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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个靠窗的空位,此刻像一张无声嘲讽的嘴。
她快步走上讲台,拿起粉笔,指尖还在不受控制地轻颤。
黑板上的字迹有些歪斜,但她已无暇顾及,只机械地重复着教案上的内容,声音比平时更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她将自己缩进知识的壳里,试图隔绝外界的一切,包括办公室里那令人作呕的触感,和王德贵那张油光满面的脸。
然而,陈启凡最后那冰冷漠然的眼神,却总在不经意间闯入脑海,让她心头一阵阵发紧。
下课铃响,她几乎是逃离了教室。
没有回办公室,她需要空间,需要冷静。
深秋的操场空旷而寂寥,土跑道被踩得板结,边缘杂草枯黄。
她沿着跑道边缘,漫无目的地走着,一圈,又一圈。冷风吹拂着她散落的发丝,却吹不散心头的阴霾。
王德贵的威胁言犹在耳,辞退的阴影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
而陈启凡……他为什么又一次出现?他那句“这钱,我来要”到底意味着什么?
一种模糊的、不愿深想的可能性在她心底滋生,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与……自鄙。
走了不知多久,腿脚都有些酸软,她终于停下脚步,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操场最角落的那排红砖平房。
那是学校早些年建的仓库和杂物间,如今大多废弃,门窗破败。
她记得,有学生私下议论过,陈启凡偶尔会去那里。
鬼使神差地,她朝着那排平房走去。
最大的一间仓库,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半敞着,露出里面昏暗的光景。
她犹豫了一下,放轻脚步,凑近门缝往里看去。
里面堆放着废弃的体育器材和蒙尘的旧桌椅,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潮湿霉变的气味。
而在这一片狼藉之中,靠墙的位置,赫然摆着一张破旧得露出海绵的暗红色人造革沙发。
陈启凡就半躺在上面,两条长腿随意地支着,脖颈后仰,露出清晰利落的下颌线。
他眼睛望着布满蛛网和污渍的天棚,眼神空茫,不知道在想什么。
午后的微光从高处的破窗斜射进来,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将那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身躯勾勒得有些不真实。
第4章 被压在身下
安然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轻轻推开了铁门。
吱呀——刺耳的声响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
陈启凡似乎早就察觉到她的靠近,目光没有丝毫转动,依旧盯着天棚,只有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启凡同学……”安然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微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终于动了,缓缓转过头,视线落在她身上。
那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平静得像一潭深水,但不知是不是错觉,安然总觉得那平静之下,藏着一丝极淡的……审视?
这种眼神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开了所有伪装,连带着办公室里那不堪的一幕也被他看得清清楚楚,无所遁形。
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瞬间攫住了她,让她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不再干净。
“刚才……在校长办公室,谢谢你。”她艰难地开口,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还有昨晚……也谢谢你。”
陈启凡没应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在等待她的下文。
这种沉默让安然更加无所适从。
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硬着头皮继续说:“欠你的钱……我知道不是小数目,我……我会尽快想办法还你的。我……”
“你想,怎么还?”陈启凡终于开口,声音淡淡的,没什么起伏,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安然强撑的镇定。
是啊,她怎么还?
靠着那点微薄的工资,不吃不喝也要还好几年。巨大的无力感再次袭来。
就在这时,她脑中灵光一现,想起了之前批改作业时注意到的情况。
“我……我看过你的成绩单,你理科成绩特别好,但是英语……好像不太理想,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补习英语!就当……就当是抵一部分利息,行吗?”
她紧张地看着他,心脏怦怦直跳。
这或许是她目前唯一能拿得出手的筹码了。
陈启凡闻言,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目光在她写满恳求与不安的脸上停留了几秒。
仓库里安静得能听到灰尘漂浮的声音。
就在安然以为他会拒绝时,他却极轻地点了一下头,从喉咙里溢出一个简单的音节:“嗯,好。”
答应了?他就这么答应了?
安然一时有些怔忪,准备好的说辞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看着他重新将头仰靠回沙发背,恢复了之前望天的姿势,显然没有再交谈的意思。
“那……那我先回去上课了。”
她讷讷地说完,见对方毫无反应,便像得了特赦令一般,慌忙转身,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压抑的仓库。
回到教学楼,下午的课程依旧浑浑噩噩。
她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瞟向那个靠窗的空位,它一直空着。
直到晚上,轮到她看管高三(三)班的英语晚自习,那个位置依旧空空如也。
他答应了补习,人却不见踪影。
这种捉摸不定的行为,让安然心头那份不安愈发浓重。
晚自习结束,拖着更加疲惫的身心回到那间破旧的平房时,夜色已深。
苏塘镇的夜晚总是格外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
然而,在她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前,却倚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陈启凡。
他换下了白天的衬衫,穿着一件黑色的连帽卫衣,下身是泛白的牛仔裤,整个人几乎融入了夜色。
他微微低着头,额前碎发遮住了部分眉眼,但安然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身边没有跟着那群男男女女,只有他一个人。
而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明显的酒气。
他喝酒了?
安然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脚步僵在原地,不敢再上前。
他怎么会在这里?还喝了酒?他想干什么?
