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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梨花又香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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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梨花又香风】(21-30)(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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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种地方?她故意提高音量,阿彪,你刚才是不是想抢我东西?

    阿彪吓得立刻缩回手,哭丧着脸:大小姐您别吓我了......

    ——

    帕蓬的夜晚比白天更喧嚣。霓虹灯将整条街染成暧昧的粉紫色,温梨踩着平底鞋,跟在阿彪身后东张西望。连衣裙在夜风中轻轻摆动,与周围暴露的衣着格格不入。

    老大在那边。阿彪指了指不远处一家招牌闪烁的酒吧,门口站着几个黑衣保镖。

    温梨深吸一口气,理了理裙摆,昂首挺胸地走过去。保镖们看见阿彪,纷纷让开一条路。

    酒吧内灯光昏暗,烟雾缭绕。温梨眯着眼在人群中搜寻,终于在最角落的卡座里发现了裴司的身影。

    他靠在真皮沙发里,黑色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膛。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烟雾模糊了他锋利的轮廓。对面坐着几个东南亚面孔的男人,正低声交谈着什么。

    温梨刚要上前,突然看见一个穿着红色紧身裙的女人扭着腰走向裴司,一屁股坐到了他腿上!

    !

    温梨瞪着卡座里的一幕,胸口像堵了团棉花。那女人几乎整个人都贴在裴司身上,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在他胸口画圈,红唇凑近他耳边说着什么,惹得裴司低笑出声。

    她攥紧了手袋带子,好啊,难怪不让她跟来,原来是来这种地方寻欢作乐!

    大小姐,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阿彪额头直冒汗。

    温梨充耳不闻,径直走向吧台,一屁股坐在高脚凳。

    小姐喝点什么?酒保擦着玻璃杯问道。

    最贵的。她咬牙切齿地说,声音里带着几分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

    酒保挑了挑眉,转身调了一杯琥珀色的液体推到她面前。温梨盯着那杯酒,突然觉得眼眶发酸。

    小气鬼!不过是用他的钱买点礼物而已,至于给她摆脸色吗?她偏要花他的钱,还要点最贵的酒!

    她抓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咳——!

    她捂着嘴咳嗽,脸颊瞬间烧得通红,却倔强地把空杯往前一推:再来一杯。

    阿彪急得直跺脚:大小姐,您不能......

    闭嘴。温梨瞪他一眼,要么坐下陪我喝,要么滚出去。

    第二杯酒下肚,温梨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酒吧里的灯光变得模糊,音乐声忽远忽近,唯有角落里那个身影依然清晰,裴司的手搭在那女人的腰上,低头说着什么,引得对方娇笑连连。

    她死死盯着这一幕,突然觉得胸口闷得厉害。

    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在这种地方花天酒地,她却要因为花了他一点钱就愧疚得睡不着觉?

    温梨又灌下第叁杯,酒精冲上头顶,眼前开始发晕。她撑着吧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朝卡座走去。

    这位小姐,这里不能......保镖伸手拦住她。

    让开!温梨一把推开对方,声音因为酒精而格外响亮,我找我二哥!

    这一嗓子瞬间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裴司抬眸,看见满脸通红的温梨站在卡座前,眉头微蹙。

    谁让你来的?

    温梨没回答,目光落在他搭在女人腰上的手上,眼圈一下子红了:你......你不是来谈生意的吗......

    她的声音哽住了,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可笑至极。她转身就要走,却因为酒劲上头,脚下一个踉跄。

    腰肢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扣住,温梨踉跄的脚步被强行稳住,整个人跌进那个熟悉的怀抱。

    烟草、烈酒的气息扑面而来,但更刺鼻的是那股廉价又浓烈的香水味,像沾了糖精的劣质薰衣草,缠绕在他黑色衬衫的领口和胸前,盖住了他本身清冽的雪松气息。

    裴司甚至没给她站稳的机会,侧过脸,目光冷淡地扫过卡座里那几个东南亚面孔的男人。只是一个眼神,那几个人便立刻心领神会,迅速起身离开。

    那个穿红裙的女人似乎还想说什么,对上裴司冰冷的目光,最终也只是不情不愿地扭着腰,消失在昏暗的灯光和嘈杂的音乐里。

    世界仿佛一下子清静空旷了许多,只剩下震耳的音乐和他身上那股让她心烦意乱的味道。

    温梨靠在他怀里,酒精上头带来的眩晕和方才冲动跑来的委屈混杂在一起,变成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堵在喉咙口。

    她想起自己顶着曼谷下午酷热的太阳,穿梭在拥挤吵闹的水上市场,挤在人群里,笨拙地跟小贩比划,只为挑那个她觉得最配他的黑曜石袖扣……真是傻透了!

