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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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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禁脔】(80-101)(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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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朕见过她小时候。那时她六七岁,总是捏着朕的袍角,还会撒娇求抱。”

    “可说呢,黄姑娘小时候好生可爱,老奴也记得。”

    李琰嘴角弯弯,眼神柔和,心情颇好。

    秀女进宫十日后,迎来了初试。

    初试考核不是笔考或宫礼考试,竟是让秀女们十人一组,一组人一同下汤池。

    江莺莺事先被通知了,汤池里面放了大量的迷幻散,会暴露秀女们的心事。她吃了解药再下汤池,免得陷入幻境说出不该说的话。

    她们这组人一同下池,池边站了三个么么监考。

    秀女们只穿肚兜和亵裤,浸泡在温热的池水中,一个个就像懵懂的小白鸽,尚且不明白怎么考试。

    待一炷香后,秀女们纷纷感受到体内热血沸腾,自行解开肚兜和亵裤……池中只有江莺莺一个人面色如常,未脱肚兜和亵裤,却看到另外九个秀女已经脱得赤裸,难受地扭捏着,胸脯在水面上起伏……

    眼前场景着实太香艳,江莺莺看得面红耳赤。

    再过一柱香,秀女们纷纷陷入幻境,有的人开始揉乳自亵,有的人磨蹭池壁解痒,有的人胡乱抱住身旁的人……

    江莺莺吓得跟鹌鹑似的缩在角落,生怕被人抱住。

    有人开口大喊:“表哥,表哥,肏我呀……”这人被么么拖出水池,直接带走,必是落选了。

    有人哭喊着难受,问谁能帮帮她。这代表少女心中无人,身心干净。

    有人甚至幻想着皇帝,大喊:“陛下,陛下,啊~~”江莺莺看得目瞪口呆。

    她的两个室友与她是同一批入池的。她关心地投去目光。

    董芳芳一个劲掉眼泪,死死咬住嘴唇,一个字不吭声。

    黄月柔无力地倚靠池壁,小脸泛红,春情荡漾,她轻微地呢喃什么,声音极低,即便在幻境中也在压抑自己,生怕被人听到。

    江莺莺不由地走近几步,想听她说什么。

    氤氲的池水,雾气缭绕,那声音似纱似雾,倾诉道:“殿下……太子殿下……”

    (九十二)美人

    是夜。

    三个姑娘通过初考后,一同回了寝房。

    董芳芳抚摸额头道:“方才水池里发生了什么,我好像看到了幻像……”

    黄月柔仍然脸红着,低头不语。

    江莺莺向她们解释了池水里有迷幻散,有些秀女喊出男子的名讳已经被逐出宫了。

    “什么!”董芳芳瞬间脸色惨白,紧张道,“江姐姐,我有没有,有没有说什么……”

    “你什么都没说。”她回答道。

    董芳芳小手抚摸心口,深深地顺了一口气。

    “……我呢?”黄月柔自然记得刚才的幻象,脸红道。

    江莺莺迟疑问道:“你与陛下认识吗?”

    黄月柔瞬间满脸潮红,颤声道:“我喊了……陛下?”

    “你喊的是太子殿下。”江莺莺心里酸酸的,回答道。

    黄月柔侧过脸,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令江莺莺心里更难受了。

    许久后,黄月柔回道:“我曾遇到过殿下……很多年前……”

    她七岁时,有一段时间爷爷右腿受伤了,走路不便。爷爷身为太傅,乃朝中重臣,许多事儿需要与殿下当面商议。太子殿下数次登门拜访,十八九岁的少年郎高贵倨傲,玉质天成,是旷世罕见的俊逸少年。

    她那时年纪小,见到美人哥哥,抓着他袍角不肯放,他走到哪她跟哪,他坐下来她就扑进他怀里。

    李琰也不会跟一个粉嫩的女娃计较,甚至还亲昵地抱着她,喊她乖乖。

    太傅见孙女这般粘着殿下,哈哈大笑,捋了一把山羊胡子,打趣道:“小柔儿这般喜欢殿下,莫不是长大了想当太子妃。”

    太子一直不纳选不立妃,近臣不时以此打趣太子。

    果然,太子面色一紧,看得太傅又是一阵大笑。

    “太子妃是什么呀?”七岁的女娃仰头看向美人哥哥,天真懵懂地问道。

    太子还未回答,太傅又打趣她道:“当了太子妃,你就能一直粘着殿下。但你得问问殿下,愿不愿意等你长大,哈哈哈哈哈……”

