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梨落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梨落】(8-10)(第2/5页)
首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目录


搜索,用户注册与阅读记录,书架等功能重新开放

百度搜索新暖才文学网,即可找到我们,网址为拼音缩写https://www.xncwxw.me
(前面加https,http可能无法访问),
即将改版,更多精彩小说请点击"首页-分类-其他小说"

书架功能已恢复,可注册登录账号

声尖叫,身体剧烈抽搐,腿根的肌肉绷到极限,丝袜在黑暗里泛出珍珠母的光

    泽,像一层薄薄的蜜,被汗水与蜜液浸得半透,空气里全是她自己发情的味道,

    甜得发腐,腥得发腻。

    两种幻觉交替折磨她。

    成心给的,是温柔的刀,一刀刀割她的心,刀刃上沾着薄荷的凉;

    熊爷给的,是滚烫的烙铁,一下下烙她的骨,铁锈味混着烟草与精液的腥膻。

    她哭到嗓子出血,却不敢开灯——怕看见床单上那滩耻辱的、黏腻的痕迹,

    怕听见自己手指抽插时发出的水声,怕闻到空气里那股甜得发烂的香。

    「成心……」她在黑暗里无声地喊,声音碎得像玻璃渣,「救救我……我快

    要……回不去了……」

    可回应她的,只有空调冷风吹过湿透的床单,发出「啪嗒」一声轻响,像一

    滴迟到的精液,落在她已经千疮百孔的灵魂上。

    第九章

    断药的第3 天,周玉梨终于把「尊严」两个字从骨头里剜了出来,扔进了垃

    圾桶。

    那天下午,她在排练室对着镜子做了最后一次、可笑的抵抗。她抬腿、转圈、

    后仰,每一个动作都像在用钝刀割自己的肉。腰窝那道银白的旧疤忽然苏醒,幻

    痛像无数根烧红的针,从疤痕里炸开,顺着脊椎一路钉进脑髓。她跪在地上,双

    手死死掐住腰窝,指甲抠进皮肤,抠出四个月牙形的血印,却抠不出那股从骨髓

    里爬出来的空虚。

    她知道,自己输了。

    输得彻底,输得心甘情愿。

    她爬回宿舍,把门反锁,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像要把整个世界关在外面。她

    蹲在床边,打开抽屉,拿出那张皱巴巴的名片,指尖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她没有拨号。

    她只是打开短信,新建聊天,输入那个号码。

    手指悬在键盘上,抖了整整五分钟。

    她想打很多字,想说「我错了」「我受不了了」「救救我」。

    可最后,她只发了四个字:

    发送键按下的那一刻,她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手机从手里滑落,砸在地板

    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她蹲在地上,抱住膝盖,哭得像个孩子。

    哭到最后,眼泪干了,剩下的只有一种近乎圣洁的、决绝的平静。

    手机震了一下。

    她扑过去,屏幕亮起,只有一条消息:

    没有多余的字,没有嘲笑,没有「乖」或「小母狗」。

    干净、冷酷、像一把手术刀,直接剖开她最后的伪装。

    玉梨盯着那行字,笑了。

    笑得眼泪又滚下来。

    她知道,这是熊爷给她的答案。

    不是怜悯,不是施舍。

    是猎人扔给猎物的一根绳子。

    她会自己套上脖子的。

    周玉梨站在北郊冷链仓库的3 号铁门外,夜风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刮过她

    裸露的脖颈。

    她穿了一袭深酒红的真丝旗袍,绸面在路灯下泛着冷冽的血光,像一匹被月

    色浸透的绸缎,紧紧裹住她那被毒品与欲望反复雕琢的清瘦胴体。腰肢细得惊心,

    一握便似要折断;胸乳却因长期的亢奋而高耸饱满,旗袍盘扣间绷出两道危险的

    弧线;高开衩的裙摆随着风微微掀起,露出大腿内侧那截雪白,雪白里隐着淡青

    的血管,像雪地里冻住的溪流。外面罩一件长及膝盖的卡其色风衣,剪裁利落,

    却掩不住她骨架里那股近乎病态的挺拔,高跟鞋把她本来就修长的腿拉得更加逼

    仄,仿佛随时会因为太轻而折断。

    墨镜遮住了眼底的青黑,口罩遮住了唇角的颤抖,却遮不住那股从骨缝里渗

    出来的、熟透的淫靡魅态,像一朵被反复采撷却越开越艳的黑曼陀罗。

    她站在那里,雪白的玉足在细高跟里焦躁地碾动,每一次挪步,都像有一万

    只蚂蚁顺着足弓爬进小腿,啃噬她的骨髓。她恨这里,恨这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恨门后那头把她拆吃入腹的兽。可更恨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先于意志背叛了她。