    “你……”她抬起头,努力想看清近在咫尺的这张脸,视线却有些模糊,只剩下他紧绷的下颌线和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

    酒精给了她前所未有的胆量,也放大了所有被压抑的情绪。

    “你把我带来泰国……”她开口,声音有点飘,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像被遗弃小猫般的失落,“……转头就不管我了……把我一个人丢在酒店……”  她语无伦次,控诉着,细数他的罪行,“……还跑来这种地方玩女人……那么多香水味……难闻死了!”

    她越说越委屈,眼底的水汽更重了,身体也不自觉地往他怀里更深地偎去,仿佛那里是唯一能汲取一点支撑的港湾。

    裴司垂眸,看着怀里这个自说自话往他怀里越贴越紧的小醉鬼,先前被打扰正事的不悦早已被她这通胡搅蛮缠折腾得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味。

    他懒懒地掀了下眼皮,视线扫过角落里恨不得把自己缩进阴影里的阿彪,阿彪立刻把头埋得更低,几乎要对地板行叩拜大礼。

    温梨还在喋喋不休,细软的嗓音因为酒精和情绪显得黏黏糊糊,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控诉,说他把她骗来泰国又不管她,说他小气,说他身上沾了别的女人的臭味。大概是说了这么久都没得到半点回应,她有些恼羞成怒了,环在他颈后的手臂突然用力,猛地往下一勾。

    裴司猝不及防,被她拽得低下头。

    下一秒,温梨仰起脸不管不顾地往上一撞!

    “呜……”

    他没什么反应,反倒是她自己先疼出了眼泪。两片柔软的唇瓣猛地磕在他的牙齿上,力道不轻,疼得她瞬间松了手,眼泪汪汪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浓密的睫毛上立刻挂上了细碎的水珠,看起来可怜又委屈。

    裴司舌尖抵了抵被她撞到的齿关,尝到一点极淡的血腥味,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自己的。他看着眼前这个捂嘴含泪、自作自受的小醉猫,喉结滚动,终于低笑出声

    =======================

    29  情动

    裴司抱着温梨回到酒店套房,房门在身后咔哒一声落锁。

    怀里的人还在不安分地扭动,细碎的呜咽和含糊不清的控诉断断续续地漏出来,滚烫的脸颊无意识地在他颈窝里蹭,像只寻求安抚却又闹脾气的小兽。

    他微微仰头,眯着眼看她。

    明明眼睛都困得闭上了,长睫湿漉漉地搭在下眼睑,嘴巴却还不依不饶,哼哼唧唧地怪他把她弄痛了。暖黄的灯光下,能看见她唇瓣果然有些红肿,下唇内侧似乎还有一点点细微的破皮,泛着可怜兮兮的水光。

    裴司舌尖无意识地抵了抵自己嘴角那处被她撞破的小伤口,一丝极淡的铁锈味弥漫开。他低头看着怀里这副景象,她红肿的唇,迷蒙的眼,依赖地蜷在他怀里的姿态,看上去倒真像是被他狠狠“疼爱”过一番。

    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算什么?恶人先告状?

    “疼……”温梨又嘟囔了一声,眉头委屈地蹙起,似乎真的很难受,手指还无意识地揪紧了他胸前的衬衫布料,将它攥得一团糟。

    裴司没应声,抱着她径直走向卧室,动作不算温柔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体陷入床垫的瞬间,温梨像是找到了更舒适的依托,哼唧声小了些,但攥着他衣服的手却没松开,反而扯得他不得不跟着弯下腰。

    两人距离极近,她呼出的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拂过他下颌。裴司的目光落在她微张的、红肿的唇瓣上,眸色深了深。

    他伸出拇指,指腹带着枪茧的粗糙感,不算轻柔地擦过她的下唇,抹掉那一点可疑的水渍,动作带着点审视的意味。

    他低声开口,嗓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哑,“撞过来的时候,不是挺勇敢的?”