似乎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陈启凡缓缓抬起头。
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神不像白天在仓库里那般平静空茫,也不像昨晚那般淡漠疏离,而是染上了一种被酒精浸透后幽深而直白的意味。
那目光像带着实质的温度,牢牢锁在她身上,从头到脚,缓慢地巡梭,最终定格在她因为惊愕而微微张开的唇瓣上。
他就那样看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但那种某种未知侵略性的注视,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威胁,让安然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一瞬间凝固了。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陈启凡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含混不清,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梦呓一般飘过来:
“不是……说要给我……补习吗?”
补习?他醉成这样,竟然还记得补习的事?
安然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
她看着他努力想站直,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险些摔倒。
几乎是本能,她上前一步,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少年的手臂隔着薄薄的卫衣布料,传来灼人的热度和坚硬的触感。
安然像是被烫到一样,想缩回手,却被他反手一把抓住手腕。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手指像铁箍一样嵌进她的皮肉里,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陈启凡!你放开我!”她挣扎着,声音带着哭腔。
他却像是没听见,只是凭借本能,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她单薄的身上。
脑袋耷拉下来,滚烫的额头抵着她的颈窝,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皮肤上,带着酒气的湿意。
“进去……补习……”他含混地重复着,逻辑混乱,却执拗地不肯松手。
安然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又挣脱不开。
四周寂静无人,只有风声呜咽。
她不能把他扔在这里,万一出事……她承担不起那个后果。
更何况,他是陈启凡,是那个一句话就能让刀疤强滚蛋,一个眼神就能让王德贵噤若寒蝉的“太子爷”。
她得罪不起。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认命般的绝望攫住了她。
她咬了咬牙,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他沉重的身体,另一只手颤抖着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摸索着插进锁孔。
木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被她用肩膀顶开。
屋内一片漆黑,比外面更冷,那股熟悉的霉味混杂着贫穷的气息扑面而来。
安然摸索着,想把陈启凡扶到那张唯一的、瘸腿的木头椅子上。
但他显然不满足于此。一进屋,
他似乎找回了一点力气,或者说,是酒精催生了更原始的冲动。
他几乎是半拖半搂着她,踉跄着朝屋内唯一的那张木板床挪去。
那张床很窄,铺着洗得发白的旧床单,是安然平日里睡觉的地方。
“去……那边……补……”他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蛮横。
“不行!陈启凡!你清醒一点!”安然惊恐地挣扎,指甲在他手臂上划出红痕,但她的反抗在醉酒的少年蛮力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两人拉扯着,最终一起重重地跌倒在坚硬的木板床上。
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安然被他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男性沉重而炽热的身躯像一座山,将她完全覆盖,动弹不得。
他身上的酒气、汗味,还有一种陌生的、属于年轻男性的强烈气息,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鼻腔,让她一阵阵头晕目眩。
“放开……求你……”她的哀求微弱,被淹没在他粗重的喘息里。
陈启凡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伏在她身上,脑袋不安分地在她颈间蹭着,然后一路向下,最终整张脸都埋进了她胸前那一片柔软的丰腴之中。
安然今天穿的依旧是那套教师制服,白色的衬衫布料单薄。
他滚烫的脸颊隔着衬衫布料重重挤压着她的乳房,鼻尖甚至无意识地蹭过顶端的凸起。
一阵强烈的、混合着恶心与陌生刺激的战栗瞬间窜遍她的全身。
“唔……”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他似乎觉得隔着布料不够舒服,开始用牙齿啃咬衬衫的纽扣,动作粗暴而毫无章法。
唾液浸湿了布料,凉意渗透进来,紧贴着她的皮肤。
然后,他抬起头,混沌的眼睛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耐烦,竟然直接张嘴,隔着衬衫,一口含住了她一边的乳峰,用力地吮吸、啃咬起来!
第5章 背对着他,清洗屁股
“啊!”尖锐的刺痛和被侵犯的酥麻感同时袭来,安然失声惊叫,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不要!陈启凡!你混蛋!放开!我是你老师!”
她的叫骂和挣扎似乎刺激了他,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用力。
牙齿研磨着娇嫩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刺痛,而湿热的吮吸又引发一种深藏的战栗。
衬衫前襟很快被他弄得一片狼藉,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清晰的形状。
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
一只大手牢牢固定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急切地在她身上摸索,从纤细的腰肢滑到平坦的小腹,然后毫不犹豫地覆盖上她双腿之间最私密的部位,隔着牛仔裤粗糙的布料,用力地揉捏起来。
“嗯……”安然不禁扭动起身子,被填满的错觉伴随着巨大的羞耻感冲击着她。
牛仔裤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花核,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激。
她太久没有经历过情事了,久到她几乎忘了身体还会有这样的反应。
前夫林默沉迷赌博后,早已对她失去了兴趣,偶尔的夫妻生活也是敷衍了事,她已经记不清上一次体验到快感是什么时候。
而这具年轻、充满侵略性的身体,虽然是在醉酒和强迫的状态下,却以一种蛮横的方式,轻易地撬开了她身体深处尘封的欲望闸门。
她感到一阵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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