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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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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99、100:镜花水月、消失的女人)(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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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反而是他正在伤着她女儿的身子!

    那粗大肉棍一下一下,「噗嗤噗嗤」地恨不得将她女儿插烂。

    芙儿,你怎能……怎能被他骗了身子,像我……像我一样堕落!

    她的心空落落的,背叛、悲伤、又怜又恨纷纷涌上心头,那是对女儿的无尽

    痛惜。她的夫君郭靖已逝,但是女儿的夫君耶律齐尚在人间。

    她想冲进去,将女儿拉开,抱在怀中痛哭;想扇醒那小混蛋,让他尝尝背叛

    的滋味。可双腿如灌铅,她只能颤抖着后退,眼泪无声滑落,模糊了夜色。

    她的蜜穴,不由自主的湿润起来,渗出汁液。这个汁液,居然是看到自己的

    情郎和女儿交媾而刺激产生!

    是感官的刺激?还是九阴双修大法的自然反应?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居

    然湿了。

    蜜汁的流出,让她不由得涌起内心深处的愧疚。

    这是更深的愧疚,也是她最后坚守一生的堡垒:她的靖哥哥。

    那股浓烈的、如火山爆发的愧疚,瞬间吞噬了她所有的痴迷。

    靖哥哥……靖哥哥!她在心底一遍遍呼唤,眼泪涌出眼眶,汁液涌出蜜穴。

    郭靖,她的靖哥哥,那份爱虽平淡无奇,却如磐石般稳固,始终唯一,从未

    动摇。

    他不会花言巧语,不会让她在床笫间放浪,却会笨拙握她的手,诉说家国大

    义;会在月下为她剥橘子,轻抚发丝,说:「蓉儿,有你,便是天下。」

    那爱如晨钟暮鼓,日复一日,从不间断。

    她曾以为那是枷锁,可如今才醒:那才是真爱!

    而她,却在夫君尸骨未寒之际,让刘真玷污了身子,一次次在你的影子里背

    叛。

    为他浪叫时,她曾隐隐愧对你的在天之灵;高潮后痛哭,自责堕落;那些双

    修、偷欢、被偷看的耻辱,她本该视作污点,却因他的谎言自欺。

    可现在,一切暴露——她不仅污了你的清白,还让女儿重蹈覆辙!

    靖哥哥,若你泉下有知,该有多恨我?该有多痛心?

    蓉儿错了……蓉儿对不起你,本该随你而去,守着你的爱,永不旁顾!

    木屋内的「啪啪」闷响愈急,郭芙的娇吟如鞭,抽打着她的灵魂。

    黄蓉抹去泪痕,胸中愧疚与痛恨交织成焰,心却如坠深渊,一切都变得灰暗

    而无趣。

    有什么意思呢?——襄阳的荣辱,江湖的恩怨,双修的玄妙,女儿的娇嗔,

    甚至那曾让她沉沦的床笫之欢……都如梦幻泡影般破碎。

    甜言蜜语不过是谎言,山盟海誓不过是枷锁,都像镜花水月一般,终究是场

    梦。

    郭靖的爱是唯一的灯火,却差点被她亲手掐灭;只剩下一缕冰冷的火花,在

    胸中重新燃烧起来。

    唯有靖哥哥,唯有给靖哥哥复仇,那是她最后的执念。

    复仇完毕,她就要随着靖哥哥而去,黄泉路上有个伴。

    真是无趣!

