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夏,出轨被内射】(3-4)(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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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着一点点烟草味。麦强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保温杯,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紧绷的肌肉线条。
他没说话,直接走过来,把杯子放在我桌上,掌心隔着衬衫按在我小腹。那只手烫得惊人,像一块刚出炉的暖宝宝,热意透过布料一路烧进子宫,把绞痛硬生生压下去一半。
我抬头看他,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像碎钻一样晃。他却笑得温柔又恶劣:“疼成这样,还加班?欠操了吧。”
他把我抱到无人的休息室的沙发上,动作轻得像在抱一只受伤的猫。
衬衫纽扣被他一颗颗解开,文胸推到胸上,乳房弹出来带着闷热的温度,乳头因为充血肿得发紫,像两颗熟透的浆果。
他低头含住一个,舌尖绕着乳晕慢慢打圈,牙齿轻轻刮过乳头带来微痛的快感,乳头被吮得啧啧作响。那声音在空荡的休息室里格外清晰,像有人拿湿热的舌头在舔我耳膜。
我咬着唇呜咽,痛和爽混在一起,分不清是哭还是喘。
他另一只手滑进我西装裤,绕过卫生巾,指尖精准地按在肿胀的阴唇上。血与蜜的腥甜味混着红糖姜味在空气里发酵,淫靡得让人头晕。拇指分开花瓣,捏住阴蒂慢慢揉搓,粗粝的指腹刮过那粒小肉珠,快感像电流“滋啦”一声炸开,姨妈痛瞬间被盖过去。
我双手死死抓住他肩膀,指甲陷进他衬衫,布料被我拽得变形。
他解开我裤扣,把我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卫生巾上暗红的血迹暴露在冷光下,我羞耻得想缩成一团。
可他却低头吻了吻那片血迹,像吻最珍贵的东西,唇舌的温度烫得我阴唇一缩。然后中指、无名指一起挤进去,弯曲抠挖g点,发出“滋滋”的水声。混着姨妈血的液体被带出来,黏在指节上亮得刺眼。
他抽插得越来越快,拇指同时碾压阴蒂,我眼前发白,高潮时喷了,一股混着血的热流溅在他手腕,顺着沙发滴到地板,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每一滴都像砸在我心上。
痛感奇迹般地退潮了,只剩下浑身发软的酥麻。
他把沾满血蜜的手指伸到我嘴边,我红着眼睛含住,舌尖卷过他的指腹,尝到铁锈、姜味和自己腥甜的味道,咸得发苦,却又甜得发腻。
他低笑:“看,痛好多了吧?” 我点头,眼泪又掉下来,却不是因为痛,是因为他连我最狼狈、最脏的时候都想要我。
他直接打横抱起我:“走,去酒店,今晚不回家。”
我窝在他怀里,闻着他衬衫上残留的古龙水和淡淡烟草味,脑子一片空白。姨妈期间我居然还有性欲?我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酒店浴室灯光冷白,水汽很快把镜子蒙成一片雾。
他把我放在洗手台边,热水从花洒喷下来,烫得我皮肤瞬间泛红,像被开水浇过的虾。姨妈血被冲得淡了,混着残留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在瓷砖上汇成淡粉色的水痕,一圈一圈晕开,像被撕碎的玫瑰花瓣。
他从后面抱住我,滚烫的性器贴着我臀缝滑过,龟头带着水珠抵在阴道口。
我吓得一抖:“不能再这样了……真的不行……” 他咬着我耳垂,声音低哑:“没事的,我只想给你止痛。”他还搞笑地拿手机搜了文章,举到我眼前:“看,科学研究,性高潮能缓解经痛。”一句话像火,直接把我点燃。
他整根没入时,热水浇在结合处,像无数细小的针扎进敏感的内壁。
姨妈让阴道比平时更紧更热,内壁肿胀得一层一层裹住他,每一寸褶皱都在发烫。他插得又深又慢,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暗红的血丝和白浊的混合物,落在瓷砖上被热水冲散,变成淡粉色的漩涡。
我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缘,指节发白,指甲刮在瓷面上发出刺耳的“吱——”。镜子里自己的脸被水汽蒸得通红,眼睛却亮得吓人,像一头被逼到绝境却突然发现出口的兽。
