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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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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为奴】(24-50)(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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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月恹恹地点头表示知晓,觉得浑身绵软得厉害,想是乏了,遣了侍女,便枕着手臂睡了。

    睡得沉了,入了梦,梦里又被若野那狗东西按在石块上没天没日的肏逼,直肏得淫水横流,她都哭着求饶了,他还是不停,硬是要把那个经络鼓胀的大鸡巴插到她深处去射!

    “嗯……疼……”元醉月嗯嗯唧唧地瞪着小腿儿,若野大掌虚握着她的脚踝,把她碍事的腿往她身侧压了点。

    新涌出的淫水又将药带了些出来,他扳开肉丘查看,估计里面的药也被她的水稀释不少。

    他有些头痛地扶了扶额,淡色的眸子看向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公主。

    就是一个人睡也不安生,这避暑山庄凉爽,她却出了层薄汗,踢了原本搭在身上的薄被,衣衫凌乱,浓密黑滑的发丝铺了一床,瞧着就引人遐想。

    哼哼唧唧的也不知在做着些什么淫梦。

    才被那么狠狠地肏了,身子还没大好,就又想要了。

    若野收回目光,低头用净洁的棉布擦拭了她流出的水,重新上药,手指抠了冰凉的药膏塞进那穴里,却猛地被她夹紧了手指,那绞咬得紧,又湿又滑,让他下身的兄弟猛地抬起了头。

    若野抿了抿唇,抽出手指继续上药,在缓慢抽出的过程中,她竟然就着他的手指开始扭动纤腰,“若野……狗东西……”

    “……”

    忽然一股极淡的甜腻味道在他鼻尖氤氲开。

    若野蹙眉,插在穴里的食指轻轻抽动,诱着她小穴更深地吮吸他的手指,不动声色地再放入中指,用指抽插她的时候二指张开,她的穴被撑开的一瞬,甜腻气息疯狂地灌入他的口鼻。

    果然和那天玄跃给她下的媚毒味道一样……

    真是种难缠的毒。

    达到目的,若野抽出手指,替她拉好裙子,留空虚的元醉月继续哼唧。

    第三十八章 该找的茬还得找

    若野从匣子里拿出那个绘有奇异花纹的小锦囊。

    这是从玄跃身上搜出来的,他在玄跃尸身上翻找了很久,也仔细探查过,玄跃可能也是顾忌他的嗅觉灵敏,所以身上味道极少。

    唯一能称之为线索的,也只有这个小锦囊,带着淡淡的甜腻味道,与元醉月身上的媚毒味道一致,许是之前那媚毒就用这个锦囊装过。

    这个花纹他没见过,问过信得过的人,他们都没见过类似的花纹。

    玄跃用过暴雨梨花针,又善毒,难道与唐门有牵扯?

    玄跃之前被元醉月罚去受刑,在元醉月启程去避暑山庄的当天就从刑室逃了,用的是迷醉的毒。

    负责管理他们这些暗卫的高层里,对玄跃的来处说法很统一,说是跟他一样亲自从小养大,用毒是在训练室学的,暴雨梨花针则不知是他去哪儿学的。

    玄跃知道落在他手里不比死了强,所以选择了咽毒自杀,临死前那句话也不知是恐吓还是真的……

    真的被肏烂也解不了吗……

    今日看她入睡都那样淫靡,从此真要成个淫娃荡妇了么……而她的身子确实具备这样的潜质,娇软敏感,但她那骄纵高傲的性子,怕是不允许她这样。

    他尝过她的滋味,那是摧毁理智的极致盛宴。

    想着她那副心里不情不愿身子却又忍不住想被肏烂的淫荡模样,若野喉头滚动,好想看……

    元醉月这一睡又就睡到第二天晌午,她睡觉无人敢扰,没人喊她,竟就睡了这么久。

    她精神饱满地下床,发现身下那种牵拉的疼淡了许多,若是不去刻意察觉,倒是与平常无异了。

    不禁感叹自己的身体恢复能力还是很强的,当下心情有些愉悦,起床由人伺候着沐浴梳洗,捯饬了半天弄好了,才袅袅地入了座用膳。

    许是身体好了心情好,胃口也跟着好了些,比昨日多吃了些。

    精神好了,她便要找人算账。

    若野被传唤而来,见着她,目光下意识往下扫去,心道虽则每两个时辰便要换药麻烦了些,但这药膏到底效果还是好的,瞧着这小公主如今站坐得宜,应是好了许多了。

    元醉月被他这赤裸裸的目光打量,没出息地红了脸,又羞又气,本来也是安了心要找他算账的,现在他还敢这么直白地挑衅她!

