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番外情镌于天1)(中)(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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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不明白娘亲的一片心意——她全心全身皆是为了教我更能多得享受,哪怕只是半分自豪骄傲。
我听得连连点头,心下温暖,附和感叹道:「何止爱不释手?简直想夜以继日地把玩个尽兴!」
「娘的一双脚儿已是尽在你手,霄儿还等什么?」
娘亲轻摇螓首,青丝微颤,将玉足在爱子手中摇了摇,惹得我心头火起:「那孩儿就不客气了……」
「霄儿是娘的夫君,自然不必客气~」
一番对话衔咬完毕,我便将玉足稍抬、头颅稍低,凑向了天上天下仅此一双的玉足。
将鼻子放到足趾下,嘴巴贴着足底软肉,闭目深深一嗅,便觉一股奇妙清香直透天灵,竟教心脏都漏了半拍。
这股足香颇不寻常,不如体香那般淡雅如大家闺秀,不似乳香那般甘甜若炽烈情人,不比蜜香那般诱惑近夺命尤物,只嗅得幽深体香,混着些许汗香,妙韵自成,却与娘亲的诸多香味一般的令人沉醉。
许是喷出的热气撩拨到了娘亲月足上的痒处,玉趾微微一蜷,便在我鼻梁上轻挠了一记,好不心痒。
「嗯~霄儿又来了,每回抓娘的脚便嗅个不停……」
「嘿嘿,实是娘亲的小脚太过好闻了……」深深吸气,将足香嗅得满溢而出,我才坏笑着回应,旋即又摇头出尔反尔,「莫不如说,娘亲的身子没有一处不好闻的~」
「霄儿怎知?」
虽是疑问,娘亲却没有半分惑色,反是轻轻一笑,美目微凝,似是静待我的回答。
「嘿嘿,娘亲的身子,哪一处孩儿是不曾嗅过的?」
言罢,我不由将嘴边的玉足脚心轻吻了一记,那温软滑腻,便是与娘亲的朱唇相印比较也差不了几分。
「霄儿何止是嗅过娘的身子啊?」娘亲莞尔一笑,不见嗔恼,满是宠溺,「简直是将娘的身子舔、吻、咬了个遍~」
略带妩媚的拖长尾音一石激起千层浪,想起娘亲丰妙娇躯与我口舌相就的诸般旖旎,哪里还按捺得住狂涌的欲火。
下身硬得好似精钢炽矛,脑子一热便张口叼住了几颗珠圆玉润的足趾,如同婴儿含乳般吮吸起来,霎时将那绝妙造物糊得满是口水。
「嗯呀~霄儿、怎地这般不禁逗哦~娘随口一说、便急色起来了……噢呵……」
娘亲仿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妩媚天籁吹得雪峰一颤。
仙子一身神功可谓参造化、通天地,即便不以外功见长,那风韵娇躯也不是外人随便可以触碰撼动的,然而她却有一个除我以外不为人知的弱点——那便是,风化绝代的娘亲最为怕痒。
「滋滋、唔唔……」
被我津津有味地吮舔着的玉趾自不能勾起娘亲的痒意,可怜的是另一只玉足,不止被逆子握在手中,更被他以粗糙的拇指来回抚按摩挲着香软的足心,而好巧不巧,那里正是浑身上下最易酸痒之处。
「嗯、霄儿……吸得这般用力作甚?那儿没有奶水的……嗯哟~」
双足齐齐沦陷之下,娘亲似也被亵玩得春情难忍,一双玉腿竟是轻缓摩挲了起来,仿佛受不住玉足传来的挠心酸痒,欲要逃离我的魔爪与坏嘴。
以往母子二人共赴巫山时,娘亲无论受着爱子怎样突发奇想的亵玩,或拨乳揉臀、或咬耳夺唇、或袭腹钻脐,都是安然受之、共享情趣,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逃避抽身之意,最多娇躯颤抖,仍会任由爱子索取享乐。
从此可知,娘亲真真是耐受不住酸痒,腰肢如是,足底亦如是。
当然,如此出人意料的弱点,哪怕外人知晓了也是无能为力,既不能出奇制胜,更不必妄想欺身调戏。
只因娘亲一身武功超凡绝世,动念之间便可拒人千里之外,甚至取人性命于无形,若非心甘情愿,任何人都休想近身,而能得此殊荣的,毫无疑问,天地间唯我一人。