    她转过身,脚尖在落叶上无声点地,身形掠出林间,化作一道月下残影,向

    着黑风山疾驰而去。身后,那灯火摇曳的木屋,渐行渐远,直至融入无边的黑暗。

    -----------------------

    第一百章 消失的女人

    第二日下午,黑风寨,深秋天凉,山上水气又重,虽有日照,但却被薄雾将

    山寨笼罩起来。

    刘真与郭芙并肩而入。两人衣衫虽整,脸上却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刘真

    强颜欢笑,郭芙则低垂眼帘,步履匆忙,仿佛身后有鬼魅追赶。

    寨中弟兄们早已闻讯守在门前,一见郭芙归来,顿时欢呼雷动。

    「大小姐!您可回来了!小的们都担心坏了!」阿牛立马上前,咧嘴大笑,

    拍着胸脯道。

    刘大虎也喜不自胜:「寨主和刘爷搞来的铁家伙事儿,听说足有两万斤!瘦

    猴估计明个就能运回来!够铸好些火铳!」

    其他弟兄也都很许久不见大小姐郭芙,又惊又喜,一堆人纷纷围上问候,七

    嘴八舌。

    郭芙嗯嗯几声,装作颇为高兴,应付着众人。

    黄蓉自昨夜归来,便未曾合眼。她站在寨内高台上,衣衫素净,一袭白裳在

    晨风中微微飘荡,面容清冷如霜,眼中却藏着无尽的疲惫。

    那双昔日灵动如星的眸子,如今黯淡无光,仿佛一夜间抽干了所有生机。

    她远远望来,目光掠过两人,似有若无地停留片刻,便如利刃般收回。

    完颜萍闻讯赶来,喜不自胜,忙上前抱住郭芙,柔声问道:「芙姐!你回来

    了!萍儿好高兴!这段时间去哪儿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郭芙装着颇为高兴,声音却不大,远不如之前那般英姿勃发:「无……无事。

    萍儿,我也好高兴呀!好久不见了呀!」

    黄蓉的声音从高台上传下,淡淡如水,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疏离:「萍儿,

    带芙儿去安置吧。」

    言罢,她转身便走,背影孤寂,步履虽稳,却透出一股萧瑟的凉意,仿佛不

    愿多说一句,不愿多看一眼。

    刘真心头猛地一紧:蓉姐不对劲啊!这么想芙儿,这芙儿好不容易回来了,

    怎么这般冷淡?!

    难道……他咽了口唾沫,强压下那股不安,转头见郭芙已低着头,赶紧跟上

    完颜萍,逃也似的钻入侧屋。

    一整日,刘真心神不宁,寨中事务草草了之。郭芙躲在屋中不出,完颜萍虽

    觉异样,却只当她受了惊吓,不再多问。

    入夜,山寨灯火渐灭,刘真再忍不住。他趁着月黑风高,轻功掠过寨墙,潜

    入黄蓉卧房。

    推门而入,只见烛影摇曳,黄蓉盘膝坐在榻边,面色憔悴如失了魂魄,鬓发

    散乱,眼中那抹疲惫更深了几分。

    刘真心头一酸,嬉皮笑脸地凑上前去,伸手想揽她的腰肢,口中调笑道:

    「蓉姐,这几日想我了没?来,让我好好疼你一番……」

    话音未落,黄蓉眼中寒芒一闪,纤指如电,点中他腰间穴道。刘真身子一僵,

    顿时动弹不得,脸上笑意凝固,化作惊愕。

    黄蓉缓缓起身,负手立在他身前,目光如冰冷的秋水,凝视着他。那眼神中

    似有怒火熊熊,却更多的是悲哀与失望,如潮水般层层叠加,压得刘真喘不过气

    来。

    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那双眼睛,仿佛看透了他的灵魂,直刺心底最深的

    秘密。

    刘真心头一紧,额上冷汗涔涔,忙想开口挽回:「蓉姐,我……我昨日…

    …」

    可黄蓉却抬手打断了他,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颤抖:「刘真,从今往后,

    你下山去吧。离我们母女越远越好。」

    「轰!」地一声。

    刘真如遭雷击!脑中嗡鸣,脸色煞白,动弹不得的身子却已满头大汗。

    他一琢磨,便知事情估计败露了,—定是蓉姐察觉了他与芙儿的荒唐!

    慌乱中,他急欲辩解,本想推说芙儿中了淫毒,是他无奈相救,可话到嘴边,

    却成了支吾:「蓉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芙儿她……她……」

    黄蓉闻言,脸色骤变,以为这小子竟将罪过推到女儿头上,说她主动勾引男

    人,顿时心头怒火中烧,扬手就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啪!」掌声回荡在小屋中,刘真脸颊火辣辣的痛,嘴角渗出一丝血丝。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黄蓉,那张平日里娇媚的脸庞,此刻扭曲在悲

