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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脚后跟上,上半身完全匍匐在地。额头死死地抵着冰冷的地毯,双手掌心向上,高高举起那把冒着寒气的烙铁,像是向神明献上祭品的信徒。
这个姿势,将她那宽大的骨盆、丰满的臀部以及那纤细的腰肢线条完美地勾勒出来。那一身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布满了红痕和体液,像是一幅被蹂躏过的名画。
“主人……”陈月的声音从地毯闷闷地传来,带着一种决绝的献祭感,“穿环是首饰,烙印才是归属。牛羊身上的烙印,是为了告诉所有人它们的主人是谁。我也一样……我想做一头……永远无法否认自己身份的母畜。”
她抬起头,虽然看不见眼睛,但大川能感受到那股视线正死死盯着自己手中的权力。
“全身上下……哪里都可以……”
陈月挺直了上半身,展开双臂,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自己这具丰腴、淫荡的肉体。
“请您……一定要在我的身上打上您的标记。把‘陈月’这个名字烧掉,把‘董事长’这个身份冻死……只留下属于您的……私有财产的印记。”
大川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她那对豪乳因为重力而垂坠着,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她的小腹平坦而柔软,上面还残留着刚才性爱时留下的精斑。她的双腿之间,那枚阴环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光,像是在嘲笑世俗的一切道德。
液氮烙铁在大川手中发出轻微的滋滋声,白色的雾气缭绕下落,触碰到地毯立刻消散。
大川被她的理论说服了,或者说,被她这种极致的自我毁灭欲所打动。在这个所有人都被性压抑迫害的世界里,她不想要再遵守任何规则,她唯一的愿望,就是成为一件所有物。
“既然你有这样的觉悟……”大川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温柔。
他将烙铁伸进液氮罐中。
“咕嘟咕嘟……”
液体剧烈沸腾的声音在安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几秒钟后,大川抽出烙铁。那金属末端已经因为极度的低温而结了一层白霜,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气。
“那就如你所愿。”
大川拿着烙铁,缓缓走向陈月。
陈月感受到了那股逼近的寒意,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那是生物对伤害的恐惧,但她的身体却纹丝不动,甚至主动挺起了胸膛,迎接着即将到来的酷刑。
“在哪里好呢?”大川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
是在那对引以为傲的巨乳上?还是在平坦的小腹上?亦或是那最为羞耻的大腿内侧?
最终,大川的目光落在了她左侧的乳肉上。那里肉质丰厚,洁白如雪,是盖章的最佳位置。
“把奶子捧起来。”大川命令道。
陈月立刻照做。她高高捧起自己那肥美的巨乳,像是一只等待交配的母兽,也像是一块等待检疫合格章的猪肉。
“这是你自找的,母畜。”
大川不再犹豫,手中的烙铁穿过白色的雾气,对着那片雪白的肌肤,狠狠地按了下去。
“滋——————!!!”
极低温的金属接触到温暖皮肤的瞬间,发出了一声类似烤肉般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月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这种冷冻烙印带来的痛楚与火烧完全不同,它没有那一瞬间的麻木,而是像无数根冰针同时刺入骨髓,那种深入灵魂的冻痛让她整个人瞬间绷紧,每一块肌肉都在剧烈痉挛。
她的双手死死抓着地毯,指甲几乎要断裂。口水混合着眼泪狂涌而出,打湿了黑色的头套。
但她没有躲闪。哪怕痛得浑身抽搐,她依然死死地维持着这个的姿势,任由那寒冷的刑具在她的皮肉上刻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大川用力按压着烙铁,感受着手下肉体的颤抖,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暴虐快感。
几秒钟后,大川抬起烙铁。
在那片原本洁白无瑕的臀肉上,出现了一个深红色的、凹陷的“畜”字样。周围的皮肤因为低温而泛白,中间则是鲜血淋漓的红肉。
“哈……哈……哈……”
陈月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痛楚依然在持续,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神经。但当她意识到自己身上出现了那个永远无法磨灭的烙印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感瞬间填满了她的内心。
她笑了。在那令人窒息的剧痛中,露出了一个幸福到扭曲的笑容。
“谢……谢谢主人……”她虚弱地呢喃着,像是在梦呓,“终于……终于……”
周五下午四点,阳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地洒在会议室里,却无法驱散这里弥漫的低气压。中央空调维持着恒定的24度,冷风嗖嗖地吹着,让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大川坐在长桌的末席,百无聊赖地转动着手中的签字笔。他的目光看似盯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实则早已聚焦在长桌尽头那个被众人簇拥的身影上。
“关于下个季度的市场拓展计划,我认为我们需要重新评估风险……”
清冷、理性、不容置疑的女声在会议室里回荡。陈月站在投影幕布前,手里拿着激光笔,红点在复杂的图表上跳跃。她今天穿着一套剪裁考究的白色丝绸衬衫,领口扣得严严实实,甚至连最上面的一颗扣子都没有解开,透着一股禁欲的气息。下身是一条黑色的高腰阔腿西装裤,将她修长的双腿完全遮盖,只露出一双尖头高跟鞋的鞋尖。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遮住了那双平日里可能流露出情绪的眼睛,只剩下镜片后犀利而冷静的目光。
她是这里的女王,是掌握着无数人生杀大权的董事长。
大川听着周围高管们此起彼伏的附和声,心中却像猫抓一样烦躁。
“妈的,又是周五下午开会……”他在心里暗骂,手指在键盘上无意识地敲击着,“明明这周累得像狗一样,只想赶紧下班回家躺着。这女人是工作狂吗?”