    李琰无奈地笑了笑,习惯了太傅的调侃,他揉了揉小姑娘的头顶,并未回答。

    可那个笑容深深记在黄月柔心里,温煦如风,高洁如月。

    殿下已经登基为陛下,却一直没有纳色。

    直到她及笄六个月后,突然皇榜昭告天下,天子选秀,充盈后宫……

    就像是命运的安排,牵引她走到他身边。

    黄月柔温婉地笑着,心神已经飘远。

    江莺莺见她回忆着什么,笑容甘甜,心里涩得更厉害了。

    (九十三)侍寝

    亥时过头,她前往太极殿。

    寝裙被脱个干净,她赤裸地蜷缩在薄被里,不给眼前的男人碰。

    “怎么了?”李琰见她眼眶红红的,问道。

    江莺莺小脸鼓起,委屈巴巴地问道:“你和黄月柔,什么关系?”

    李琰挑起一边俊眉,明白过来,他的娇娇吃醋了。

    上一回她吃醋,还是五年前为了燕奴。

    稀奇啊!难得啊!可喜可贺啊!

    皇帝不妨再加一把火,风流倜傥地笑了起来,魅惑地看着她,语气颇为无奈道:“像朕这般俊美多才,位高权重的男子,引得京城少女倾慕迷恋,再正常不过了。”

    “那你喜欢她吗?”江莺莺泪盈于睫,引人爱怜。

    李琰连人带被抱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朕只喜欢莺莺。”

    她心中稍许安慰,追问道:“为什么呢?”

    李琰脱口而出道:“因为莺莺有大奶子。”

    “……”就在她无语时,男人的手已经钻进薄被里,揉捏少女饱涨绵柔的乳肉,指尖恶意挑逗被贯穿的乳头。

    “呜呜,”她呻吟着,又追问道:“那她万一……万一过几年,长得和莺莺一样大,怎么办……”

    李琰已经嫌烦了,掀开薄被,双手用力搓揉少女的双乳,力道大得几乎要拧坏她,江莺莺连连痛呼,他狞笑道:“那等她长出来再说。”

    “……呜呜呜……”她听了不高兴,这是什么破回答嘛!

    美人儿在怀里挣扎,连连呼喊不要,和他闹脾气。

    越是反抗,越刺激他亢奋。一手扶着她后背,迫使她躺在自己手臂上,一手高高举起,赐了双乳几十个巴掌,每一掌都响彻宫阙,少女痛呼连连,眼泪直流。双乳被虐打后更显膨胀,乳肉高肿,乳尖暴凸。

    李琰得意地掐着一乳,调戏她道:“莺莺自己看,莺莺的奶子肿成什么样了。长了这么骚的大奶子,还担心失宠?哈哈哈哈。”

    他的小姑娘刚刚及笄就被囚于东宫,之后又在小镇隐藏了五年,根本不知道她是多少权贵男子的梦中人。那些男人各自娶妻了又如何,但凡他们得了机会可以靠近她,这身子还不知道会承受怎样可怕的索取和虐待。

    如此看来,他真是她的救星啊,帮她挡去所有灾害劫难,她只需要承受他一人的暴戾和宠幸,还能坐在崇高的皇后之位,真是幸运万分。

    江莺莺胸脯剧痛,见李琰着迷地看着自己双乳。

    心里酸酸的。

    她一直知道,他迷恋她的身子,从一开始进宫那会儿就知道了。

    以前明明很讨厌这事,可现在,她只有他了,突然很害怕失去他,自己又要去哪里,还有谁依然爱她……

    害怕又恐慌。

    她主动抱住皇帝,涨红的双乳在他结实的胸肌上蹭动,少女柔声道:“陛下一直喜欢莺莺好不好,莺莺的大奶子一直给陛下玩,好不好……”

    李琰听了这话,就跟吃了蜜一样甜,回抱着她,柔声道:“好。”

    (九十四)二试

    又过了十日,剩余的六十余名秀女迎来了二试。

    这一次,所有人跪坐在宫阙主殿内,静心写字。

    皇帝将亲自从中选出字迹上佳的三十名秀女晋选。

    江莺莺觉得这个科目真不错,好歹她最近三年刻苦习字,与人比试有几分信心。再者,就算她字迹算不得上乘,她们分开写字,分开交卷,旁人也看不见,少了尴尬。

    次日放榜时,所有秀女都围在大殿张榜处,从第一名到第三十名,依次是黄月柔……至江莺莺。

    她嘴角抽搐,这么巧,第三十名……感觉有放水成分……

    她的字还是算不得上乘啊……

    第一名赫然在上:黄月柔。

    周围的秀女们,落榜的黯淡离去,晋升的纷纷围着黄月柔道喜,哄笑要她写几行字看看。

    黄月柔经不过大伙儿哄笑,脸颊微红,贞静腼腆,在案前随手写了两行字。

    “哇……”众秀女一时间睁大眼,许久说不出话。

    太傅孙女,果然深藏不露啊!