    腰窝的旧疤忽然又疼起来,不是真疼,是幻痛,像有人隔着时间拿一根烧红

    的铁丝,沿着那道早已愈合的银痕,一寸寸重新描摹。疼到极致,她几乎要跪下

    去,可她咬住下唇,咬出血来,用血腥味压住那股从子宫深处涌上来的空虚。

    「成心……」她在风里无声地喊,声音碎得像玻璃碴,「我受不了了……」

    她想起幻觉里的他:温柔地吻她旧疤,说「梨梨,别怕,我抱着你」。想起

    那一点雪化在舌尖,疼痛瞬间被抽走,只剩灵魂轻飘飘地飞到九霄云外,像回到

    了所有他们还没来得及一起拥有的夏天。

    为了那一点虚假的温柔,为了再飞一次,为了让黑天鹅的翅膀重新长出来,

    她愿意跪下来。

    她愿意把灵魂重新递回去。

    她愿意做最下贱的母狗。

    玉梨终于抬手,指尖冰凉,却固执地推开那扇铁门。

    门轴发出长长的、像垂死天鹅哀鸣的「吱呀」声。

    黑暗像潮水涌来,吞没了她。

    她一步步走进去,高跟鞋在水泥地上敲出清脆的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

    心上。

    风衣在身后扬起,像一对新长出来的、漆黑的翅膀。

    黑天鹅,飞回来了。

    心甘情愿,飞进魔鬼的掌心。

    为了那一点雪。

    为了那一点,永远飞不高的,虚假的爱。

    而这一次,她连眼泪都流干了。

    铁门在身后合拢的闷响,像给棺材钉上了最后一颗钉子。

    仓库深处,唯一的光源是一盏吊在台球桌上方的冷白工业灯,把绿呢台面照

    得发青。熊爷弯着腰,母球在指间轻轻一送,「啪」的一声脆响,彩球四散,像

    一串被打碎的星子。他今天穿了件黑丝绸衬衫,领口松开三颗扣子,胸毛在灯下

    泛着油亮的黑光,烟叼在嘴角,灰白的烟灰随时要掉不掉。

    他没抬头,只用余光扫见门口那抹深红的倩影,就勾了勾嘴角。

    「哟,」他懒洋洋地直起身,球杆在掌心转了个圈,像转一根随时会抽下去

    的鞭子,「我当谁呢。咱们的黑天鹅,翅膀断了,自己飞回来了?」

    玉梨站在光影交界的地方,风衣下摆被风掀起又落下,旗袍的高开衩在冷光

    里像一道猩红的伤口。她没动,墨镜后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像盯着一头吃人的兽,

    又像盯着救命的药。

    熊爷抬手,朝她勾了勾指节粗糙的手指:「过来。」

    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钝重。

    玉梨的足尖在高跟鞋里蜷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了过去。每一步,高跟鞋敲在

    水泥地上的声音都像一记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走到他跟前时,她几乎能

    闻到他身上熟悉的烟草、雪茄、以及那股属于雄性兽类的腥甜麝香。

    熊爷没急着碰她,先用球杆的杆头挑起她的下巴,逼她抬头。杆头冰凉,带

    着木蜡与烟灰的味道,抵在她下颌最脆弱的那块皮肤上,像随时会刺穿。

    「啧,」他眯起眼,烟灰终于掉下来,落在她风衣领口,烫出一个细小的黑

    洞,「几天不见,瘦成这样?腰细得老子一只手就能掐断。」

    他终于伸手,粗糙的掌心贴上她的脸,指腹擦过她精心化过的妆,擦过那层

    试图掩盖潮红与憔悴的粉底,像擦掉一层伪装的皮。

    「墨镜摘了。」他声音低哑,却带着笑,「让老子看看,我的小母狗,这几

    天哭成什么样了。」

    玉梨的手在袖口里抖了一下,最终还是抬起来,取下墨镜。灯光下,那双眼

    睛红得像浸了血,却又亮得吓人,亮得像两簇烧到尽头的火,随时会熄灭,又随

    时会把人烧成灰。

    熊爷盯着看了三秒,忽然大笑出声,笑得肩膀都在抖,球杆「哐当」扔到台