他一手掐着我腰,一手伸到前面捏住阴蒂快速揉搓,热水、血、蜜液混在一起,溅得满地都是。我哭着潮吹,热流混着血喷在瓷砖墙上,又被热水冲淡,留下蜿蜒的淡粉色痕迹。他低吼着射进来,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烫得我腿软得站不住,整个人滑进他怀里。那一刻我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只知道子宫深处像被一团火融化了,疼了三天三夜的绞痛,终于彻底消失。
洗手台、淋浴间、地砖、花洒下……那一晚他换了无数个地方要我。最后我靠在浴室门上,双腿被他扛在肩上,热水浇得我睁不开眼,睫毛上全是水珠。他慢条斯理地抽插,像在确认我每一寸都属于他。每一次顶到最深处,我都能感觉到子宫口被滚烫的龟头轻轻吻一下,像被烙印。
凌晨三点,他裹着浴巾把我抱回床上,用热毛巾一点点擦拭我腿间的血迹和精液。动作轻得像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瓷器。
我迷迷糊糊睁眼,看见他低头亲吻我小腹,声音轻得像哄孩子:“以后疼了就叫我,嗯?”我点头,眼泪又掉下来,却伸手抱住了他。
那一夜之后,我姨妈真的提前结束了。像身体也知道,从此以后,只有他能给我止痛。
(四)
我的内疚感像潮水一样卷土重来。那两周,我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死死抱住男友。
我把麦强的微信置顶取消,聊天记录全部删除,甚至把手机锁屏换成我们去年去海边拍的合照。我给自己洗脑:只要我足够乖,足够温柔,曾经的激情就能回来。
我给他做早餐,把鸡蛋煎成他最爱的半熟心形;我给他熨衬衫,连领口最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晚上哪怕他凌晨四点才到家,我也会爬起来给他放热水,蹲在浴室门口等水声停了再进去递毛巾。
可他只是疲惫地亲一下我的额头,倒头就睡,留下我一个人对着天花板发呆,耳边是他均匀的呼吸声,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割着我。
我告诉自己没关系,他只是太累了。直到那个周五晚上,我才明白,有些东西碎了,就再也拼不回原来的形状。
凌晨四点,门锁“咔哒”一声。
男友拖着步子进来,胡子拉碴,眼里全是血丝,身上带着浓重的烟酒味和一点点别的女人的香水味,我分辨不出牌子,只知道不是我的味道。我给他脱外套、放洗澡水,他却在沙发上直接睡着了。
我蹲在他面前,轻轻吻他的眉心,心里却空得可怕。
半夜两点多,他突然醒了。黑暗里,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宝贝,我想要你了。”
台灯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光,把卧室照得像一块融化的太妃糖。他从衣柜最里层翻出那条白色真丝吊带短裙,就是去年我生日他送的,说想看我穿一次就再也没提过的那条。
裙摆短得只到大腿根,胸前一排珍珠扣子在灯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布料薄得能透出皮肤的温度。他让我穿着它,声音低低的,带着久违的渴望。
我乖乖抬手让他套上,真丝冰凉地贴着皮肤,像一捧雪落在乳尖,乳头瞬间硬了,在薄薄的布料下顶出两粒羞耻的小点。他把我压在床上,吻得急切又粗暴,像要把这两周的空白一次性补回来。
他的手掌很烫,揉我乳房,指腹刮过乳晕时带着薄茧,我“嘶”地抽气,身体却诚实地软下去。他分开我的腿,性器抵在入口时,我突然想起麦强上次射进来的温度,子宫猛地一缩。
那一瞬间,我慌得想推开他,可他已经整根没入。很舒服,真的很舒服。
他比以前持久,也更用力,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我小腹发酸。可我闭上眼,脑海里却全是麦强的脸:他掐着我脖子逼我喊他名字的样子,他在落地窗前把我抱起来的样子。
我咬着唇,把呜咽咽回去,双手却死死抓着男友的背,指甲陷进他的肉里,留下半月形的红痕。高潮来得很快,我抖得厉害,阴道一阵阵收缩,他低喘着射进来,精液温热,却远没有麦强那种烫得我哭的温度。
我睁开眼,看见他满足又疲惫的笑,心里突然涌起巨大的罪恶感,眼泪无声地滑进鬓角。他没发现,亲了亲我的额头,又沉沉睡去。