「滋滋……虽没有乳汁、却也是不可多得的妙物……嗯、唏嗦……」
油然而生的自豪席卷了胸膛,我愈加吮吸得津津有味,好不容易抽出空闲含混地回应了娘亲一句,便又继续埋头舔舐珠圆玉润的足趾。
这十颗足趾,大小各异、长短不一,或修长如嫩笋,或圆润如豆蔻,却均是精雕细琢一般,软香温腻,入口即化,可每一下舔舐又能感受到那铮铮傲骨,真不知是我在亵玩娘亲的月足,还是娘亲在责罚贪婪成性的爱子。
「哼哟……就你贪嘴……坏霄儿嗯~」
埋头于玉体身下的我置若罔闻,一手捏住清雅月足,一口将三四根玉趾齐根含住,塞得满口皆是足香,仿佛婴儿含乳般嘬吮得滋滋作响,粗糙的舌头极尽能事地挑逗着那些豆蔻:
或以舌尖托扫着趾腹并排而成的软沟,或以舌身钻入缝隙间游来舐去,或将圆润趾头卷舔旋吸……这其中各有妙趣,几乎让我自顾不暇,每每是扫着趾腹未过半程,便又迫不及待地钻到趾缝里去了。
「呵嗯、霄儿、慢些……娘、在这儿呢……嗯~」
听见娘亲似怨似哄的柔语,我动作一缓,不由叼着几根玉趾抬头,顺着一双紧贴摩挲的玉腿,便见到了点缀着红霞的雪峰间,那无瑕皓月般的仙颜。
雪靥上丝丝缕缕的红潮,昭示着仙子沾惹了凡尘春情,微蹙的黛眉似是难耐雪玉足心的酸痒,半闭的如水星眸难掩烟霞般的妩媚,丝丝缕缕,却尽显浓情蜜意;而那一瞬不瞬的温柔凝视,又仿佛慈母怜爱宠溺着独子,教他勿需急切心焦,尽可贪侈着从自己身上索取一切欢愉。
仙子这般蹙睫忍媚、极怜尽溺的情态,既是撩人心魄又如春风拂面,纵使已与娘亲合体肆欢过多次的我亦是不曾多见,登时便望得痴了,几乎忘了自己意欲何为。
「你这坏霄儿,天生便是娘的冤家~」衣裳大开的娘亲上身半倾,薄嗔浅怨,捂嘴轻笑,引动双峰颤抖,「自己都看得傻了还不忘来舔娘的脚儿~」
「啊……」
我含含糊糊地应声回神,这才惊觉娘亲所言不虚:方才被娘亲那人间难寻的神情吸引得移不开目光时,嘴里竟没停下对玉足的亵玩,虽只浅浅的含住三四可玉趾,却也不轻不重地吮吸个不停,就仿佛婴儿与生俱来的汲乳本能。
松开嘴巴,低头一瞧,那错落有致的玉趾涂满了逆子的口水,丝横津流,勾连诸峰,钻缝填隙,油涎四溢,竟有些沿着足底纹路顺流而下。
自然是肮脏口水玷污仙子玉足的场景,但只因雪趾精巧绝伦,竟仿佛糖蜜勾芡在元宵上一般,引人入胜、食指大动。
这只涂满了口水的玉足,方才我还吃得津津有味,可一旦出了嘴巴,便再难梅开二度。
玉足自然圣洁无俦,不会因我的亵渎而稍有瑕疵;可我却对自己的口水退避三舍,自是不愿再以舌相就,遂成了「垂涎三尺却可望而不敢即」的古怪场面,只好对着天工妙物望洋兴叹。
「坏霄儿,方才吃娘脚的时候不管不顾,这会儿又嫌弃起自己的口水来了,娘都不曾嫌弃~」似是见到爱子进退两难的窘境,娘亲促狭着浅嗔,却随之换成了无奈的惊呼,「呀……怎地又逮住娘的另一只脚了?嗯哼~慢些……」
我不怀好意地坏笑一下,旋即低头含住了另一只玉足的雪趾,语带含混地打情骂俏:「娘亲、恩姆~这叫做『好事成双』、滋滋溜溜……」
虽然受过口水滋润的玉足我难以重临,可另一只攥在手里的月足却仍旧是光纤无瑕,我岂能轻纵?事不宜迟,大口一张叼住玉足,倒要尝尝二者有何不同。
「嗯~什么『好事成双』?分明是你『嗜足成狂』~」娘亲娇啐一声,不软不硬地反驳,旋即无奈而宠溺地嘱咐,「坏霄儿、慢些~一颗颗地来……娘又不、嗯~跑……」
听得娘亲如此百依百顺的爱语,我如何不能满心柔情?便依着娘亲的意思,恰恰含住一颗珍珠般的玉趾,舌缠蟒卷,细细地品味着仙子足下娇嫩,不忘抬头与娘亲对视。
「嗯~这便对了……霄儿喜欢、便慢慢吃,娘都是你的……嗯哟~」
娘亲似是因为爱儿的听话而嫣然一笑,满意而欣慰,娇喘浅浅、忍笑怜怜,仙躯萌动,强忍酸痒微微摩挲双腿,一瞬不瞬的望着独子索取求欢的急态,任由玉足被我含在嘴里,一根根、一粒粒地受着逆子的欺凌。
嘴里的玉足不啻于世间难寻的美味佳肴,而娘亲温柔的凝视更是绝无仅有的瑰宝奇珍,前者令我欲火上扬,后者令我神安心静。