    愤中,眼底的失望如刀,剜得他心碎。

    黄蓉收回手,胸口剧烈起伏,指着他颤声道:「你……你还有脸说!芙儿是

    我女儿!她是有妇之夫!夫君尚在!你这畜生,竟敢……」

    话未说完,她喉头一哽,转身背对他,肩头微微颤抖。

    刘真大急,顾不得脸颊红肿,连忙辩解:「不是那个意思,蓉姐,是……」

    黄蓉冷哼一声:「闭嘴!」她知道这小子油腔滑调,每次都有各种理由,她

    不想再听这小混蛋的理由,她怕自己又被这小混蛋的歪理邪说给说的心软。

    她缓缓坐下,眼中怒意更盛,却夹杂着深深的疲惫,手指轻敲桌面,语气平

    静,却如刀割在刘真心头:「我还不如随靖哥哥一起殉节,无趣……真是无趣。」

    刘真心头一种被刀绞的稀巴烂的感觉涌了上来。

    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尝试到如此的感觉:

    心如刀绞,心如刀绞,原来是这个滋味!这种滋味来自一个女子,他的真命

    天女,黄蓉。

    大事不妙的预感滚滚涌来。

    他不由得连连求饶:「蓉姐,我错了!我真错了!是我的错!不关芙儿的事!

    ……」

    「别赶我走!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他已经开始急了,眼圈发红。

    他怎能舍得自己的天命真女?他拼了老命才追到的天命真女。

    这一刻,他才想起,他想和郭芙交合时,似乎感觉丢了什么东西。

    他现在才知道自己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黄蓉淡淡摇头,声音却冷得像冬日寒风:「我觉得无趣,你留着也无趣。若

    你执意留下,我便走。」

    她起身,背对刘真,语气中带着决绝:「这乱世,靖哥哥已去,大宋糜烂不

    堪,你这小混蛋也让我失望。我累了,不想再纠缠。」

    刘真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穴道被制,动弹不得,只能苦苦哀求:「蓉姐,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走!我下山!我走还不行吗?」

    可黄蓉只是沉默不语,缓缓收拾起东西来,动作轻得像一阵风。东西不多,

    似乎没什么值得牵挂的。很快就收拾完毕,她披上一件单薄的外袍,推门而出,

    身子一纵,背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刘真僵在原地,穴道未解,汗水混合着泪水,苦不堪言。

    他脑中一片混乱:蓉姐走了!?真的走了!?

    她那么聪慧,那么机敏百变,神机妙算,怎会如此决绝?难道我真害得她心

    灰意冷?

    他想起黄蓉那疲惫的眼神,又开始心如刀绞。双腿终于支撑不住,身子直愣

    愣的扑倒在地。

    他双目无神的望着屋顶。屋外夜风呼啸,山寨沉寂,只有他一人,陷入无尽

    的悔恨与空虚。

    隔日清晨,山寨中鸡鸣初起,雾气尚未散尽,寨中弟兄们便早早聚于议事厅。

    众人昨夜因郭芙归来与铁器到货而喜气洋洋,早起时还七嘴八舌议论着如何

    分批铸铳,杀鞑子雪恨。

    可待到辰时一刻,大寨主的位子仍是空空如也,这让厅中渐渐安静下来。

    「奇怪,寨主怎的今日迟了?」阿牛挠头道,平日里黄蓉只要在寨中,议事

    从不缺席,总比众人早到一刻。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低声嘀咕:「莫不是昨夜未睡好?郭姑娘归来,帮主定

    是欢喜得晚睡了。」

    可话音刚落,又有人摇头:「不对,寨主武功高强,身子骨何等硬朗。难道

    ……出事了?」

    完颜萍坐在郭芙身侧,闻言眉头微皱,樱唇紧抿,不发一言。

    她昨夜拉着郭芙絮叨半天,却总觉她回的有些突然,而且言语中似乎有些隐

    瞒;昨日里刘真也谨小慎微,和平日浮夸作风颇不一样;黄蓉更是古怪,连郭芙

    回来都颇为冷淡,似乎不甚在意。

    三个人都有些诡异,整个事儿都透着蹊跷。此刻见黄蓉迟迟不至,心头隐隐

    不安。

    郭芙则低头捏着帕子,心怀鬼胎,面上装作忧色,实则脑中乱成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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