嗅着香味说道:「娘亲,你真好!那孩儿来了……」

    「嗯,娘的小乖乖夫君请自便~」娘亲温柔应声,灵巧的月足在我侧颊缓缓摩挲,似在鼓励儿子进取桃源,却也没忘了一句挤兑,「先贤典故、警世恒言便被你用来与娘打情骂俏,真是个坏霄儿~」

    享受着玉足的温柔抚颊,我知恩图报,自然没有「居功」:「都是娘亲教得好」

    「讨打~」娘亲薄怒浅嗔,玉手微扬,带出一片白袍雪影,终是鞭长莫及,未能落到逆子的面上以示惩戒,「挤兑娘来了是不?」

    「岂敢岂敢?孩儿错了、孩儿错了……」

    当然,我也知道娘亲这般作态不过佯怒实则打情骂俏,于是脖子一缩、作后怕状,连忙认错赔罪——转头一口亲在了雪玉足心上。

    「哼~这还差不多……」

    娘亲娇颔螓首轻易原谅了爱子,却似因足心受袭、难耐酸痒而雪躯微颤。

    近在咫尺的玉足异动当然瞒不过我,但也没有故意作弄的心思,一则是方才娘亲强忍酸涩一任施为让我感动,二则是蹂躏足心是方才情迷如狂,此际「胯下之辱」唾手可得,自不会过于留恋。

    只是品玉吮穴的滋味虽然美妙到让我急不可耐,但娘亲的躯体造化神秀、风华绝代,每一处都是精雕细琢,岂可因操之过急而暴殄天物?

    将双足齐齐捧在脸颊两侧,左右一吻,抬眼便见到了面前犹如迎客雪松般的玉腿,笔直而来,曲线玲珑,无有一丝纤绒,光滑得好似严冬冰湖,却又闪耀着淡溶光泽,仿佛天降神物一般。

    而娘亲仿佛亦知我心中所想一般,并未轻易将春光泄露,膝关紧闭,玉体横陈,但仍是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我,斜倚枕褥,玉手托腮,温柔笑望,好整以暇,似在期待爱子的动作。

    圆润膝关与丰腴雪腿并在一处,虽是将温柔乡藏得严严实实,但在见到冰清玉洁的仙子露出如此姿态,本就不啻于干柴烈火,更何况她还是血脉相连的生身母亲,怎能不让人欲焰狂焚?

    好在娘亲温柔的凝视与宠溺的浅笑比千载玄冰都更能让人平心静气,我终是压下了急躁之念——当然,只须我开口或伸手,那膝关必会不攻自破、凭君临幸,然而眼前雪腿、手中玉足,皆有享之不尽的妙处、皆可不厌其烦地把玩,又何须囫囵吞枣呢?

    打定主意,我便捏着一双玉足贴在面上,嗅着浮动足香道:「清凝,孩儿可不客气喽~」

    如此称呼混杂无异于悖逆人伦,但娘亲也是驾轻就熟、信手拈来:「小乖乖夫君何须客气?尽情享用清凝的身子便是~」

    娘亲嫣然一笑、妙目荡波,玉足侧背挑逗似地摩挲着我的面颊,油然而生的万种风情犹如彗星坠地,教我心跳生生漏了半拍,下体更是猛地一昂,几乎要弹跳拍打到下腹处。

    「娘亲,孩儿……」

    大喘几口粗气,却不知该如何接口,索性闭口不言、付诸行动,我深吸足香,齐齐握住两只足腕,将两只玉足贴在脸颊左右两侧,嘴吻香足、面摩前进,直至将双足扛在肩上,这才正视前方。

    娘亲的下衫已被我脱得精光,上裳也是袍襟大开、唯余亵衣,因爱子的头颅挤入了小腿间,仙子也顺其自然地松开了些许膝关,却仍未教爱子轻易得逞,只因仙子素手挽袍、掩落在小腹上,以雪袖裾角盖住了神秘的仙境入口。

    望着娘亲似笑非笑的神情,我也不恼不气,心中明了仙子知晓爱子欲要循序渐进地享用娇躯,若是教我见了凝雪般的蜜穴春光,必会情难自制地扑将上去,再无心思在别处多做停留——这一点已在此前欢好中验证过无数次,既是因为娘亲的性器如雪雕玉刻、完美无瑕,更是因为血缘关系使然,教我一见着那孕育了自己的蜜园再难淡定,