    李琰当时看到黄月柔的书法,大感意外。

    完全看不出是女子的字迹。

    她写的不是在秀女们面前露手的秀笔小篆,而是笔力遒劲的草书。

    李琰敢说,当朝男子,笔力胜于她的,除了自己,不足十人。

    这该是多么刻苦勤勉,蕙质兰心的少女,又可想而知她自小承受多少期许与严教,心中不禁动容。

    至于江莺莺的字,在六十余名秀女里,勉强可以排五十吧。

    他笑了笑,他的娇娇,毕竟不是靠写字博得他的宠爱。

    二试后只剩下三十名秀女,大部分都是钟粹宫的女子,大家纷纷也熟悉了。

    一时间,许多人的视线注意到黄月柔,也注意到与黄月柔同寝的江莺莺和董芳芳。她们三人已成众多秀女的假想敌。

    闵秀这次排名二十,好歹是晋升了,她自嘲地笑了笑。

    与她同寝的孙尚书之孙女孙樱排名前五,也晋升了,且对排名颇为得意。

    孙樱对她说道:“真看不得她们一个个巴结黄月柔的模样。”

    “是呀,”闵秀脸庞稚嫩,语气自带天真,“她们真没见过世面。”少女突然想到什么趣事,双眸灵动,“孙姐姐,我带你去看个好玩的。”

    亥时。闵秀和孙樱身披玄色长袍,站在钟粹宫后门附近的院落里。撤下两盏宫灯,她们这个角落彻底黑了,二人各自藏在一棵树后。

    不久后,江莺莺身披斗篷,神色匆匆地直奔后院,未看两旁一眼。待她穿过后门,与指引宫女碰面,跟着宫女走入皎皎夜色。

    闵秀和孙樱穿过凿空的雕栏缝隙,看着江莺莺离去。

    “她去什么地方?为何大半夜鬼鬼祟祟的?”孙樱低声问道。

    闵秀嘴角微扬,冷笑道:“太极殿。陛下寝宫。”

    “什么?”孙樱下意识抬高声音,瞠目结舌。秀女里竟然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与皇帝有了首尾!不禁咒骂道:“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

    闵秀猜想她误解了,笑意更甚道:“孙姐姐有所不知,她不是才爬上龙床的。是早已献身陛下,早在五年前……是家姐亲口告诉我的。”

    (九十五)旧事

    你家姐又是如何知道的?孙樱更疑惑了。

    闵秀娓娓道来:孙姐姐有所不知,当年我五姐和江莺莺曾是闺中密友。五年前,当时的太子殿下爱宠撞碎了江莺莺的玉佩,殿下当场赔了一块。想不到过了一个月,江莺莺竟然带着玉佩深夜前去东宫,以归还玉佩之名自荐枕席。闵秀掐头去尾,只管泼脏水道。

    这个骚货!孙樱闻此气极,听这做派就跟府里狐媚的姨娘一样,令人作呕!

    她入东宫后,还特地求恩宣家姐进宫,对我三哥婚事多有上心

    呵,骚货都是这样,谁的床都想爬!

    我五姐当即就绝了她念头,她身子都被人玩烂了,怎还有脸肖想我三哥!闵秀义愤填膺道。

    你五姐做的对!孙樱点点头,又问道,既然她五年前就跟随了陛下,怎么陛下一直未给她名分,这会儿又要选秀?

    闵秀轻哼一笑,冷声道:这便是狐媚子高明的地方。当年太子殿下原本只当她是个玩物,你也听说过的,殿下过往在东宫畜养床奴,她只不过是一个新床奴罢了。可她工于心计,与殿下玩起了欲擒故纵。清凉山逃了一回被捉回来,皇宫里又逃了一回,直接消失了五年,这五年还真将陛下魂儿勾住了。

    孙樱听了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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