    温梨似乎听懂了,又似乎完全没进脑子。她不舒服地偏过头,想躲开他作乱的手指,嘴里发出不满的呓语,听起来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撒娇。

    裴司的手指顿住,随即沿着她下颌的线条缓缓下滑,捏住她的下巴,稍稍用力,迫使她转过脸来面对着自己。

    他的视线在她脸上逡巡,从湿润的眼角到泛红的脸颊,最后定格在那两片被酒精和方才的撞击染得愈发嫣红的唇上。

    灯光下,那处红肿和细微的破损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诱人。

    一种混合着掌控欲和恶劣趣味的冲动悄然滋生。他俯身,靠得更近,近到能数清她颤抖的睫毛。

    “不是嫌难闻?”他几乎是贴着她的唇瓣低语,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现在呢?还有没有别人的味道?嗯?”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带着钩子,每一个字都敲在她混沌的神经上。温梨迷茫地睁了睁眼,酒精让她的视线无法聚焦,只能感受到他迫人的气息和唇上传来的、被他指腹摩挲过的微刺感。

    她似乎努力想分辨他在说什么,鼻翼轻轻翕动,像只懵懂的小动物。然后,大概是本能觉得眼前的“东西”让她安心又或者单纯是渴求清凉,她居然微微仰起下巴,主动将红肿的唇瓣更送上去一些,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嘴角。

    这一个细小而依赖的动作,像一根羽毛,轻轻搔过裴司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裴司的眸色骤然转深,像泼翻了墨砚,浓得化不开。在她无意识地用红肿唇瓣蹭过他唇角后,他非但没退开,反而就着这个极近的距离,喉结滚动,嗓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人心的哑。

    “还有没有别人的味道?嗯?”

    温梨似乎被这低沉的声音牵引,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鼻翼真的轻轻翕动,像只分辨气味的小动物,慢吞吞地在他唇周嗅了嗅。酒精让她的思维迟滞,感官却似乎被放大,萦绕在鼻端的全是那股熟悉的、带着烟草和雪松的凛冽气息。

    她脑袋昏沉,迟缓地摇了摇头,可马上又像是想到什么,迟疑着点了点头,眼神里全是茫然的困惑,仿佛被这个问题彻底难住了。

    裴司看着她这副完全被酒精拿捏、乖顺又迷糊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极深的暗芒。他拇指的指腹恶劣地蹭过她下唇那处细微的破口,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和过电般的麻痒。

    “摇头又点头……”他低笑,气息拂过她敏感的上唇,“到底有没有?”

    温梨被他蹭得轻轻“嘶”了一声,眉头委屈地蹙起,似乎不满他的作弄,下意识地想抿唇,却被他手指阻着。

    裴司俯得更低,鼻尖几乎要碰上她的,目光锁住她那两片被蹂躏得嫣红肿胀的唇瓣,声音喑哑。

    “光闻怎么够?”他诱哄着,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舔一下……不就知道了?”

    这句话像带着钩子,直直钻进温梨被酒精浸泡得混沌的脑海。她迷茫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薄唇,看着他嘴角那处被她撞破的、已经凝起一点暗红的小伤口,鬼使神差地,竟真的微微探出一点嫣红的舌尖,怯生生地、小心翼翼地碰了上去。

    舌尖传来的触感温热,带着极淡的血腥味,和她唇上的肿痛奇异地相似,却又混着他独有的、令人心悸的气息。

    裴司的呼吸骤然粗重了几分,那一点湿软怯生的触碰像燎原的火星,瞬间点燃了他压抑的燥热。他喉结重重滚动,箍在她腰后的手臂肌肉绷紧。

    “嗯?”他逼问,气息灼烫地拂过她唇齿,“尝出来没有?”

    温梨被这过于逼近的压迫感和唇上陌生的触觉弄得更加迷糊,她迟缓地眨了眨眼,眼底水光潋滟,乖乖地摇了摇头。酒精麻痹了神经,她只觉得那处温热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让她本能地想要更多,却又不知该如何索取。

    “没有?”裴司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浓浓的欲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恶劣。他拇指再次抚过她下唇,力道稍稍加重,揉按着那柔软的唇瓣,“可能……一下尝不出来。”

    他低头,高挺的鼻梁蹭过她的鼻尖,两人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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