    难道真以为她被他肏了就失了威仪了吗!

    “跪下。”元醉月低声道,她暗暗压制自己的情绪,不想再被他左右。

    若野半跪下身,察觉她语气暗含隐怒,有些莫名。

    “若野……可是把本宫弄得好疼呢。”元醉月骄矜地将手肘支在桌上,纤细的手下垂,下意识地把玩着手里的荔枝。

    若野低头,“属下该死。”

    “瞧着你倒是没事儿人一个,本宫……”元醉月嗓音软哝,柔柔地压着嗓子道:“心里可是不平衡呢……”

    若野狭长俊目慢悠悠看向她。

    元醉月被他这模样看得一愣,下腹收紧,竟有丝情动。

    狗东西!明明是暗卫,却生得如此俊美,净干些面首才干的勾当!

    就知道勾引她!

    “谁准你的狗眼看本宫的!”元醉月控制不住地拔高声线。

    若野垂眸,这裹满他味道的小公主张牙舞爪的,又要犯浑了。

    眼前的男人垂着头,看似谦卑,但她知道,她已经降不住他了……可恶!

    可恶可恶!

    她如今心悦于他,到底是舍不得真正处罚他!

    她失了先机,该怎么才能把这个狗东西再踩在脚下!

    元醉月愤而起身,一把将手里的荔枝朝他头脸砸去,两步走到他面前,广袖摔在他身上,半是恼怒半是无赖地发火:“你给本宫跪好了!什么时候本宫消气了什么时候起来!”

    第三十九章 她有什么不懂的?

    “属下遵命。”若野恭顺道。

    遵你个狗头的命!元醉月一拳捶在他肩上,不想他肩头硬邦邦的把她的手腕给折了!

    顿时又疼又气又委屈,瞧着他木讷的模样,嘴角一撇,竟气哭了。

    “你个狗东西!你上了人家就……”元醉月抽噎着蹲下身,哭诉道:“你倒是舒坦了,人家还带着伤你就这么一副不冷不热的鬼模样!”

    “你去给我死!”她绵软的拳头落在他胸口,他一只大手轻轻罩住她挠痒般的小手,另一只手摸按了下她的手腕,忽地发力,“啪”一声关节弹响,元醉月疼哭了!

    她震惊地瞪大双眸,银牙咬碎,从牙缝里挤出:“你……”

    “属下给公主正骨,现在应是不疼了的。”若野握着她的手腕转了转,“好了。”

    谁管你什么好不好,你居然敢弄疼我!元醉月双腿一软,跪坐在地,花瓣般的唇颤巍巍地抿起,忍了好久还是没忍住,“哇”地哭起来。

    若野愣住,看着眼前这娇美的公主莫名其妙地哭得梨花带雨,一时手足无措,只得慢慢凑近她,把人搂进怀里揉了揉,以示安抚。

    他性子清冷,对敌人阴狠,对同伴也算不上热络,如今对着她这样一个娇贵柔弱实则蛮横无理的公主,倒一时有些无措。

    怀里的女人哭得起劲,眼角鼻头红彤彤的,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即使他拿命去抵也补偿不了。

    若野默了好半晌,才挤出一句:“公主别哭了,你想要属下的什么,属下都可以奉送到公主脚下。”

    元醉月这才抽抽噎噎地抬眸看他,哭红的眼眶仿佛下了一夜雨快要溢水的秋池,眸光潋滟,水色荡漾,嫣红的唇朝下撇着,委委屈屈可怜可爱的小模样,惹得若野忍不住收紧手臂,箍紧了怀里的人儿,忍了又忍,终是捏起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扬起小脸承了他一个深沉的吻。

    唇齿轻含细吮,舌浪翻滚搅动,吻得动情了,他将她压在身下,高大的身影笼罩她,一手拢着她的肩背禁锢在怀里,一手抚着她的腰臀,下体紧密相贴,让她逃无所逃。

    “小妖精……”他压抑地从喉头发出叹息。

    元醉月这下满意了,呵,他就是她的裙下之臣,只要她一勾手指,他就逃不掉。

    她软软地推他一下,“刚刚的话,可是当真?”

    若野幽深的眸子锁住她,“当真。”顿了顿他忽地一笑,左脸那狡黠的酒窝荡起,“但是有一个条件。”

    元醉月嘟嘴气道:“我不听!你刚刚明明说了,现在又食言而肥!”