    朝着娘亲微微一笑,我又收回目光,双足被我架在肩上,脸颊正在被小腿齐齐夹住,光滑温润,虽然并无动作,却好似柔情爱抚。

    双手齐齐托住小腿腹腓,细细感受着如玉如雪的凝滑,微一用力握捏,却又不乏丰弹,当真是不可言喻的美妙。

    此处与娘亲的雪腹与丰臀不同,曲线犹如月弧般玲珑剔透,即便目不能视也在掌心中呈现无余,却并无多少柔腴,反倒多了几分矫劲健美,终究是江湖儿女。

    但细细凝视之下,小腿冰肌玉骨、几可透光,没有一丝纤绒,周身更是泛着润泽暖芒,无论是把玩还是观赏,都是不可多得的造物。

    「娘亲的小腿好美啊~」

    神物在前,我不禁叹为观止,偏头亲在小腿腹腓上,另一边则被大手一捏,既柔美又丰健的触觉便在掌中激动。

    「娘便只有小腿美么?」

    如此话语本该幽怨做作,可娘亲好整以暇的口吻倒好似笃定了爱子对自己痴迷无比——当然,事实也确实如此——仅仅想瞧瞧他急色的模样以作玩趣。

    「那定然不止了!」我轻轻含吮住一口右侧的腓肉,印出一片湿痕,瓮声瓮气地说道,「娘亲天仙化人,身上何曾有一处不美?孩儿爱得都没边儿了~」

    若是寻常夫妻眷侣这般对话,或许不过是彼此情深而偏私,算不得准,因为世人终究饮食五谷杂粮、一介肉体凡胎罢了,如何可能处处绝美?

    而我们母子所言却没有半分虚假,只因娘亲当真如天阙仙子一般,浑身上下毫无瑕疵,冰肌玉骨、光晕自生,姿容旷世、圣洁清仪,宛若天仙降世;可是胴体却又偏偏酥胸撩人、丰臀勾魂,成熟的风情犹如盛夏饱满的蜜桃,即便身着白袍都遮掩不住。

    如此矛盾的气质,二者之中无论哪方增之一分或减之一分,均有失衡之险,却在娘亲身上毫无道理地相安无事、相得益彰,不得不让人感叹娘亲到底是何等的为上天所钟爱。

    而在无数次欢好中,妙体各处所能施展的闺中密趣娘亲都不曾吝啬藏私过,是以我得以细细欣赏观察过仙子玉体,无论投以何等挑剔苛责的目光,都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美中不足」之感,莫说什么伤痕瘢疮,便是连一根多余的毛发纤绒都不曾寻见。

    即便是阴阜上的一簇绒毛,本该不雅羞耻,也在仙子的妙体上化成了精巧的黄玉坠饰,不仅不曾对胴体风情有过丝毫影响,反而增添了几分风韵,端的是化腐朽为神奇。

    「瞧你那急色的模样~怕不是整日里净想这些甜言蜜语来哄娘~」娘亲捂嘴轻笑,小腿轻轻夹紧我的脖子,任由腓肉被大嘴衔住,「与娘欢好一次便说一次,也不嫌口干舌燥~」

    「孩儿夸自己的爱妻,怎会嫌口干舌燥呢?孩儿要说一千遍一万遍~」咬完了右侧,我旋即又转头印在了左侧小腿,偏又怪声怪气地明知故问,「娘亲不喜欢听么?」

    「喜欢,娘怎会不喜欢呢?」娘亲的美目中情波泛滥如潮,朱唇勾出宠溺笑意,宛若万物回春,「霄儿说一千遍一万遍,娘就听一千遍一万遍,成不成?」

    「嗯,好!」

    娘亲的爱语无异于山盟海誓,听得我心下一柔,激动回忆,头颅却是终于左亲右吻着从小腿挤开了膝关,一片桃源春光虽覆着丝绸面纱似的袍袖边角,却已是近在眼前、触手可及。

    只差一步之遥,便可重见仙子秘不示人的蜜穴,亦是娘亲孕育我的神圣之地,饶是我与娘亲翻雨覆云无数次,早目睹过、亵玩过、享用过更深入过那绝美性器,此刻亦是有些按捺不住。