我蜷在他怀里,却一夜没合眼。
清晨六点,天刚蒙蒙亮。
他醒得比我早,晨勃硬得吓人,抵在我臀缝。我迷迷糊糊被他翻过去,裙摆还卷在腰间,内裤早就不知道被扯到哪里。他从后面抱住我,手掌覆在我小腹,性器慢慢挤进来。晨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落在珍珠扣子上,像一颗颗碎钻。
他动作很慢,像在珍惜,又像在确认我还在。我属于他。我咬着枕头,眼泪把枕套浸湿,却主动往后顶臀迎合他。舒服,真的舒服。
可舒服到极致时,我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麦强的声音:“你男友知道你这么浪吗?”高潮那一刻,我哭出声,声音闷在枕头里。他以为我是被他弄哭的,吻着我后颈低声哄:“宝贝真乖。”
我却在心里一遍遍对不起他说对不起。
他射进来后,又抱了我十分钟,掌心贴在我小腹,像在确认什么,才恋恋不舍地起床洗漱。
七点整,他换好西装,亲了我一口:“晚上夜班,乖乖等我。”门“咔哒”一声关上。
我躺在床上,腿间还残留着他的温度,真丝裙子皱得不成样子,珍珠扣子崩开了两颗,滚到床下不知去向。
手机在床头震动。
麦强:「中午十二点,我家没人。」
配图是阳光下的沙发,扔着一条性感的内裤,我的。
我盯着那张图,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发抖。十秒后,我回了一个字:
“好。”
我像被魔鬼牵着线,爬起来冲澡,吹头发,补妆。衣柜门开着,那条白色真丝吊带裙静静挂在最显眼的位置,像在嘲笑我。我鬼使神差地把它穿上,直接套了件风衣。
真丝贴着皮肤又凉又滑,乳头每蹭一下布料就硬得发疼;裙摆短得一弯腰就能露出臀缝,风衣下摆根本遮不住。
我站在电梯里,冷气从裙底灌进来,像无数只手撩拨大腿根。玫瑰金apple watch在腕上闪得刺眼,像一副冰冷的镣铐,每跳一下心率,都在提醒我:你现在正穿着男友送的衣服,去给别的男人操。
十二点十分,门一开。
麦强只穿一条灰色运动短裤,锁骨到小腹全是汗未干的亮光,胸肌随着呼吸起伏,空气里全是刚做完引体向上后雄性荷尔蒙的滚烫味道,像一拳砸进我鼻腔。他视线从我脸滑到胸口,再滑到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大腿根,嘴角勾起最恶劣的弧度:
“哟,你男友眼光真不错,这裙子……真他妈好脱。”
话音未落,他一把把我拽进去,反手“砰”地关门。
风衣被扯掉扔在地上,真丝裙摆直接被掀到腰,珍珠扣崩开三颗,“叮叮叮”滚了一地,像一串羞耻的铃声。他把我抵在落地窗边,背贴着温热的玻璃,对面楼有人在阳台浇花,水珠在阳光下闪成碎钻。“让他们看,”他咬着我耳垂,声音低得发颤,“看你男友送的裙子怎么被我弄脏。”
冰凉的玻璃贴在我背上,乳头瞬间硬得发疼;滚烫的舌尖卷住阴蒂,带着冰美式的苦味和薄荷的清凉,快速吸吮。
我抖得像筛子,双腿发软,蜜液被阳光晒得发烫,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踝,在木地板上汇成晶亮的一小滩。
apple watch心率148、160、170……数字疯狂往上跳,像在嘲笑我。他抬头,嘴角沾着我的液体,笑得像狼:“这么快就湿成河了?看来你男友早上没喂饱你。”
他把我抱到沙发,粗糙的亚麻面料像砂纸一样刮着我膝盖和乳头。我跪着,臀高高翘起,真丝裙卷在腰间,像一条白色的腰带,珍珠扣又崩了两颗,滚进沙发缝里。
他从后面整根没入,龟头直顶子宫口,酸麻得我脚趾蜷缩,尖叫一声差点咬到舌头。“叫出来,”他掐着我腰,一下比一下狠,“让你男友听听你在他送的裙子里被我操成什么样。”
我从这一刻开始彻底失控。亚麻布料粗粝的纹理像无数细小的倒刺,一下一下刮过我的乳头、肋骨、膝盖,每一次我被顶得往前扑,乳房就在沙发上拖出一道红痕,像被火烙过。他抓住我头发往后拉,我的背被迫弓成一道夸张的弧,真丝裙的布料被彻底勒进腰窝,珍珠扣全部崩开,“叮叮叮”像雨点砸在地板上。
撞击声混着水声在客厅回荡,“啪叽啪叽”黏腻得让我想死。每一次抽出,整根性器几乎离体,只剩龟头卡在入口,再狠狠捅进来,龟头碾过g点时带出一大股蜜液,溅在沙发上,瞬间洇出深色痕迹。
我哭着喊他名字,声音碎得不成调,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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