    他连忙含住她的耳珠,濡湿的舌尖勾缠着,柔声诱哄道:“公主,只要你答应这个条件,属下就是把命给你又何妨?”

    条件实在诱人,元醉月忍不住转眸睇他,小嘴傲娇地撅起,道:“姑且听你说说吧。”

    “公主……”他指背轻轻抚着她面颊,带着万分的珍视和宠溺,他淡色的眸子认真专注,低哑的嗓音轻哄道:“公主要答应我,只做我的女人。”

    她看到他的眸子里映入她的影子,此刻他眼中只有她,他磁性的嗓音慢慢重复,像是催眠,“做我的女人……只有我,一辈子。”

    可两人心知肚明,她是要和亲的公主,破身的事尚且不知如何交代,又如何能只做他一个人的女人。

    除非逃,逃到天涯海角藏起来,可她的国怎么办?她贵为一国公主,受百姓拥戴,她的百姓供养她,她又如何能舍弃他们?她的家怎么办?她的父皇她的弟弟需要一个与楚国联姻的纽带,大晋已经式微,他们需要用和亲的名义将她拥有的封地变相送给楚国示好,以此来与楚国结盟共同抵御大晋身边虎视眈眈的辽国。

    她有什么不懂的?

    第四十章 你难道能不爱我?

    未来的路还长,而她始终是要踏入那个如坟的宫殿,做那个老头子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待他死了,她便成为众多寡妇中的一个,独自走过那漫漫寂寥的余生。

    她的一生,似乎已经望到头了。

    她贵为大晋长公主尚且无力左右自己的命运,而他一个暗卫,又如何能救她于水火?

    什么只做他的女人,痴人说梦。

    她和他之间海市蜃楼般的情爱纠葛昙花一现,终于在这一刻,被戳破了。

    本来她只是想无心的玩弄一番,却遇到他这么个意料之外的性子,也不知是缘是劫。

    元醉月幽幽合眼,那些沉重得让人窒息的责任,越是沉重、越是想逃避,唯有享受此刻的快乐才能让她好受些罢。

    再睁眼却是笑意盈盈的模样,她调戏道:“若野果真有这方面的洁癖……”

    若野眸色一黯,却没有戳破她回避的事实。

    他只是慢慢松开对她的禁锢,沉默着起身,将被爱欲夺走的理智赎回,情潮渐渐退去,清冷的脸微微撇开,似乎望向窗外一树生机旺盛的枫杨树,枫杨树那一串串翅果随风摇曳,像是挂了满树绿风铃,那是她最爱的一种乔木。

    他颀长身姿临窗而立,显出一种孤高的意味。

    她看着他望向窗外的淡淡的眼神,心头攀爬上一种无言的细痛。

    他薄唇开启,像是想说什么,又无声的合上,终是什么都没说,转身慢慢往外走去,一道虚影闪过,消失了身影。

    元醉月屈膝抱腿,头歪着搁在膝盖上,发丝散开粘落在她唇上,她也无心去拨开。

    她这一辈子,真要埋葬在一个又一个的深宫里吗……

    小时候嬷嬷带她去找母后,他们会沿着那条长长的、仿佛看不到尽头的红墙黄瓦的城墙走。

    对年幼的她来说,那真是一条好长好长的路,路上只有低头避让的宫女太监、轻缓急促的脚步声,对有的训练有素的宫人,就是有八九个从她身后走过,她甚至也听不到一丝声音,气压低的让她难以呼吸。

    而走过漫长枯燥的宫道后,穿过两道月亮门,再穿过一道垂花门,有一棵树。

    那棵树高大茂密,遮天蔽日,上面挂满了一串又一串的绿色风铃。

    每次遇见它,她就知道,离母亲不远了。

    她一次又一次地路过它、仰望它,直到有一天,她发现它的风铃变色了,脱落了,洋洋洒洒地飞得满天都是。

    不像普通的落叶那样凄零,它们有两个小翅膀,旋转着,飞得好高好高。

    嬷嬷见她看得入神,对她说,这叫枫杨树,那翅果啊,便是它的种子,它们打着旋儿地,可以飞好远哩!

    飞多远?

    能飞出这高高的宫墙吗?

    到了母后的宫殿,母后把她搂在怀里“娇娇女儿,宝贝儿”地唤,给年幼的她细心地涂上她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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