    好在一片袍袖遮住了大部分春光,虽透着那熟悉而诱惑的轮廓教人鲜血发热,但终究未将那玉的蜜穴一览无余,脑中还是存了半分清明。

    深吸了一口气,雪腿自生的淡雅体香流遍全身,这才收摄心神,决定先行把玩近在咫尺的丰腴玉腿。

    将膝弯架在肩头,双手正攀上了两条雪腿轻轻一捏,娘亲促狭的笑意却与柔腻肉感一同传入脑海:「娘还以为霄儿会忍不住扑上来呢~看来霄儿长大了啊。」

    这亦母亦妻的感叹听来有些不伦不类,却是我们母子间独有的爱语。

    「孩儿不是已经扑上来了吗?」

    我回应一句,话音刚落便轻含住了嘴边玉腿的雪肉,仿佛入口即化的凝脂,教我不禁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呀~刚还说霄儿长大了呢」娘亲轻呼一声,微微嗔怨,「在娘身上又亲又咬又舔,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话虽如此,娘亲却是微微用力,以柔腴玉腿轻轻夹住了我的脸庞,似是为了让爱子可以更方便地享用自己的躯体。

    「还不是娘亲身上太香了,孩儿怎能忍得住嘛~」

    我松口飞快贫了一句嘴,又迫不及待地咬住了脸旁的雪肉,吸得滋滋作响,舔得淋淋流涎。

    「贫嘴~」

    斜眼瞟去,只见娘亲莞尔一笑,掩袖遮身,风情万种,仪态万方,面若桃花,泛着宠溺,似是因爱子痴迷雪腿而心满意足、情波荡漾,毫不介意我将口水糊在雪玉般的丰腿。

    眼见如此,我也更受鼓励,专心致志于亵玩仙子玉腿,双手齐齐搭在雪柱般的大腿上来回摩挲,嘴巴左右开弓又亲又咬又舔,手口并用地感受着娘亲的美妙娇躯。

    架在肩上的一双大腿,圆润而雪腻,丰柔而腴软,带着淡雅的体香,雪肉好似入口即化的凝脂,吮得满口清香、舔得浑身舒坦,更兼娘亲双腿毫不羞赧地轻柔摩挲,真是令人骨酥体软的温柔乡!

    有满腔的舒爽急欲化为快美呻吟,却被嘴边凝脂堵得严严实实,只好将其化为吸嘬舔舐,发泄在予取予求的玉柱雪股上。

    「嗯~霄儿的舌头好坏……手也不老实、都快摸到娘的羞处了、嗯~」

    听着娘亲或轻或浅的哼吟,一边吮吻着雪腿,一边也不忘揉捏抚摸,这柔腴凝脂在被粗糙大手揉捏时光滑丰润,好似要从指尖溜走一般;在抚摸时则又多了一些紧贴,仿佛女子在挽留心爱情郎;在握抓时则虽会如沾饱清水的棉花般将五指包裹,却又有着一股微妙的丰弹之感……当真是人间难得的极品妙物!

    将这双雪腿架在肩头、以手相托,嘴里痴迷地啃咬吮舔着初生婴儿般的嫩肉,「啵啵滋滋」不绝于耳,思绪却不断飘飞:

    曾几何时,娘亲的妙韵玉体对我是如何的严防死守,平素衣袍宽松、少言寡行,几乎是连半点温柔都不肯施舍,哪怕多只是看了一眼而气血稍沸,也会被罚面壁思过。

    而如今,娘亲却是与我结为眷侣,化母为妻,在床笫间举身侍奉、尽心逢迎,并无半点羞赧,不光任君临幸,便是许多可称作贱的夫妻闺趣也不曾藏私或拒绝,实是教我享尽了艳福。

    便以这双巧夺天工的玉腿为例,不光此时此刻被逆子架在肩头抚摸轻吻,纵是以往欢好时突发奇想,如将阳物钻裹在凝脂腿肉中温存抽送,也是有过多次的——即便将玉腿凝脂里弄得秽液凃丝、黏黏糊糊,娘亲也不曾稍有责怪,反而温柔笑望着爱子使劲浑身解数寻欢作乐,不仅摩挲双腿来夹揉爱子阳物,还时刻注意着我的状态,谨防我精关不稳、阳元尽泄。

    莫说是架在肩上、舔咬几口,便是在颠鸾倒凤之时,将仙子玉体赤条条地压在身下索取,这双雪腿亦是如同娇妻侍君般乖巧地箍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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