    上。

    「看看这眼睛,」他用拇指擦过她下眼睑的青黑,擦得毫不温柔,像在擦一

    件脏了的瓷器,「哭肿的?想老子想到哭?」

    他另一只手已经滑到她腰后,隔着风衣与旗袍,精准地按在那道银白的旧疤

    上,轻轻一压。

    玉梨浑身一颤,膝盖差点软下去。

    「腰还疼吗?」他贴近她耳廓,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呢喃,却带着最残忍的恶

    意,「没老子的雪,是不是夜里疼得睡不着?疼得满脑子都是老子操你那晚?嗯?」

    玉梨的呼吸乱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

    「说啊,」熊爷的手指加重力道,旗袍的真丝在他掌下皱成一团,「清清白

    白的大学生,舞蹈系的白天鹅,怎么就下贱到自己跑来求老子给药了?」

    他忽然掐住她下巴,逼她抬头,鼻尖几乎贴着鼻尖,烟味混着热气喷在她脸

    上:

    「周玉梨,你不是最恨老子吗?不是说宁死不做母狗吗?现在呢?自己穿成

    这样,半夜跑来仓库给老子送?」

    他笑得牙齿发白,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像刀子往她心口捅:

    「说,你是不是贱到骨头里了?

    是不是没老子的雪,就连做梦都只能干巴巴地疼?

    是不是老子不给你,你就一辈子当不成天鹅,只能当一条夹着尾巴哭的狗?」

    玉梨终于哭了。

    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砸在他手背上,烫得惊人。

    她哑着嗓子,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虔诚:

    「是……我贱……」

    「我受不了了……」

    「给我……求你……」

    熊爷盯着她看了三秒,像在欣赏一朵终于认清自己根烂在泥里的花。

    然后他笑了,笑得胸腔都在震,烟灰抖落,砸在台球桌的绿呢上,像一小撮

    提前撒下的骨灰。

    「好。」

    他松开她的下巴,转身,把那只丝绒袋随手往台球桌中央一抛。袋子落在母

    球旁,「啪」一声轻响,袋口松了,晶莹的粉末像一小撮被月光碾碎的雪,从缝

    隙里漏出几粒,在冷白灯下闪出冰冷的、致命的光。

    「想要?」他用球杆轻轻一拨,袋子滚到台球桌最远的那一角,停在8 号黑

    球旁边,「自己爬上来拿。」

    玉梨的膝盖在风衣下微微发抖,墨镜后的眼睛死死盯着那袋雪,像盯着最后

    一根救命稻草,又像盯着毒蛇的信子。

    「脱。」熊爷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钝重,「风衣。旗袍下摆掀到

    腰上。光着屁股,爬上去。」

    仓库里的小弟们都识趣地低头装死,空气却像被瞬间抽干,只剩她急促的呼

    吸和心跳。

    玉梨的手抬起来,抖得像风里的枯叶。

    风衣扣子一颗颗解开,卡其色的布料滑落到脚边,像一滩被剥掉的皮。她里

    面只剩那件深酒红的旗袍,真丝贴着皮肤,勾勒出她被毒品与欲望反复雕琢的清

    瘦胴体:肩胛骨薄得像两片刀片,腰肢细得惊心,臀线却圆润得近乎挑衅。

    她抓住旗袍下摆,慢慢往上卷。

    丝绸擦过大腿时发出极轻的「沙沙」声,像毒蛇在草叶间游走。裙摆卷到腰

    际,露出那两瓣雪白却布满淡粉指痕的臀丘,臀缝最深处,还残留着那夜被反复

    撑开的浅红褶皱,像一朵被暴雨蹂躏后仍不肯合拢的花。

    「爬。」熊爷用球杆轻轻敲了敲台球桌边缘,声音懒散,却带着最残忍的耐

    心,「母狗拿东西,不都用这个姿势吗?」

    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