更让他烦躁的,是这一周以来的疏离感。
自从那天在地下室发生了那场疯狂的调教之后,陈月就像变了一个人——或者说,变回了原来的那个人。整整五天,他们在公司里偶遇过几次,她都只是冷冷地点头示意,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多停留一秒。那种公事公办的态度,让大川产生了一种严重的自我怀疑。
那天晚上的事情,真的发生过吗?
那个戴着头套、流着口水、撅着屁股求他在身上烙印的母狗,真的是眼前这个气场强大的女强人吗?
还是说,那真的只是自己做的一场荒诞的春梦?又或者,对他来说是刻骨铭心的征服,对她而言,只不过是一场用来缓解压力的、随时可以抛弃的“角色扮演游戏”?
大川看着陈月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如果只是游戏,那他在她眼里算什么?一个免费的按摩棒?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去的工具人?这种巨大的身份落差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屈辱和失落。他觉得自己像是个被始乱终弃的小媳妇,而那个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正是此刻高高在上的陈董事长。
“……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结束吧。大家辛苦了,周末愉快。”
陈月的声音打断了大川的胡思乱想。她合上文件夹,动作干练利落。
“陈总辛苦了。”
“陈总周末愉快。”
高管们纷纷起身,收拾东西离开。会议室里充满了椅子挪动的声音和虚伪的寒暄。大川也慢吞吞地站起来,把电脑塞进包里,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直接溜走,去喝杯酒忘掉这该死的纠结。
人流逐渐散去,会议室变得空荡荡的。
大川磨蹭到了最后,当他走到门口,手刚搭上门把手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平静的声音。
“大川,你还没走。”
大川的心猛地一跳,像是漏了一拍。他僵硬地转过身,发现陈月依然站在主位上,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此时,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夕阳的余晖将陈月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射在光滑的会议桌上,显得有些孤寂。
“嗯……刚才整理了一下会议纪要。”大川撒了个拙劣的谎,喉咙有些发干,“陈总还有什么指示吗?”
他刻意用了“陈总”这个称呼,带着一丝试探,也带着一丝赌气。
陈月没有立刻回答。她缓缓地摘下那副黑框眼镜,随手放在桌上,然后抬起头,那双原本冷漠的眼睛此刻正定定地看着他。没有了镜片的遮挡,大川惊讶地发现,她的眼角竟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媚意,那是只有在极度压抑后才会流露出的渴望。
“果然。”她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你还在怀疑,是吗?”
“怀疑什么?”大川明知故问,手心却开始冒汗。
陈月没有说话,而是迈开长腿,一步步向他走来。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大川的心跳上。
她走到大川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大川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高级香水味,混合着某种若有若无的、让他血脉孡张的雌性气息。
今天的陈月,包裹得实在太严实了。白衬衫的布料虽然昂贵,却并不透明,完全遮挡了里面的风景。大川看着她那张精致妆容的脸,实在无法将她和“母畜”这个词联系起来。
“你在怀疑,那天的母畜,到底是不是我。”陈月的声音很轻,却像炸雷一样在大川耳边响起,“你在怀疑,我是不是把你当成了用完即弃的玩具。”
被戳中心事的大川脸色一变,刚想反驳,却见陈月突然抬起手,放在了自己衬衫的领口上。
“咔哒。”
第一颗扣子被解开了。
大川的呼吸瞬间凝滞。
“咔哒。”
第二颗。
陈月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涂着低调的裸色指甲油。这双手刚才还在指点江山,此刻却在做着这种充满暗示性的动作。
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原本严丝合缝的领口缓缓敞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以及那深不见底的锁骨窝。
大川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的动作。
终于,陈月解开了胸前的所有扣子。她并没有穿内衣。或者说,她根本不需要那种东西来束缚她那对早已属于主人的乳房。
她猛地掀开左侧的衬衫衣襟。
“嘶——”
大川倒吸一口凉气,瞳孔剧烈收缩。
在那原本洁白如玉、丰满挺拔的左乳之上,赫然印着一个鲜红刺目的印记。
那不是画上去的,也不是贴纸,而是深深烙印在皮肉里的伤痕。那个字并不大,只有硬币大小,但笔画清晰,苍劲有力,像是某种耻辱的勋章,又像是一种代表解脱的印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