伴随着仙子的轻哼曼吟,我就在这十分矛盾而又融洽的心境中,依着娘亲的教言,听话而荒唐地将豆蔻玉趾尽数舔舐了个爽快,这才依依不舍地将月足吐了出来。
娘亲长舒了一口气,娇躯稍稍侧卧,玉手托腮,略带慵懒与促狭地望着终于停下逆行的爱子:「这下好了,娘的脚上全是你的口水了,霄儿可曾满意?」
「嘿嘿,满意、满意!」
我忙不迭地点头,将玉足置于鼻下,深吸了一口足香,又在十颗嫩如春笋的雪趾上轻轻一吻,用嘴唇浅浅含着来回扫荡两圈,却没有见好就收,反是将两只玉足并作一处,不顾口水四溢,便要将整张脸埋在足心聚成的梨涡里,作势欲要贪婪地深嗅。
好在娘亲眼疾手快,在我将脸凑上去时便以冰雪元炁消去了足上口涎,教我再次享受到了无瑕月足,也再次感叹娘亲心细竟至于斯。
「哼、坏霄儿,真是变着花样来欺负娘~」娘亲似是因我的粗热吐息打在足心而微感酸痒,足弓若蜷未曲,仿佛在轻拂爱子的脸颊,爱语中带着一丝难忍的异美,「既是这般喜欢,那娘待会儿给你踩踩好不好?」
「孩儿求之不得!」
玉足的闺中之趣别有妙韵,可惜数月来的军旅生涯多有不便,一是耳目众多,二是事务繁多,三是场地受限,那一式日思夜想的奇招自是施展不开,而我此时也被娘亲的胴体迷得神魂颠倒,竟是漏了此节。
不过我骤闻此讯,虽是喜出望外,却仍不肯从足心中抽身,反倒埋得更深、嗅得更深,以脸颊紧贴雪嫩的玉足嫩心,感受着不逊于娘亲素手爱抚的温柔,连说话都变得瓮声瓮气。
「瞧你那急色的模样~」
娘亲娇啐一声,竟是主动将一双玉足轻轻在我面上摩挲,十指微微蜷曲,柔柔地挠抚着我的眼睛。
这几下动作,细致而温柔,既将月足下的浅纹与雪嫩教我感受得恰到好处,又不曾教我有半分的难受不快,显然是仙子以出神入化的劲道精心控制,只为让爱儿充分享受到无双胴体的美妙。
这毫无威力的嗔骂自不能叫我善罢甘休,反而如逢甘霖一般将玉足捧得更紧,也将脸颊贴得更深,用无耻厚颜专心体会着无人可玷污的玉足。
早已说过,娘亲的绝世轻功不曾让月足有过一丝一毫的损伤,虽不是如少女般吹弹可破的娇嫩,但也是透玉溶光的雪润,二者各有千秋、不遑多让;加之足底凝脂般的软肉温凉怡人,贴上去便仿佛在夏日里敷上了冰块,十分爽利,只可惜无法将我这浑身热血冷却。
仙子足下还有无与伦比的妙香,更何况是娘亲主动奉上,我哪有心思多虑?只顾埋头狠吸,几至窒息,直嗅得满胸皆是,晕陶陶,似要飞升而去。
「你这坏霄儿,一双脚儿便教你魂不守舍了?怎地这般霸道贪婪?都快晕过去了也不肯放手~」娘亲的目光似是未离爱子片刻,见我浑身微微一颤,便轻轻将玉足抬起半分,立时让我精神抖擞,只没有轻易便无情抽身,却也免不了一句嗔怨,「一瞧便是个多情种,若非娘亲,恐怕便要被别的女子骗得身家性命都丢个干净了~」
「娘亲的小脚,那自是无上妙品了!孩儿便是做了足下亡魂也心甘情愿。」
我抽空感叹一句,怎肯善罢甘休?依旧死性不改地一边轻吻足心一边摩挲脚底。
若以等闲论之,男子皆是自矜身份,若非色迷心窍,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将脸面埋在女子脚下,不光关乎尊严骄傲,亦恐其肮脏不洁。
寻常女子行路徒步多有汗渍,足脚或有老茧黄皮,又或者外形不美、不适观赏,即便日日盥洗,终是踏尘践地,将心比心之下,也是难以堪忍。
而娘亲天仙化人,轻功绝世,神功超然,几近辟谷,自是没有半分肮脏与不美,无论换了谁来,都要舍弃无用的尊严,拜倒在这一双巧夺天工的月足之下,昂首受踏、至死方休——当然,旁人断不可能有如此机会。
其实教我甘之如饴的,又何止这一双玉足,娘亲娇躯的每一处每一寸,都可教我永无止境的亵玩,莫说是身受足履脚踏,便是那胯下之辱,我亦笑脸迎之!
胯下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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